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六 ...
-
06
被巴顿炸了的航母恢复好了，但是下面索尔和浩克还在拆家，埃尔茜不得不继续恢复，接着那些被洛基控制了的特工跟着巴顿上了航母，扔了个手丨雷，又把航母炸了。
“我怀疑你们在针对我。”
埃尔茜尽职尽责地在原地恢复，弗瑞已经跑去中央控制台继续指挥了。索尔和浩克从第三层直接破了天花板打到第四层，刚刚好就在埃尔茜身边。
“长官！浩克会毁了整艘航母的！”
埃尔茜听到耳机里希尔慌乱的声音，她滚到一边躲起来，避免被神仙打架给波及到。埃尔茜回想起班纳说过，浩克完全是死不了的，又看着索尔和他一边破坏一边打架的场景，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把浩克恢复成班纳不知道要多少时间，航母爆炸绝对不是内部的问题，那就说明肯定是外面了来的。能够找到隐形了的航母，想必是非常了解这个结构的。所以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就是巴顿带人进来了。
比起巴顿，浩克才是最难解决的问题。
【对不起了班纳博士。】
埃尔茜暗暗地给班纳道歉，在旁边寻找合适的时机。浩克和索尔打得难解难分，他开始找工具来扔索尔了，只见他双手举起了一个试验台，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瞬移到浩克身后，埃尔茜拍了他一下，把他瞬移到了航母外面。她不能把浩克瞬移到太远的地方，这样找回来就非常难，对班纳博士来说也是个大问题。所以她直接把他扔了出去，就算是浩克也没办法飞行，他在空中就是孤立无援的存在。相信高空坠落会让班纳冷静下来，会让浩克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
“你真厉害。”索尔喘着气。
埃尔茜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把航母恢复原样，她得保证这飞船不会从3000米高空坠落下去。
航母突然倾斜，埃尔茜立刻抓住了门框，她在耳机里听到了寇森说的，巴顿正在前往关押室，而娜塔莎正在前去阻止。
“去看看洛基。”埃尔茜冷静地向索尔下令，他点点头，立刻跑去了关押室。
破坏的速度比恢复的速度快也是没办法的，埃尔茜只能尽量苟住，剩下的还要看特工和托尼的了。
索尔被洛基关在了原本的笼子里，并扔了下去，娜塔莎也成功把巴顿制服了，那些敌人也已经被解决，剩下的就是把航母恢复原样。
托尼把引擎的螺旋桨推动了之后成功脱身，把挂在外面的史蒂夫捞了回来。没有再继续破坏，埃尔茜的恢复就变得快速了起来。托尼和史蒂夫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破碎的铁片重新回到原有的位置，但是那些被扔下去的部分是没办法恢复回来的，因此还是有几个缺口，但至少保住。
洛基偷了架飞机逃跑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埃尔茜疲劳地坐在地上，又听到了弗瑞的命令。
“埃尔茜，立刻来关押室这边，快！”
她叹了口气，爬起来后匆匆忙忙跑过去了。
“寇森！”埃尔茜立刻抓住了寇森的手，把他的伤势恢复了。
这下三人都松了口气，弗瑞若有所思地看着寇森被血染红的衬衫，有了个想法。于是他用独眼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听着，我有个计划，你们得配合我。”
接着，他把手按在耳机上，启动了全体广播。
“寇森特工倒下了，埃尔茜没能赶上，已经宣布死亡了。”
寇森识趣地没有开口，继续装死，埃尔茜配合地表现出懊恼的样子，也把手按在了耳机上，声音哽咽：“就差一点点就能赶上了…”
“埃尔茜，来看看巴顿。”
娜塔莎沉默了很久后，用耳机通讯把她叫了过去。史蒂夫和托尼坐在圆桌旁面色凝重，弗瑞把从寇森那里搜刮出来的染血的美国队长集换卡扔在他们面前的桌上。
“看来你没来得及给他签名。”
▼
“这头上的包怎么回事，太夸张了吧，你是被人当头一棒了吗？”
“比那还糟。”
埃尔茜把巴顿身上的伤恢复好后，也没打算把他恢复回被控制之前，反正他已经清醒了。
“你们聊，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要恢复的。”
“辛苦你了。”
“呵，这可有大部分是拜你所赐。”
