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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温柔与你伴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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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多多少少是假的,那些同一时间落选的选手是否都是受大树的魅力影响是没从考证的,不过下午的确发生一件比较大的事情。在跳高的项目里,不知道哪来的一个小笨蛋居然一跳就跳出外界而导致身体受伤,另一个版本是不知道哪一个混蛋把外界的软垫移动了让选手受伤,不过事实也是这样:一个男生因跳高而受伤了!
这可能是有点意外中的意外吧,参赛选手因赛事受了伤是无可避免的,不过那个选手就偏偏是一名帅窝!马上就演变成一场花痴慰问战。
不过这样的事情,最终也引起学校的关注,同时也促进了学生会的一个项目的发展。他们始终以为学校里那一两个校医的能力微乎其微,何妨不召集没有参与运动的学生一起保护学校的运动健儿呢?“校运会学生会医疗小组”在学生会会长的口水下,成功地说服上级领导,当晚就正式地、火速地成立了。
那一晚,原本就烦恼明天的“长跑小组组员”的我,回到宿舍之后就被帅窝受伤了,以及“医疗小组”的迅速建立这两件事冲淡了烦恼。
有人讨论帅窝:“你知道那男生是谁?我听说他家里可有钱,他可是刚从外国回来的。”
“Oh my gad!是混血儿,还是中国华侨?”但是她们聊的都不是那个小帅哥受伤的事情,我感觉这社会怎么了!
另一边就有人讨论学生会:“学生会”是什么组织?当有人提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蒙着了,我们都不知道学生会是什么时候成立,而又什么时候招新。
这时候语竟然出声了,“他们是学校的班干私下成立的,还没有得到过学校的认可。因为学校那边认为有自律会这一个组织就够了,还用成立了一个学生会的吗?不过……”
“不过这一次可是学生会的机遇了。‘医疗小组’不过只是学生会为了得到学生的认可,而草拟的一个项目罢了。”这时候静儿突然冒了出来,她在人群中看到我,就把我死死地抱住了,还说:“娃娃,真暖心!”
“我……我!”我气馁了!我知道她表明是想突出本小姐是如此的肥满吧。
原来语与静儿都是班干,所以她们也是略知道学生会的存在,不过它的光辉远远就比社团渺小得很多,甚至比自律会还差得七万八里的,所以很少人知道这群体的存在也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这一届的学生会会长落到一个娇小(身高不过1米5)玲珑的,正在处于严重的青春期(满脸痘痘)的女孩身上。但是大家可不要被她这副(爱看日本漫画的宅男熟悉的)萝莉样而误导(可真是误导,有人传言:远远地望去她可是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样子,不过当你耐心地等她走进来的时候,你的心都被吓得不知道哪里去。),她弱小的身躯可积满了满满的能量!
她今晚就是操着她的大嗓门,高分贝地、连续不断地喊叫,加上花痴(包括她,她可是蛮有小女情怀的!)们的推拥下,“校运会学生会医疗小组”正式成立了!
正当大家还在对学生会以及那一长串的组织而萌发很多疑问的时候,静儿色眯眯地问到:“你知道你明天的志愿者是谁?”
我蒙住了,不过经过静儿的一番不厌耐烦地解析,我又惊呆了。原来那个“校X小组”是一堆拥有简单的医疗知识的同学们在校运会期间充当运动健儿的“一对一志愿者”的组织,我万万想不到我这个无名小女子只是参加校运会的一个项目吧,居然还有专人全程跟踪服务,这是何等的待遇(不过这在大学里比较常见)?
在我过往的记忆里,那些陪跑、关怀着,都只不过是同班的以及好朋友充当罢了。但是这不是我想的时候,我现在很烦,又不是静儿提起来,我都差一点忘记我明天可是要长跑的,以及我的志愿至是谁?
“那我的志愿者是谁?”
