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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事实证明江杜文老爷子还是挺刚的,9点刚过计亭就毫无抵抗力地倒下了,那时候叶纪棠正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计亭和关文帆就坐到大屏幕前玩游戏。

      倒下时,手上握着的手柄一松,屏幕上的角色也停了下来,关文帆发出了一声惨叫,两人的角色正在进行激烈的战斗,计亭角色一停,就只剩关文帆一个人面对着凶神恶煞的反派。

      倒得时候还恰巧倒在关文帆肩上,肩上多了那么重的一个人,都限制住了他实力的发挥,叶纪棠就见着关文帆是手不离柄,眼不离屏幕,嘴上还叫着:“小叶师傅,救命啊!”边叫还边抖动身体让计亭的头从肩上倒到他腿上,直接把肘拄计亭脸上当支撑。

      叶纪棠看着计亭那扭曲的姿势,毫不怀疑他醒来后身体铁定麻了,便起身来到身体旁,好心的向他伸出手…拿起了掉地上的控制器,控制着角色去救援关文帆。

      两人打完一波后才按了暂停存上档,那边叶纪棠刚放下手柄,这边关文帆就作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先是把计亭身体给摆正,让他躺得舒服点,还摸了两把计亭的脸,和刚才无情的样子一比,就像是换了一副嘴脸,说:“小叶师傅,你看计亭这突然又倒下了,是不是现在又被江老爷子抓着做题去了?”

      这态度转换,叶纪棠都怀疑关文帆是不是戏精上身了,倒是配合了一波,装模作样的半蹲下来,手指撑了撑计亭眼皮,然后脸色一沉:“呀!这小伙子好大一颗眼屎!”刚说完关文帆就一爪子糊上了计亭的脸,那声音清脆得叶纪棠都端不住沉下来的脸,带着诧色向关文帆投去疑问的目光。

      关文帆倒是正经,说:“计亭好面子,不能让别人看到他有眼屎的样子!”叶纪棠嘴角抽了下,心中暗暗吐槽:你就是想找个机会抽他吧…又不是不知道是在演戏。

      摸了把脸,倒没继续闹,弯腰从计亭口袋里掏出之前给他的符,果然符有一半成了灰,江杜文这是光明正大地告诉叶纪棠。人,他带去了!

      那边关文帆低着头看了计亭的脸半晌,突然发问:“小叶师傅,不如先别请走江师傅吧?”叶纪棠一顿,脑中不由得开始想歪了。

      难道…这才是幕后黑手?!一个贼会彩虹屁,还一幅很关心同学,很热心帮助朋友的样子,难道这是他的伪装?!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缺失?欢迎走进关文帆的人生频道,探索关文帆的内心世界。

      脑洞一开便刹不住车,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眼神中透着惋惜,透着痛楚。没想到啊!小关你藏得这么深,我是不是该…

      “计亭他四级过了之后,六级一直说肯定考不过所以都不肯报,要不让江老爷子留下给他补补课吧…”

      叶纪棠的眼神更惊恐了,这个更可怕好吗!

      闹归闹,脑洞得收一下了,“我先和江老爷子聊一下吧。”不管之后,现在得先进去看看情况了,不然计亭明天醒来后,骂是不会,但是眼神估计会杀死人。

      仔细在计亭手臂上贴上了名字和作用都很明显的‘入梦符’,两指夹着张纸上画着两个长翅膀的小人纸灵,开灵后把符往空中一扔,火光过后在空中便出现了两个拇指大小扑腾着翅膀的小人,手拉着手浮现在眼前。

      这种小纸灵有形态但其实是没灵智的,就看着好看而已,但还是把关文帆惊到了,嘴都成了O型了。

      而叶纪棠把两个小纸人分开,捻着其中一个放到计亭的‘入梦符’上,手指一推便把那小纸人给推到符上,而那符就像是一个湖,符面晃动了两下,白光一闪便不见小纸人了。

      叶纪棠在画时还给弄了设定,设定这对纸人是双胞胎兄弟,相互之间有心神感应,可以通过一人持一个来达到连接的效果,用在梦境这种不是现实的地方更是如鱼得水。

      第一次用,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计亭的神情也正常,之后叶纪棠用同种的手法给自己弄了符,这样就能把计亭的梦境和叶纪棠的梦境给连接起来。

