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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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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们该回去吧,我都练四个时辰了,练的骨头都要快散架。你看你看,我扎马步起身都站不稳。你还要让我练着,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少年蹲着马步背对着他二哥在那不满地哄哄叫。
坐在他后面石凳上的那位男子,双眸紧闭,愣是一语不发。没人知道此时他正在默复心功。垂在前襟衣的两缕发丝随风轻拂着他那刀刻般的脸。一枝玉箫横放在石桌面,桌上的那杯清茶早已凉透。一身胜雪白衣的他坐在那,仿佛这世间所有的世事都与他无关,俊逸的脸庞看不出一丝的喜怒哀乐。
“二哥,你不能这样对我,爹说练三个时辰便够了,你都监视我四个时辰久。我要回去,今日大哥回庄了。。二哥……。少年不死心地在那里叫喊着。
石凳上的男子终于双眼启开,走向那叫嚷的少年。只见他弯腰腑下瞅着这个比他小六岁正在扎马桩的弟弟,清澈的深潭望向他,“累了,那就回去吧。说罢,一手便把他提正,都怪他自己,在默练心功时,完全忘记小弟仍蹲在那扎马桩。
“二哥,我叫你那么多声,你都不理我,也不出一声,真是的,越来越不把我这小弟放在眼里,说罢便假惺惺地唉声叹气。少年长得并不矮,但仍不及兄长颀长,或许两三年后,他也和他兄弟齐驱并行。
两个身影随着竹林后方的一声响动,渐行渐远……。
“爹”,少年一进大厅便开声叫道。只见堂屋大厅坐着一位笑容和谒男性,他的年岁已是五十有七,但看上去仍是如年轻人般的健壮与修长。见两爱子从门外踏进,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声说道,“回来了,坐,你们娘亲说今日她得知一糕点手艺秘方,正与李嬷嬷在制置,交待咱几个在这等着。他笑呵呵地说道,想起爱妻便是一脸的宠爱。
此人正是景苑山庄庄主南宫峰,景苑山庄在临安城是揽纺织、瓷器和药材巨头主要动脉。庄上所有的主事都由南宫峰亲自主持。多年前便放声由南宫家三位少庄主掌控,至今都无一人跳出来为其父分事。他们都有他们的理由,
老大南宫天逸,他创的天龙堡在江湖上已是非一般的地位和声浩,年方二十有七的他至今唯武功至上。天龙堡以水运为主,他一手遮大半南宋水运之路,曾因家母多次以死相逼其取亲,就上次逃离家中潜往天龙堡至今未回。
老二南宫天誉,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不言笑语的他神出鬼没,一枝玉箫长伴左右,没人知道他的武功底细由来,功力有几层。唯得知他解毒本事常人难料。白衣飘飘袖袂绝尘,人称“玉箫公子”。与其南宫天逸年少两岁。
老三南宫天飞,家中么子,随父商场征扬,年少便已熟上父亲商业运程,却无心接理,只协助父亲一臂之力,绘画之功底无人可极。
“爹,孩儿回来了,声传到,人已踏入大厅。此时,南宫天逸不像之前带往四属下。他很担心母亲又故伎重现,让属下尽揶谐自己。他的一袭黑衣永远让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冰冷。腰间的晶丝带镶着青翡石发出的冷光如他的脸寒气逼人。谁都不知道其实那晶丝带就是一把软丝晶剑。
“二弟、三弟。”他走向南宫天誉,对他说“二弟,我此次回来,路中听说南山派掌门身中石兰毒是怎么回事?
南宫天誉笑笑:“身为掌门,却为私欲所行,与地方官绅勾结,欺压百姓。他得罪人是不可避免的,人家要他的命也是必然的。再说,石兰毒也是死不了人,只不过在月圆时都会奇痒奇痛奇热而已,不碍大事。说实,抿嘴一笑,浅尝红木花雕桌上的那大红袍。
“哈哈,对方还真是给他的享受不少呀~,南宫天逸说完,一手便拍向天誉的肩。转身对父亲说“爹,您先坐着,我回房换套衣便出来。他知道他娘不喜欢看她这一行头。
待到全家人在金辉大厅尽谈笑声时,南宫天誉起身往外,南宫夫人叫住他“誉儿,你去何处?
“爹娘,今晚的月色很好,我去星心湖看看雾莲有没有开”。南宫天誉说完便离去。走到门槛,他又回过头说“大哥,三弟可愿意一同前往?
南宫天飞一脚便跨出去,“我当然愿意了。说完便往门外行走,南宫天逸刚要开口说话,他们的娘亲便说:“那你们兄弟去,你大哥就留在家,我和你爹有话要商谈。说罢便硬生生拉住大儿子,生怕他一下就像上次那样不见了。
“娘啊,你不会又和大哥商量他的亲事吧,南宫天飞笑笑对他娘亲说道。
“嘿嘿,臭小子,你说呢?南宫夫人“深情意切”地忘着他的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儿子。真是越看越火。
唉!真无奈呀,南宫天逸摇头对父亲苦笑。
前些日子,南宫天誉按《毒药百草》记札中,培育着这炼毒之物——雾莲。他记得书中有这么一句话,月圆之夜,雾莲必放。今晚就是五月十五,毒月毒日毒莲必开。俩人直奔前行。
“三弟,待会看到雾莲开放,切记要闭气,否则容易中雾莲之毒,后果不堪设想。南宫天誉知道内力低薄之人是很容易中雾莲之毒的。
“知道了,二哥,南宫天飞回应到。其实他的好奇心早就将说过的话抛向脑后。
南宫天誉看了他一眼,从袖倒中一玉瓶,甩出一粒丹药,你还是先把这个服了。他不相信他。还是先预防着好。
俩人来到星心湖边,南宫天誉望天色,得知今晚亥时月夜正浓,那时雾莲必开。他盘膝坐在岸边。一袭白衣的他,在夜色里显得如此清逸。
突然,丝、丝、丝的声音让他猛然睁开眼,他只感觉到一股香气迎面而来。此香气清怡然人,一股透心凉的让人舒畅。这气息正从湖周围所散发。靠近湖边,巡视着平静的湖面。
雾莲并未开放,可香气从何而来?
这时,南宫天飞走到他的旁边,“二哥,什么事,雾莲开了?,
“没有,但是有一股未常有的香气。
香气?我怎么没有闻到啊。
“二哥,快看,快看对面。湖那边好像有人。他努力地指示着那个地方。
“有人?现在还会有谁和他一样来星心湖,这儿可是他家私人产业,谁这么大胆敢闯进来。二哥,我们去看看。
南宫天誉也留意到这一幕。他抓起小弟,略使轻功到了湖的对面,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奇怪了?二哥,我明明是有看到的。穿着白衣的,今晚月色很清晰,我不可能看错了
。
南宫天飞抓抓脑袋想不通。他可是堪称画师呀,怎么可能眼神出错。
南宫天誉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