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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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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咯咯咯---咯咯咯---。小艾怪异的笑声令我回到现实。
罔顾我一片纠结,小艾竟然笑得这么乐不可支
没良心,我指责她的可耻,不行,天助自助之人,我一定要挽救我清清净净瑰丽梦境,打跑那个梦里歹人,明天我去找法师,巫师,算命大师,我就不相信搞不定。
小艾象得了痢疾在那厢怪怪地捂着肚子。我好奇地推开她,看什么,这么好玩?
咦?啊—不是真的吧?我先是侧目扫视一眼,图片吸引了,然后,不由地仔细打量,不错,不错,赞一个,好,不客气了,小艾杂志我没收,算是刚才你漠视我的精神补偿,说完我不与她纠缠,赶紧拿脚跑路,实话说就我那小身子板,不以出奇制胜的话,一定赢不了她。
“滚回来——。”小艾老远还叉着腰肌碎碎念:“绵绵,你这死丫头,记得要还哦!”
怎么还?这可是我等待了许久的偶像美男图,事关美色,我可是本着姐妹如衣服,美男如手足的原则,衣服可以脱了换,手足不可断。
在这里顺便提一提我的偶像,姓名:宋承贤;生日:1987年6月6日;身高:183cm体重:69kg;血型:B;兴趣:音乐,舞蹈,摄影,马拉松运动,山地自行车等;心目中理想型恋人:可爱善良,穿衣服有品位的女生.
我对着橱窗玻璃左右看看:穿牛仔短裙的我,个子虽不高,但我的腿长占了优势,我对着窗内的自己挤弄眼眉,自己跟自己逗趣玩.我那对炯炯有神的目光突然与另外一双眼睛重叠,我吃一惊仔细一看,原来落地窗内有人跟我面对面站着,只不过中间隔了一块玻璃.而且是外面的人当镜子照,里面的人能看一清二楚,我哭丧着脸,完了我被人看作小丑也不奇怪.
瞧瞧那家伙,你看就看好啦,干嘛突然贴上你的大脸,,是想放大给别人欣赏的嘛,也不见得长得有多好看,,只是那对眼眸用一种无法读懂的情绪看着别人,换任何人也会自动收敛举止形态吧,比如说这个张牙舞爪的我,等等,我为什么要怕此人,偷窥的人是他,虽然表演者是我,但我是光明正大地表演,谁怕谁呀?我挺挺胸口,还以一个传说中甜美略带邪魅的笑容.
我想临走再看了一眼那个人,包括他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依然是无法读懂的情绪,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的男人,他眼中竟会出现如此复杂的情感,读了他的眼神,仿佛有什么东西敲动一下我的心,我对自己摇摇头,没治了,总这么对异性好奇,发展下去会不会成花痴?
我拍一下额头,矜持,女孩子要矜持.
傍晚的空气变清新多了,似乎有微微的风吹过,我惬意地感受那丝丝凉爽.
一阵踢嗒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听起来有点诡异.
隐约间有人从身边经过,也是冥冥之中一种缘分吧,那人从我身旁擦肩而过时,我根本未想过,终有一日命运会指引另一条再见的路途,届时,无法象现在侧身离去;我下意识抬头望天空,头顶上金色夕阳,一阵晃眼,恍惚看到两道光圈---相扣,密密匝匝光与影,只顾着看老天,不留心脚底一滑,我面色通红地爬起身,左右看看,希望四下无人,这一抬头,才发现有人正好整以四十五度角侧目斜视。“看什么看,臭小子 ?”别看我这么恼羞成怒砸呼着,其实心虚的那个是谁,我自己最清楚不过。我希望那小子很胆小,被一吓唬立刻如胆小鬼灰溜溜跺开。哪知,此人面无表情,干脆掉转身朝我这里走来。“你别过来!”
“你这是干什么?”那人一脸疑问。他身形同样挺拔,看来也是不会低于一米八几的家伙。我一看到此人高了自己很多,看上去气势汹汹。“喂,家伙,你想打架是不是?”我抬高手式,这可是标准少林拳的架势,瞄准对方哪里好呢?我正烦恼着,还替对方担心,可惜了好好一张俊秀的帅脸蛋儿,会有几处出触目惊心的伤痕,那可不妙啊。正浮想联翩着,一只手掌在面前左右摇摆:“醒醒吧,大马路可不是能做梦的地方。”多么气人的一句话,惊醒魂游天外的我.
“很有意思,也许吧,如果有机会见面的话,我要知道你的名字。”少年说话间转身欲离开。
“喂,目中无人的小子,你回来!喂------。”我没地儿撒气使命踢起一片尘土,并叫嚣着直到陌生少年从街角转弯后不见。
陌生少年转过街角,他缓慢跑动起来,先是缓缓地,仿佛悠闲地小跑,紧接着他加大了力度,两只脚象按上加码器,速度一格接一格往上提升。风起了,那是脚不占地时的跳跃,街道倒退,树木后移,两眼不见人流,天地之间唯有他灰色灵魂的影子。
我转过身,嘴里还不忘嘟啷着骂了一句:“疯子!”
“喂,小丫头,看到过这张脸没有?”说话间,一下涌出五六个人来 ,其中一人拿着相片,有些象从某个证件上撕下的,我走近了仔细看,“咦,怎么会!”继尔又咂咂嘴,“这家伙!”他表情丰富,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
举了半天相片的小子不耐烦,“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刚才有见过这小子吗?”
我心想你小子还不笨,晓得追问,不过再等等,那家伙应该早跑远。虽然不是喜欢那家伙,但总比这伙人来得强。
想不到在这里面也总有一俩个来得聪明些得,其中有一人推开拿着照片的家伙,“别自作聪明,你老实讲他去哪里了,假如你不惹麻烦的话。”
我若有所思点点头的同时,突然脚发力掉转身就跑,“该死,那丫头骗了我们!”“追,追上她非弄花她的小脸蛋。”
真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流氓,我边跑边擦冷汗,后面一群叫嚷的家伙们直着嗓子喊:“站住,再不站住拆了你的骨头。”
这些家伙们到底是什么人,一定是□□,又是剥皮又是拆骨的,看样子绝对是些狠角色。
我不敢掉头去看,生怕耽误着逃跑时间,只觉的身后一定是黑压压一片,如乌云压顶,我苦笑着骂自己,从来也不见你做什么好事,怎么今儿刚想发发善心,就碰上一群不好惹的主。想怎么多干嘛,赶紧着跑吧!
一会儿工夫,我甩掉了身后的尾巴,倚在桥洞口好好喘了口气。
只听得,桥上方有混沓而来的脚步声,“居然让小丫头跑掉,你们是不是没有吃饭,浑身没三两劲儿,说,我要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们干啥用?”
一阵此起彼伏的“哎哟---哎呀”的呻吟,听上去是老大在发威耍脾气。
我无聊地干脆躺下,悠闲地随手扯来一棵草,放在嘴里咀嚼。涩涩青涩滋味,有一点困倦,大大伸个懒腰,闭上眼睛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一弯新月浮现天空,江面上浮动着的月影,仿佛是谁的梦境,我举起一块小石头,用力丢向遥远的夜空,虽是如此,小石头终逃不出地心引力,它飞的方向是天空,回归的落脚点却是波光粼粼的江水之中。一声扑嗵似乎一声惊叹。那声叹息来自谁的心底?我苦笑望着江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