      虽然有吩咐关文帆把两人的身体看好,但叶纪棠做了两手准备,在房里贴上了几张防止闯入的预警符,到时候即使在梦中,叶纪棠也能最快速度醒来。本来还想弄点有攻击手段的东西,但被房间中部那顶奢华的灯晃了下眼睛后,默默地放弃了,有个万一就不好了…

      作好准备后,叶纪棠脱了外套拿了床小被子安逸地躺到了沙发上,把小人送进去后,成功连接上计亭那边入梦,倒是很快得进入了睡眠。

      关文帆对比了下两人,内心开始良心发现的觉得计亭得不到最好的待遇,起码也有次好的,所以跑去房里给拿了枕头让枕上,不知从哪弄的被单给盖上。

      盖上后对比了下岁月静好的叶纪棠,关文帆又觉得计亭憔悴的脸侮辱了那纯洁的被单,一把拉上盖过了脸,瞬间觉得眼睛都好了。

      叶纪棠再睁开眼睛时,人就站在了一间教室的外面,而且是站在传说中班主任看班级的位置,就是教室后门的窗口处。想了想,干脆就学着别人撅着屁股透着小窗往里看,教室里真的空荡荡的,就离讲台不远的地方有一套桌椅,这时正被计亭坐着。

      而计亭此时正满头大汗地俯着身像是在写着什么,讲台上也站着个背对着叶纪棠的老爷子,主要是白发苍苍了,一转过头来,叶纪棠就和脑海中墓上的照片对比了起来,确定了就是江杜文老爷子。

      此时江杜文转过就指着计亭开始说教,不时侧身点着黑板,而黑板上密密麻麻写着英语句子,看得叶纪棠是一头雾水。他的英语水平就只是停留在简单的日常谈话水平,而且是会说不会写的阶段,现在这一板英语,让他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江杜文说教完似乎是看到了叶纪棠,分了几张试卷给计亭让他做,还说:“做不完就一直做,别醒了,醒了也是浪费学费。”听完这话,叶纪棠是真的能从计亭背影上看到悲愤两个字。

      “你过来!”江杜文走出教室门,背有些弯得背着双手站在前门处,半眯的眼睛看着叶纪棠说道,鼻子两边的法令纹无不诉说着老人的严厉。

      叶纪棠没上过高中,不然他就知道这个模样的江杜文像谁了,无疑就是教导主任!

      小跑到江杜文面前,还没开口就被说了,“走廊上不许跑!”江杜文还用手指向墙壁,上面还真有标语写着‘走廊不许跑’,这下叶纪棠缩了缩脖子,眼睛低垂盯着江杜文的鞋子,小声回话:“对不起,江老先生。”

      却没想江杜文伸手拍了拍叶纪棠肩膀,叶纪棠诧异抬头看向他,江杜文满脸严肃,但看叶纪棠的眼神却是有几分无奈与包容:“小伙年纪轻轻的,颈椎这么不好,要低头说话吗?”

      这话说是说教,但它还带着几分调侃,这和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两人,叶纪棠没发现自己都因为这而放松了几分。

      “江老先生,这次冒昧来访,主要是有关计亭的问题想和您聊聊。”人放松下来后,正事就想起了,叶纪棠现在双手在腹前交握,身体站得笔直笔直的,脸上端是乖巧。

      这个样子倒是让江杜文脸上松了几分,看着叶纪棠微微点头,目光像是看到了个好学生一样。“叫我江主住。”顿了下之后,“至于计亭这个学生…”说到计亭,江杜文又多了两分怒气,语气更多是恨铁不成钢:“太不开窍了,给他找的英语卷子没一张做得让我满意的!他四级是怎么过的?!”

