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岁月可回头》十安呀

79、番外19 墨言自罚

　　墨言一听傅天的话，立马惊恐地看着他，在这里光屁股跪着，这里可是宾馆，不是傅天的书房。

　　“我再说一遍，按照规矩，跪在这里反省！”傅天看墨言没有动弹，语气又严厉了几分。

　　墨言不敢再放肆，换做是夜卫的时候，要是让傅天说第二遍，墨言脱层皮都是轻的。

　　墨言抓着裤腰，向下用力，光溜溜的小屁股露了出来，屁股上还带着昨天的板痕，和今天巴掌印，虽然上了上好的药，但印子还没有消。

　　墨言的脸羞红了，想把上衣往下拉，遮住尴尬部位。但奈何，今天穿得衣服是修身合适款的，一点儿不长。

　　房间里有暖气，尤其是晚上，暖气烧得更好。墨言光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倒是不冷，就是臊得慌。

　　傅天看着墨言扭扭捏捏的样子，心里直叹气，墨言这个性子，从来不知道照顾自己，打过多少次也不长记性，下一次肯定又是为了任务，不顾自己的身体。

　　傅天看着墨言屁股上的旧伤，昨天的戒尺，前面几十下是没有留手的，墨言昨天就是在这里，捂着屁股，哭得满脸泪。

　　还有昨晚的发烧的情况，蔫蔫地躺在自己怀里，完全不见往日有活力的样子。虽然墨言作起妖来，让自己恨得牙痒痒，但真病了，自己还是心疼的。

　　傅天又想着墨言的感冒还没有好，现在只是吃药压了下去，正常身体恢复得一个星期，墨言的身体底子差，花了大功夫调养，现在是刚见好转没多久。

　　墨言穿得是一件修身的T恤衫，这件衣服是量身定制的，傅天还记得做衣服的人来给墨言量身材的时候，还说墨言偏瘦，衣服都得定制的，不然外面卖的衣服，墨言都得找小号的穿。再加上，昨晚抱着墨言哄睡的时候，墨言身上一些地方的骨头摸着都硌手，也就小屁股还有点肉。

　　墨言面壁跪着，完全不知道傅天在干什么，在想什么，现在是什么表情。傅天刚才严厉的语气，有些吓到墨言，恍惚间，墨言感觉傅天的身份不是父亲，而是实打实的教父。

　　傅天不想对墨言下狠手，所以，打定主意之后，傅天拿着戒尺站到了墨言的身侧。

　　“你自己说，为了不爱信身体，这半年挨了多少打，藤条，戒尺，巴掌，有数吗！”

　　墨言垂着头，不敢接话，老老实实挨骂。

　　“你说，这回在床上趴几天，脑子才能记住，以后不干这些伤身的事！”

　　墨言更加不敢说话，要是说轻了，傅天能揍得他在床上趴半个月起不来，然后老师每天来房间里一对一的上课，墨言想想这样凄惨的历史，就觉得脸开始发烧。

　　“这回你自己打，打到你觉得自己能记住为止。”傅天说着就把戒尺递给了墨言。

　　墨言接过戒尺，感觉手里的戒尺就是烫手的山药，能记住为止，岂不是不计数的含义。

　　在逆风的时候，这样的自罚经常有，但墨言他们宁愿被拉到刑堂，也不愿意自己动手。自己动手只会比刑堂打得还重，要不然按照逆风的规矩，轻了全都不作数。

　　最常见的是自己打耳光，一掌下去就是一个深红的掌印，两下就能略微发青。自己打个二十下，脸能肿半个月都不消，说话吃饭都不利索。

　　墨言看着戒尺，犹豫了一下，跟傅天求个情，“爸，能不能打在手心上？”

　　手心肉薄，很容易打伤，就是傅天自己打墨言手板，都是收着力，看着打，生怕把墨言打坏了。

　　“不行，照着屁股打，打一下，自己说一句，‘墨言的身体是第一位的’”。

　　墨言呆愣了，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一下还要说一句，太羞人了。

　　“还不动手！打算一直在这跪着！”

　　墨言收敛了心神，在傅天面前，没有降价的余地，怎么打，怎么罚，自己只能乖乖听话。

　　墨言按照逆风的规矩来，铆足了劲儿，一戒尺抽到身后，“啪”的一声，很响，臀峰上立刻肿起了一道深红的印子。

　　“墨言的身子是第一位的”，墨言打完之后，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墨言的脸皱了一下，很快同样的力道的第二下，照着屁股，又抽了上去。位置和上一下有些重叠，很快那块皮肉就发青了。

　　傅天本意是想放水，墨言自己打又不会打得多重，还能不知道疼。

　　但现在看着墨言的架势，比傅天自己下手都狠，傅天皱着眉，在墨言就要往下打第三下的时候，傅天按住了墨言的手。

　　傅天抽过墨言手里的戒尺，扔在沙发上，直接把墨言按趴在沙发背上，巴掌照着墨言的屁股就扇了上去。

　　“啪”，很清脆的一声，但不怎么疼。

　　在傅天按住墨言的手的时候，墨言有些害怕，生怕傅天是嫌自己打得轻。后来被按倒沙发背上，墨言更是心跳加速，墨言已经开始做要趴着睡半个月的准备了。

　　但真挨了一巴掌之后，墨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从巴掌的力道就能感到，傅天还是舍不得。

　　“我让你说什么来着！”

　　“墨言的身子是第一位的。”墨言小声嘟囔了一遍。

　　狠厉的一下打在臀峰，清晰的掌印印了上去。

　　“大声点儿！”

　　“墨言的身子是第一位的。”墨言的声音洪亮了几分，但脸更红了。

　　“没吃饭？再说！”傅天牢牢按住墨言的背。

　　“言儿的身子是第一位的。”墨言的声音开始哽咽。

　　“啪”，又是一下，还是声音很响，但力道不大。

　　墨言规规矩矩说出傅天要求的那句话，空空荡荡的客厅里，传来了墨言的回声。

　　傅天打了十下就停手了，把墨言转了过来，墨言眼眶是红的，还有泪挂在脸上。

　　傅天抬手擦去了墨言的泪水，两手扶着墨言的肩，让墨言看着自己。

　　“言儿，要是下回再扭伤了，怎么办？”

　　“立马找医生。”墨言带着哭腔。

　　“言儿，爸和你说，除了立马找医生之外，你还要第一时间和爸说。只要你受伤了，病了，在爸的身边，就直接找过来和爸说，要是不在爸的身边，就给爸把电话，爸的内线号码你都知道。你要记住，你在爸心里是第一位的。这个当做我们父子俩之间的约定，好吗？”

　　墨言的眼泪越掉越多，哭声反倒压不住了。

　　傅天把墨言揽到怀里，伸手帮他穿好裤子，拍着墨言的背，“你说你像了谁，自己打，还能打这么重。什么时候能有个眼力。”

　　墨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傅天，“言儿想说……”

　　“你说吧，爸听着。”傅天和蔼地看着怀里的孩子。

　　“言儿想说，以后爸打人不能不计数，言儿害怕这种没有尽头的责罚。”墨言的手铰着自己的衣角。

　　“好，爸答应你，以后犯了错，就打两百下，言儿可自己数好了。”傅天调笑着看着墨言。

　　墨言把头扎进傅天的怀里，傅天感觉自己的腰被越抱越紧，傅天心里笑了，“言儿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不过这样气鼓鼓地才是有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