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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小插曲,把我推到浪的尖头 ...

  •   虽然社团的报名时间已经过了,但我下床的可可,还是拼命地拉人入社团,说什么社团人数不够,被社长逼着找人去充数。其实在宏大的理想(舞蹈梦)和现在之间,她只不过是想找个伴去玩,更希望能与宿友一起参与其中,让宿舍变得更加团结,大家一起玩、一起舞蹈了吧。我想了想,我也不想自己初中的生活活得这么颓废,于是接受她最热心的邀请去舞蹈社了。

      除了晓端同学为了亲近大树而参加了街舞社,无暇参加别的社团,以及巫婆之外,(她说现在不急,真的以她这样的样貌,想参加什么社团随时随地都可以。)就这样其他成员都加入了舞蹈社。

      后来,我从晓端的口中,才知道她们几个社团联合在一次,要在学校搞一场小演出,而舞蹈社,因为正副社长最近忙着其他事,没答应联合。我还知道那一晚大树跟别的女生会在舞台上一起表演——跳华尔兹。晓端当时说这件事的时候,咬紧牙地在说,眼神中充满着妒忌,我心想幸亏大树的舞伴不是我,不然我现在已经被她咬死了。

      其实,她不知道大树有邀请过我,只不过我从巫婆来了那天起,没有再看过他的短信(这其中少不巫婆的“良言金句”的功劳),也没接过他的电话。渐渐电话少了,但短信还是保持了每天最少一条的状态。在15条的其中一条记录这件事,但是是我没翻开过。

      想要彻底放下一段感情,就要对自己狠些,是她对我说的。

      幸亏,大树忙着排练,我们见面的次数很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每天怎么面对他。每天,我们打招呼的话,无非就是“早上安”、“下午好”、“再见”这样几个字的话,怕讲太多,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大家都开始接受这样的局面,现在暂时没人尝试去打破。

      我抬着头望着日历,原来现在都已经20+号,开学快一个月,时光真快,可惜我什么都好像没做过似的,或者现在的我应该什么都做不了。我想了想,时间过得实在太快了,快到了我的心理期,我只希望不要再发生太多的事就好。可惜,生活偏偏是这样,你越祈祷越往反方面行驶。

      在我心理期的前一天,果真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临时才发现大树的舞伴居然换了人,换了晓端!我太出符意料了,这也太奇怪了,摆明是送羊入虎口了。当时晓端知道消息的时候,我也在场,我看见她一知道消息后,笑得连嘴巴都合不上的模样,丑极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更愿意当这个舞伴,而不是她。我打从心里,真心不希望她与大树有更多深入的机会,因为她的心底不简单,她很会耍心计,所以我一点都不喜欢她。但我不过是繁星中的一颗,决定不了什么,况且我已经决定不再与大树有过多的交集了。

      原本那个女主角,原来是校长的侄女,由于昨晚突然拉肚子,好像是海鲜过敏,现在还医院里躺在,所以由原本的配角——晓端顶上。

      眼看着快要开幕时候,小事件终于爆发了。晓端的表演服被人下了痒粉,害得她不能上台,更具有戏剧性的是在我的包包里,居然被搜出用过的痒粉盒,这也太狗血了,也太明显了,摆明是贼赃嫁祸我不是吧?

      如果我是,我有那么笨把赃物留在自己的地方。天呀!谁在玩我,我本来就跟晓端感情一般,现在不是火上加油的吗?而晓端一口咬定是我做的,绝不认为我是被人陷害。

      “唷,娃娃!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是妒忌我能大树一起表演,你就不爽了。现在来报复我,让我不能跟大树表演。你也太歹毒了吧,明明那天自己跟我说过已经不爱大树。现在呢?自己得不到的,也要阻碍别人去爱他吗?你很自私!”

      大树听到这里,额头皱了眉头,我望着大树这幅模样,我的头也低下。我不是对晓端认错,而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树,“不爱你”,我从没能对他说出口,居然是通过她来说,心里很别扭。我这样的动作,却引起晓端更大的误解。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被我说中了,默认?”她的嘴角微斜,满脸的笑容都充满着鄙视!

      “你……”我突然认识到什么,我现在不该担心大树的心情,而要担心自己的事情好不!

      “你什么你,现在心虚吧!蔡姚姬,臭三八,跟你住在一间宿舍,我觉得羞耻!”

      可可其他姐妹马上替我说了些话:“事情,没查明不要乱猜疑别人,还有,不要像一条野狗,在乱咬人!”

      “做坏事的人哪有这么明显被你发现是她做,其他一定有什么误会。”语、文不约而同地说着。
      “你是不是跟娃娃有什么心结,为什么就一口咬定是她做。”

      在我想说什么时候,她却像癫狗一样扑上来,无奈的我闭上双眼,在等待这场暴风雨来临。可惜,暴风雨没来临,端要劈下来的手,被大树握住了。

      大树说:“你疯了吗?就算,有妒忌你跟我共舞,但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娃娃。她已经不爱我了,如果是她真的妒忌话,想要跟我舞蹈,我的舞伴一定是她,而绝对不是你!”

