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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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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塞尔维格用一通胡说八道和一张假丨证丨件把索尔捞走了，索尔离开的时候还顺便拿了块平板。两人去了酒吧，把平板还给塞尔维格后，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谈心。索尔从洛基口中得知父亲去世了，自己也被永久放逐不能回去。这位永远自信满满的王子，第一次产生了不知所措的情绪，他第一次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打算。
塞尔维格开导过他之后，索尔非常真诚地向他表示感谢，但是塞尔维格并不是很领情。他说他这么做是为了简，简的父亲和他是好朋友，他把简当成女儿来看待，因此当简表示出她对索尔的兴趣之后，这位老父亲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我不管你是不是有幻想症，还是在耍别的花招，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她，我看到她看你的那种眼神了。”
索尔·神域万人迷·早就习惯别人对自己的爱慕·奥丁森有点懵逼，但立刻就反应过来。作为王子，作为雷神，他在阿斯加德是非常受欢迎的，因此他也试过被那些女神的家长或兄弟警告过，不过因为他的地位，他们的警告更像一种请求。但是简，索尔对她只是稍微有些好感，大概就是对恩人的感觉，他真正感兴趣的是埃尔茜。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警告他了，他还是诚恳地做出了保证。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伤害她的。”
“很好，既然这样，我就再请你喝一杯，今晚你就离开小镇。”塞尔维格满意地点点头，见索尔点了点头，他叫来酒保上了两大杯啤酒。索尔接过酒，和塞尔维格干了个杯就开始吨吨吨地喝酒，塞尔维格本来打算喝两口就放下来，却瞥到索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眼神甚至还有一丝挑衅。好胜心一上来，两人就开始默默地比拼酒量。
埃尔茜帮忙把那些被索尔搞坏的设备给恢复原样，等雨停了之后，有位特工友情赞助，让她搭便车把她载回去了。
但是回到他们的房子，里面只有达西一个人。
“其他人呢？”
埃尔茜把ipod递给达西，达西喜笑颜开，但没忘记回答问题。
“简在房车里，塞尔维格博士去接索尔了，我以为你会和他们一起回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去找简。”
达西给埃尔茜指了路，埃尔茜道了别就直接去敲门了。
“给。”
门一开，埃尔茜就把笔记本递了过去，简惊喜地拿着本子，翻了翻确认夹在本子里面的资料也没有丢失，非常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她半个头的北欧女人，埃尔茜脸上露出一点抱歉的表情。
“其他设备我就没办法拿了，抱歉。”
“不！能拿回笔记本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简抑制住内心的喜悦，侧身让出一个通道。
“要不要进来坐坐？”
“能让我暂住一段时间就更好了，我来度假还没找到旅馆。”
“噢，小事一桩。”
两个女人开始聊天，虽然一个是天文学家，一个是医生，看起来没有共同话题，但好在她们还有两个共同认识的人——达西和索尔，比起不怎么熟悉的索尔，她们还是聊达西更多一点。
埃尔茜认识达西，是因为她是达西的高中学姐，并且还是达西的渣男前男友脚踏两条船的对象。她当初并不知道那个渣男是有女朋友的，直到达西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对峙。经过沟通后，两人都和渣男分了手，并成为了好朋友。不过上了大学之后，埃尔茜就和医学来了一场蓝色生死恋，就不怎么联系了。后来她因为脱颖而出的成就和不小心暴露出的异能，被神盾局盯上了，加入了神盾局成为异人特工兼医疗师，更加没有联系过。
而简认识达西，是因为同样热爱天文学，达西成了她的助手，虽然她生活上似乎有些不太靠谱，但是研究天文这方面可一点也不含糊。
就在两人畅谈甚欢，成为好朋友时，房车的门被敲响了，简打开门一看，索尔扛着醉醺醺的塞尔维格出现在门口。
“你们干什么去了？”埃尔茜在沙发上回头看着他们，索尔一边把塞尔维格放在床上一边回答：“我们去喝了点酒，还打了一架。”
