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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恋与制作人 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五人) ...


  •   白起
      “噢!新郎官入洞房咯!”人们嬉闹声由远至近,“别,别挤我,慢点!”白起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人群里,被人推推搡搡地来到房门口,不一会儿,白起被人从门外大力地推了进来,脸上还带着谜一样的红晕。
      他背对着你站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清俊脸庞上绯色已减了不少。
      你心跳随着白起的步步靠近,越来越快,胸口起伏不定地凝望着这个已经成为你丈夫的人,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的甜蜜在心底不停荡漾。
      “你今天很美,很美!”白起找不出其他的形容,却特别由衷的赞美你,手都不敢揭起面纱,眼中满溢而出的柔情和欣喜让你不觉地沉醉其中。
      “你,你也很帅!”你甜甜笑着,上前攀上他脖颈,娇媚的身子柔弱无骨,紧紧贴着他,露肩的婚纱更映衬得你无比动人。
      被你举动愣住的白起,脸再度瞬间窜红,径直红到耳根。你倍感有趣地又靠的他更紧:“你怎么了,很热么,脸好红,还是你喝酒喝醉了?”
      “咳咳,没有,不热,我没喝酒,都让韩野包圆了。”白起怕你不稳,赶紧护住你,微微抬头不敢直视你,脸上红晕大有加重的趋势,不太自然地解释。你贼心不死的一跳,熊抱住了白起,他赶忙把你揽得更紧,宠溺地唠叨你:“当心,快下来,一会再摔了!”
      “不嘛,有你怎么会摔?”你拨浪鼓似的摇头,撒泼耍赖。
      白起无奈地叹气,抱着你向床边走去,只顾着看你,却没注意脚下,走着走着被你得裙摆一般,你俩人直直地跌在床上,倒下瞬间,白起赶忙用双手护住你脑袋怕你受伤。
      白起紧张地抓着你手臂上下不停打量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着了?疼不疼?”
      你抱着他脖子摇头,笑意满满安慰:“没事,我没有摔到。”
      再三确定你毫发无伤后,白起才长舒一口气。低头望着怀中娇艳欲滴的你,眼中眸光逐渐加深,情不自禁地吻向你甜美的唇瓣,恍惚间,白天的誓言回响在耳边:“我愿意用一生陪着你,疼着你,爱着你,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离。”

      周棋洛
      “呵呵,我就是看看周棋洛在不在这里。”沈远一脸尴尬地打哈哈,边说边后退。“那不在我就先走了,这个家伙又跑去哪里?今天这么大喜的日子还翘,太没有分寸了!”沈远气呼呼地嘀咕,轻轻带上了房门。
      确定沈远不会回来以后,你长舒口气,翻着白眼地低唤:“出来吧,人都走了。”
      话音刚落,周棋洛从衣柜里跳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金色头发闪现在眼前,伴随的还有清亮明快笑声:“嘿嘿,还是薯片小姐对我最好,就知道你会帮我的。”
      你哭笑不得,回想起数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阿薯,快救救我,外面太乱太吵了,头都大了,让我躲一会儿。”周棋洛满脸委屈地冲进屋子,央求你,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乎极度讨厌那些推杯换盏的场合。
      “啥?”你脑子发懵,这......这.......这算个森马情况?“就一会儿好么?”
      “周棋洛,给我出来,我知道你躲在哪儿!”沈远的怒吼声远远传来,周棋洛更加惊慌失措:“求你了,老---婆------!”
      被周棋洛唤的你心下一软,“衣橱里有地方。”眼明手快地推着他进去,然后慌乱地坐回床上应付沈远。
      打发完沈远后,你再也按捺不住地发起火来:“周棋洛,哪有你这样的!从婚宴上逃跑,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你叉着腰凶他,气鼓鼓,唬得他一愣一愣的。
      “哎呀哎呀,老婆,生气了就不好看了嘛!??”周棋洛赶紧上前抱住你,脑袋不停蹭你颈窝,淘气地撒娇哄你。“我受不了那些人呀问来问去的,还有与其和他们说话,不如早一点来见你嘛!难道阿薯你不想早点见到你的超级英雄周棋洛吗?”
      “想,可是......杂志和报纸会写的很过分!”“哎呀,你管他们怎么写,重要的是我在这里就行了呀!阿薯!”
      “服了你,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谢谢夸奖!”周棋洛笑得如春风拂面,把你的忧虑一扫而光,你巧笑倩兮抬头望他,他垂下视线和你对视,眼中神彩不似往日调侃,变得柔情深沉,“薯片小姐,你今天简直像个仙女,太漂亮了!”
      你赧然地捶他一记,小脸涨红:“就你会说!”
      “我说的是实话,真的,你的光芒都快让我睁不开眼了!”
      周棋洛一把按住你的小手捂在胸口,另一只手扣住你后颈,低头吻向你,轻浅却甜蜜无比:“阿薯,我们以后一起快乐,一起忧伤,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以灵魂起誓,将一生爱护,守护你。”

