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城年轻的村》胡理小七

3、1998年的夏天

　　1998年，我和我的家人朋友住在安徽一个靠近长江边的小镇上，受环境的影响这些身处江边的人们好像具有水一样的灵气，可以清澈见底、可以浑浊无形、但是各个都保有着那份纯真和善良，我们那里的老人都很虔诚，常说：我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上帝赏赐给我们一条河流，我们有靠养鱼为生、有靠摆渡为生、有靠运河发家致富这些都离不开这条江。我们小辈从小耳熟能详也就是听爷爷奶奶讲述过去的事情，特别是关于这条蜿蜒长江情怀。就是这条江告诉了我们那些流淌在骨子里滋养心灵的东西——赏赐、感恩、知足。老人们还常说：感恩生活，知足亦常乐！心底善良的孩子从来都是有好福气的。
　　这里的祖祖辈辈们从出生就敬畏着那片有着上亿年历史的河流——长江，老人们都尊称它为万福之源。可能在那个物质缺乏的年代，他们大多的经济来源都是大自然给予的，农耕文化、收获幸福！长江水生生物资源丰富，水域生态类型多样，我们这一领域人群基本上是靠她带来无尽的恩泽，但万物都是双面的，在我们收获恩赐的同时同样也会经历磨难，就如同龙王也会大怒。1998年格格和她的同乡们亲身经历的那场惊涛骇浪：那一年好像《西游记》里的老龙王打了个巨大的喷嚏，让我们措手不及，在那场特大洪灾里，包括长江、嫩江、松花江等其他江域地带都受到了巨大的影响，而九八年长江洪水是继20世纪1931年和1954年两次洪水后发生的又一次全流域型的特大洪灾之一；嫩江、松花江、洪水同样是150年来最严重的全流域特大洪水。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也从未离开，长江有恩于我们，我们依靠着她的滋补走过一代又一代，我们曾经的祖祖辈辈靠打渔为生，我们必须感恩，我们必须一起承担这突如其来灾情！那时的我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可能是因为自己年纪太小，天真的觉得水越大鱼可能就越多，就是眼睛直观的感觉到这一次的没有了往日的风平浪静，浑水模糊不清、来势凶猛、滔天巨浪、波澜不惊、像极了动画里的场景。长辈们的脸上也没有往日里发自内心熟悉的笑容，内心无比的沉重。想起那个时候不成熟的自己也会敏感意识到不安和忐忑，印象特别深刻。本来每年这个时候放暑假，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可以去看自己喜欢的动画片，每天锁定就是：《水冰月》《名侦探柯南》《百变小樱》《数码宝贝》等等，记得那个时候在乡下没有空调，爷爷或爸爸都会在长江里挑水回来，在我们出生的那个地方每个人都好像是天生的游泳健将，好像天生就会游泳似的，有时候爷爷爸爸在挑水的时候还特意游到中间一点再提水通过浮力也是很轻松的把干净的水弄到水岸上。那个时候的天空特别蓝，热了就把所有的水果放在水里，就能感受到夏日里凉凉的气息，那个时候的天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燥热，村子里的屋子基本上都是平楼，最高的也就两层，我们家就是属于那种简单的两层楼，房间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一个客厅、一张电视桌子、一台电视、一张饭桌几条凳子、一个木质沙发等等。在那个机械化还没普及的年代，所有会手工的人都被赞是贤妻良母，我从小到大背的书包都是妈妈亲手用麻布、棉布、毛线钩织给我做的，我的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编织能手。她很会搭配色彩，我的书包上的装饰基本上也都是妈妈制作的，还有身上穿的毛衣，都是妈妈亲手织的。我那么喜欢可可爱爱的小玩意，就比如说胸前有个小兔子、小花朵什么的东西，可能就是遗传的原因。我所有佩戴的手工衣物都是非常具有观赏性，所以我的妈妈在学校妈妈团是当之无愧的“贤妻良母”。而与之相处之道中妈妈并非大家所熟悉的一切，特别是那个牛脾气，可没少让我爸和我受委屈，我还是有点害怕的。我特别喜欢号召发小同学去我家看电视，我的妈妈很好客，每次都会准备好西瓜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西瓜切之前都是用江里的水冰很久，这样子的西瓜像是被冰箱冻过，香甜香甜的还嘎嘣脆。所有的事情都没变只是我们喜爱看的动漫的时间也被洪灾新闻报道占据了，四面楚歌、四处闻声，手无寸铁的我们放下了喜爱默默的在心里祈愿、祈祷：“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齐天大圣请求您们一定要保佑我们家啊，对了还有龙王爷爷您好好的千万不要生病打喷嚏，拜托啦拜托了。