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魔法理论》边际

4、孤独的斯莱特林

　　船靠岸了。孩子们跟随海格沿着石板楼梯进入城堡。一位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阶梯之上。
　　“欢迎来到霍格沃兹。”她说，“好了，再过一会儿你们会穿过这个门，和其他同学齐聚一堂。不过在入座之前，必须给你们分派学院。有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学院。在校期间，学院就好比你们的家。表现好，能为学院加分，哪个学院有人违反校规就得扣分，到了一学年结束的时候，哪个学院得分最高，就能赢得学院杯……”
　　“呱咕——呱咕——”台阶上响起的蟾鸣打断了黑发女巫的讲话。
　　“莱福！”纳威大叫一声跑上前去，捧起他心爱的蟾蜍，抬头看了一眼女巫，心虚地说到：“对不起。”
　　这个有趣的小男生有效地缓解了孩子们在新环境中紧张的心情，有几个人甚至笑出声来。
　　“再过一会儿，分院仪式就要开始了。”女巫继续道。
　　“教授。”马尔福从人群中走出来，看起来他有话要说，“学校应该是禁止打架斗殴的，不是吗？刚刚在火车上，她把我的鼻子都打出血了！”他指着莉芙，鼻孔里还塞着纸巾，保持仰头的姿势，尽量让自己的伤情看起来更严重一些。看来不论是巫师还是麻瓜，都习惯于这个世界通用的并不好使的止血办法。
　　“好的，我知道了，她会受到惩罚的。”女巫说完转身往大厅去了。
　　马尔福得意地冲莉芙扬了扬下巴，罗恩瞪了他一眼，恨恨地说：“卑鄙小人。”
　　莉芙其实也有点害怕女巫口中所说的“惩罚”，人对于未知事物都会产生恐惧心理，更何况是个小孩子，赫敏察觉到她的不安，安慰地握了一下她的手。
　　不一会儿，女巫回来了，“都准备好了，跟我来。”
　　孩子们自觉地排好队，跟着女巫走向大厅。
　　厅门自动打开，厅内有四张纵向摆放的长长的餐桌，餐桌上整齐地放着精致的碟子和高脚杯，两旁坐满了年轻的巫师，紧挨着左右墙壁的是两列的点燃的火炬，半空中漂浮着正在燃烧的蜡烛，再抬头看，天花板显现出了夜空的模样，配合漂浮的蜡烛，有种浪漫的美感。最前方横向摆放的长桌以及两侧的短桌是老师们的座位。这里的每一个人，眼神都聚集在新生身上，盯得他们都有些紧张了。
　　队伍行至最前方，女巫转过身来说：“请大家在这儿等着。仪式开始之前，邓布利多教授要跟大家说几句话。”
　　“我有几点开学注意事项要宣布一下。”坐在最中间的白胡子老师站起来说，“一年级新生注意了，本校严格禁止任何学生进入黑暗森林，那是禁林。另外，我们的管理员费尔奇先生，要我提醒你们，三楼右侧的走廊，也是禁地。如果你们不想死的很惨，就不要去。谢谢。”
　　现在，孩子们的面前摆着一个板凳，板凳上有一顶老旧的巫师帽。
　　女巫拿起一份名单说：“报到名字的同学，就走到前面来。我会把分院帽戴在你的头上。然后确定你要去的学院。”
　　“赫敏.格兰杰。”
　　赫敏叹了口气，很紧张的样子，她强作镇定地走上台去，老师把帽子放在她的头上。
　　“格兰芬多！”帽子喊到。于是格兰芬多那一桌立刻开始鼓掌，欢迎她的加入。
　　“德拉科.马尔福。”“斯莱特林！”同样也受到了斯莱特林的欢迎。
　　“贾斯汀.芬列里。”“赫奇帕奇！”
　　“密斯彻.史密斯。”这回分院帽想了一会儿才喊到：“拉文克劳！”
　　“米里森.伯斯德。”“斯莱特林！”
　　哈利看着被分到斯莱特林的米里森，莉芙注意到，不论是哈利还是别的学院的同学总是对斯莱特林的学生不太友好，同样，斯莱特林的作风也实在是让人难以接近。
　　“那些变坏的巫师都是斯莱特林的。”罗恩说。
　　“真的吗？那为什么还要设这个学院？为什么不把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关起来？”莉芙问，她记得神秘人也是斯莱特林的。
　　“额……也许他们并不全都是坏人吧。”罗恩不确定地说，他也不明白学校为什么要招收这样的学生并且允许他们学习魔法，简直就是在为魔法世界准备灾难。
　　分院仪式还在继续。
　　“苏珊.博恩斯。”“赫奇帕奇！”
　　“罗恩.韦斯莱。”“格兰芬多！”韦斯莱家族众多哥哥们鼓掌鼓得尤为起劲儿。
　　“哈利.波特。”这一次，分院帽真的犹豫了很久，全场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中，哈利几乎以为分院帽要判定他不是巫师，需要打道回府了。
　　他在心里默念：不去斯莱特林，不去斯莱特林。
　　“格兰芬多！”分院帽大喊。