【那塞尔维格博士怕是动弹不得了。】
埃尔茜看着索尔的体格冷静地下了结论。狭小的房车里多了个健壮的男人，顿时变得有些拥挤，简在埃尔茜和索尔脸上看了看，试探地建议道：“要不？我们去外面？”
在一个发光的雕像附近，简生起了一个炉火，三个人围在火炉旁有些无言。
“真高兴你们都没事。”
简看了看身边两个为她进去神盾局拿回资料的人，明明都是刚刚认识，却为她如此操劳，简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们才好。
“嗯，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埃尔茜一脸云淡风轻，“但也仅此而已了。”
简看着她，又看了看手中的笔记本，想起了什么，心情突然有些不太好。
“怎么了？”索尔顺口问了一句。
“神盾局，不管他们是谁，他们一定会用一切手段，使我们的研究无法见得天日。”简的声音有些哽咽。
埃尔茜无话可说，她自己就是个神盾局特工，但她并不完全赞同神盾局的作风，这是从情感方面上说的，但是从理智方面，这确实是最高效的办法——拿走别人的研究成果可不就高效嘛。埃尔茜宁愿放弃升级的机会也要去休假，是因为她知道等级越高的特工就会越冷酷，感情也有可能会被磨灭，就算不被磨灭，也会隐藏起来不会表露。所以她需要休假去透透气，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把感情全部消磨殆尽。
她想起了巴顿，巴顿是七级特工，他在神盾局里就是个莫得感情的弓兵特工，也就来找埃尔茜治疗时会和她打打嘴炮，因为那时候不是工作时间。平时基本上是没办法见面的，就算见面也只是点点头，或者干脆对视一眼，眼神交流就完事儿。至于黑寡妇娜塔莎，是和弗瑞一样，是少有的十级特工。她对于感情的拿捏非常到位，这也是她能成为三面特工的原因之一。
埃尔茜对这两人说不上很熟，但她还是不希望自己成为这样的冷血机器。大概是从医宣誓时，希波克拉底誓言对自己的道德约束，让她始终更偏向于救人，而不是杀人。
“我觉得吧…你还是不应该放弃，应该善始善终？”埃尔茜笨拙地出口安慰。
“为什么？”简抬起头看她，眼里含着泪水。
“因为你是正确的。”
是索尔的声音，两人惊愕地看着他。索尔拿过了简的笔记本，翻开了她画的星球的那一页，还招呼埃尔茜也过来看。
索尔一边讲故事，一边在本子上画线条，把几个星球用树枝一样的线条连接起来。
“世界之树？”
“你知道？”
索尔惊讶地看着埃尔茜，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北欧神话，我妈跟我讲过。”
埃尔茜示意他把笔给她，接过来在上面标志。
“这是地球，不过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中庭，这是华纳海姆，然后这是……约顿海姆？”
“是艾尔夫海姆，精灵的国度。”索尔把笔拿回来继续标，“这才是约顿海姆，还有这里，是阿斯加德，也就是我的家。”
索尔顿了顿，看着埃尔茜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你给我一种来自阿斯加德的熟悉感。”
埃尔茜挑了挑眉，她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神族，她现在只确认自己是异人族，她的「恢复」能力，是确确实实被泰瑞金水晶影响而得来的，她还记得自己石化的感受呢。不过母亲倒是经常给她讲北欧神话，她也就当故事听听，毕竟哪个北欧人不是听着北欧神话长大的呢。
“告诉我更多。”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天文学知识，简迫切地摇了摇索尔的手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笔记本上新加的东西。索尔便继续给她讲解，埃尔茜听着听着，发现和母亲讲得大同小异，心中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刚刚被她否认的猜想似乎有了证实的证据，她决定过几天回挪威找母亲问个清楚。
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简本来就已经有些疲惫了，加上索尔刻意放慢的语速，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催眠曲，简坚持到索尔讲完后，就抱着本子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索尔给她盖上了外套和毯子，对着无聊地用脚在地上画画的埃尔茜做了个手势。
“去走走？”
“留她一个在这里不怕有危险吗？”
“别走太远就行。”
两人离开了火炉走远了一点，但保持着能看到简的距离。