（保护我的家园，我的亲人朋友,我们的祖国，我们的地球生态）。”新闻里的每一个抗洪抢险镜头都让此时不到十岁的我们，触目惊心、胆战心惊，从未有过的害怕也让自己陷入沉思，我们的父辈表面上看起来要比我们孩子们抗压，内心早已是忐忑不安，每天只能竭尽全力的去坚守自己力所能帮助去站好自己的岗位，去防汛，去观察水的动向，所有妇女、老人们都站好自己的位置，用自己的方式去给抗洪抢险的解放军战士们一杯水，一碗稀饭，一杯羹，一件可以洗换的衣服都是如此的如释重负，超级开心，那一年在我们内心深处期盼让洪灾灾情降低到最小化……我们欣慰在当时深受压力和惧怕的内心身后有国家的守护、有军人的保护、有医护人员的帮助、有来自全中国甚至海外侨胞的援助、慰问、帮助，再苦我们都会渡过这次难关，响应党和政府的号召，时刻保持警惕，共同抵抗灾害，一定可以取得胜利。就像朱总理说的：“万众一心，咬紧牙关，背水一战，夺取抗洪抢险的最后胜利。”
　　在艰苦的跟洪灾作斗争期间，我们国家损兵折将，统计数据表明：包括受灾最重的江西、湖南、湖北、黑龙江四省，全国共有29个省(区、市)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涝灾害，受灾面积3.18亿亩，成灾面积1.96亿亩，受灾人口2.23亿人，死亡3004人，倒塌房屋685万间，直接经济损失高达1660亿元。但好在新中国成立以来、三峡工程等等项目的建设已经比1931年和1954年的情况要好很多（具体数据可以参考国家文献）。我们多年来长辈胼手胝足所得来的财物也因为这场灾难落了个空，但是我们没有缺损斗志的精神，我们会因为不好而去努力、去求知、去创造更好的未来、去预防和避免更多的自然灾害作出科学的斗争！
　　抗洪抢险胜利结束后老爸道听途说得来一些消息说去浙江沪那边做生意，会很赚钱，而经过苦难后的母亲毅然决然的顺应了老爸的想法，支持他去沿海地区做生意（可能在嫁给我爸爸之前妈妈早就做好了面对未知的所有准备吧）。我们家有一个家庭准则：再苦再累、发家致富都是要整整齐齐的在一起，一起面对甜就一定要面对苦。人生海海皆是不易。当时由于家里情况不好还在我小姨家借了一万块钱，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对于我小姨的慷慨解囊感激不尽，从此爸爸妈妈带着感恩和胆量开始了他们的漫长创业史，当然还有带上小格格我。在这种情况下我跟爸爸妈妈商量了许久，我暂且不跟他们去上海，等他们先安顿好后再把我和爷爷奶奶一并接过去，顺意之下我就变成了所谓的留守儿童，但是我自己从未觉得自己是留守儿童。爸妈听了我一番言论，觉得也算是有些道理，暂且爷爷奶奶还算年纪不大，把我放在老家也未必不可，但是一旦稳定就立马把我们三个人接到上海。就这样我如愿依旧在老家平静地过着朴素、开心的小子日，每天上学放学，早、中、晚饭常规日常，这不没事，还又跟我的小伙伴享受着快乐的电视节目，就在这一天我看到了当时风靡于全球的全民齐乐的电视剧《还珠格格》，特别是剧中小燕子的角色让我记忆深刻，我和我的发小们一并齐刷刷瞪大眼睛看着屏幕，我的表情包是跟着电视剧剧情的起伏变换着，一边的爷爷都其乐融融，正巧看到紫薇被皇后拉倒坤宁宫审问被打的遍体鳞伤，小燕子拿着确切的把握带领自己的小伙伴还拉拢皇上一同去把紫薇给救出来了，看到小燕子为了紫薇跟皇后娘娘打起来了，把我给乐的在那直喊：“小燕子帅呆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我要向你学习，救紫薇、救紫薇、救紫薇、除恶扬善、为民除害、拯救大清朝就靠你拯救未来就靠我这个现代格格，我们各自保护者想要保护的人维护世界和平。”
　　“不对不对我们现在又不在清朝，你跟她说话她怎么能听到，而且你只是名字叫格格而已啦，不要攀关系，别多想”乐乐打趣着说。
　　“哈哈哈哈，她是格格不错，但是她是新世纪的格格啦”毛毛接着乐乐的话说。
　　“对对对，以她的架势她马上要成为当代哥哥，准备来个时空穿越一起歃血为盟，除暴安良，匡扶正义”乐乐笑呵呵的说着。
　　爷爷在一旁笑嘻嘻的，奶奶也跟了过来朝我们三个人嬉笑。
　　“格格女侠、格格女侠、格格女侠……”三人一起吆喝着。
　　全屋都是我们三个人看着电视开怀大笑的声音，不用想我们的笑声已经压下了爷爷奶奶憨憨的乐声。突然一个粗鲁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毛毛你这臭小子回家吃饭了”回头看是毛毛的妈妈陈阿姨。