　　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他受到了格兰芬多最热烈的欢迎。
　　“莉芙.斯派洛。”分院帽想了一会儿，喊到：“斯莱特林！”
　　“嗯？”莉芙在一头雾水中走向了斯莱特林的餐桌。
　　不多时，所有新生分院完毕。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发现，入学前认识的朋友，没有一个是斯莱特林的！
　　“分院帽一定是出问题了！你这泥巴种怎么可能属于斯莱特林！斯莱特林只会收纯血统的巫师！”马尔福隔着桌子就开始骂莉芙。
　　莉芙此时虽然很懵，但她绝不吃闷亏。于是淡淡地说：“是我的能力太出众，让分院帽折服了而已，你不必觉得嫉妒。”
　　“我有什么好嫉妒你的！不过是个泥巴种而已！”
　　“泥巴种泥巴种，你翻来覆去的只会这一个词吗？小的可怜的脑容量让你连脏话词汇量都如此匮乏，劝你现在少说两句，本仙nv优秀到不用魔法就可以把你打趴下，包括你的两个小跟班！你那高贵的纯血统可不会保护你的鼻子，哦，下一次就不一定是鼻子了，当心点儿！”
　　“安静，你们两个。”女巫老师，哦不，应该叫麦格教授走过来，制止了他们继续吵架，“马尔福先生举报你在火车上打他，莉芙，扣10分。马尔福，言语辱骂同学，扣10分。莉芙，刚刚威胁你的同学，对于暴力行为不思悔改，扣15分。”
　　两个孩子瞬间都泄了气。
　　“你们俩真行，刚入学就让学院扣35分。”坐在莉芙旁边的一位黑发学长说。
　　“我只扣了10分，她扣了25！”马尔福不服气道。
　　“闭嘴吧你！还嫌分数扣的不够多吗？”莉芙现在讨厌死这位小少爷了。当众扣分真是最丢脸的惩罚！
　　麦格教授敲敲杯子表示让同学们安静，邓布利多站起来向大家伸出双臂，说：“现在宴会开始。”餐桌上瞬间出现了各种好吃的食物，没见过世面的新生们齐齐发出“哇~”。莉芙面前有超大盘的烤鸡腿、炸薯条、甜玉米、烤面包、水果拼盘、布丁等等，都是小孩子爱吃的。她捧起一块红豆肉松味烤面包，一口咬下去，从旁人的视角看来像是整个脸都埋进去了一样，蓬松柔软的面包香而不腻，舌尖还残留着丝丝甜味，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它所有的味道的话，那就是幸福的味道。
　　“院长旁边戴头巾的人是谁啊？”莉芙问坐在她旁边的黑发学长。
　　“那是奇洛教授，今年新来的老师，教黑魔法防御课的。”学长说，“但其实咱们院长才是黑魔法防御的专家。”
　　“那院长为什么一直盯着格兰芬多，不看我们呢？”
　　“可能是在想办法扣格兰芬多的分数吧，我们刚刚不是被扣了35分吗？”
　　“我觉得院长才不是这样的人。”不知是不是家庭原因，莉芙天生就对黑头发的人有好感，包括眼前的这位前辈，她原以为到了斯莱特林一定会遭受来自全院的马尔福式冷嘲热讽，没想到，第一个说上话的人就这么友好，不愧是黑头发！
　　“我叫莉芙.斯派洛。学长，你叫什么？”
　　“德里安.普塞。你可以叫我德里安。”
　　说话间，德里安的胸口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头！“哇！”周围几个一年级都被吓了一跳。很快有孩子反应过来，喊到：“血人巴罗！”然而这位巴罗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
　　“德里安，你现在是什么感觉？”莉芙不自觉地把声音放小。
　　“没什么感觉，我尽量不去碰到他的头。”
　　一直到用餐结束，血人巴罗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待在那儿，他的眼神没有聚焦，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年级的新生吃完晚饭后需要跟随级长认识一下自己的宿舍。
　　“斯莱特林，这边！”级长杰玛.法利喊到。
　　于是孩子们跟着他来到地下室，湿乎乎的石墙中隐藏着一扇石门。杰玛对着石门念到：“龙骨配红花，治疗顶呱呱。”石门便自动打开了。“我们的口令每两周换一次。”他说。
　　不起眼的石门后面别有洞天，这是一间位于湖底的半透明休息室，墙由黑色的哥特式大理石砌成，天花板是水晶雕刻的透明半圆，可以看到头顶上粼粼的波光。天花板上用链子栓着泛绿光的灯。室内有一壁炉，带有雕刻精美的壁炉台，旁边有些雕花椅。常常可以透过窗户看见一些巨大的章鱼或奇怪生物。
　　接下来，所有人在休息室就位，级长说完一长串冗长的发言之后才放大家回宿舍。