“你接着有什么打算？”埃尔茜随口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我弟弟过来告诉我，我再也没办法回家了。”索尔垂着头，看起来有些丧气。
“你弟弟？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我被审问的时候，那个男人出去了一下，他就出现了。”
埃尔茜想起了她看到的那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你弟弟…是不是黑色头发，绿色眼睛，还穿着一身墨绿色西装，围着条围巾的？”
“你怎么知道？！”索尔惊讶地看着她。
“因为我看到了？”埃尔茜不确定地回答。
“不可能，洛基的幻术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识破的，他要是不想被人发现就绝对不会被发现。”索尔瞬间就否认了她的说法，在他看来，洛基的魔法是仅次于母后弗丽嘉的存在，而弗丽嘉是阿斯加德最强大的魔法师，他的法术不可能被一个地球人看穿。
“你确定你真的是中庭人吗？”索尔紧张地抓着埃尔茜的肩膀，然后又立刻泄了气，“算了…就算不是，这么多年你也没回去过…而且…我也回不去了…”
埃尔茜看着他这一系列情绪变化，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不过…会找到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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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和埃尔茜就这么暂时住下来了。
第二天，索尔和简他们打了声招呼，就拉着埃尔茜出门了。索尔昨天和简他们分别后独自一人准备前往锤子坑那边，路过的店铺都记得，他把埃尔茜带到一家便利店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埃尔茜不明所以。
“我昨天不是砸了餐厅的杯子吗？我想买个杯子去道歉赔罪。”索尔憨厚地笑了笑。
“你有钱吗？”
“没有。”索尔看着埃尔茜，“我被父亲放逐在中庭，并没有你们的货币。”
埃尔茜默默地看着索尔，对方并没有任何撒谎的迹象，虽然她没有黑寡妇那么会审人，但该有的眼力见还是有的。埃尔茜在索尔眼里只看到一片赤诚，蓝色的眼睛就像是海洋一样。
“那行，这次我借你，你以后再还。”
“谢谢你，埃尔茜。”
埃尔茜点点头，和索尔进了便利店。索尔挑了个和餐厅杯子差不多的递给埃尔茜，让她去结账后就去了餐厅，一路上两人边走边聊。
“你为什么要砸杯子啊？不好喝也没必要这么破坏别人的东西吧？”
“正相反，我非常喜欢，所以才砸的。”谈起阿斯加德，索尔的表情变得有些怀念，“在阿斯加德，喜欢的酒想要再来一杯，就是要把手上的杯子用力摔在地上，这是对美酒的赞美。”索尔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又看向了埃尔茜，“如果有机会，我带你去阿斯加德参加宴会。”
“有机会再说吧，到了，我在外面等你。”
埃尔茜插着兜在外面等着，思考着待会去哪儿换一部手机才好。索尔看了她一眼，推门进了餐厅里，老板娘正在另一个门口扫地，索尔捧着杯子上去诚恳地道了歉，并夸赞他们家的东西很好吃。老板娘受宠若惊，接过杯子之后就原谅了他。
“好了，可以回去了。”
赔了罪之后，索尔一身轻松，但是埃尔茜想要去换一部手机。
“手机？就是那个小盒子？”
“那是一种通讯工具，你们阿斯加德没有吗？”
“我们通讯都是用的乌鸦，或者直接魔法传话。”
乌鸦……
埃尔茜沉默了，她对阿斯加德的印象变成了一个原始森林的样子，她觉得这段时间和索尔相处，应该要教他很多现代电器的使用方法。好在她现在在休假，时间充裕得很，而且索尔也没再想着去拿锤子，似乎要踏踏实实地在地球好好生活下去了。既然如此，为了方便交流，埃尔茜决定顺便给他也买一台好了，反正神盾局工资高得很，加上她在神盾局外面的身份就是个医生，双倍工资，双倍快乐。
“既然你决定在地球待着了，那就学会使用地球的科技好了，从手机开始吧。”
懒得挑选，埃尔茜直接让售货员把最新款的手机拿了两部不同颜色的出来，爽快地刷卡结账后把索尔带到了对面咖啡厅的露天座位上。把初始设置完成后，埃尔茜开始一边介绍一边手把手地教他怎么使用。她以为阿斯加德人都是生活原始的神，没想到索尔非常迅速地就上手了。
“你学得还挺快。”把基本操作都教会了之后，埃尔茜就让索尔自己探索了。她撑着脑袋，有些惊异地看着索尔越来越快的打字速度。
“类似的东西，在阿斯加德曾经风靡过一段时间，阿斯加德虽然生活比较原始，但是科技比地球要高很多。”索尔没有和大多数人一样一边打字一边随口回答，而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埃尔茜的眼睛说话。