埃尔茜淡淡地瞥了巴顿一眼，关上了门。她不知道索尔去了哪里，但她去关押室找寇森时，那里已经没有笼子了，并且寇森也说了洛基逃跑了，那就意味着掉下去的应该就是索尔。
她又回到了关押室，那里史蒂夫和托尼正在聊天。
“医生。”
“队长。”埃尔茜和史蒂夫打了声招呼，又看向托尼，点了点头，“斯塔克先生。”
托尼也点了点头：“惊爆点的女朋友？”
“大概吧。”埃尔茜耸耸肩，“你们在聊什么？”
“在讨论洛基的目的。你之前说他想要引起别人对吧？他在德国那里也是那么戏剧性，他想要鲜花，观众，关注，想要座铭刻其名的摩天大厦让所有人都看到……”托尼突然顿住了，想起想到了什么，“狗娘养的。”
“斯塔克先生的家可是非常有标志性呢。”
“别嘲讽我了，一键还原小姐，帮我个忙。”托尼把埃尔茜拉去修理他的战甲，短时间内他可没办法把战甲修理得完好如初，因此就需要埃尔茜这个作弊器来帮帮忙，不求太多，能够维持稳定飞行和发射掌心炮就可以，反正他都是要回家的。史蒂夫看着他俩离去的背影，转身去了娜塔莎那边。
所有人都准备好去和洛基好好地对上了。
▼
传送门被开启，奇塔瑞军团到来。
埃尔茜在飞机上看到纽约四处冒黑烟，心中写满了暴躁。巴顿把飞机开到了斯塔克大楼前，他们看到在泄洪打架的阿斯加德兄弟俩，一个会放电的雷神只用锤子抡，一个会魔法的法师还凑上去肉搏。埃尔茜觉得，就洛基用的几次魔法，还不如她几个月速成而来的厉害，明明是法师还偏偏要近战法师，她也是不懂他的想法。
索尔也是完全在泄洪，连个小火花都不放一下，就想着把弟弟举高高再摔下来，让人不禁怀疑这是不是阿斯加德人的情趣。
洛基趁着空档朝飞机发射了一击激光，巴顿操纵着躲开，但还是被打中了一个漩涡引擎。飞机开始颠簸，埃尔茜自觉地开始恢复。
“保持平衡，反正都要迫降了。”埃尔茜这么跟巴顿说。巴顿也尽力让飞机往空旷的地方飞去，碎片丢失就没办法恢复成最初的样子，所以他们还是要弃了这架飞机。
飞机降落下来了，大家赶紧下去。
“我们需要到上面去。”
大家抬起头，看着斯塔克大楼的方向走去却看到大楼正上方开了个洞，一只巨型的外星怪物慢悠悠地飞了出来，那是前所未有的敌人。
“我去医院。”
埃尔茜知道自己的战斗力有几斤几两，抛下一句话就跑走了，接着立刻瞬移去了医院。
医院果然被送进了很多伤员，但这医院并不是埃尔茜上班的那一家，她上班的那家在几个路口外，暂时还没有被波及。
【希望斯特兰奇那边没事。】
埃尔茜祈祷了一下那边斯蒂芬的情况，拿出特工证和医生执照，直接找到了负责人。
“给我个病房，重伤的全部送到我这里，尤其是濒死的，我能把他们救回来。”
负责人也没办法了，人手不够，伤员又多，只能按她说的做，并吩咐给了手下其他医生。埃尔茜收起证件，立刻就投身进了救援。
埃尔茜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这家医院立了个结界，保护这里不被奇塔瑞军团波及，只把出口留着让人进出。她也没有助手，医生们只看到半死不活的伤员送进去之后，没几分钟就活蹦乱跳地出来了，但那些好了的人没有躲着保命，而是加入了救援，自发地去把那些受伤的人送进来。
人一多就容易累，埃尔茜决定不把伤员完全恢复了，只恢复到轻伤状态就可以，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她一次只能救两个，好在伤员里也有懂得包扎的人，埃尔茜便让他们自己包扎。人们对这个把他们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医生非常感激，她让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一时间，医院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救助。
埃尔茜不敢松懈，她不想再碰到那些就差一步就救回来的事情了。长时间的集中精神让她意识有些混乱，她给自己恢复健康后，又继续恢复病人，周而复始地做着重复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突然传来惨叫，埃尔茜把手头的两个恢复好后探出头来，发现有齐塔瑞人从门口进来了，正在无差别地攻击着医院里的人。
埃尔茜只觉得怒上心头，她辛辛苦苦把人救回来，这该死的外星人又想把人弄死，这让她感到非常不爽。她是医生，但同时也是特工，看着周围手无缚鸡之力的医护人员与伤员，埃尔茜义不容辞地冲上去了。
“你们！外星！没有教过！打战！不打！医院吗！！”
