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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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麻烦的圣诞舞会开始了。
噢，感谢梅林，我不是学生，不需要邀请舞伴，否则我就头大了。
让我看看……抿了一口低度调酒，甜酸的清爽味道实在让人舒心。
哈利的舞伴是卢娜……虽然说卢娜确实是个所有的美都收敛起来（原谅我用这么一个形容，因为除了审美观有点问题和时不时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以外她其实是个挺出色的学生，悟性很高），但实在是不搭调。
我又悄悄看看德拉科，唔，他的脸好黑，仇恨的眼光即使收敛了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可惜一个是迷糊男孩罗恩，一个是奇怪女孩卢娜，可惜了。
啊，说起来，罗恩真的是用杀人的眼光盯着西保看呢！西保看起来很得意，罗恩都快把眼睛瞪出来了居然还能够完全无视，定力深得本人真传！赫敏嘛……我晃晃酒杯，一边担忧地看着我家西保，一边狠瞪罗恩，真是……
“我发现如果赫敏变成我家媳妇其实挺不错。”
“我假设你把多余的荷尔蒙都放在你孩子身上了？我想哪怕是健康起见，你还是先把自己送出去吧。”
“我有没有说过我恨这个话题？”
“没有，不过这样通常你会更快闭嘴。”
我强忍着笑抿着酒。说实话，我挺享受这种骚扰活动，但对方的耐性……好吧，日子长着呢。
等开场舞结束之后，大家开始四处游走，换舞伴去了，西弗勒斯几乎是听到被释放的命令一样起身离开。
唔，对我来说看着一群人在下面转圈圈其实也没什么吸引人的，我还是……
“罗西，不来跳一支舞吗？”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闪闪发光。
“我不会跳。”
“我教你。”他笑眯眯。
我的脸黑了。
说到底我还是无法拒绝他，于是只能大无畏地在场地上笨拙地跟着他的步子走。绝对不能尴尬，绝对不能脸红，要不我就完蛋了！一连三首曲子，我踩了他的脚不知道多少次，还听着他一次次说“你很棒”，那种诡异的感觉让我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的报道把海格是混血巨人的消息暴露出来了。我看了看作者，丽塔·斯基特。她不出来我都快忘记她了。
这种事，阿不思能处理好，我还是乖乖待在后面吧。
最近教授们都很忙碌，以至于我不得不帮忙照顾西弗勒斯的药园、波莫纳的温室还要帮医疗翼熬制各种层出不穷的药剂，我感觉我现在去圣芒戈当个药剂师也绰绰有余了。
或许某天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也可以在那里找一份工作？但愿他们不会只看文凭。
第二个项目开始的时候，哈利是往嘴里塞了腮囊草才跳进水里的。我偷偷看了一眼身边脸色阴沉的西弗勒斯，决定还是不要问是不是他的藏品好了。
哈利还是把那个法国的小姑娘一起救上来了，看着法国那个小姐华丽丽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加舌吻，德拉科的脸色好精彩。
唔，就这样吧，反正事情这年就能结束，他们俩……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第三场比赛……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准备了多少，我只知道越接近那个时间能见到他们的机会就越少，甚至在一次把药剂拿去医疗翼的时候连庞弗雷夫人都不在。
不是我疑心病，只是这么重大的事情……
目送哈利进入迷宫，我只觉得一阵阵心寒，总觉得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别紧张，罗西，我们会胜利的。”阿不思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已经在那里设好埋伏了。”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我问。
“不会的。”阿不思回答，可是我分明听到了一丝痛苦。
“你瞒了我些什么？”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哪怕外面呼声震天。
“我……”
“哈利！哈利的魂片！”我猛然醒悟过来，然后无力地把身体扔在椅背上，“这就是你想的，对吗？” 无比麻烦的圣诞舞会开始了。
噢，感谢梅林，我不是学生，不需要邀请舞伴，否则我就头大了。
让我看看……抿了一口低度调酒，甜酸的清爽味道实在让人舒心。
哈利的舞伴是卢娜……虽然说卢娜确实是个所有的美都收敛起来（原谅我用这么一个形容，因为除了审美观有点问题和时不时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以外她其实是个挺出色的学生，悟性很高），但实在是不搭调。
我又悄悄看看德拉科，唔，他的脸好黑，仇恨的眼光即使收敛了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可惜一个是迷糊男孩罗恩，一个是奇怪女孩卢娜，可惜了。
啊，说起来，罗恩真的是用杀人的眼光盯着西保看呢！西保看起来很得意，罗恩都快把眼睛瞪出来了居然还能够完全无视，定力深得本人真传！赫敏嘛……我晃晃酒杯，一边担忧地看着我家西保，一边狠瞪罗恩，真是……
“我发现如果赫敏变成我家媳妇其实挺不错。”
“我假设你把多余的荷尔蒙都放在你孩子身上了？我想哪怕是健康起见，你还是先把自己送出去吧。”