      对于这些,叶纪棠只能瑟瑟发抖并且不敢开口讲话,毕竟他也没考什么四六级,就怕江杜文开口问。见江杜文唠叨完计亭后,看着他的眼神让叶纪棠感觉到了危险,抢先一步开了口:“江主任,您…是学校英语老师吗?”边问还边偷偷瞅江杜文,这样死盯英语成绩,叶纪棠有理由怀疑江杜文是不是学校的英语教师。

      出乎意料地江杜文说他并不是英语老师,他儿子才是,还是大学的!他自己只是个退休的教导主任,叶纪棠目瞪口呆,那你死盯计亭六级干嘛??!!

      叶纪棠的意思都放到了脸上,江杜文做了那么多年的学生工作,一眼看去就能知道叶纪棠是什么意思了。

      他背着手向前走了两步,眼前就是一片虚无,除了脚下的这间教室,教室外放眼望去都是灰白的一片。

      看着江杜文定定地看着外面,脸上似乎是带着怀念,叶纪棠不由得地开始往江老爷子身上堆设定。他,江老爷子,以前是个不仅爱岗敬业,而且热爱教育行业的好主任,哪怕是退休后,遇到沉迷游戏的网瘾少年,不顾年龄,毅然决然的向那位迷途羔羊伸出了援手!这是多么可歌可泣的师生情啊……

      “我死了有段时间的了,也不知道下面公司是怎么办事的,一直都没派人来接我。”开始谴责下面地姓公司员工速度,表达了被遗忘的不满,“本来我还没意识的,就突然有一天就醒了,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看到了自己的碑…”那是一种神奇的体验,刚开始江杜文被吓得不轻。

      只是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江杜文倒是适应下来了,以前在这方面最多也是烧个香礼个佛,其它的很少接触,不曾见过所以不去议论。

      刚开始江杜文还是只能在自己的墓上出现,不能离开,最多就是坐在碑上看周围,本来以为会有很多同类,没想这里这么大,却只有他一个。

      随后便是老伴苏桐来上香,目光触及苏桐那并不年轻的脸上时,江杜文的目光还是柔和了下来,严肃的脸都带着柔情。

      在苏桐不知情的情况下,面目严肃又带着柔情的吻轻印在她眼角的细纹上,如同细风带来了春色。

      苏桐来上香的日子很频繁,刚开始还是儿子江苏同陪着上来,慢慢的就变成了苏桐一个人来。江杜文倒没觉得儿子不孝什么,自己儿子什么情况他清楚,一个星期那么多课,又是备课又是上课,而且还在准备论文发表,时间真的只能用挤的了。那段时间忙着陪江杜文,然后又是处理葬礼,又是照顾苏桐,事情完了学校那边给的假也到,一直连轴转,整个人都消瘦下来,脸凹得当时看得江杜文心里都不好受,好在之后总算是让苏桐给补回来了,脸上都胖了两分。

      而随着苏桐的祭拜,江杜文慢慢可以活动的范围也大了,而且他第一次成功进到了苏桐的梦中。那晚在苏桐的梦里,两人都是年轻的模样,他批改着学生的作业,她摇着婴儿睡栏,时光仿佛就停留在了那天。

      第二天苏桐又来了,不同于以往的消沉,这次她显得特别高兴,话都多了。她说梦到了他了,还是年轻的样子,最后眼中带着丝闪光,以前会害羞但现在都能坦然地对着江杜文说你真好看…

      江杜文自然也高兴,但没有频繁出现,他定好一个时间段进一次苏桐的梦中,让苏桐以为是自己太思念老伴了,所以才会有梦,而每次梦到江杜文,她都会开心地跑来看他。而随着祭拜次数的增加,江杜文发现自己能从梦中影响到人现在的身体情况,具体原因江杜文不太懂,只知道不能多用,他儿子就被他试验了下,第二天醒来,像是跑了个马拉松…

      计亭算是严格意义上他真正用这能力去惩罚的第一个人,至于原因嘛…江杜文扫了眼叶纪棠,开口:“那一块地,就我一人,想找个人下棋都没有,我这不只能折腾折腾别人解解闷了。”形象荡然无存,叶纪棠默默想。

      咽下了想吐槽的话,深吸了口气后坚强把话题拉回来,再拖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言归正传,江主任,我想问下计亭那晚对您老人家是不是做了什么不敬的事,您要这样…这样折腾他?”