　　一看我们此刻眼睛离电视的距离只有一米多远的距离，气的直喊：“们三个小鬼整天就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而且还是怪胎，我从来就没见过也没看过什么大新闻还有三个人的连体婴儿，赶紧给我去写作业，什么女侠，我看你们是皮痒痒了”一把拧起毛毛的耳朵，拧着耳朵就往外走。
　　“别别别，老妈你轻点，多不好啊，人家还是个男孩好吧”毛毛轻喊着，表情丰富到极点。
　　因为《射雕英雄传》和《还珠格格》我戚格格从此便又多了一个女侠梦。
　　很庆幸的事，爸爸妈妈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除了小姨他们经常来看我，就是乐乐爸妈和毛毛爸妈了，我们住的很近但是心更靠近，爸爸妈妈不在这几年我的生活起居都是爷爷奶奶细心照顾，关于学习这一块我还算是比较自觉的。安排学习的时间绝不会耽误，毕竟我的亲戚叔叔阿姨们都会比我爷爷奶奶还着急的提前报备给我爸妈。
　　转眼间我们迎来了跨世纪2000年，很遗憾的是爸妈不在身边，虽然特别想念他们，他们也从来都是每日一个想起，但此时此刻的自己还是特别想念他们。两年如同梦幻泡影转瞬即逝，此刻敏感的我回忆爸妈走时的情景潸然泪下…有时候当你在轻易告别一件事的时候当时内心有多么的释然后面就有多么的纠结。虽然这两年从来不缺少爱和温暖，有亲爱的爷爷奶奶，亲爱的亲人，亲爱的小伙伴们，但还是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自己。今天我的发小都来我家都盛情邀请我去他们家跨年，但是我还是在等待再等待拾起沉重石头的那两个人。我们静静地坐在奶奶爷爷身边，安然无恙的跟爷爷奶奶在家里看着电视，奶奶时不时的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点心、放在我们沙发最显眼的桌子上，总之，奶奶总是闲不下来，而在她的世界里所有的女主角都是一个人，她老人家常挂在嘴边的那就话：这个女不就是上午电视里的那个女的吗？然后你就会听到一位老爷爷每次都耐心的解释说：不是的，这个女的是演小燕子的，上午的那个女的没演过小燕子，肯定不是一个人呀~我们嘻嘻哈哈的悠闲地享受着美食也会沉浸在爷爷奶奶的对话中！爸妈创业的第二年基本上我就过上了公主般的日子。每年元旦爸妈都会回来的，而今年都到了晚上了他们还没回来，这是的两位发小也准备起身离开回家了。此时家里的电话按时响起来、两年来爸妈每天晚上不间断的一个电话，从未停止过，可能是独生子的原因，特别的担心，我想他们今年回不来了，特别的失望。我故意把电视音量调制最小，屏幕里的视频依旧放着，侧着竖起耳朵倾听他们和爷爷奶奶之间的对话。
　　此时的爷爷奶奶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跟爸妈阐述着我动向：“今天赶不回来了吧，丫头在家看着电视呢，这下好了两个发小也准备要走了，这不准备送送他们了”，就在此刻妈妈让奶奶把电话交给我，我假装镇定，跑了过去接下奶奶的电话。因为我的敌军就是我妈妈，此刻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应该会把持不住哭出声来。
　　“老妈怎么了，又想我了，又准备给家里添置什么，还是准备给我买一座城堡啊？”我拿起电话保持镇定用电视来扰乱比较复杂的心情，咧嘴盘坐在沙发一个角上开玩笑的的说着，眼睛还是朝着大屏幕的。
　　妈妈那边没说话。
　　我仔细想了想回了一句：“好了不说了，我马上送发小出门，你跟奶奶继续聊”果断把电话交给了身旁的奶奶。
　　“妈，今年真不好意思，我们实在脱不开身，没有办法赶回去了，您和爸注意身体，不要在家里省吃俭用，该花的花该用的用，昨天说家里的灯泡坏了，有装新的嘛？换一个大的亮点的，您们也比较方便……”
　　她们之间有聊不完的话题。
　　我跟着乐乐和毛毛走到门口，开门的一瞬间我实在憋不住了是爸爸是爸爸，我猛的跳到爸爸怀里，高兴坏了，笑中带泪，突然间所有人都开怀大笑，原来爸爸妈妈早就跟爷爷奶奶商量好了，给我一个惊喜。
　　我走出门看见妈妈拿着手机周围全部都是烟花，原来妈妈从来都没有忘记这一天团聚的日子，我们几个小孩全部奔向妈妈，手拉手围在妈妈的身边转圈圈，开心的要命，原来这就是惊喜的感觉，太美好太幸福了。
　　“好了好了孩子们我们一起来点烟花庆祝千禧之年的到来”
　　看烟花绽放的那一瞬间我第一次感受到烟火的气息，抛去了化学成分，成为了希望也明亮的称呼，虽然那个时候无法用美丽的词藻形容当时的心情，但那份真情流露出了最好的守望，那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几位要好的朋友，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原来我一直以为：爷爷奶奶是共军，爸爸妈妈是国军。原来他们第一次合作的这么愉快，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妈妈说。
