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萩荻_

10、第十章

　　两人坐在建在漓江畔的摩天轮上，霞市夜景随着摩天轮的缓缓升高大数收入眼底，漓江两岸霓虹闪烁江上船舶往来，繁忙而又有序。肖响抬眼向天际望去找了找，今晚的夜空中没有星星又或许只有那个犄角的乡村才能得见星光点点。侧过脸看了看半倚在自己肩上的人儿，略显晦暗的光洒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美丽而又朦胧。肖响庆幸的笑了起来对着夏曦瑶说道：“瑶，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想着出去吗？”

　　夏曦瑶被肖响这么正经的一问有点不太明白肖响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不是因为她觉得外面世界更广阔吗？

　　“因为你觉得外面更好？”。

　　肖响：“嗯！可能吧！”。说完肖响顿了顿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也许也可能是因为想着逃避吧！”。说完又自嘲似的笑了笑。

　　夏曦瑶听的一愣一愣的，逃避？逃避什么呢？

　　肖响见夏曦瑶一脸思考的表情，急忙笑道：“哎呀，我就随口瞎说一句，你还皱着眉想啥呢”，继而又说道：“你以后想去哪里读大学呀，哈哈不过以你现在的成绩和态度，想去哪应该都不是问题”。

　　夏曦瑶：“应该会去我爸妈那边读大学，我爸妈也想我大学去他们身边读书”。

　　“不过我也想跟你同一个大学。。。同一个城市上大学也好”。

　　肖响咧了咧嘴说道：“跟你一个学校估计是不可能了”。哈哈哈，“不过努努力跟你去同一个城市读大学还是做的到的”。

　　夏曦瑶微微低着头：“嗯！一言为定”。

　　肖响见夏曦瑶又把头低了下去知道她是觉得不好意思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得意思，便拍了拍夏曦瑶的肩旁说道：“该低头的是我不是你，不过你也要相信我不是，说不定我运气好学校就在你旁边呢！”

　　夏曦瑶笑着点了点头：“嗯！一定”。

　　肖响：“那天你有时间，我想见见你说的那个徐悦，认识认识？”。

　　夏曦瑶：“好啊！我在班上听到17班打球的女生的消息还是她告诉我的呢”。

　　肖响笑着说道：“没想到打个球还能扬名的呀！”。继而又一脸委屈的说道：“唉，我打球你还是听别人说的”。

　　夏曦瑶就她这么说知道肖响又在胡诌了，也不理她，目光随着江水远远的看去。

　　肖响见夏曦瑶装作不理会自己，心里想着这丫头长大了呀，以前肯定急忙解释，现在啥也不说肖响顿时觉得尴尬极了，急忙转移话题说道：“你这次考的怎样？”。肖响没有考完后说考试的习惯，这眼下也不知道说什么急忙找了个话题。

　　夏曦瑶见肖响急忙择题带着笑腔：“还好，不是很难”。

　　“我也觉得不是很难”，“当然我的不是很难跟你的可不一样”，肖响：。

　　。。。。。

　　两人坐在摩天轮什么都说，小时候的事，肖响调皮倒鬼的事，现在发生在身边的事，偶尔说说以后可能会做的事。直到摩天轮停下来两人才收住了兴致。

　　下了摩天轮时间也不早了，虽然夏曦瑶中午去考试的时候就跟她爷爷说了考完要跟肖响出去玩，但是她爷爷还是打了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到家，毕竟都9点多了。

　　送过夏曦瑶，手中拎着夏曦瑶用袋子装好的基本书，走在残灯影支的街道上。一股没落孤寂涌上心头，眼见茫茫催得肖响欲哭却无言。

　　寝室里顾离已经上床了，拿着个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着天时不时得哈哈大笑，舒婧同往常一样安静得坐在自己书桌面前看着书。肖响心里不止一次的想着舒婧以后肯定会成为一个贤内助。

　　肖响来到自己的床铺前把袋子里的书一本一本的摆好，几本小说还有最新一期的NBA杂志。都没注意到叶楠已经走在自己身边了。

　　叶楠：“肖响你去哪里玩啦？都不说一声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的呢”。说完便冲着肖响笑，一脸单纯。

　　“没去哪里，就跟一朋友去了下市里的游乐场玩”。

　　叶楠摆着一脸想知道又觉得不好意思的表情问道：“男生？”。

　　肖响答道：“女生”随即又打趣的笑着说道：“我也想跟男生两个一起去玩呢？你给介绍介绍？”。

　　叶楠顺间耳根子都红了，微低着头不说话。肖响见叶楠这样便想起了初中时的夏曦瑶，在自己打趣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一脸羞涩。想着便微微的笑了起来。