埃尔茜被索尔的教养给惊得愣了一下，她一开始就是把他当成个傻大个来看待，结果索尔在与人相处，尤其是和女性相处时，那绅士风度不比那些精致英国人要差。知道了地球人的行为习惯后，索尔就收敛了在阿斯加德时的锋芒，虽然走路还是透着一股王者的气质，但总得来说，已经和普通地球人没有任何区别了。索尔会走在靠近马路的那一侧，和人交流都是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对所有人都保持着友善且一视同仁的态度。千年的王室教养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可能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力量而骄傲，但绝对不会傲慢无礼。最初时的暴躁冲动，经过一晚上的冷静，也都已经被平和而代替。索尔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初那个发狂的狮子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哦…你的意思是，地球科技在你们阿斯加德都是被淘汰了的？”埃尔茜好歹也是个特工，面不改色依旧是条件反射一样的技能。
“差不多吧。”索尔露出个大大的微笑，但是埃尔茜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那么一点嘲讽。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后，温度逐渐升高了，在这个有大片沙漠的地方，早晚的温差还是非常大的。
埃尔茜建议先回去，索尔把手机收起来站起了身，走在了靠近马路的一边。
“你们回来了？去哪儿了？”达西从报纸里抬起头。
“去赔礼道歉。”索尔简单地回答。
得到答案后，达西也没有多说什么，哦了一声就继续看报。塞尔维格正在看平板里的资料，里面有他们的研究备份，简正在复习昨天晚上索尔给她讲的那些新内容，一时间无所事事的就只有埃尔茜和索尔两人。
两人分别坐在沙发的两头各自玩手机，到了中午十二点时，简伸懒腰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抬起了头。
“噢，该吃午饭了，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都可以。”
“随便。”
埃尔茜想了想，觉得自己在别人家混吃等死也不太好，就决定自己去给他们做顿午饭，简客气了几句后就由得她去了。看着埃尔茜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索尔也站了起来，进厨房帮忙去了。埃尔茜觉得他一个大五三粗的壮汉应该不会做饭，而且他还有个王子的身份，所以她只让他随便打了下手。
好在索尔虽然不怎么会做饭，但是刀工倒是不错，两人的配合也算默契。
“他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达西悄悄地问简。
“他们一开始就无冤无仇的。”简头也不抬地回答。
“暂时不管真假，一个北欧人和一个北欧神，看着还挺搭。”达西小声逼逼了一句，继续看报。
然而埃尔茜作为特工，听力是有锻炼过的，所以这句小声逼逼她确确实实听见了。而索尔作为神，感官本来就比凡人强得多，即使被剥夺神力变为凡人，也依旧是感官非凡，因此他也听见了。
埃尔茜假装没听见，索尔倒是意义不明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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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敢用奥丁的胡子做担保，他真的不是在跟踪埃尔茜。
（埃尔茜：你敢不敢用你自己做担保。）
只是独在异乡，他下意识去跟着熟悉的感觉走而已。
谁能想到，天都还没黑，就有醉汉出来找死了。埃尔茜本来只是出来随便走走，毕竟是在度假，总不能一直待在房子里，还是要去到处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她漫无目的地到处乱逛，大街小巷到处游玩，也不知道她这第一次来就这么乱走，还认不认识回去的路。
又是一条小巷子，似乎是酒吧后门，有几个醉汉摇摇晃晃地迎面走来。埃尔茜轻松的脚步稍微顿了顿，依旧目不斜视，打算擦肩而过。但是男人嘛，大部分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喝了酒壮了胆之后更是无所畏惧。
“哎哟哟，好漂亮的小妞儿，一个人啊？”
埃尔茜懒得理他，甚至眼神都吝于施舍，既然路被堵了，她就干脆往回走。不料，这醉汉喝醉了速度竟然还挺快，迅速就拦截住她，把埃尔茜围在中间，一步步逼近，缩小圈的范围。埃尔茜皱了皱眉，他们身上的酒味和汗臭味混在一起实在太过熏人。她看了看四周，这个地方比较狭窄昏暗，一般不会有人经过，那么动手也就比较不引人注意了。
