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我不曾存在的世界》帽子戴好了吗

8、似乎永恒

　　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他这句话落地的同时，他的蝙蝠镖也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稍微有点愣，但也松了口气。
　　的确，这才像是蝙蝠侠，排除在另外一个维度里所有智慧生物对我的亲近感，当骤然想起那么多的记忆，我所知道的那个蝙蝠侠一定会立刻产生怀疑。
　　这可是个养子好不容易死而复生还会怀疑是不是什么阴谋的超级英雄。
　　克制对我亲近，一定也费了很多力气吧。
　　凡人的武器对神可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仅凭这个还不能让布鲁斯信任我一点，想了想，我凝出一束野花递给他：“很高兴能以这种方式再见到你，布鲁斯。”
　　那是我和他一起祭奠他父母时，一起在野外采摘的花束。
　　他缓缓上前接过，非常克制地和我拥抱了一下。
　　唔，他似乎松了口气？
　　但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杰森呢布鲁斯？”
　　这些人之中，我没有看到杰森。
　　“他发生什么事了？”
　　而我不觉得，杰森没来到这里，就是没有死亡。
　　大家还是乱糟糟一片，但终于有人决定讲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布鲁斯不是一个好的故事讲述者，但他绝对是一个优秀的战后总结大师，时间地点事件和其中的逻辑线，简洁、清晰、不情绪化。
　　他说阿斯加德人的死亡只是开始纽约再次沦为战场的时候没有情绪，说超人或许死掉的时候没有情绪，说他们努力保护手中的宝石失败的时候没有情绪，说想要提前摧毁宝石也失败了的时候没有情绪，说他们最后差一点成功最后却失败的时候依旧没有情绪。
　　等绝大多数人都走开，剩下的基本都是认识的超级英雄或者超级反派，蝙蝠侠终于拿下了自己已经没有遮挡作用的头甲，说起了自己的亲人们：“我不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他的拳头紧握，像是在说：我是个废物。
　　一个坐在角落的年轻面孔沮丧地走近：“如果是夜翼的话，我可能知道。”
　　所有人都偏头看他，眼神或厌恶或警惕或包容。
　　布鲁斯冲他点点头：“你好，蜘蛛侠。”
　　穿得好像钢铁战甲一样的年轻人好像还哭过一样：“他被那个像是法师一样的丑家伙打掉了宇宙飞船，我没有拉住他。”
　　他好像已经做好了再死一次的准备。
　　可蝙蝠侠只是平静的问他：“什么时候的事？”
　　蜘蛛侠回答：“那些家伙从纽约撤离的时候。”
　　蝙蝠侠无比冷静地点头：“不用自责，他没死。”
　　似乎是为了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他多解释了一句：“那个时候没人打得过超人，而他正在纽约。”
　　死了一次，竟然好像还稍微懂点事了？
　　我看着这个场面内心着实是很惊奇的，这些家伙或多或少都有些很顽固的毛病，其中很多人堪称势同水火，这会儿，却和平极了。
　　明明身处他们之中，每一个我都很熟悉，也有很多人熟悉我，可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神和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大到我可以触摸所有东西的时候，我依旧觉得……
　　孤独。
　　我看到了所有人的成长，而我，我依旧只是—— The 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