　　叶楠见肖响这样笑着便直直的看着肖响：“别笑了。。”。

　　“好好，不笑了，不笑了，没笑了，只是刚刚你的表情让想起了让我高兴的事情”。

　　叶楠：“什么事呀，让你一脸开心”。

　　肖响：“想起了我一朋友，以前我打趣她的时候也会同你这般，哈哈不过她会假装生气”。

　　叶楠只是轻声的应了应，继而小嘴又软软的如同自说自话似的嘟嚷了一句那今天跟你去玩的也是这个朋友吧。声音小的以至于肖响以为她什么都没说。

　　“肖响下午的时候我拿了你放在桌子上的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看”。

　　肖响：“嗯！没事桌子上的书你随便拿，看完记得放回原处就行了，我先去洗澡了”。

　　叶楠颔了颔首笑着回道：“好”。便会自己书桌前了。

　　洗过澡，已经10点半了，寝室11点熄灯，肖响坐在床上听着歌看着那本NBA杂志。

　　一双双期待而又兴奋的眼神盯着讲桌前的一沓试卷，毕竟是高中以来第一次正式考试，每个人都想知道自己现在的水平。随着一张张试卷的发到手中，有人满心欢喜，有人追悔叹息。整个班上如蚊声般的窃窃私语了近十来分钟，班主任敲了敲黑板才安静了下来。随后班主任把一张记有班级和全年级的排名表贴在墙上。随后才开始讲起了这次考的物理试卷。

　　班主任明显低估了那张纸的魔力，明显盯着那张纸眼睛或者说挂念着那张纸上那内容的心远比写在黑板上的题目多。坐在前排的人趁着讲课的间隙已经小声的交头接耳的说着谁谁的排名了。

　　肖响自然也想知道在那张纸上自己处在位置，但也没有急切的过于夸张。物理是自己的强项，自己只有后面大题的两小问还没搞明白，所以也没有听课，而是拿着那本杂志放在抽屉里接着昨晚继续看着。

　　陈宇乾见肖响把杂志放进了抽屉里，抬着头在那听讲，便用笔戳了戳肖响的背轻声的说道：“看完了没？给我跟李子浩瞧瞧，这期的我没买”。

　　肖响随即把书从陈宇乾的桌子下递了过去。陈宇乾同李子浩把放在抽屉里的书一本一本拿了出来堆在没人挡住的两侧，把书放在中间。两个脑袋便靠在了一起，有味的看着。

　　下课铃声一响，前面便围着一推人，肖响并没有过去，因为陈宇乾已经凑了过去。不一会陈宇乾一脸憨笑向肖响走了过来，拍了拍肖响的肩膀说道：“可以呀！班上第三，年级224”。

　　肖响笑着嗯了一声，问道：“你呢？”。

　　陈宇乾笑着摸摸了头：“还好，11”。

　　整个课间都是关于考试的谈论声，有带着一脸不是我不会而我大意了的意味高声自问自己为什么算错了的，也有说着自己有毛病把对的改成了错的的，当然也有沉默不语的。。。

　　下午下了课，陈宇乾和李子浩说要好好犒劳一下算的上认真在读书的自己，拉着肖响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

