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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 ...

  •   “喂,你对自己的孩子也这么残忍吗?”那个男人奄奄一息,眼中散发着强烈的光彩,仿佛是他最后生命的燃烧。
      紫杉魔杖在Voldemort指尖旋转,杖尖始终没有离开男人的心口,红宝石色的双眼凌厉的审视着男人苍白又憔悴的面孔,“你觉得呢?”
      被魔药和毒咒折磨的濒临死亡的男子此时爆发出一阵痛快淋漓的大笑,“所以你永远不会懂,不会明白人类的感情!你冷血无知,在自己的世界中与自己搏斗,最终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男人露出一个释怀的微笑,“……我想我可以安心去了,因为你远比我可怜的多,还好我拥有我宝贝女儿深厚的爱意,在另一个世界我将继续拥有……”
      男人此时似乎在看一些Voldemort永远看不见的事物,他的笑容变得安详而温和,随后,男子轻轻吐出一句话:“我的莎莎啊……”
      接着他瞬间死亡,Voldemort见过太多。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后回光返照,随后瞳孔放大,呼吸消失,心跳停止——他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你也不会懂我。”Voldemort走到男人尸体前,狠狠的踹了一脚,“你不会懂,如果我真的有个孩子,我会将全世界都送给他,因为那是我曾经没有得到的……”冷哼一声,Voldemort手中的魔杖缓缓垂下,“幸福蒙蔽你的双眼,所以你永远无法体谅我的心情。”
      这个男人曾经对他效忠,却带走他的魂器,不过Voldemort很快就会取回属于他的东西。

      一个小插曲,可Voldemort没想到不久后,他真的迎来第一个拥有他血肉的孩子。
      起初只是突发奇想,接着莫名其妙借用斯内普的私人实验室,开始新的魔药探索。失败了十几次后,他获得了成功。
      小小的人形,安安静静蜷缩在巨大的坩埚内,黑色的发如同夜色,容貌柔和而宁静,他仿佛在这个孩子身上看见曾经的自己——甜美可人,睡着的样子仿佛天使,睁开眼却是恶魔。
      不过这仅仅是个身体,Voldemort再能干,也不是神灵,他不能创造灵魂。
      “总有办法,也许黑魔法还有点别的用处。”Voldemort小心翼翼捧起坩埚底部的小身体,在看出孩子的性别后,他微微蹙眉。他不喜欢女孩,女孩太柔弱,不堪一击,很多时候只会带来麻烦。
      他带着小小的身体走入另一间屋子,斯内普很久没有使用过的杂物间,空气凝结成丝,在女孩身体外交织成一件单薄的裙子,这是他眼中女孩最初的形象——
      “给你吃吧,它对我而言没用。”
      “总可以带来一点热量。”
      女孩笑了,“你不明白,它救不了我,但可以救你……”
      第二天,女孩死了,冰冷冷的躺在角落。不会说话,不会动,也不再会笑。死亡本身并不美好……
      Voldemort在虚空中握住一小瓶魔药,配合古老的黑魔法,他强行给了这具身体新生。

      她第一次睁开眼时,Voldemort看见迷茫。
      小小的姑娘安安静静用黑色的大眼睛看着他,眼里在闪过一丝惊讶后,如同他想象一般,在一瞬间不知所措,胆怯战栗,但很快平静下来。
      不谙世事的小东西都是这样,不过很快她就会和他一样成长,将这些不该外漏的情绪全都锁在心中,让黑色的大眼睛里只有一份难以捉摸的神秘莫测。
      她开始打量眼前的他,用一种无法形容、熟悉、带着一点点的崇拜,却又失望而颓废的眼神让Voldemort感到难得的不安。
      他在为什么不安?Voldemort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很快他得到结论:他在为成为父亲而不安。这是一种新鲜的关系,他从未尝试过,这和他有了征服世界的梦想后,那种蠢蠢欲动的兴奋一样,带着一种在短时间内不能让他理智思考的情绪,开始侵蚀魔王陛下的心灵。
      女孩张开嘴,咿咿呀呀想要说些什么,可她除了发出含义不明的声音外,其余什么也做不了。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Voldemort看到惊讶、恐惧、不甘的泪水在女孩眼中满的快要溢出。很快,女孩开始抽泣,晶莹的水珠从和他过去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滑落,Voldemort忍不住握紧拳头。
      他曾经有这么懦弱过吗?他怎么会因为说不出话而落下愚蠢的泪水!
      他深吸一口气,自我安慰:“可惜是个女孩。”所以原谅她的胆小,没必要为这种事情动气。女孩在听到这句话后莫名奇妙不哭了,Voldemort惊讶的从她眼中看到少许愤怒的火花,但没有燎原的趋势。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为这句话生气,不过至少有了一点点他的影子。
      Voldemort端起桌上的茶,很快表明自己的身份,“I’m Lord Voldemort,your father.”
      女孩的表情变化很有趣,Voldemort已经无力扑捉更多的细节。在朦朦胧胧的表情过后,女孩突然睁大眼,随后释怀的露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如果说的更准确,应该配上这样的台词:“这种剧情我早就看腻了。”
      Voldemort在心中嗤笑一声,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幽默感,不过这副表情之后的态度值得好好玩味。

      他带着他的小姑娘去见那些“忠诚”的仆人,女孩抱紧他的脖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甚至没有因为他可怖的外表而产生任何不满的小动作。Voldemort从没见过这样的小家伙,他想也许是血缘关系让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隔阂。
      意料之中,“忠诚”的仆人们各有反应,女孩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一副很吃力的模样。她在努力听这些人说话,他能够感觉得到,看来他的小姑娘不是太懂他们的语言。
      贝拉过于激动,她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位优秀冷静、随时随地拥有纯血风范的食死徒。Voldemort教训了她,让这个疯女人明白自己的实际用途只是纯血和只有半边灵活的脑瓜,如果她再这样疯狂下去,他会给她更多的惩罚。
      可是小姑娘却做了一件胆大包天的事情,她捏了他的脸,在他正在教育仆人时。用一种孩子气,但实际上很狡猾的方式让他在仆人面前丢了脸。
      Voldemort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立即放声大哭。又是狡猾的做法,Voldemort很容易就看出那不是发自内心的泪水,只是女孩用来显示可怜,洗刷错误的工具。
      聪明的小鬼,他心中有着淡淡的喜悦,她还是有和他的相似的地方。没有实力的时候,总有其他的方式能够完成报复。

      “孩子?您一定是在说笑,我想我能明白您的意思了。”维拉是个自作聪明的女人,“让这个孩子成为诱饵,嗡嗡嗡的老蜜蜂一定会迫不及待表现出他的博爱,我们可以想个法子让小姑娘的死亡成为老蜜蜂的杰作,这一定能在舆论上激起轩然大波。”的确是个好主意,但维拉猜错了Voldemort的心思。
      突然,怀中的小姑娘咿咿呀呀又嚷了起来,她的表情显得无比愤怒,这一次似乎真的燃起燎原大火。Voldemort的心中有一丝安慰,他想女孩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反击,就像他从前一样,能够让轻视、侮辱他的人全都明白和死神打交道的恐惧,但最低俗、肮脏的话却从女孩嘴里说了出来——
      “Fuck you!”
      同时,她向维拉比出中指,脸上是坚定又恶狠狠地表情。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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