“鬼知道!”静儿眼色一变,“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我内心开始不安,说真的,我的想法可这样简单地被人看穿了。而我其实内心还是期待着,希望是一个帅窝陪着,这样子,我跑也跑得安心,不!应该就算是已经抱着“赴死”态度的我,遇上这小帅哥,死也死得有价值了。
“放心吧,你的志愿者是女的!”她,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一针见血,嘴角还扬得高高的。我情绪真像玩过山车,刚才还有些高涨的,现在马上跌入了低谷。我那小小的焰火就这样子,被一句话简单地破灭了。
“其实,我说的都是假话……”
我内心只能萌发一个字——“艹!”!难道是我粗神经吗,我仿佛找到我过去经常都巫婆牵着鼻子走的原因——原来像我这样的人,想法可真够简单哎!连我的静儿宝宝,都能轻易地发现着我的情感,而被她牵制着。
“李娴静,你这个混蛋,看招!”我猛地就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做好了跟她一拼高下的准备,只为试图让自己挽回尊严。
“慢着慢着,大侠留命!”她也极其地配合起来,连忙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越看越想扔下去,看看她被枕头揍的样子还会不会是这样的吗?
“我只知道你宿舍的小语的对象是文,而你的呢?原本是一个男的,传言还是一名校草级的人物,关于他的信息很少人知道,他可是最迟一个加入学生会,加上今晚他因病请假而没有出现过。如果明天他还因得病来不了,那么……”瞬间她的眼睛贼亮贼亮的,“那么你的小小的欲望可能会破灭。”
“嗖”一声,枕头就飞了过去。我什么都不言,被子盖头就睡。正当静儿想发飙的时候,宿管阿姨正好像踩着彩云驾到似的,一句话“你这群妹子还不给大娘我,好好滴躺着”,一下子就把静儿的气都压下去。
她拿着那个小枕头就灰溜溜地闪了,其实这一切是我计算好的。我就知道这位大妈会在22:05时分出现,至于那一个枕头,都是不是我自己的,不然我也不会扔得这么欢。
半夜,洗漱完的可可开始发飙了,如同哥斯拉的她在咆哮:“哪一个不怕死的娘们,把我的枕头弄掉了!”
她万万想不到,那一个罪人正沉入梦乡里,睡得很甜!
其实我一开始满脑子都是长跑和志愿者的事情,不过可能我真的太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夜幕降临,依然川流不息的大都市里,璀璨的灯光把这个城市点亮点燃着,宛如半个大白天似的。一个洁白的医院耸立于交通很繁华的市中心偏远一点的地方,与周围绚丽的夜景相比,她宛如淤泥不染的女神,在捍卫着自己的尊严。
房间的门被人很用力地踢开,只见大树气冲冲地赶了进来,拿着铜奖的奖牌狠狠地仍在桌子上。
“你死了未?”
这语调不像是开玩笑,不过万钢的脸色除了有些病态的苍白之外,一起都十分的自然,他表明是还没有弄清事态(对大树而言)的严重性,他竟然冲着这个不速之客,微笑起来,一句“你来了。”如同天籁的声音,可要迷倒一大片死花痴的了。
“XX,你还没死!”
万钢没有接大树的话,他只是淡淡地说:“都怪你今天影响我的心情,导致我发挥不佳,我才……扑街。”
……
“扑街”这两个字,好像很平淡,不严重的动词。在广东人那里,还经常用此词来开玩笑了,不过万钢真的只是扑街而受一点小伤,也不会住院了。
大树此刻明明是很生气,还在来的路上准备一大堆的责骂他的话。他真的很生气,气他不会爱护自己,气他一直都在隐瞒,气他把今天的事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气……就是气关于他一切的幼稚行为。但是,大树看到他还能盯着一副笑脸跟自己开玩笑,他的气一下子不知道滚去那里去了,他只希望万钢能一直平安下去罢了。
在大树发呆的时候,他拿出自己最喜欢又最有效的技巧——跟大树撒娇,明明他可是比大树还要年长的,不过说真的,他撒娇的样子,连大树那木讷的心瞬间都软掉了。
“大树,明天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
“嗯?”大树明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