      她气得无奈跑了,而我却在原地,被大树一句“她已经不爱我了”呆住了。我想说我不是不爱你的时候,大树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静静地走出人群。“舞台”上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演独人戏。

      我心想就这样也好,让大树误会下去吧,如果我们再走下去,我怕我会坚持不住,握住你,不放开。我一个人当丑角就算,应该伤完这一次,我们会从零开始吧,愿我们能在起点上,还能做成朋友。别人看着大树伤心地离开,都为他默默地担心着,其实他们不知道伤得最重的人是我。
      话剧社(最近才刚刚成立的社团)一位初二的师兄——炎开口说:“现在没事了,大家快散了,快快各找各妈去,小剧场还有表演的!看什么看,等一下就轮到你,夏,快不准备!”

      他驱散了大家,留下我宿舍那几个“好朋友”陪着我,连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她们说相信我,我很感动,但我现在受得伤很重,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

      “娃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娃娃莫碰盒子,我想去交给我当警察的叔叔查指纹,盒子的有没有指纹,如果上面指纹的不是你,那就能还你清白!不……应该说我铁定能找到陷害你的凶手些。”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不用了!就算能查出是哪个人弄,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对着他,在这里生活。记住害自己的人,还不如记住爱自己的人吧。”

      “我……”

      我其他姊妹帮我带走热血的炎,我静了心情,勉强打起精神跟大家出去观看接下来的表演,我不希望大家,因为我而错过一个愉快的夜晚。期间,我突然发现巫婆不在,我不知道她什么走了,走去哪里?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不在。我终于知道,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留着我身边的人,原来才是我最真诚的朋友。

      “娃娃,你来了,过来坐坐吧,这个位置看到很清楚。”

      炎一见到我还在观看剧场,就热情地招呼我们。炎,他为人大大咧咧,做事直脑经,但够阳光。精心安排的节目,没有因为那个小插曲而变了样,我听我身边的人都说这次表演不错,但我早已无心欣赏。

      第二天,她来了。我在从厕所出来,虽然我也经历过几次,但每一次都如同初恋般生鲜,疼痛,我身体虚脱到连回到教室的力气快没,差一点就爬回去了。

      昨晚见不到晓端,今天中午,我们刚吃完饭,就看到晓端与巫婆正收拾床铺,是准备搬走。晓端看见我仍然是昨天的那幅憎恨我的模样,但这一次她更绝,选择不理我,不理我也好,我也没心情理她。

      只有巫婆在跟其他人招呼,说她们已经跟宿管阿姨打好招呼,跟别人换床位,搬到隔壁的宿舍里。有人不舍,也有人不管,比如是我。我有种轻松感,更大的安慰是巫婆走了!

      晓端在搬东西时候,明显气力不够,但如果昨天她真的打下来,我可能会趟医院。有人热心帮着她,在搬的途中,她掉下了一包东西。我好心捡起来,却遭来她马上变脸和忿怒,更多的是惊慌,而后者我没心去留意,别人只是认为她还在为昨天的事要凶我,她一手抓回我手中的东西。(我明明就想还给她)

      “还回来,我不用你帮忙。”

      我无心留意到,上面写着海鲜调味剂。我也懒得理她,我的精神状态实在太差。在没人的地方,晓端暗暗地舒了口去,把刚才那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

      这星期五晚,社团的全部人被邀请去参加那场小剧场的庆功会。不要以为我社团在那天没贡献了就没分去玩。好歹学校社团是不不分家,而且大多数舞蹈社里,女的被拉去做伴舞、男的被拉去做苦力。因为学校最近严查纪律,只有星期五大家才有空。我的心理期刚过,又经历那件小风波,正好想找个地方去发泄下,虽然那天晚上,我选择留下。陪着我的还有舞蹈社的很多伙伴,他们很相信我,相信那事情不是我做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天,已经没人再提起,而一开始满抱热情,誓要查个水落石出的炎,一下子也把这件事也忘了,这其实是件好事。那天不过是一个小突破口,突破我与大树目前的状况。

      我也很久没见到大树来上课,他好像病了。但他的桌子照样是每天塞满的不同的东西,不过东西变成纸鹤等祝福的手工品。如果大树,一直没有新对象,他的桌子每一天都会这样。

      庆功宴以舞会的形式在某个土豪家里的花园里举行。幸亏这美丽的大花园,离学校很近,玩晚了,那路上的治安一直很好,晚上灯火明亮,而且处处都有监控,大伙玩累了,也能回学校那边睡觉。

      今天,晚上缺席几天的大树,终于出现了。他在茫茫人群里,寻找人。我不确定,他找的人是不是我,但我潜意识躲开了。花园很大,也很“细”,无论我在哪里,我总能遇上他……

      那天晚上,我与大树终于来一个彻彻底底地分手,我很记得他在哭嚎着:

      既然,我在你心中,这么烂了。我那么让你掉脸,那我走吧!娃娃,我慕宥村今天如你所愿,我们正式分手吧!

      每一字,都历历清晰,一点点地打入我心中!

      其实你一点都不烂,最烂的人是我,好不!对不起,我说的其实都不是真的。但很感谢你,你终于承应我们分手了。我解脱了吗?不,心更痛了,但我相信心终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这是巫婆跟我说的,我该相信你了吧?巫婆!不信你,我还能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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