      李泽言
      你安静地端坐在床沿,白皙细腻的肌肤在雪色婚纱映衬下更加楚楚动人,你有些恍惚,还是不太敢相信你嫁给了李泽言,但是房间里摆设和外面熙熙攘攘喜庆气氛又在提醒着你,这一切再真实不过。
      你小手绞着纱幔,既兴奋又紧张,眼神不知道应该落在哪里,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大声,快要冲出喉咙。
      “好啦好啦,新人要进洞房了。大家就快散了吧。”老远就听到魏谦再门外叫喊,不一会李泽言就被他架着推门而入,身上隐隐带着酒气。
      你黛眉微皱,有点生气,又不好发作,想要上去扶他。不料刚关上门,李泽言便站直了身体,毫无醉意,出声制止你:“别动,我来就好。”
      你满脸狐疑地瞅着他,然后转向魏谦,对方笑得狡黠,:“怎么可能真让总裁喝酒,早就在第三杯的时候就全换了,嘿嘿我聪明吧。”魏谦搓搓手,一脸邀功行赏的样子。
      “嗯,不错,以后补给你带薪假期两个月,现在你可以走了。”李泽言难得地赞赏,而后淡淡地下逐客令。
      “好嘞。那我先撤了,不打扰总裁春宵一刻了。”魏谦嘿嘿嘿地退出房间。
      “原来总裁大人也会耍诈。”经历了刚刚的小意外,你放松不少,大大方方地调侃起李泽言。本以为他会出言辩驳,没料到竟然爽快承认了,好看的眉眼带着笑,静静地盯着你:“为了你,耍诈有何不可?”
      说罢,慢慢走过来掀起你的面纱,与你深情拥吻。
      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李泽言松开了你,调笑道:“这么久还是不会换气,真的是有够笨的!”
      “你,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怼我!”你羞恼地推开他,怒火中烧地不想理他。
      “好好好,我错了,不该怼你的。”李泽言故作忏悔地环住你,微微用力,你俩一同倒在床上。
      他低头凝视你,眸中溢出温情,唇边笑意渐浓,俯身在你唇瓣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遇见你娶到你,是我一生的幸运,以后,你可以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的李夫人,我爱你”

      许墨
      “安娜姐,你快别啰嗦了,新郎官马上就要过来了!”悦悦用力扯着醉眼朦胧,拉着你不停嘱咐的安娜,起身往屋外走。“悦悦你别管我,我再说一会。”“没事的悦悦。”你笑意盎然地制止,试图让她俩多待会陪陪自己,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
      “那可不行,洞房花烛夜怎能随便打扰,安娜姐我们走啦,你也真是,平时酒量好的不得了,今天咋一杯就倒了?”悦悦拖拽着安娜出了门,正遇上赶过来的许墨,悦悦立马回头冲你邪邪一笑,作了个“加油”的口型,你登时脸红透了,忙垂下头掩饰着什么。
      “嗯?”许墨不明就里地瞅瞅你俩,被你通红的小脸逗弯了眉眼。
      他转身关门,轻轻移步至你跟前,很久都没有动弹,只有专属于他身上的淡淡青草香气在你俩周围环绕。
      你等很久都没见许墨有动静,仰头疑惑地望向他,正对上他眼中的浓情蜜意和月牙般的唇角,仿佛冬日温暖阳光,吐露的话更是让你心跳加速:“你今天真的极美,美得我都醉了,我的小蝴蝶。”
      “你,你没喝酒么?”你悄悄别开眼,小脸更加滚烫。“喝了一杯多点,不过我没醉,夫人放心,我喝的是特制美酒。”许墨坐在你身侧,揭下你头上面纱,揽你入怀,怜惜地吻上你脸颊,笑吟吟。
      “特制?怎么特制?”你纳闷地瞧他,他笑眯了眼,淡淡地解释:“婚礼前一个月,我就开始研究两种试剂,一种是让人一口就醉,一种是立刻分解出酒里面的酒精,很庆幸,都特别成功。”
      你在许墨怀里听着听着,蓦地明白了什么,再瞅向许墨时,愈发觉得他像极了千年的狐狸,计谋忒深。顿时你开始担心以后的生活,如果你不小心惹到他,你会不会.........
      你不敢再往下想,越来越后怕的你不觉脱口而出:“那你以后会对我下药么?”
      猛然警觉说了什么的你赶忙想捂住闯祸的嘴,却被眼疾手快的许墨捉住放在自己唇边浅啄,“不会,你是我的惟一,我不会对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做这种事。”许墨郑重无比的承诺,再度把你拥紧。
      许墨轻轻捧起你的小脸,眼中荡漾无限深情如一泓春水,缓缓俯下身,绵长温柔的吻落在你的唇瓣,倾吐着他缠绵的心声:“我的小夫人,谢谢你留在我身边,今后多多指教,从这一刻起,答应过的每件事都让我用余生来慢慢兑现。”