埃尔茜每说一个单词，就攻击一次，用身体坚硬的地方攻打。但是奇塔瑞人的皮肤非常坚硬，比人体身上的关节还硬，埃尔茜见没办法破防，立刻改变策略。她灵活地躲开，借力打力，找到机会把奇塔瑞人的武器夺下，反过来把他们打死了。
她松了口气，把垂到脸上的头发随意地往后一梳。埃尔茜环顾四周，看到人们脸上敬佩的表情，以及劫后余生的喜悦。她一个个人地看去，看到了个身材比较壮硕的男人，她走过去，把他骨折的手臂恢复好后，把齐塔瑞人的武器扔给他。
“自己看看怎么用，守着门口别让他们进来，如果可以的话找几个人帮你，武器自己想办法弄到手。”
男人坚毅地点点头，扛着武器就站在了门口，有些受了轻伤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也站起来，和他一起站在门口守卫。
用齐塔瑞人的武器打败齐塔瑞人后，他们也颇有收获，每人各拿着武器，分散在不同的出口守着。
但是伤员没完没了，齐塔瑞人也没完没了，他们就是无差别攻击，不管是不是平民多的地方，或者学校、医院，他们就是想摧毁一切。
埃尔茜累到快疯了，她再一次恢复自己，让自己变回最好的状态，但是重复性的机械动作让她有种混乱的感觉，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记忆也恢复到初始了。如果说其他的复仇者是身体上的疲惫，那她就是精神上的萎靡。
但是她必须坚持下去，这就是医生的责任。
▼
娜塔莎从清醒的塞尔维格博士那里找到了关闭传送门的办法，但是政府缺对纽约发射了一枚核弹。
弗瑞立刻通知了能够自由飞行的托尼，因为索尔没有戴耳机，联系不上。托尼挣扎着爬起来，把全部能量集中到推进器上。他赶上了核弹，打算把它扔回齐塔瑞人的老巢。
“斯塔克，你知道这是有去无回的。”
在地上的史蒂夫抬头看着天空，只看到钢铁侠推进器所延伸出的另一条光柱。托尼没有回答他，他自己也知道这是送死的行为，但是作为英雄，身体总是比脑子更快行动的，况且他也别无选择。
“Sir，要不要联系波茨小姐？”贾维斯的声音变得低落，他也知道他的先生有可能是回不来了，他想让他和佩珀好好地告个别。
托尼抱着核弹飞进了传送门里，马克7的不适应宇宙的环境，很快就失去信号了，并且推进器也把能量全部耗光，托尼没办法再控制战甲了。
核弹脱手而出，直接炸毁了齐塔瑞人的总控制飞船，地球上的齐塔瑞人全部失去了动力，变成了无用的躯壳。
托尼看着浩瀚的宇宙，那是一种未知的恐惧。战甲没办法再用，他坠落了下去。
也许这就是他的归宿吧。
托尼闭上了眼睛。
▼
传送门在钢铁侠离开后的那一秒被关上，把核弹的爆炸隔绝在了太空里。
浩克把托尼接住了，避免了他摔成粉身碎骨的惨案发生，但是托尼却因为缺氧而昏迷不醒，最后被浩克一嗓子给吼醒了。
“发生了什么？！”托尼躺在地上，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三个队友。
史蒂夫露出放松的笑容：“我们赢了。”
“太好了，耶，真棒伙计们，干的漂亮，明天放假一天吧，不上班了。”托尼敷衍地欢呼，看着史蒂夫，“你们吃过土耳其烤肉吗，离这里两个街口有档土耳其烤肉，虽然没吃过，但我想试试。”
“事情还没结束呢。”索尔看了看周围混乱的场景，还有洛基需要裁决。
“那就稍后再吃。”
“埃尔茜在哪儿？”战斗结束了，索尔这才有功夫去问她在什么地方。
“她在医院，应该没事。”史蒂夫回答他。
“嘿，惊爆点，叫上医生一起去吃土耳其烤肉啊。”托尼躺在地上挥了挥手。
索尔笑了一下，挥着锤子去了医院。
▼
外面的战斗结束了，里面的还没有，伤员只多不少，源源不断地送进医院。
索尔来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来自阿斯加德的结界，那一般是用在地牢，关押犯人用的。他眼里透着欣赏，埃尔茜有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保护医院的意识，短短几个月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她也是非常厉害了。
门口的守卫看他有着人类的模样，虽然穿得奇怪了点，但应该是无害的况且他额头上也有些擦伤，于是他们没有阻拦，把他放进去了。
“放心吧，我们已经赢了，可以不用这么紧张了。”索尔安抚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他们面面相觑，突然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松了口气就瘫在地上，他们终于可以放松了。