　　“什么好消息啊？你们回来陪我跨年我就觉得是最好的消息啦”我心无旁骛的说着，眼睛从未离开妈妈的视线，就算奶奶从我前面晃悠几次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妈妈。
　　“你爸爸现在创办的医疗器材公司效益非常好，上海的房子已经装修完毕，准备接你和爷爷奶奶一起来居住，刚好现在你处于升学紧要时期，我和你爸爸还可以照顾你们”妈妈认真的说着。
　　我说不去那是不可能成立的，因为老妈的话就是全家人的圣旨，我也想和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在一起，我还是假装倔强的说了一句：“我不去，在老家多好”～
　　虽然我是那么的舍不得我的小伙伴，我的家乡。不过，我一定会常回家看看的，我跟小伙伴们商量好了一定要常常写信告知各自的生活轨迹。
　　第二天，老妈跟随爸爸的司机一并把我们收入囊中，像打包裹一样把我们带到大上海。
　　刚下车，我惊呆了，掐了一下自己肥嘟嘟的圆脸：“哦买噶，原来我妈真的给我买了一座城堡。”
　　“妈，妈，你别装了，这是你朋友的家吧？我们还是赶紧撤，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们是逃难的来着。”我一脸假正经的说着。
　　“臭丫头，别耍嘴皮子了，这就是你的家，你爸爸和我这几年虽然辛苦日夜颠倒但还是特别幸运，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了这个家，走，赶紧进去看一看”妈妈得意的脸上带着那份骄傲万分感慨的说着。
　　“来，爸妈，您们先进去，东西我和小张来拿就可以”妈妈语重心长对爷爷奶奶说着。
　　“恩，好勒”爷爷奶奶嬉笑的一起答到。
　　我的妈妈，刀子嘴豆腐心，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孝顺的媳妇，我现在就纳闷了，现在这个社会怎么到处都是什么婆媳大战，真让人一身酸，听社会风气是没有打算结婚的念头了，可看到我妈还是觉得结婚的重要性，有那么好的公公婆婆，那么体贴的老公现在还这么有本事，外加上一个世界仅此一枚的美侠女格格女儿，真的是太幸福了。为人善良，不斤斤计，就算遇到乞丐都是无微不至给予关怀和物质上的帮助，有时候我在想可能是因为妈妈的好才促使爸爸后来成了非常幸运的“暴发户”。我的爸爸，十足的好男人，爱家庭又孝顺，就是小说里走出来的家庭好男人。从小就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在学校的成绩都名列前茅，亏的就是当时家里条件太差没有办法供他上学，这就不说了，人生就是这样有失意也有得意时候，要是真读书了恐怕也没有现在这个家庭。凡是，知足就好！
　　爸爸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就是当医生，记得小时候我好奇地问爸爸长大后为什么要想成为一名医生？爸爸说因为我学过一篇课文名字叫《白求恩》，看了他的故事让我特别想成为一名像他一样无私奉献的人，成为像他那样优秀的医生。其实我知道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亲妹妹死在自己的怀里那无助的心理压力，难以释怀。他始终觉得妹妹的死跟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至此之中都无法摆脱他的噩梦。当时家里条件太差，爸爸不得抛弃他的理想，为家里赚取生活费，供养两个叔叔读书考学，养家糊口，这也证明为什么老爸要开医疗器材公司，也许就是他的梦想支撑着他对事业的进取精神！有时候我在想，小时候常常听爷爷奶奶说长江的故事，说我们都是靠天立命，想到九八年的洪灾，让我害怕，也许爸爸的成功或许哪一天会被老天爷没收回去，我还是不要太过于依赖为好，不过还是为爸爸妈妈感到开心。
　　托父母的福，从此我便过上了路人皆称拥有国家5A级景区小财主的生活，我的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就好比唯物辩证法认为的：事物的属性具有质和量两个属性。而整个质量互变规律，是体现了爸爸妈妈这几年来在量上面的积累，导致我们的家庭由一个性质变向另一个性质，从此便发生了质的变化。
　　些爱国movie来see see。就看到了2003年出品的电影《惊涛骇浪》，刚好这部剧和我息息相关，开始了我的白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