“我有没有说过我恨这个话题？”
“没有，不过这样通常你会更快闭嘴。”
我强忍着笑抿着酒。说实话，我挺享受这种骚扰活动，但对方的耐性……好吧，日子长着呢。
等开场舞结束之后，大家开始四处游走，换舞伴去了，西弗勒斯几乎是听到被释放的命令一样起身离开。
唔，对我来说看着一群人在下面转圈圈其实也没什么吸引人的，我还是……
“罗西，不来跳一支舞吗？”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闪闪发光。
“我不会跳。”
“我教你。”他笑眯眯。
我的脸黑了。
说到底我还是无法拒绝他，于是只能大无畏地在场地上笨拙地跟着他的步子走。绝对不能尴尬，绝对不能脸红，要不我就完蛋了！一连三首曲子，我踩了他的脚不知道多少次，还听着他一次次说“你很棒”，那种诡异的感觉让我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的报道把海格是混血巨人的消息暴露出来了。我看了看作者，丽塔·斯基特。她不出来我都快忘记她了。
这种事，阿不思能处理好，我还是乖乖待在后面吧。
最近教授们都很忙碌，以至于我不得不帮忙照顾西弗勒斯的药园、波莫纳的温室还要帮医疗翼熬制各种层出不穷的药剂，我感觉我现在去圣芒戈当个药剂师也绰绰有余了。
或许某天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也可以在那里找一份工作？但愿他们不会只看文凭。
第二个项目开始的时候，哈利是往嘴里塞了腮囊草才跳进水里的。我偷偷看了一眼身边脸色阴沉的西弗勒斯，决定还是不要问是不是他的藏品好了。
哈利还是把那个法国的小姑娘一起救上来了，看着法国那个小姐华丽丽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加舌吻，德拉科的脸色好精彩。
唔，就这样吧，反正事情这年就能结束，他们俩……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第三场比赛……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准备了多少，我只知道越接近那个时间能见到他们的机会就越少，甚至在一次把药剂拿去医疗翼的时候连庞弗雷夫人都不在。
不是我疑心病，只是这么重大的事情……
目送哈利进入迷宫，我只觉得一阵阵心寒，总觉得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别紧张，罗西，我们会胜利的。”阿不思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已经在那里设好埋伏了。”
“如果失败了怎么办？”我问。
“不会的。”阿不思回答，可是我分明听到了一丝痛苦。
“你瞒了我些什么？”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哪怕外面呼声震天。
“我……”
“哈利！哈利的魂片！”我猛然醒悟过来，然后无力地把身体扔在椅背上，“这就是你想的，对吗？”
阿不思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瞒不了你。”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把一个孩子捧在手心里……”
“所以你可以让他去死！”
“那你又有什么好建议？”阿不思看着我，从没有过的认真，“你也知道的。”
是啊，我知道，要么伏地魔死，要么整个巫师界跟着一起死。相对来说，牺牲哈利一个，真的是太划算了。
太TMD划算了！
我第一次恨自己的冷静，恨自己能看得这么清楚。如果我是那只格兰芬多狗多好，不顾一切扑上去把他抓成破相然后带着那个无辜的才刚刚被一个同样年纪的男孩告白的孩子远走高飞。
我做不到。
“长老魔杖呢？”
“来不及，我们没有时间了。我跟他说，只有他能杀死伏地魔。”阿不思叹息。
“所以他对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一无所知？！”
“是的。如果不这样，我无法确保那一点。”
“其他人……知道吗？”
“西弗勒斯知道。他能确保哈利亲自承受那个死咒。”
我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西弗勒斯？你让他亲手把哈利送去见梅林？！”
“我很抱歉，罗斯，我没有办法了。他是最合适的。那种谎言我骗不过他。”
“为什么又是他……”我喃喃自语，捂住了脸，很久才回过神来，另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那他现在在哪里？”我居然感觉不到他的位置！
“伏地魔身边。”
“很好，阿不思，很好！”我想大笑，疯狂地大笑。
被囚禁的巴蒂·克劳奇，西弗勒斯又在伏地魔身边，又是那个最适合送哈利去见梅林的人，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又去做那个该死的间谍了！
西弗勒斯亲手送哈利去死。
这个玩笑真好笑。哈哈！
“罗斯。”
我不耐烦地回应：“什么事？”
“我很害怕。如果这一次失败了，我们是不是又要熬上三年？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就像你告诉我的，西弗勒斯，西里斯，莱姆斯，塞德里克，尼法朵拉，弗雷德，科林……哈利一个，或者他们……”
红色的信号跃上上空，所有人一片哗然，阿不思坐直了身子等待消息。
“芙蓉·德拉库尔小姐退出比赛！她看起来神志有点不清……”
“罗斯，如果这次成功了，那很好。但是如果失败了……我听说中国最近要普及英语？回去吧，当个外语教师，带上西保，你还能看看你的父母，没必要和我们绑在一起。现在，我得过去了。”在我来得及拒绝之前，他就离开了。