“不好意思，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个叫埃尔茜的女医生，头发是铂金色的，长度到这里，身高大概这么高。”
索尔拉住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比划了一下。
“噢！你是说那位神医！她在那间房间里。”短短的时间里，埃尔茜的力量就把这里的所有人折服了，他激动地给索尔指了个方向。
索尔谢过之后就走了过去，埃尔茜刚刚好结束手头两位病人的治疗，一抬头就看到索尔。病人识趣地离开了，还不忘带上门。
“索尔，你受伤了。”
埃尔茜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走过去帮他恢复，结果被索尔一把抱在怀里。
“我们赢了。”
埃尔茜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疲惫地闭上眼睛，软软地靠在索尔身上。
索尔亲着她的头发：“斯塔克叫我带你和他们一起去吃土耳其烤肉。”
“唉…我可能没空去了。”埃尔茜推开索尔，打开门走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受了重伤的伤员。
“你很疲惫，不要勉强自己，去休息一下吧。”索尔跟了上来。
“没事，我有给自己恢复。”埃尔茜随意地摆了摆手，顺手给一位骨折的病人恢复。
“恢复和休息能一样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索尔强硬地把她的手拉过来。
“索尔，你不明白，我有能力帮他们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我能救人，我是医生，那这就是我的责任，如果我没赶上…我会觉得那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那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还是只有你是这么想的？听着，埃尔茜，你没必要把所有陌生人的生命都抗在自己身上，你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救回来的。”
“所以我才不可以松懈，能救一个是一个。”
“那你就不关心自己的身体了吗？”
“我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最好的状态。”
埃尔茜近乎偏执的态度让索尔无话可说，她的身体看起来也确实是健康完好的，但他不知道她的精神是不是也是如此，她一直都没有很大的表情变动，实在是看不出她的情况到底好不好。
“呃…我打断一下，这位医生小姐，我们很感谢你的帮助，你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还帮了这么大忙，很多濒死的人都被你救了回来，非常感谢。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好，所以…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院长站出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埃尔茜无偿帮忙已经非常仁慈的了，而且她似乎还和这位雷神关系不一般。放走埃尔茜后可能就没有那么高效，但他还是选择站在英雄这一边。
其他医生和病人也附和着，感谢埃尔茜的帮助，并希望她能好好休息。
埃尔茜还想留下来，索尔却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强行把她带到外面，挥舞着锤子把她带走了。
“索尔！”
“你也考虑考虑我吧，”索尔转过头来看着她，蓝色的眼里是满满的担忧，“我很心疼啊。”
埃尔茜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但是态度变得顺从了。
————————————————————
洛基被镣铐拷起来了，复仇者们开始善后。
宇宙魔方是要交给索尔拿回去的，但是权杖就不知道如何处置了。
“我们要怎么处置这个魔法棒？”娜塔莎持着权杖询问，希特维尔带着一群特工过来了，表示权杖交给他们处理。
