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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秘密情人续(儿子情人:第一部分)

      21岁的亲子

      39岁的父亲

      接上一篇:虞啸卿二十五岁时成为“那个人”的秘密情人,所以并不相干,三十四岁时“那个人”被调走,虞啸卿才“重获自由”。

      补充:虞啸卿十岁之前读书认字上私塾,十岁之后学习西学上学堂,二十岁考进军官学校认识了白雪松和杜荫山。

      那个时候的虞啸卿像所有的向往自由的孩子一样,一心想要挣脱家庭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想要冲破樊笼,想要独立。

      对于虞啸卿杜荫山是喜欢的,杜荫山当他弟弟一样疼爱照顾。

      杜荫山身上的气质和白雪松的浪漫以及他的那种浪荡的公子哥的习气完全不一样,打从一开始认识杜荫山这个人虞啸卿就觉察到他少年老成,沉着稳重,深思熟虑,行事谨慎周密,总把自己当弟弟看待。

      出汗

      必须要出汗病才能好得快,这是杜荫山对生病的虞啸卿说的。

      虞啸卿对杜荫山有多重要,搞特务工作的杜荫山也不可能承认,他们俩之间有任何的联系,对于他和虞啸卿都不安全。

      待续

      虞珑记得小时候,自己八岁的时候,父亲回来看过他一次,他十八岁的时候,父亲又回来看过他一次。

      (26岁时,张立宪跟他的那一年,我的设定是他们相差十岁,回来过一次;36岁时,龙文章跟他的那一年,我的设定是他们在一起了,龙文章离开军队做了虞啸卿的司机回来过一次。)

      大儿子虞珑,还有19岁的二女儿虞玹是同一个母亲所生。

      虞啸卿18岁时被迫娶妻生子,他的第一任妻子当时才16岁,是原定的娃娃亲,也是他的原配,第一年就给他生了一个儿子,隔两年,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夫家很喜欢她,她也很贤惠。

      Next去台湾

      阮玉也就是虞珑和虞玹的母亲,在她看来虞啸卿是真正验证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男人四十一枝花,自己则人老珠黄,这让她时常感到担忧而哀叹。

      虞玹比较大大咧咧的,而虞珑则比较细心,在家里时虞珑就发现每一次母亲照完镜子就会惯性地唉声叹气,特别是即将要见到父亲,母亲就会显得特别不安。

      阮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就想自己只有38岁,比他还小两岁,但看着他寄回来的照片,自己明显比他看起来要衰老,这不禁让她皱眉,容颜老去让她倍感伤感。

      后来我们随部队撤退,搬到台湾居住,一家四口才重新团聚。

      他的父亲,在虞珑的印象里是一个有着于寂静之处听惊雷的气场,深沉中的凌冽,犹如冰山下隐藏着的火焰,一个不经意之间,他那一双锐利的眼神仿佛就能刺穿对方蒙尘的灵魂的男人。母亲在船上看见这个威风凛凛的陌生男人,她的丈夫,畏惧都不敢上前,我们也只是站在那里,站在母亲的身后仔细地观察着他。这个在我印象中对我们一直很和蔼甚至是很客气的父亲现在看上去忧心忡忡,我知道他是为什么而忧心忡忡。
      他的身姿挺拔修长,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样,穿着军装,英姿勃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那个年纪的人,身姿英武,容貌俊美。
      他不喜欢许多人跟着他,他身边站着一个非常有亲和力的叔叔正对我们投来友好的微笑,这个人我之前没有见过,但我想他应该就是之前父亲在信上说的那个人。
      父亲看见我们,母亲站在他的面前突然行了一个很拘束的屈膝礼,这种礼让父亲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他想抱一抱她,他久未谋面的结发妻子,可母亲对于这样大胆的举动表现得很是慌张,还好有父亲身边这个让人很有好感的叔叔在中间打圆场,转移话题,我们才知道他叫龙文章,是父亲的亲随。

      满月

      一个半明半昧的前夜世界,日暮黄昏,夕阳如火当中,两个人站在一起似是一幅画,一个忧心忡忡的军官和他忠诚的侍卫他们只是这样静静地站着,默契地不说一句话,但似又有千言万语。