“小美女身材不错啊。”
就在埃尔茜思考着该用什么理由揍人时，一个醉汉伸手就在她臀部上拍了一把。
好了，现在有理由了。
埃尔茜叹了口气，趁着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直接一个回旋踢把后方的人撂倒，长款的风衣随着她的动作展成好看的花瓣。她没有停留，顺着惯性转回来后，改变重心换了只脚，一个高踢就踢到了右边的人的脸上，把他踢倒在地。又是惯性旋转，让她直接面对了另一边的人，她直接挥拳把人揍晕。只剩下正前方一个被吓傻的人了，埃尔茜直接抬腿在他胸口踹了一脚，粗高跟的长筒靴踢人还是很疼的。那些醉汉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全都被打晕在地上了。
埃尔茜虽然是个医生，但好歹也是个特工，没点身手可没办法在医闹里全身而退。
她甩了甩手，吹了吹刚刚出拳的拳头，理了理衣服，转身走出了巷子。
“跟着我干嘛？”
巷口站着她新认识的朋友索尔，她早就发现他在跟着自己，索尔这个人目标实在是太显眼，而且他跟踪的技术太烂了。但是他就是跟着，而且距离拉得比较远，也没做什么，她也就没有立刻揭穿。
“身手不错。”索尔象征性地鼓了鼓掌，脸上带着微笑试图蒙混过关。
埃尔茜抄着手看着他，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索尔见状，也只好实话实说。
“我说过，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所以我就本能地跟着走了。我刚刚还想要来帮你的，结果你自己解决了。”索尔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你这身手，可以当女武神了。”
索尔没有撒谎，当他看到埃尔茜被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围住时，他本来都已经要冲过去了，结果埃尔茜直接就一个回旋踢，于是他默默地退了回去安静围观，打算等她顶不住时他再上去帮忙。
埃尔茜思索了一番，决定接受这个说辞。
“既然都跟过来了，那就一起走吧，反正都是第一次来，就到处逛逛吧。”
索尔仔细观察着埃尔茜的表情，在确认了她确实没生气后，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甚至得寸进尺地向埃尔茜请求能不能出门的时候带上他一起。
“和你在一起比较有安全感。”
“？你个一拳就可以把我打趴下的雷神还要我给你安全感？”
索尔挠了挠头，也觉得措辞好像有些不对，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改正：“亲切感。”
埃尔茜想了想，找个人陪着也没什么坏处，就点头答应了。她在手机里找了找新墨西哥州有什么旅游景点后，就把索尔带到博物馆去了。
索尔对这些东西其实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他从小就喜欢到处疯到处野到处闹腾，这些文邹邹的东西都是他弟弟洛基喜欢的。不过他没有表示出来，看两眼就完事儿了。索尔对博物馆展品没兴趣，但对埃尔茜倒是有兴趣得很，所以就在埃尔茜专心看展品时，索尔就专心看她。
索尔仔细地端详着埃尔茜的外貌，她和简是不一样的美。埃尔茜有着北欧人的相貌特征，五官很立体，肤色和发色都很浅。她的发色是铂金色的，一种偏向于银的颜色，被她松松垮垮地扎了个麻花辫垂在背后，有时候会被她拨到前面来。她的眼睛也是蓝色，但和索尔的这种蓝不同，埃尔茜的眼睛颜色更浅，像是冰的颜色。由于眼睛颜色太浅，她完全睁着眼睛盯人的时候，会觉得有些吓人。所以她一般都不会把眼睛完全睁大，而是懒洋洋地半垂着眼——当然也有眼睛颜色太浅会怕光这个原因。她的身材很高挑，腰背挺直着，颇有气场，加上她基本没什么表情，气质就显得比较清冷与冷淡。
她的这幅模样让索尔想起了弟弟洛基，洛基在外人面前也是这么一副模样，冷淡疏离。不过他的眼睛可不是懒洋洋的，而是非常勤快地滴溜转着，里面藏着不少秘密和恶作剧。
“我好看吗？”
索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接着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刚目不转睛地盯着埃尔茜，盯得都有些出神了，连她转过头来看他都没意识到。
“其实你也挺不错的，就是这个金毛狮王的造型有些不太适合，头发再长点就适合了。”埃尔茜对他露出个淡淡的微笑，转身走了。
索尔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决定把头发蓄长，并且谁都别想把他的头发剪掉。
他还想留着长发好把某人的头发编进去呢。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