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见面 ...
-
由专门的司机送他们前往餐厅。森鸥外提前安排好了一切，餐桌临着窗户，往下望就能看到整座城市的灯光。
“这次的任务你出了不小的差错，”森鸥外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并没有拐弯抹角，“不过有人主动替你善后，暂且不论后果。”
凉宫绫子根据几天来的情况也可以猜测到他口中的后果，并且很清楚是自己出问题才会导致如此。
“是我失败了。”
森鸥外闻言轻轻摇头：“也许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成功也说不定。”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凉宫绫子听出了对方的另有意思，却没能猜出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没有一一为你解答的责任，”森鸥外干脆拒绝。
侍者上了前菜，他们的对话被暂时打断。
“现在从重点说起，明天我会带你见几个人，他们都知道你目前的情况。在没有恢复原样之前，未经允许你不能参加任务。”
森鸥外带着上位者的口气和她谈这件事，她也猜到对方的身份——应该是她的上司。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无条件服从对方的决定。
“如果我拒绝呢？”
森鸥外举起酒杯敬她：“如果是以前的你，那一刀并不好避开。”
言下之意，她比起没失忆前差远了。
这个理由她接受。
用餐时间持续得很短，在凉宫绫子用餐巾擦掉食物残渣后，似乎有所感应问对面的森鸥外：“最后是谁帮了我。”
森鸥外笑而不语，正如他自己说的，再也没回答凉宫绫子任何一个问题。
当晚，森鸥外送她到了一处住宅，说这是她失忆前常住的地方。
森鸥外离开后，凉宫绫子用指纹锁进门，玄关处摆着两双拖鞋。出于本能，她把整栋宅子逛了一圈，所有东西都是两人份。进入地下室要通过两道锁，指纹识别和人脸识别。地下室里摆放着几个架子，整齐地排列着各类的枪/支。此外发现一个酒窖，就今天和森鸥外共进晚餐时喝的酒来说，她谈不上爱酒，初步判断是另一位同住者的私藏。
整栋宅子的空房间很多，大多锁着，只有两间卧室有使用的痕迹。
注意到其中一件卧室里的衣架上挂着的西装，结合所有已知的信息，同住者是个男性。
她得出这个信息转头就进了对面的卧室，在柜子中找到合身的睡衣，洗漱过后，在这个自己本该觉得舒适的环境下渐入梦乡。
天光熹微，今天身体的疼痛彻底消失，所以醒得很早。早早有人按了门铃，原来是森鸥外派人接她回港口Mafia。
昨天森鸥外离开前，告诉她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不要做多余的事暴露自己的状况。
这也是对自己生命的保障。路上遇到许多对她鞠躬问好的人，她一个“嗯”字打发了所有人，最终来到了昨日最初进入的房间。
森鸥外和爱丽丝都在，多了另外两个人。
森鸥外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穿和服的女人，另一个黑衣青年背对凉宫绫子站着。
“绫子来了。”森鸥外发话。
凉宫绫子缓缓走过去，听到森鸥外的这句话，在场除了那个青年，其余人都是稀疏平常的模样。
“…绫子小姐。”在路过青年身边时，对方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眼中的情绪无比浓烈。
凉宫绫子看了他一眼，对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你好。”打招呼的话是和沢田奈奈学的。
“几天不见，绫子还学会打招呼。”尾崎红叶这么说道。
凉宫绫子不记得自己以前如何，听起来不怎么讲礼貌：“听起来我以前是个相当无礼的人。”
“不是这样的！”芥川龙之介反驳。
这句维护来的太快，凉宫绫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果然，”对方语气里带着微不可察的失落，“芥川龙之介。”
“记住了，不会再有忘记的机会。”凉宫绫子说完把头扭向尾崎红叶的方向。
尾崎红叶捂着嘴轻笑。
在听到对方介绍完自己后，凉宫绫子总觉得某个地方空落落的，本来该在的人似乎没有出现在这里。
“绫子，你在看什么。”森鸥外注意到她的眼神落在无人的位置。
这句话仿佛憋了很久，急于寻找宣泄口。凉宫绫子想不起这个名字的主人的样貌，却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
“中也呢？”
森鸥外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古怪，如果不是凉宫绫子看着他问，根本不会注意到。凉宫绫子觉得自己满足了对方的某种期待，却并不能带来任何让对方觉得愉悦的心情。
真是异常矛盾的情绪。
“他一向缺席这种活动。说起来，你也基本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尾崎红叶回答。
“看来我果然不合群。”凉宫绫子没有再问任何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事。
实际上，这个人就是她的那位同住者吧。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