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九天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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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九天玄女
沙僧和八戒躺在草丛中，一动不动。
白龙马在一旁安静地吃草。
这不就是当初那老妪的屋前吗？
他们居然根本就不曾离开过那里。
因为，悟空又看见了茅屋两边门框的对联：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我们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八戒揉着朦胧的眼睛，仿佛才从梦中醒来。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经历了一件奇异的怪事，一件从未有过的怪事。”悟空道。
沙僧依然如同一株千年的老树，深深地扎根在地上，一动不动。
“老妇人。”沙僧提示道，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对了，我们在遇见这幻境之前，遇见了一个给丈夫哭坟的老妇人，要给我们喝什么忘情水，后来我们就遇上了那些怪事。”悟空搔了搔头，恍然大悟。
“也许，我们喝了忘情水，就不会遇见这些怪事了。”八戒想起在幻境之中被嫦娥戏弄，就气不打一处来。
“忘情水？你相信那玩意是忘情水？”悟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猪头毕竟是猪头，永远是猪头，没有一点长进。”
八戒涨红了脸，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应答才好。
“我信。”沙僧开口了。
“为什么？”这下是悟空吃惊了。
沙僧简要地把他在幻境中经历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所以我认为，如果我们喝下了那碗忘情水，就不会被幻境中的感情所迷惑。”
“你们当然应该喝下那碗水。”沙僧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居然又是那个老妪，手里端着一碗水，再次颤巍巍地从茅屋里走出。
她的步履如此蹒跚，身躯如此佝偻，以致于碗里的水不断地倾洒出来，湿了一路。
“如果你们要喝，现在还不迟。”她把水碗送到了沙僧的面前。
她瘦骨嶙峋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沙僧抬眼看了老妪一眼，接过了水碗，一扬脖子，便要喝下去。
“当啷！”
悟空再次打翻了水碗。
“你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悟空手执金箍棒，作势欲打老妪。
老妪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长叹了一声。
“当年吕洞宾下山度人，救活了一只狗，没想到却被那只狗咬了一口，从此世间便多了一句俗语，狗咬吕洞宾……”
老妪一边说，一边颤巍巍地便要走回屋去。
悟空一个纵身，挡在了老妪的身前，阻住了老妪的去路。
“我不是狗，我只是一只猴，一只不讲道理的猴子。”悟空狡黠地笑了，将金箍棒抵在老妪的胸前，“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尽可前进一步试试，看我会不会打死你。”
“你当然会，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说过，我只是一只猴子。”
“猴子？我知道……”老妪从怀里掏出一柄香蕉，递给悟空。
悟空愣住了。
他不明白这老妪是真傻呢？还是装傻呢？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莫非，这老妪果真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野老妪，并不是什么有来头的角色？
这老妪的身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妖气，显然不是妖怪。
如果，她是神仙，她应该知道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厉害，不可能显得如此的从容。
除非，她是一个有着极大来头的神仙。
“畜生就是畜生，一柄香蕉就收买了。”那老妪一边喃喃道，一边弯腰躲过金箍棒，向着茅屋走去。
悟空一跃身，跳到老妇身前，冷冷一笑。
“你到底是谁？”
悟空瞪着她。
“我就是我，我还能是谁？”
老妇人一边说，一边避开悟空，想要回到茅庐里。
“好白的屁 股，”悟空突然浪笑着向着老妇的屁 股拍去，“让老孙摸摸看。”
那老妇倏然变化，化作一个人首鸟身的神仙，怒喝道：“孽畜，休得无礼！”
“哈哈，我就说嘛，”悟空展颜一笑，“不让你生气，你是不肯变回原形的。这不，一下子就现出原形了。原来是九天玄女上神，失礼失礼。”
九天玄女将长长的孔雀般的彩色尾翼一甩，悟空便跌了个狗啃泥。
“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枚琉璃你就璀璨，给你一点颜色，你会不会去开个染铺啊？”
“你很无聊，”悟空站了起来，“相当的无聊，这是对待小辈的礼数吗？”
“彼此彼此。”九天玄女也笑了，很开心的样子，“你的礼数也不像是对待长辈的啊。咱们扯平了。”
“玄女上神，此次专程前来，不会是为了消遣我们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来给你解惑的。当然，我只能给你一部分答案。”
“为什么？”
“因为我也只知道部分答案。”
“你是不是对诛神坑，迷雾之源，花林等事物的秘密感兴趣？”
沙僧，八戒也围了过来，尖着耳朵谛听。
“这事，得从你们上一次取经路过这里开始讲起。”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彼此点头。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被抹去了一段记忆，他们所见的，都是需要他们看见的。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九天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