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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田枫——一个夜晚的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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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重新回到这个城市,和美国的城市比起来,这个城市太显青涩,就像一块没有开发的□□。
小学五年级,因为父亲国外生意出了问题,我们全家移民到美国。刚搬到美国很不适应,但是时间长了,就会觉得那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也有它的真理所在。
斯坦福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通用公司。本科专修企业文化管理,几个导师考虑收我,但是我宁愿把时间浪费在赌博上,也不会把大把的青春耗费在那上面。
这就是我与那些美国佬的不同,他们总是一副雄心勃勃的样子,每个人野心十足,抱着商业巨子、亿万富翁、或者参议员、白宫政客的深谋远略,他们很多人在财势、权势上有强有力的后盾,但是不要以为他们都是吃老子饭长大的。
13年后又踏上这片热土,特激动。作为通用公司驻中国代表,我主要负责财务管理,参与企业的投资决策,注重资金的时间价值,树立公司的发展理念,降低企业的风险。
两个周的时间,我都在熟悉公司的运营状况以及安排人事调动。
周末,屁颠屁颠地跑去以前住的地方看看,没想到中国变化神速,那片地早被铲平了,上学的那条柳影路也找不着东西南北了,摩天大楼雄赳赳气昂昂地。
搬的搬,拆的拆,迁的迁,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这住过。
15号那天,卫东说约几个朋友给我接风。
他是我在斯坦福大学认识的挺合得来的国内朋友,大学毕业,他就回国发展,而我在美国又待了两年。
我说工作了两星期身心疲惫,不想大张旗鼓,在中国我的朋友还是很多,因为大学里结识很多中国留学生。
这小子竟然找了一个夜总会喝酒,说让我见识见识今天的中国女孩。
对这种事本质上我是不抗拒的,大家是成年人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男人能玩的时间也就这几年。
在美国,女生特狂野特开放,看到喜欢的,穷追不舍。
我对她们是唯恐避着不急,不是我有结癖,是感觉特怪,跟个洋妞干那种事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
为了应付几个难缠的洋妞,我也象征性地找了几个中国女朋友。虽然她们接受了高等教育,但是在思想上还是比较保守。
一次,有个女孩坐在床上还没有脱衣服,就已经吓地浑身发抖,在这方面我至少是怜香惜玉的。
后来,可能因为性格、爱好的不同,也可能就是玩玩,燃烧的感觉没了,就分手了。
毕业后,谈了一个女朋友,是老妈一手操作的,她也是中国人,准确的说是同乡,因为我们都从这个城市出去。
人长地漂亮,也很温柔,现在还在耶鲁大学念法律硕士。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没什么抵抗力。
实在是扛不住老妈,左一个知书达礼,右一个贤良淑德,生怕跑了这个媳妇。
安语的父亲也作生意,和老爸也有些交情。
回国那几天,母亲念咒似地给我吹耳边风。姑娘家境好,知根知底,温柔大方,又懂得人情世故,你也该安下心,成家立业,好像都是我配不上她,至少学历比我高。
我就耍嘴皮子搪塞,“老妈,你不是想抱孙子吧!我告诉你现在的女孩子都不愿意要孩子。”
“你别拿这事搪塞我,我私底下已经问过安语了,这个孩子懂事的很,她听从我们的安排。”“老妈,你那时去我奶奶家是不是也说听从老人安排啊?”
“我们哪像你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以前我不管你,是因为你在我身边,现在你要回国了,这事我就给你定了,要不然,你那心还不知飞哪儿去了。你可别把人家姑娘撂那不管了,回国要经常打电话,安语法律硕士一年就毕业了,毕业了,你们可以先订婚,再结婚。”
在老妈安排下,走的前一天,两家人还正式地吃了一顿饭。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卫东起身离开了。
环视周围都是辣妹,跳舞的跳舞,接吻的接吻,劲歌热舞看惯了,就觉得腻歪,这时,一个小女生坐到我对面。
看起来也就17、18岁,穿着粉色裙子,一般的布料,肯定不贵。
一张素净的脸,五官很精巧,没有浓妆艳抹,没有衣不遮体,身体略显单薄,看起来不像是小姐。
既然不是小姐,怎么会跑到这个场合?
她从拥挤的人群走过来,坐到我对面,因为我是这里除了她之外的光杆司令。
“你不喜欢我吗?”
一句话把我这个不算情场老手的老手给镇住了,我就想怎么也不能被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诱骗了。
我拿起酒杯转身要离开,没想到她拉住我,“我们是否曾经见过”?
我又坐下了,似乎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是以前的邻家女孩,但是我记得那女孩肥肥的,眼睛小小的,肯定不是现在这个瘦瘦的,眼睛明亮而干净的女孩,无从回忆。
我一副看戏的样子,小破孩能玩什么鬼把戏。
刚开始不哭不闹,后来酒喝多了,就唱起了歌,什么蒲公英在飞,唱着唱着眼泪就像瀑布一样哗哗地。
眼泪大颗大颗从脸上滑落,整地我像犯错似的,心里挺纠结的。
仿佛这个情景出现过,只是忘了那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没有留给我回忆的余地,下一秒,她就拖着我离开了酒吧,事情完全背离我的想象。
出了酒吧,她就拖着我跑起来,一转弯到了一个小旅馆,这个女孩真让我受宠若惊。
她被男友抛弃了,还是她需要一笔钱?种种猜测在我脑袋里盘旋。
我想这小孩,也太有勇气了,这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虽然我不是什么益鸟,但是自认为不是禽兽。但是后来证明我错了,我还真作了一件猪狗不如的事,把自己整得跟小姐厮混的嫖客没什么两样。
她没有半点羞涩,毫不犹豫地扔掉裙子,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很清纯的一个女孩。
当她一颗颗解开我的上衣扣子时,她的手冰凉而有些发抖。
她和我认识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天生一副淡定但又很坚定的样子,使我捉摸不透。
她凑到我的唇边慢慢舔嗜着,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内衣扣子上,解开,我没有动,而她的泪水却突然而至。
我已经无法抗拒了,我不是素食者,更不是性无能者,身体的异样使我太难受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就在我的衬衣上留了一句话。
看着衬衣,我痛苦兼无奈地笑了,真是个孩子。
这是她的第一次,这让我有犯罪感,但是占有欲又让我心情大好。
这个女孩即使疼痛都没有叫一声,只是不明所以的留眼泪。
离开之前,我看了看房间号,411,突然让我想起了“九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