西保、德拉科、罗恩、赫敏、布赖恩都紧张地留意着比赛，韦斯莱那双胞胎还在向旁边的人鼓吹着什么。
如果知道等会儿哈利就会死在伏地魔手上……
果然，还是无知最幸福吗。哪怕等一会儿哈利的死讯传来，也不会有袖手旁观的愧疚。
梅林，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后悔过来到这里。不来这里我就不会入戏，不会痛苦，不会愧疚，顶多感叹一下世道无情然后该吃还是吃该睡还是睡。
欢呼还在继续。维克多尔·克鲁姆被送了出来。
所谓度日如年也不过如此。
只是在突然感觉到西弗勒斯的方位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飞奔着离开了会场，找到了一个角落变成了达克，迅速往天空掠去。
原来我根本无法放手。哪怕只是为了看见一个结局，也无法在这里懦弱地等待。
那些穿着一身黑袍戴着面具的人围着孤零零站在中间的哈利，就像被欺负的小孩子，手臂上还流着血。
回去——！一声心底传来的低吼，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身体就这样不受控制往下掉，堪堪掉在伏地魔面前。
糟糕——
“主人，它就是达克。我想它大概是来通知我们邓布利多已经开始寻找他的黄金男孩了。”西弗勒斯发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同时到达的是一股子从心里冒出来的寒流。
感受着这奇妙的、来自对方的情绪，我知道西弗勒斯生气了。
但愿没有把事情弄糟。
“啊，原来你就是那只把彼得放出来的小乌鸦啊。”带着嘶嘶声的声音，我一动不敢动，恐惧在心底叫嚣。
他挥了挥魔杖，束缚突然解除了，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看了看伏地魔。
没有头发，没有鼻子，血红的眼睛，尖利的虎牙——
“回来，达克。”西弗勒斯说，我看了看他伸出的手，飞了上去，跳着回到他肩膀，但是伏地魔那无法躲避的威胁感还是让我颤抖。下意识的无视了西弗勒斯的疑问，我钻进了他的帽子里，感觉松了一口气。这才可以好好看着那个站在正中央的哈利。
“你是斯内普！”他恍然大悟，随后愤怒地大喊，“邓布利多教授他那么信任你，而你居然还……”
“你什么都不知道。”西弗勒斯的声音低沉而飘渺，之后就闭上了嘴，冷眼看着那个正在炸毛的救世主。
“啊，我亲爱的哈利，西弗勒斯可是我的得力助手啊！”
救世主。我在心底重复着。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以为他背叛了我，但是他却派了他的小家伙去释放彼得——”
你都知道了？
是。
别试图阻止。
“而现在，他得到了自己的荣耀，成为我的得力助手。而你，将会和邓布利多一样死在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酸，咬牙：我知道，我只是来见他最后一面的。
“我们别浪费时间了，‘救世主’，哈哈！给你一个机会，和我公平决斗吧。”
我逼着自己不去转移视线，不去眨眼睛。我必须记住无能为力的痛苦，因为我将会在不久之后再次见识到。而我还必须面对西保，面对德拉科，面对赫敏和罗恩，还有布赖斯。或许还有魔法部官员和记者那些有的没的。
而就在我身边，有一个人比我更痛苦。
我祈求梅林这一次不要把他打垮。他一直都这么坚强，但是亲手送哈利去见梅林——
“阿瓦达索命！”
“除你武器！”
耀眼的光芒刺激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就看到空地上一个个的灵魂在往外冒。
魔杖连结……为什么我单单忘记了这个？！
一阵痛苦突然从心底涌上来，同时作为落脚点的肩膀一动——“神锋无影。”
一道光芒在哈利手臂上拉出长长一道伤口，哈利几乎是立刻收回了魔杖，那道和伏地魔连接着的光芒一股脑涌向他——
“哈利！”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中间，挡住了那道光和食死徒们下意识的攻击。是布莱克！
“蠢狗！”西弗勒斯低声咒骂，毫不客气地举起魔杖，“神锋无影！”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哈利居然在各种光线之中拉着布莱克握住了飞来咒召来的火焰杯，就此消失在包围圈之中！
所有食死徒面面相觑，却在伏地魔的声音中全数下跪。
“你们居然让他跑了……”嘶嘶声里满是怨毒，挑起的嘴角透着危险的气息，“西弗勒斯，我说什么来着？不许插手——钻心剜骨！”
着力点突然消失了，我不由自主张开翅膀飞了起来，噬骨的疼痛那一瞬间在心中闪过，在我明白那是什么的时候，我在突然浑身抽搐了一下的西弗勒斯上空盘旋了两圈就迫不及待降落在他脚边，一边扮演着尽职的小宠物一边担心得“哑哑”叫了几声却不敢在心底说话。隔着面具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对着身体隐隐抽搐的他哀鸣。
“主人，”卢修斯的声音犹如天籁，“邓布利多很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位置了，我请求您先回到庄园，现在回来的食死徒不多，我怕凤凰社那群卑鄙的泥巴种会偷袭我们。”
伏地魔余怒未消地深深吸了口气：“我们回去。”第一个消失在这里。
回去找邓布利多。
我愣了愣神，飞了起来。西弗勒斯跟着就和马尔福一起消失了，没多久食死徒们全数离开。
隐约的呼喊从远处传来，凤凰社的人快到了。我躲进里德尔的屋子，解除了阿尼玛格斯形态，幻影移形回到霍格沃茨。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