      虞珑突然非常羡慕父亲身边的那个叫龙文章的,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在当时。
      但他很快就不必羡慕那个叫龙文章的父亲的亲随了,因为他的父亲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在连绵不断的海上,大半夜的,映着皎洁如水的月光,虞啸卿睡不着踩着月光悄无声息地来到已经熟睡的虞珑的床边,用一双深情的眼眸凝视着他,俯下身用几乎不被察觉到的力度轻轻柔柔地抚摸虞珑的头发,鬼使神差地虞啸卿注意到虞珑在这几天里长出来的毛茸茸的胡须,这几天虞珑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刮胡须,不过摸起来却奇异地让虞啸卿感觉触感软软得很舒服,他没有发现自己正在抚摸自己儿子的嘴唇和下巴,这样的亲昵是不是过于暧昧了,他只是被满心的事情和淤积的焦虑搞得烦躁不安,难以入眠,在这种时候,他心里面最关心的是他的儿子,所以在夜晚本能地寻找他挂念的亲人,这种情绪极可能大概是受到满月的影响。

      春梦

      虞珑乖乖地跟在父亲的身后,当他和父亲又一次见面,他只敢在这种时刻直视他的父亲。

      父亲的脖颈,肩膀,腰胯,他翘起来的,他走路的姿态,他突然回过头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的喜悦。

      他转身站定看着他对他露出的笑容,就像是三月的阳光,雨露,和风,一切美好的东西。

      他很少饮酒,从不吸烟,更别提在生活作风方面,他在他面前以身作则,这种种的迹象让虞珑相信他是一个好人,好军人,好父亲,作为他的儿子虞珑感觉非常幸福,一开始,他只想和他维持这不远不近的距离,只是想起他,此时就在自己身边,可以随时找到他,看见他,听见他,这就已经很幸福了。

      他逐渐打消了心底里的疑惑,那次在船上的没有影像的记忆,虞珑本想让它,像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分离了太久的父母和子女之间必然会有一种疏离感,所以虞啸卿为了弥补他和虞珑虞玹之间所缺失的亲情,经常带着他们出席一些活动,和他们谈心,甚至于亲自接送他们上下学,从坐船过海到定居台北,龙叔一直是扮演着父亲身边最忠诚的侍卫的角色,但是像这种亲情时刻,他就不会跟在他身边了,像上一次,父亲回家的时候,龙叔作为外人就没有露面。

      母亲这么多年和父亲都不居住生活在一块,就像是陌生人,他们是分房睡的,早晚看见父亲,母亲都很拘束小心,在母亲的观念里妻子就应该服侍她的丈夫,在母亲的眼里父亲是无比高贵又英武的军官,而她自己则是一个裹小脚的小老太太(乡下那个时候37的女人做奶奶的都有),父亲不和她同房睡,让她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失了丈夫的心。环境所致,加上她本身又是一个事事操心的持家女主人,生活在她的身上加注了太多的岁月的痕迹,母亲虽然比父亲年纪上要小两岁,父亲有时候带着我们参加聚会,总有人把母亲认成是父亲的长辈,而不是妻子,这让母亲很是难堪,后来就渐渐少和我们一起出门了,看着母亲这样不高兴我很替她感到难过。

      恍如隔世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天气晴朗的白天,学校正在做活动,有许多人。那天虞啸卿刚刚目送虞珑离开自己的视线,就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人简直就是和年轻时候的白雪松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虞啸卿想确认走了过去,青春岁月在那人回头看他的一眼,只一眼,唤醒了他关于年轻时的回忆。在那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之前,好多年他不曾记起的,让他热血沸腾的记忆,前尘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他知道白雪松再也不可能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了,可是这个人也实在是太像他年轻的时候。这简直让他感觉恍如隔世。这个口口声声叫着伯父的年轻人名叫陈祺乔,是一商人之子,在学校的学生会里担任职务,很会做生意,他说的家父是虞啸卿认识的人。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惊叹于他的青春,让他回忆起过去的岁月。虞啸卿惊讶于这个孩子居然知道他是谁,他自称是自己儿子的朋友,虞啸卿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撒谎,却没有戳穿他,虞啸卿没有对他表现出一点热情,不过只是不拒绝他的亲昵,从心理层面上他还是对他有留恋,这种留恋应该算是移情效应,这人长得实在是太像他的初恋,年轻时候的白雪松。他对这个主动示好的年轻人多少还是有点戒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去那种昏暗的地方。