“状态不太好啊？”朗姆洛走到在旁边揉着鼻梁的埃尔茜身边，若无其事地搭话。
“伤员太多了。”埃尔茜叹了口气，看着窗外一片狼藉的纽约，“战损也很多。”
“不还有战损处理部吗？你是医务人员，又不是那些后勤人员。”朗姆洛抄着手，看着希特维尔和娜塔莎交涉。
“反正弗瑞肯定会让我去处理的，就算不是全部，也会有一部分。”埃尔茜仰起头，靠在了墙上，闭上了眼睛。
“在这之前好好休息，我该走了。”朗姆洛拍了拍她的肩膀，跟着把权杖拿到手的希特维尔走了。
“我在前往协调救援的路上。”史蒂夫把手按在耳机上，快速地从洛基面前路过。
“我在前往协调救援的路上。”洛基唰地一下变成了史蒂夫的模样，滑稽地学了一边他说话，又唰地一下变回来，“认真的吗？我的意思是…”
“闭嘴。”索尔没好气地变出个口枷，看也没看洛基一眼，却熟练地把口枷扣在了他的嘴上。他刚刚看到埃尔茜和朗姆洛看起来比较亲密的交流了，一开始他俩没有身体接触，索尔也就没怎么在乎，但他看到了朗姆洛眼里透露出的一点情绪，而且埃尔茜也没有反感朗姆洛的触碰，让他有些不爽。
埃尔茜也看到了索尔无比熟练的动作，天知道这兄弟俩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情趣，那不然索尔为什么会这么顺手就变出一个口枷，还那么适合洛基的脸型，扣上去的动作还那么熟练。她觉得她才是插足他们兄弟俩的第三者。
“好，下去吧。”把权杖交代好，把魔方放在箱子里后，托尼招呼大家一起下去，浩克也想挤电梯，被托尼阻止了。
“嘿，嘿！大家伙，你挤进来可是会超重的，去走楼梯吧。”托尼坐在箱子上一副主人的样子，不过这楼本来就是他的。
洛基也在后背调皮地招招手，仗着电梯门正在关闭使劲儿地皮。
电梯门关上了，开始下降，电梯里一时无言。埃尔茜看着洛基脸上的口枷，调侃出声：“你们阿斯加德人是有什么情趣吗？你俩这么玩玩了多久了？”
洛基饶有兴趣地看着埃尔茜，索尔瞥了一眼：“也没几次。”他看着埃尔茜，“你要和我一起回阿斯加德吗？”
“不了，我还有工作，而且我妈暂时没打算回去，我得陪着她。”虽然她自己就能在挪威玩得好好的。埃尔茜默默把最后一句咽了下去，她还没做好去阿斯加德的打算，大概是一种近乡情怯？她不知道，她从小就在地球长大，对阿斯加德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她潜意识里还觉得自己是地球人。
“那等彩虹桥修好，我再带你去看看。”索尔也不强求。
说话间也已经到了1层，大家决定要去吃土耳其烤肉。史蒂夫解决完事情后，在门口和他们汇合，浩克被安抚好后变回了班纳的样子，换好衣服，和大家一起去了托尼说的那家店。
索尔把洛基锁在厕所里，让埃尔茜下了个结界防止他跑掉，接着就坐在满地碎玻璃的店里等餐。他们是店里唯一的一群客人，所以餐很快就上齐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土耳其烤肉看起来鲜嫩多汁，吃起来却一点味道也没有，大家满脸凝重，话都说不出来，味同嚼蜡一般，加上大家都很累，也没打算说话。只有索尔是吃得比较欢的，班纳也有吃，因为从他到达神盾局以来，就没吃过一点东西——噢不对，他吃了托尼的一点蓝莓干，不过也算是没吃东西，早就饥不择食了。
埃尔茜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烤肉，两眼放空，看起来已经灵魂出窍了。
一时间，店里只有店员扫碎玻璃的声音。
一天之后，塞尔维格博士把使用宇宙魔方的容器发明出来了，所有复仇者包括埃尔茜，都到了中央公园里，看着索尔拽着洛基走着模特步来到中间的圆形地砖上。
班纳博士把宇宙魔方放进容器里，交给了索尔，洛基不情不愿地握住了另一边。索尔朝队友们点点头，又深深地看了埃尔茜一眼，才拧开了把手，启动了魔方，回到了阿斯加德。
“好了，那么你们接下来怎么办？”塞尔维格摊开手询问复仇者们。
“各奔东西吧。”娜塔莎把行李放在巴顿车上，班纳和托尼握了握手，和他一起坐进了那辆红色敞篷的跑车里。史蒂夫跨上了摩托车，埃尔茜直接瞬移走了。
复仇者们各奔东西，娜塔莎和巴顿两位特工在前一天复了命就离开了神盾局，史蒂夫也找到了一间出租的房子，托尼把班纳送回他的学校后，回了自己的大厦，和佩珀一起讨论把斯塔克大楼改成复仇者大厦的事情。
所以只有埃尔茜这个医生要滚回去上班。
埃尔茜：我太难了。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