　　行李已经好好的放在床边，床是传统的四柱床，挂着绿色的丝绸帷幔，床罩上面还有银线的刺绣。墙上挂的中世纪挂毯诉说着著名的斯莱特林的伟大冒险，还有银色的灯笼从上天花板吊下来。公用盥洗室就在宿舍最里侧，莉芙抱起大橘，准备今天一起好好洗洗。放水的按钮在浴池旁边一直顶到天花板的柱子上，伸手就可以够到，洗澡时放出来的水自带泡泡，洗完了再按按钮就会变成清水，真是太神奇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的莉芙把大橘抱到岸上，自己也准备往外爬，却冷不防感受到一股外力，她一下子被推回水中，头部因为后仰撞到了浴池中央的柱子，柱子上的棱把她的头磕了一个裂口，此时的浴池中已经换成了泡泡浴的水，她没来得及闭眼，嘴巴也因为惊讶而张大，眼睛受到刺激的同时，胃里也灌进了好几口，甚至有水呛进了肺里，“咳咳……咕噜噜噜。”她拼命地挣扎着，奇怪，浴池有这么深吗？越挣扎越下沉，“咕噜咕噜……咳嗬……”仍然能听到声音，女生的尖叫声，大橘的哈气声……“扑通！”，有什么东西跳进了水里，有一股力量在推着她往上浮，可她已经被灌进了太多令人恶心的泡泡水，意识模糊不清，再也没有力气自己爬到岸上去了。
　　“喵——喵——”
　　大橘怎么了？……
　　为什么叫的这么惨？……
　　别吵……
　　我该睡觉了……
　　湖底的轻柔波浪拍打窗户的细声，如此令人安心……

　　莉芙睁眼时看见的是高高的穹顶……穹顶？不是在湖底吗？这是哪里？周围都是铺着白色床单的折叠床，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身边躺着的……还好，是大橘，这家伙正在打呼噜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有点儿搞不明白，只记得被人推到了水里，旱鸭子跳水——非死即伤，能活着真是幸运，没想到入学第一天就遭受了社会人的毒打。
　　莉芙躺在床上感觉身体机能都要退化了，浑身动弹不得。这时走进来一位戴着白头巾的穿着红白裙子的女人，她走到莉芙身边问：“意识还清醒吗？知不知道我是谁？”
　　“庞弗雷夫人……”莉芙企图用手撑着坐起身。
　　“别动！我先把绷带拆咯。”庞弗雷夫人麻利地拆下莉芙头上的绷带，说，“醒了就好办了，把这药喝掉，马上就可以康复。”
　　莉芙乖乖的喝了药，可拆了绷带后总觉得头冷，摸摸后脑勺发现后脑勺的头发不见了！“庞弗雷夫人！我的头发怎么办！”
　　“它会慢慢长起来的。”
　　“没有生发剂之类的吗？”莉芙简直不敢想象，她这么出门会遭到怎样的嘲笑。
　　“生发剂好用的话，魔法部就不会有那么多秃头了。”庞弗雷夫人一边收拾一边说，“你已经康复了，换衣服去上课吧。”
　　“几点了？”
　　“10点。”
　　“草药课呀。”莉芙麻溜儿起床跑到隔间换衣服叫醒大橘回宿舍拿书顺便戴一顶帽子再跑去上课一气呵成。她正处于对魔法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的阶段，不想错过任何一节课程。呼哧呼哧跑到城堡后面的温室，却发现空无一人。
　　她又在附近找了找，完全没有学生们的影子。也许去别的地方找草药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她想。于是准备返回温室等着，一回头却发现西比尔·特里劳妮正站在身后，“哎哟我去。”小姑娘着实被吓了一跳，“特里劳妮教授，您站在这里做什么？”特里劳妮并没有搭理她，伸长着脖子，瞪圆了眼睛，蓬松的头发显得她更加疯疯癫癫，口中还念念有词：“他要回来了……躲藏在火焰杯之后……那片墓地里……用他父亲的血……和哈利！”
　　“什么？谁要回来，哈利怎么了？”莉芙使劲晃着她的肩膀，“教授！你在说啥？”
　　然而特里劳妮教授像感觉不到似的，失魂落魄地走了。
　　“莫名其妙……”她从不相信有人能准确的预言未来，尽管校史里写着这个老师是占卜课教授，她觉得不过是说一些故弄玄虚又模棱两可的东西糊弄人罢了。
　　莉芙又回到温室，在门口遇到了迎面走来的斯普劳特教授，她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你来的正好，莉芙小姐。”她把袋子递给莉芙，“斯内普教授要的干荨麻，请你帮忙送过去吧。”
　　“好的教授，您今天的课为什么没有上啊？”莉芙接过袋子问。
　　“今天？今天我没有一年级的课……oh，你一定是昏迷太久忘记了。”斯普劳特恍然大悟，“今天已经周五了。”
　　“什么？我缺了整整一周的课？！”莉芙简直欲哭无泪。
