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年》y****e

25、part.25

　　Did you ever know that you're my h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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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便是我走马上任的日子。
　　偌大的办公室，整面的落地窗，干净利落。我们都是最了解对方的人，这一点上我不得不承认。
　　公司召开董事会，这是我第一次出席，见到了萧昘毓，这个早已退居幕后的传奇女人。之前，我一共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在圣诞酒会上，一次是在我“婚礼”当天，我对她充满好奇。
　　会议也就是例行公事，简短而精炼，半小时就结束了，这对于一个全球十强的企业而言实在太过潦草。但我想，这也是皓懿能够迅速发展壮大的原因才对。
　　会议结束，我竟被萧昘毓留下了。我一直知道在某些事情上她不会由着萧梓懿乱来，只是她未免也太过心急了。

　　送董事长离开皓懿，我的财务经理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她还是那么漂亮年轻，七年的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足迹。
　　“王总监。”呵呵，看来她混得也还不错嘛，皓懿的财务部经理。
　　“何必那么见外呢，咱们不还是同学吗？叫我乙蒽就好了。”有的时候还真觉得自己假惺惺，我不是应该厌恶她的吗？原来“笑面虎”就是说的我这种人。
　　“下属可不敢。还希望总监以后多多关照才是。”女人啊，似乎总爱口不对心，张缌雯，你巴不得我死无全尸吧！
　　“关照就不用了，我看过你这些年的工作情况，很出色。以后继续努力为公司效力吧。”
　　“我会的。那我先出去了，总监您忙。”退出办公室。
　　再见到这个女人，说我心里一点疙瘩都没有，是假的。七年前，若不是她在萧梓懿面前嚼舌根，也许很多事就不一样了。但我真的可以恨她吗？我恨萧梓懿的不信任，我恨自己的欺骗隐瞒，我甚至怨恨乔洛颀的残忍。可是，恨又怎样，我的母亲已经长眠地下，乔洛颀也已含恨而终，终究是人死不能复生啊。人在生死面前总是好渺小我们都只能听天由命。

　　晚上八点，我准时来到萧家大宅，赴董事长的邀约。
　　三个人各自占据圆桌的一方，不禁让人想到“三足鼎立”这个典故。萧昘毓、萧梓懿以及我，对于这顿丰盛的晚餐相信都是食不知味的。表面上是谈笑风生，暗地里却各怀鬼胎，忖度着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终于。“听说乙蒽你有一个小孩。”今晚的谈话总算是切入了主题。
　　“是，他在英国。”我一五一十的回答，别无选择，这是迟早得要面对的事。
　　“叫什么名字？”一旁的萧梓懿开口，漫不经心的样子。
　　“乔楚。”以不变应万变。
　　“姓什么？”开始有些咄咄逼人。
　　“乔，单名一个楚字。”萧梓懿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却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哦？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和梓懿小时候很像。”萧昘毓不愧是萧昘毓。
　　“是吗？可能是因为在我怀他的时候，心里对萧总念念不忘吧？”露出无邪的笑容，就像从未被伤害过一样。
　　“既然长得那么像萧家的孩子，要不我就认乔楚做干孙子吧。梓懿也三十了，该有个孩子了。”我实在无法怀疑“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的正确性。
　　吹了硬着头皮撑下去，我别无他法。“既然董事长总经理不嫌弃，我只好代乔楚跟二位敬杯酒表示感谢了。”
　　举起酒杯，依然笑靥如花。
　　这顿晚餐，三个人当中有几个人是高兴的呢？
　　萧昘毓？我的确不知道，她的目的并不在于“干奶奶”“干爸爸”。萧梓懿？他一定快气炸了，“乔楚”两个字，就快把他的肺给戳爆了。我？曾经我是多么想看到萧梓懿和孩子亲热的画面，可是他恨这个孩子，恨这个原本应该叫“萧楚”，现在成了众所周知的“乔楚”的孩子。

　　离开萧公馆已经是十一点了，三个小时的饭局啊。
　　萧梓懿奉母命送我回酒店。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车停在了酒店门口，还是良久的沉默。电台传来《way back into love》的旋律，很好听，却似乎不太合适车内的两人。
　　“你真狠。”他开口。
　　“什么？”我知道，他是在说乔楚的事。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做好心理准备。”一字一句透着刻骨的凉。
　　“萧梓懿你别忘了，你曾经说过什么。”打开车门，离开。

　　泡着澡，喝着82年的红酒，听着《wind beneath my wings》，这是人生最惬意的时刻。透过落地窗，今夜没有星星。

　　It must have been cold there in my shadow,
　　to never have sunlight on your face.
　　You were content to let me shine, that's your way,
　　you always walked a step behind.
　　So I was the one with all the glory,
　　while you were the one with all the strength.
　　A beautiful face without a name -- for so long,
　　a beautiful smile to hide the pain.
　　Did you ever know that you're my hero,
　　and ev'rything I would like to be.
　　I can fly higher than an eagle,
　　'cause you are the wind beneath my wings.
　　It might have appeared to go unnoticed,
　　but I've got it all here in my heart.
　　I want you to know I know the truth, of course I know it,
　　I would be nothing with out you.
　　Did I ever tell you your my hero
　　You're everything, everything, I wish I could be
　　I can fly higher than an eagle,
　　'cause you are the wind beneath my wings
　　Fly, fly, fly away,
　　you let me fly so high.
　　Oh, fly, fly,
　　so high against the sky, so high I almost touch the sky.
　　Thank you, thank you, thank God for you,
　　the wind beneath my wings.

　　Bettee Medler的歌声有些沧桑，正如我的爱，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