      说实话,叶纪棠并不觉得江杜文是这样闲得无事就去折腾一个无关的人的…阿飘,而计亭如果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就真不好说些什么,人家正常的反击,总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江杜文给放过计亭吧?而且江杜文惩罚的手段真说不上狠不狠,也就折腾人了点。

      “啊…也就是对着我的碑骂上了那么半个小时,然后对着我的碑吐了那么几分钟,接着又尿上了一趟,也没啥。”江杜文呵呵笑了两声,但这话…无端让叶纪棠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垃圾计亭!你喝什么不好你喝什么酒!你喝黄水去吧你!

      “江主任!这事你看着办吧!”叶纪棠一改之前劝阻的语气,义正言辞地表达自己后悔帮忙的心情,如果表情上能再诚恳点,说不定江杜文就信了。

      听完江杜文说的话后,叶纪棠接了单当然不能不管了,只是不太提得起想要劝阻的心而已,毕竟这事计亭做得真的不地道,还过分。

      换成叶纪棠,好好的呆在家,突然就被人找上门又骂又弄脏自己家,最后还尿了一泡,虽然说是喝醉了,但该气还是会气的,怕不是会把他头给切下来!还帮他补习英语,想得美!

      “没事,虽然后来费了老大劲才把墓前那一摊呕吐物弄干净,那尿是没办法弄了,童子尿阳气太重了,不敢碰啊!”江杜文吐了口气,估计当时是够呛,接着说:“当时那守墓园的小王还巡视来了,本来打算让小伙子被发现抓走就算了,但那泡尿是真的影响环境,就花了点力气把人给遮过去了,之后叫半天没叫醒,想来第二天醒了看到他干的事,应该会打扫干净,没想到一醒来就跑了!”

      叶纪棠见江杜文脸都气红了,忙安慰:“是计亭的错,醒来马上去打扫,不仅是尿,还有您的墓都给打扫一遍,您消消气。”

      江杜文鼻子哼了声,“都几天了,现在才说打扫,我老伴早就给我弄好了!”说到这,倒是多了些心疼:“我老伴都几十岁的人了,还爬上爬下的给我弄墓,小兔崽子,看我不弄你!”说完还气愤地拍了下栏杆,看起来真的是气得不轻,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劝了,再劝怕不是更气了。

      本来叶纪棠安静地待着,等江杜文气消,没想到气是消,注意力转到了他身上,开始关心起了叶同学的学业问题:“叶纪棠,六级过了吗?”

      江杜文突然转移的话题让叶纪棠冷汗都下来了,他现在无论年龄还是面相都给人学生的感觉,别人一开问就是学习的事情,说到底,江主任为什么对六级执念这么深啊!摔!

      “因为计亭最怕这个啊,所以我想你们年龄相差也不多,想来也是担心这个的,不过你这行业该读什么样的专业啊?”江杜文突然对叶纪棠起了兴趣,开始死亡追问。

      叶纪棠被一连串的问题砸晕了脑袋,不礼貌也强撑着被问题塞满的脑袋打断了江杜文的问话,

      “额…别说我了,江主任您有没有什么事想做的,或者有什么心愿未了的吗?”