　　还是快点把干荨麻带过去吧，她飞快地往地下教室跑去，迅速思考一会儿的说辞，抬头就看见西弗勒斯教授正站在门前看着她，“进去吧！”教授接过干荨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便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只剩下两个空座，一个是布雷斯.扎比尼旁边的座位，他太傲慢自大，目中无人，没有人愿意和他坐一起。另一个是高尔旁边的，同样也是因为除了克拉布和马尔福，没有人愿意和他坐一起。两相权衡，莉芙只好认命地走到高尔旁边就坐。
　　接下来，斯内普把所有人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调制治疗疥疮的药水。
　　高尔不愿意和莉芙一组，马尔福的好发小潘西.帕金森就是因为她才被罚打扫校园一周，而且禁止用魔法，到现在还在扫地呢！学院还因此被扣了50分！他得想办法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泥巴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最好。
　　哈！有了！不如“不小心”把她的帽子拿掉，这样她的发型就全完了，像个疯丫头，潘西说过女生最讨厌别人弄乱她们的头发了。
　　莉芙还在专心致志地磨蛇牙，幸亏右手边坐的是热心的密斯彻，他见莉芙磨得太吃力，于是对莉芙说：“我来帮你吧，我前两天刚学会了一个新咒语！”莉芙感动地捂住了自己的研钵，警惕道：“你先拿你自己的试试。”
　　“好吧。”只见他举起魔杖，对着蛇牙道，“REDUCTO（粉身碎骨）！”
　　“砰！”研钵四分五裂，蛇牙毫发无伤。
　　莉芙无奈地看着密斯彻，满脸都写着“我就知道……”。她继续跟自己的蛇牙抗争到底。高尔却好像被烫到似的，手突然往后一挥，打掉了莉芙的帽子，她下意识低头去捡，弯腰的一瞬间意识到：坏了！可惜为时已晚，就在她低头的时候，上半个脑袋的头发没能遮住那光秃秃的后脑勺，由于她坐在第一排，全班同学都看到了。一开始大家都在发愣，也没有人反应过来，直到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哇哦！”紧接着哄堂大笑。密斯彻笑的最欢，一边笑一边道歉：“对不起，哈哈哈哈，我没有……哈哈……恶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莉芙把帽子捡起来，一声不吭地戴回去。嗯，怪我太好笑，她想。
　　这个小丫头的优势就在于学习新东西很快，并且很会吃一堑长一智，自从在浴池吃了个大亏之后，她就明白不能再明目张胆地和别人保持剑拔弩张的气氛，也不再执着于当场反驳别人对她的侮辱。
　　高尔只是想惹这丫头生气，没想到效果如此惊人，这让他心情大好，得意忘形。在莉芙把蛇牙粉放进坩埚搅拌之后，他随手抓起豪猪刺也丢进锅里。坩埚一下子被烧到变形，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冒出绿色的浓烟，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高尔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看吧，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出来的药水一扫而光。
　　克拉布只好陪着高尔送去了医务室，因为高尔死都不愿意莉芙送，他怕莉芙在半路报复他。
　　“你俩一组吧。”斯内普说，他指的是莉芙和马尔福。怕什么来什么，俩人都对对方很不满意。
　　“你之前骂我是秃头？”马尔福偷笑道。
　　莉芙完全不理他，手头工作不停，把火调小，轻轻地加入鼻涕虫。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麻烦能够少一点，把心思用在正地方总是对的。
　　鼻涕虫的□□完全消化在药水中之后，把干瘪的shi体捞出来，再熬5分钟，关火，冷却后加入豪猪刺，不断搅拌，反应至药水变得澄清，最后过滤。成了！
　　教授从瓶子中取出一只疥螨，滴一滴药水在它身上，它瞬间化作一阵烟，消失了，教授又滴了一滴在自己的皮肤上，没有伤害。
　　“很好。你们俩，每人加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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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