　　晚自习下课铃声响起，肖响便说着今天晚上去打会球，陈宇乾和李子浩一听大有正合我意的意味。

　　肖响同舒婧她们说了一声，便拿着个球边拍边往教室门外走去。

　　三人刚出教室门便听到有人叫他们，三人回头看去，只见长的如李子浩般高的两人个人拎着个书包一脸傻笑的疾走了过来。

　　看着过来的刘波和胡正凯三人心中都带着疑问，肖响他们自认为并不是很熟，若不是他两课间的时候同班上别的同学聊游戏的声音过于响亮，估计他们连名字都记不起来。

　　刘波见三人脸上略带疑惑的表情便说道：“其实我两早就想和你们一起去打球玩了”。

　　李子浩：“走咯，想玩就来呀”。便从肖响手里掏过篮球一脸贼笑的拍着。一群人便往球场走去。

　　刘波紧靠陈宇乾：“以前主要是觉得不太熟，就没好意思凑着跟你们一起去，这次看你们去有点忍不住”说完便笑了起来

　　胡正凯笑着打趣的说道：“嗯每次看你们下午打球的时候心都有点痒，对了我两是初中是一个班的，没想到又跟这条狗在一个班”。

　　。。。。。

　　今晚在球场打球的人比往常多一些，灯光里一个个人影在场上窜来窜去。几人来到只有两队人在打的框下，加了一组，一次上4个5个人轮着上去打。

　　一身汗的肖响坐在篮筐旁看着陈宇乾刘波他们在场上打，同刘波说的那样他们两个应该是很喜欢打球的人，从在场上的态度就看的出来，认真想赢。

　　等汗透得差不多了肖响估摸着时间小班晚自习下课的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便对着场上说了声自己有点事先走了。李子浩死盯着对方的人也不跟肖响多说什么大声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进了教学楼肖响便往六楼走去，走着走着肖响像似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就跑楼下跑。急匆匆的走进学校的超市，急忙付过钱干忙向着六楼跑去，她怕下了课夏曦瑶就走了而且夏曦瑶肯定事不会带手机来学校的。

　　满额头汗的肖响在那首熟悉的曲子《致爱丽丝》响起之前跑到了六楼。肖响站在教室后门探着头往里面寻找着夏曦瑶。

　　同初中一样夏曦瑶依旧是坐在前排，低着头写着什么东西。同桌是个的女生，看起来应该比夏曦瑶高一些。只见那名女生抬头看来看时间继而又往后看了看，肖响同她对视了几秒，几秒时间里肖响觉得她像是在打量着自己。之后那名女生就回过头边收拾东西边跟夏曦瑶说着什么。

　　随着铃声响起，安静的教室开始嘈杂了起来。肖响看着夏曦瑶，看着她往那个门走，只见夏曦瑶起身后边我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随后便同她同桌一起走了过来。

　　夏曦瑶拉着肖响的手笑着说道：“这就是我那天跟你说的徐悦，我同桌兼朋友”。

　　有点像舒婧，这是肖响见到徐悦后的第一感觉，不论是从发型还是气质都同自己的室友舒婧一样有股书本上民国女生的韵味。

　　随后肖响和徐悦两人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下，三人便往楼下走去。出了教学楼徐悦便回寝室了。

　　两人走到校门口，肖响便看到夏国梁和刘氏在校门的左侧不远处等夏曦瑶。便从口袋里掏出那包在学校超市买的大白兔塞在夏曦瑶手上笑着说道：“刚刚找你的时候路过超市就顺道买了”。

　　夏曦瑶面带笑意的用着责怪的语气：“又乱花钱，上次玩就花了不少”。继而又有点担忧欲问又觉的不太好的轻声补了一句：“你钱都用吗？”。

　　肖响：“够的，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就我一个”。说罢挠了挠头半玩笑似的说着：“就是没带把，不然。。。不然就更好了”。是呀要是个男的，夏有亿也不会生些没由来的闷气，要是自己是个男的或许以后。。。。想到后面肖响连忙打住了胡思乱想。

　　夏曦瑶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用手伸过去握了握肖响的手。

　　肖响见夏国梁和刘氏正看着这边便拍了拍夏曦瑶：“别让你爷爷奶奶等太久了，回去了”。忽然又想起自己好像还没问夏曦瑶这次考的怎样便急忙问道：“这次你考得怎样？”。

　　夏曦瑶笑着说道：“班上第一，全校第三，你呢！”。

　　肖响听后笑了笑：“班上第三，全校224”。

　　“回去了”。

　　说完对着夏国梁夫妇礼貌性的露出了一个略带憨厚的微笑。便转身向寝室走去，看着眼前高大的教学楼，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天空。想起了自己的成绩，想起了父母，想起了自己脑子里既定的以后，愉悦的加快了步子。

　　夏曦瑶把糖放进自己的单肩包中，走到爷爷奶奶的身边。夏国梁见自个孙女面露喜色的走了过来，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夏曦瑶在说：“肖家老大家的这丫头，可真能长”。

　　夏曦瑶听后点了点头也没有回话。

　　夏国梁说完那句后歇了半会，又对着自个老伴说道：“那丫头那张脸也生的俊，要是是个男娃子放在我们那个年代，肯定是十里八乡又名的俊后生”。说完夏国梁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笑了起来。

　　夏曦瑶听过这自己爷爷的话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家也就自己一个女孩，可自己爸爸妈妈从没说过自己要是个男的该怎样怎样的话。

　　为什么肖响要时常为自己不是男孩子而反问或是心生怨悔呢？为什么自己的爷爷或者是其他人总是有事没事的把肖响是女生的事作为一种谈资呢？

　　想到这些夏曦瑶便想起了放在自己包里的那包糖，想起与肖响在一起的往昔。一个人的能力，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一个人在心里记得另一个人的喜欢，不喜欢同性别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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