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幼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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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你觉得我可恨吗，佐助。”哥哥听说爸爸揍了我之后，坐在走廊上思索了很久，问道。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静又温柔，问题却十分尖锐。不等我回答，哥哥就自顾自地接了下去：“这也没关系，作为忍者，活在别人的怨恨中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我可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在哥哥诧异的目光下，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打断了他，瞪着他大声说，“优秀难道也是一种过错吗，比起嫉恨优秀的人，反省弱小的自己才是应该做的事吧！”
或许在别人看来，优秀是梦寐以求的事，但我知道“优秀”对哥哥来说是多大的负担。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从忍校毕业的哥哥毫无波澜地完美完成各种各样的高难度任务，在别人眼里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是我记得在某个夜晚里，失去了同伴的哥哥紧紧抱住我的颤抖的身躯，耳边被压抑在喉头的哽咽，顺着他脸颊滑落的眼泪闪着月光，还有……鲜红的写轮眼。
“虽然哥哥太过优秀让我有些压力，但这和憎恶没有关系，你等着吧，鼬，我很快就会超越你——！”
所以别再自嘲地说出这样孤独的话了，我很快就会赶上来。
仰视着我的哥哥微微瞪大了眼睛，墨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我因激动而涨红的脸，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傻愣愣的模样。
过了好几秒哥哥才反应似的，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啊——”我恼羞成怒地冲上去打他，却被哥哥摁在了怀里。
仿佛试图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力量一样，哥哥倾身紧紧拥住我娇小的身体，用喃喃自语的音量在我耳边说道：“谢谢你，佐助。”
……
从这之后，我不仅恢复了训练，甚至经常缠着哥哥或者父亲主动加训。
“嘶——鼬这小子对佐助确实比我有一套。”我不止一次听爸爸在背后略带不爽地这样说。
06.
宇智波一族聚居在木叶边缘一脚，除了从事普通工作的人，忍者大都为警务部效力，和其他姓氏的忍者比起来，与村子联络并不密切，这也导致了大多木叶人对我们都留下了“冷傲”的印象。
不过这也不奇怪，优秀的人总是孤高的，我认为这种印象也说明了村里人对宇智波实力的认可。
我是很喜欢在族地外闲逛的，因为哥哥是村里的风云人物，不仅实力强劲，五官还端正，是木叶响当当的芳心纵火犯，只要出去逛一圈，总能从恋慕我哥的姐姐们那里收获大量零食。
爸爸对我这个的爱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嘱托我闲逛的时候，离男孩子远一点，尽量和女生一起玩。
……又是那个预言呗。
哥哥不太合群，对同龄姑娘都不热情，也就只有泉姐姐能和他说上话。泉姐姐应该可以说的上是哥哥的青梅竹马，从我记事开始两人的关系就不错，而且哥哥自己或许没发现，泉姐姐在场的时候，他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总是稍微多一点。
“佐助！”泉姐姐在商店买东西时，正好看见在村子里闲逛的我。
“泉姐姐，早上好——”我注意到她手上拿的东西，立刻跑上前去，甜甜地喊。
泉姐姐察觉到我的视线，非常善解人意地说：“这个团子可以拜托佐助帮我带给鼬君吗。”
“好的，嫂子，没问题，嫂子。”我接过团子，满口答应。
“喂！”泉姐姐恼羞成怒地喊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止水哥爽朗的大笑声远远地从背后传来，“鼬，你弟弟还真有趣。”
……！！
我僵硬地转头，刚刚出完任务的哥哥正站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07.
我讨厌止水。
从我记事开始，爸爸忙于工作，妈妈总是要做家务，哥哥陪我玩的时间比父母还多，而且他出任务的时候永远不会忘记给我带一份礼物，甚至会为了陪伴我提前结束任务……但是这样看似宠爱我的哥哥却从不和我说他的想法，只有“原谅我，佐助，下次再陪你”。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年纪相仿的哥哥和止水哥更像是无话不谈的兄弟。
哥哥加入暗部之后，就不再带我一起睡觉了。
我不仅留不住哥哥的心，现在连人都留不住了。
哥哥不仅陪伴我训练和玩耍的时间大大减少，经常几天都看不到他的人影，如果不是早上哥哥房间的被褥还残余着温度，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搬出去住了。而且他和爸爸之间的氛围变得越来越僵硬，哥哥是个隐忍的人，即使心中有什么不满也不会说出来，爸爸也不是什么敏感的人，察觉不到哥哥的情绪，即使察觉到了儿子和自己有隔阂，也拉不下脸来问。
难得全家人聚集在一起吃饭时，哥哥和爸爸也很少说话，全靠我和妈妈热场。我很担心哥哥，总想和他说说话，却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弹额和“原谅我，佐助，下次吧”的回复。
哥哥一定什么都知道。
妈妈告诉我，爸爸虽然最近不把“不愧是我的儿子”挂在嘴边了，更多地关注起我的训练，但他其实和以前一样关心哥哥。
太好了，我稍微放下心来，虽然爸爸最近对我的关注让人有点吃不消，但他没有讨厌哥哥真是太好了。
08.
七岁的时候我开始上学了！
我的入学稍微融化了家里紧张的气氛，哥哥甚至推掉了任务来参加我的入学典礼，爸爸也非常高兴，但还是板着脸嘱咐我不要因为上学就懈怠了训练。
虽然教的东西很简单，但在学校里我认识了很多新朋友，比如小樱、井野，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大家对我非常热情友好。
放学时，我经常注意到一个金发的男孩子坐在河边，瘦小的背影非常孤独。
那个孩子好像是叫鸣人？在班级里总是恶作剧，是活跃气氛的丑角。这样的反差让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被哥哥握紧了手。
“唔？”我回过头，好奇地抬头看着哥哥的侧脸。
“离男孩子远一点。”哥哥直视着前方，沉稳冷清地说。
“……？为什么连哥哥都开始相信那个老头了啊——！”
“……”
虽然不相信那个预言，但在兄父的叮嘱下，我还是个女孩子玩得多一点——直到我开始收到女孩子们的表白，小樱和井野甚至为我而翻脸了。
……哥哥我再也不在心里调侃你了。
从那之后我收起了笑容，不再与女孩们说话，同时也继续与男孩们保持距离，我成为了和鸣人一样总是孤零零的人，当然我并不感到孤独，因为我还有爱我的哥哥和父母。
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女孩们的靠近，她们好像觉得独来独往的冷酷人设更酷，反而更加热情了……真是令人头疼。
对此，这次考试综合成绩也是第一的我想说：“好好学习，少看漂亮的宇智波。”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幼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