      生硬地转换了话题,“我让计亭给您办,算将功折罪成吗?”叶纪棠偷换了个惩罚,也有做完了就了结的意思。

      江杜文意味深长扫了一眼叶纪棠,倒没再扯什么,只是摸了摸无名指点的戒指,淡淡地说道:“让我那儿子带我老伴去趟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吧。”说完不等叶纪棠做什么表情就开口打断,“就做个检查!你说你个小年轻,咋想那么多呢?”没好气的江杜文都怕了叶纪棠那乱想的脑袋了。

      叶纪棠嘿嘿一笑,倒不反驳,回头去看了眼计亭,抿了抿嘴,“您夫人现在来祭拜您身边也没个人陪着拎个篮子什么的,让计亭去帮忙拎下篮子什么的…您看?”小心翼翼看了两眼江杜文,江杜文没理他,沉默了几秒后同意了。他老伴不年轻了,这来来回回的要是碰到就不好,有个大小伙子在身边搭把手也不错。

      同意归同意,江杜文还提了个要求:“让他考过六级,然后你再送我下去。”叶纪棠一惊,他一直没提要送江杜文走,就是怕江杜文还有留恋,执意留下,到时候总归是要使些强硬手段。要是那样的话,叶纪棠用手段前本来打算着走下亲情牌什么的,没想到现在江杜文倒是自己提起来了,而且还很洒脱地同意走。

      “怎么?不会告诉我你做不到吧?学艺不精啊!”江杜文调笑了两下,倒没有叶纪棠以为的不舍,“这再好,我也不属于这里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我碰不到她她听不到的,难受。”有爱的人当然想留下,但这样的存在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到下面等着呢。

      叶纪棠点点头,“好的,那么就等计亭六级过了,我再来找您吧,长时间滞留对您没好处的,所以这段时间计亭就得您多废些心,不然我看他难啊…”

      江杜文这回倒没答应下来,挥了挥手,说:“我哪有那本事让他过六级啊,我就一退休小老师,那卷子是我从儿子那拿来的,所以你还得带他找我儿子去!”这小老头嘴上不说,但语气还挺自豪的,然后还挺开心的开始揭自己儿子短,“之前都是写完后,我就拉到我那儿子梦里让他给批,刚开始我儿子还傻不拉叽的拉着我说什么有需要就说,后来压着他批试卷后他批着批着就火了,边批还边骂,这点净学我!”

      说着说着,江杜文语气也弱下来了,良久才接上一句:“从小就爱学我…这傻儿子啊…”

      这话不好接,人老子能说教,叶纪棠这外人不好插口,只能转移目标:“那我到时候就去找下江老师吧,您的事…?”要去找江苏同,江杜文的事怕是瞒不住的,之前的事还可以用梦来解释,但带着人找上门就不好说了。

      “没事,直说吧,估计那小子自己心里也有些猜测了,他从小就聪明,瞒不了的。”对于自己儿子的聪明,江杜文从来都不会小看的。

      “不过得瞒下我老伴,不然我都走不了了。”这个倒是关键,叶纪棠忙答应,这可是关系到他自己的工作的。

      “那计亭…”

      计亭现在还在奋笔疾书,估计江杜文动了些手脚,计亭都没发觉谈论了他这么久,江杜文没好气的挥了挥手,示意叶纪棠赶紧带人走。

      叶纪棠冲人道了声谢,进了教室快步走到计亭背后,发现计亭两眼发直,盯着试卷感觉都要疯魔了,大概是又惊又怕吧,整个人都是紧绷着的,完全静不下来书写。

      叹了口气,拍拍计亭肩膀,计亭回头一看是叶纪棠,双眼立马就湿了,一大男人看着叶纪棠仿佛要以身相许的模样,让叶纪棠恶寒不已,忙打住这种注视。

      “好了,江主任说今天就先这样,先出去。”说完就见计亭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居然真的是主任,教导主任吗?”这重点搞错了吧?!

      叶纪棠没好气的拍了下计亭,“还不跟江主任道声谢?”计亭摸了摸脑袋,门外已经不见人了,但还是冲着门外鞠了躬,说道:“江主任对不起,谢谢江主任!”

      说完叶纪棠直接一点计亭眉间,计亭便缓闭上了眼,身体化为道白光不见了,

      “那我也告辞了,江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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