      next:电影院

      虞啸卿对于这个孩子是有愧疚之情的,他觉得他不应该不拒绝他,从一开始,自己对他做那种事,让他抱自己,让他喊自己的名字,吻他,不过是因为他像某个人,仅此而已,而这样自私的行为却让他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这是自己的责任。但是后来,这家伙,居然直接到家里来,十九岁刚上大学的女儿害羞地承认这是她结交的第一个男朋友,虞啸卿看着站在前厅,站在阳光里的一脸灿烂笑容说着伯父你好的这混小子,这样笑着的这个混小子,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就连他的笑容里的那股邪气也和白雪松一模一样,虞啸卿一打眼立马就知道陈祺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对于这样有可能伤害到他女儿的事让虞啸卿非常的不高兴,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这混小子弄得一听见那句伯父立马脑中熔岩翻滚,已经好长时间不曾发过火的虞啸卿,差一点就要破功,也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魔力又一次成功地让他无法拒绝,虞啸卿简直自己都不可理喻为什么自己要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让他回忆起,那一次他们在厕所隔间里,他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让他喊他的名字。

      穿成这样的中式打扮这么看怎么有种似乎不常用在男人身上的那种属于贵妇人的端庄秀丽感,然而他比起那些争香斗艳的贵妇人和名媛,甚至更要清新脱俗得多,陈祺乔这样认为。

      他的肌肤紧致而且有弹性,这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老,而且很有活力,甚至光芒四射。

      你儿子很崇拜你,你知道吗?你不会想让他知道你那个什么吧。

      虞军长的儿子在学校里可是风云人物。

      陈祺乔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也开始关心起虞珑在学校里的情况,有女学生讨论他,有胆大的女学生用借书作为借口接近他,还有女学生塞情书给他,从陈祺乔那里虞啸卿得知虞珑在学校里很受女生欢迎,甚至还包括某些男生的欢迎,他的同性朋友也不少,还有一个男学生直接在班上向他表白。

      这些是虞啸卿没想到的。

      暧昧

      几天后,虞啸卿给虞珑和虞玹联系了学校,虞珑可以直接插班进三年级,那天,他让他坐自己的车子,亲自送他去学校,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不记得了,当他近距离地感觉到父亲在自己的注视下将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郑重其事地嘱咐着些什么的时候,虞珑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他也听不见虞啸卿在说什么,他只看见他闪着光泽的眼眸和他的睫毛在他的眼前随着他的话语和表情变化阖动着。虞珑此时突然回忆起(觉察到)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他常常用这样暧昧的眼神望着他,长时间地望着他,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抚摸,在和他说话时,借着查作业的名义便将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他的大腿上,他在家里,在餐桌上,当着所有人,母亲和妹妹都在场的情况下,像是为了掩盖意图一边喝水一边偷偷地看他,当他也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又不经意地将视线移开,可是虞珑的敏锐程度能感觉到,每当他的注意力只要不在虞啸卿的身上的时候,虞啸卿总会表现地有意无意时不时地关注他,向他所在的地方投来灼热的目光,无论他在哪里,那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和情绪变化只有在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了极度的迷恋或者说痴迷的时候才会有可能表现出来,当他去到人多的地方,那种占有欲,只要他和别的人,无论男女,父亲对他的关注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他的情人,虞珑曾经观察过,他相信这不是他的捕风捉影,他的父亲甚至有过在他的面前,一边看着他,一边抚摸自己喝过水之后微微红润的嘴唇,虞珑心下疑惑,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祟,那种眼神绝对不是一个父亲看儿子的眼神。

      白昼

      他现在坐在车里就像坐在船上,脑海里又恍惚记起在海上,耳边是大海犹如呼吸一样有规律的声音,微弱的火光中,一个高挑的人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的房间,注视着他,好一会儿,然后,那个人影坐下来,抚摸他。躺在床上的虞珑不是没有感觉到虞啸卿在那样抚摸他的脸,只不过是假装熟睡,没感觉到而已,整个过程他都没睁开眼睛,但他就是知道他是谁,他在干什么。像带着眷恋和怜惜的抚摸在虞啸卿自己只不过是他爱着虞珑的自然反应,不管他曾经有多“冷血”,他此时都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深爱着自己孩子的父亲而已。但是在虞珑的感官中,虞啸卿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的停留,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过他的地方,像是被那一碰唤醒了一般热烈的犹如被滚烫的烙铁烙过,转而又去抚摸他下巴上柔软的胡须,虞珑感觉身体里莫名有一股热流再难以克制,他的脑子现在无比地清醒,感官都像是,就像是现在正悬在海上的月亮,真是皓月当空,明亮的月光照耀着的海上,犹如白昼。