      凌肖

      夜色撩人,细雨绵绵,滴答滴答在心湖漾开涟漪,皱起层层星粼。
      门扉的轻叩声响起,接踵而至的是凌肖略带醉意的嗓音,懒洋洋中夹杂了一丝微醺:“妮子,开门。”
      还在偷吃的你倏地一滞,勉强把卡在喉咙的糕点吞咽下去,牵着裙摆行至门前,刚敞开一条缝,凌肖整个人都压了过来,脑袋垂在你肩窝,柔软发丝像羽毛轻轻拂过颈项,痒痒的。
      刚想叱责,几个头发爆炸的非主流青年映入眼帘:“嫂子,人送到了,我们回去了,你们继续。”他们谄媚的笑了笑,然后如临大敌般,逃也似地窜没了影,你有些哭笑不得。
      幽幽叹了口气,小手搭上他后腰,搀扶着他准备往里走,却被他猝不及防的吻给吓了一跳,抬眼望去,他双眸澄澈清亮,哪还有半点喝醉酒的样子,尤其是嘴角那抹揶揄的笑,怎么看怎么让人生气:“说你笨,你还真的是不聪明,你老公我是什么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醉了?”
      你气鼓了脸,愤愤不平赏他一锤,他夸张地弯下腰,面露痛苦地控诉:“妮子,你这是谋杀亲夫呀。”冷冷瞥了眼,你扭头回了屋,凌肖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顺手关了门,坐在你旁边。
      纱幔被小手绞来绞去,凌肖大掌也在周身不安分的游走。你越想越气,歪头对他手啊呜一口,耳边传来凌肖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依稀还多了些颤音:“妮子,你敢咬我,胆子越来越大了!”
      相较于他的剑眉倒竖,你反而一片心情大好,淘气地冲吐吐舌头,小手戳戳他脸颊,盈盈含笑。对于他,你似乎从来没在怕的,纵使他这个人如何傲兀狂放,但对你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吓唬完了照宠不误,看似冷峻不羁外表下敛藏着火热的心,正因如此,你才放心把自己后半生托付与他,与之携手共进退。
      或许是你举动太过幼稚,他极力伪装的怒火顷刻间烟消云散,落进眸底的仅余你甜美笑靥。似草尖上晶莹剔透的鲜露,又似新雨初晴后绚烂七彩的虹光,让他有片刻恍神。
      今天的你格外漂亮,是他之前不曾见过的那种,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你在他心中烙下印记,当时间从指缝溜走,那个印记却越来越清晰,可能这就是别人口中所谓的爱情。以前他都嗤之以鼻,而今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思及此,眼中光影微颤,他长臂一伸,把你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下颚抵在你发顶,低低笑出声:“啧啧,胆子大了也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小爷我选的人,认了。”
      “一经售出,概不退货。”,你顺着他话接下去,嘿嘿笑着,在他怀里寻了舒服的位置。
      他哈哈大笑,敲了敲你脑门,双臂收拢几分:“好,说好了,不许反悔。”
      一记头锤怼回去,对他叉腰瞪眼:“你敢反悔试试,当心我揍你!”
      他垂下眼睫,目光灼灼地注视你,琥珀色眸底蕴藏着浩瀚星河,而你就是这璀璨闪耀中最美的绝色。
      平素看惯了他轻佻的样子,偶尔深情一次就让你不争气红透脸颊,你不自然地挪开视线,眼睛乱飘。
      凌肖见状,眯细眼睛,翻身将你推倒,居高临下的俯视你,语气依旧没个正经:“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刚才耽误这么久,要怎么补偿我?”
      你疑惑不解投去目光,对上他不怀好意的笑容,隐隐嗅出空气中弥散的危险味道。
      未等你反驳,他早已欺身而上,用吻缄封你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和之前的霸道不同,这次的吻中多了缠绵柔情,他先是一点点试探,而后攻城略地,将你最后的理智逐一击溃。
      指尖攀上他后颈,换来的是他更加热切的回应。此时此刻,天高地远,江河泛涌,世间所有万物都离你们远去,一切一切都凝结在相触的唇瓣。甜蜜的亲吻宛如春风十里摇曳生姿的那一簇簇锦绣,又仿若冰封万里雪山上缓缓流淌的那一涧泓流,让人不觉地沉溺,沦陷,如醉如痴。
      窗外,斜雨淅淅,滴答滴答像极了他喷覆在耳边的呢喃:“从现在起,你只能是我的,而我也只会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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