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一个果》369号掌掴型机器人

17、诊所

　　哈莉抹掉眼泪，深吸了一口哥谭的空气，嗯……没什么不一样，都是空气。
　　到银行谨慎的提了足够的钱，哈莉找到一个地处繁华街段，离一所牙科私人诊所很近的出租屋，作为一个不讨价还价的好租客，十分钟内租下了一间窗户朝东，30平米的房间，以每月400刀，不包三餐的价格。
　　房间的光线很好，除了一个旧旧的木板床和一对半新不旧的桌椅外只有一个发黄的、盖着浅浅灰尘的旧空调。
　　哈莉撑起一把遮阳黑伞，一身体恤、三分裤，穿过正午的烈阳，来到爱丽牙科诊所。
　　如此女性的名字，想必是个女人开的诊所，当哈莉推门进去时，坐在台子后面的正是一个中年女子，看起来她正无聊，手头的针线活已经开始走歪线。
　　“嘿！我从网上知道这家诊所正在招聘助理，我是来应聘的。”
　　爱丽夫人惊喜的站起来，丢下手里的大衣，“哦！太好了！我正无聊！你被录用了！这个招聘我都挂了一年了！真不敢相信你会来！亲爱的！美丽的女孩！”
　　被热情推进里屋的哈莉打开手机又仔细看了看招聘信息，嗯……确实有一年零两个月了……
　　“你叫什么？”爱丽夫人给哈莉倒了一杯茶。
　　哈莉看着桌上貌似已经凉了的红茶，有点不敢喝，能在哥谭开起码一年以上的私人诊所不会那么简单。“私人”诊所能经营多年的，一定存在什么“交易”。哈莉不喜欢病人、医生成群的医院，私人诊所更符合哈莉的期望。
　　爱丽夫人看起来很和蔼，这让哈莉想起了科尔夫人，让哈莉有点毛毛的。这个爱丽夫人一定杀过人，背负“杀戮”的人才会有“血的味道”。科尔夫人也是如此，但爱丽夫人明显浓一些。
　　“哈莉，哈莉·奎泽尔。”哈莉并没有动红茶，爱丽夫人也并没有喝自己倒的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