      妹妹的男朋友

      虞玹上的女子学校就在哥哥的学校隔壁,所以没事虞玹便会去哥哥的学校,顺便看看哥哥在学校里有多受欢迎,一来二去,单纯,善良的妹妹便被这个花言巧语的陈祺乔给迷住了。

      陈祺乔对虞珑的评价:他这个人像是冰水,和他相处仿佛是沉入了冰冷的深水当中。

      预告:电影院

      年轻人对于性看得比较猎奇,总以为这是虞军座大人的某种特殊癖好,比如喜欢年轻的男孩子,和年轻的男孩子搞暧昧,甚至是亲吻,□□,在一般人眼里这种行为就是“老玻璃”、“老变态”,但是这种词汇无论如何也无法和眼前的这位军座大人联系在一起,陈祺乔觉得自己有点迷上他了,特别是他那种爱理不理,假装“矜持”的态度,因为得不到,反而更加着迷。

      通关密语:“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让人意乱神迷的信息素又称费洛蒙)

      电影院

      陈祺乔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兴奋得像是一个初恋的小男孩紧张又激动,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俩坐在了电影院的最后排。

      陈祺乔年轻英俊的侧脸在屏幕银色的闪烁的光中时隐时现,如果那天和“他”一起去电影院就好了。
      白雪松浪荡,不羁的生活作风正好和虞啸卿的严以律己的生活作风相对。
      白雪松要比虞啸卿更有男子气概一些,随性,粗狂,也放荡。虞啸卿那时候简直是无法控制地喜欢上白雪松,即使知道对方身上有的地方也确实是不对的,但是还是不能阻止自己,对他越来越迷恋。
      看起来两人也确实是天生一对。白雪松更亲和,虞啸卿高冷,看上去很美,但不易亲近。
      晚风习习,他的那件白色的衣服在黑暗中每一次出现总是能唤起他内心中的喜悦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在黑暗的电影院,闪烁的屏幕的照耀下,随着这个才刚刚认识,仅仅不到一天的男孩子逐渐加重的呼吸。
      他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放在自己的上嘴唇上缓缓浮动。
      陈祺乔抿住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可身体却还是难耐地在座位上轻微地移动,汗湿了他的额头和后背,陈祺乔的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扶手上捏了又捏,最后还是实在没忍住,“嗯”,还是落进了电影院的黑暗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这一声“嗯”,陈祺乔隐约看见有人回头探望他们,然而虞啸卿坐在他的旁边完全不为所动。
      在电影进入最后阶段的尾声的高潮的音乐当中,虞啸卿看见“他”的那双总是喜欢笑的眼睛里泛出粼粼的泪光,浑身的肌肉从紧绷的状态逐渐舒展开来,舒适地坐回到自己座位里去时,脸上有可疑的但看不大清楚的红晕。
      电影还有大概5~10分钟就将要结束的时候,他起身离开了座位,陈祺乔看见他离开,也赶了上去。本来阴沉沉的夜晚在这寂静的走廊,所有的画面声音一下子突然变得活跃起来,陈祺乔感觉到空气的热度让一切都焕发出生机,空气里漂浮着各种植物的味道以及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陈祺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跟着他走,仿佛不是在现实中,连追随他的脚步都变得轻盈。意乱情迷加上昏黄的灯光,陈祺乔紧紧追随着前面那个人的身影,他穿着材质舒适的便服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推开门就抱了上去,在那个没有人的地方,虞啸卿被陈祺乔因为慌张而莽撞,有点用力过猛地一撞,轻轻地“啊。”了一声,似是娇喘一样落到陈祺乔的耳朵里,随机,虞啸卿又立即恢复到他镇定冷静的状态,非常喜欢地轻轻抓住陈祺乔浓密好看的秀发,像揉孩子或者宠物一样,眼中含笑地一遍遍安慰着他,陈祺乔睁开一双极其无辜的黑多白少的大眼睛看着他。

      “虞军长。”

      他说。

      “叫我啸卿。”

      “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

      p.s.

      虞啸卿他乡遇故人

      陈祺乔的父亲陈安泰是商界名流,妻子也是有名的贵妇人,虞啸卿也算是多年后他乡遇到故人,陈祺乔的母亲可能不认识虞啸卿,但虞啸卿是认识她的,在白雪松的飞机里有他前女友们的照片,虞啸卿就是在那儿认识她的,她那个时候还是电影学校的学生,照片里还是青涩的少女,认出她的一瞬间虞啸卿就明白了为什么陈祺乔这么像“死鬼”白雪松,她大概也是因为这个事选择辍学之后嫁人的。

      后来,这孩子就经常去虞军长的家做客,就是那种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特别关心只要是和虞军座有关的一切事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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