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酒》派派酒

2、安静的面孔二

　　“警察”大呆拿着证件对着主治医生说。
　　“金医生，这个女孩是你的病人？”
　　“是。”
　　“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等等金医生，许萌压制不住了，需要的打镇静剂！”一个护士满头大汗，声音在走廊上响起。
　　“怎么回事？”

　　马呆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向那个狂叫的女孩。针被她拔了出来，里面的药液顺着针管一滴一滴的往外流。
　　“我没病！我没病！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尖，她疯狂得躲着人，乱摔乱扔着。
　　四个人强行按着一个女孩，护士一针见血，打好了镇静剂。
　　金医生还在里面观察，护士边擦着汗，边出来了
　　“护士，这女孩怎么回事？”
　　“她叫许萌，被一个匿名人士送到医院。有轻微精神分裂症，也就是精神病。还有严重的双相情感障碍，俗称躁狂症。”
　　“哦，谢谢。”大呆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感叹女孩的人生。

　　而另一边。
　　三楼的急救室外。
　　“喂，小诺。今天可能去不了了，抱歉放你鸽子。”向空的眉头微微紧锁。
　　电话里穿来声音“啊。。行吧。。那明天上班再还你吧。”声音略带指责，微微失望。
　　“喲，没想到几年不见，女朋友都谈上了。”胡子杨靠在墙上，调戏的眼神看着谭向空。
　　“胡子杨？”谭向空寻声望去。看到穿着警服的男人。哼，胡里花哨。他心中暗骂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你怎么在这？”
　　“怎么，看到我不开心吗？但我很开心啊。”胡子杨微微一笑，向他靠近。
　　啊这……
　　很尴尬。当然不开心!他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默默把心声吞进肚子里。
　　他终于抬头，仔细的看了看胡子杨的脸，又帅气了不少。
　　鼻梁高高的，黑黑的眉毛又细又长，头型拽拽的，发梢染成了蓝黑色，感觉很阳光，皮肤很白。眼睛，艹，那是什么眼神!调戏我？妈的太骚了。
　　“师哥一直盯着做什么。看得我都害羞了，难道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胡子杨走近了，把胳膊搭在谭向空的肩膀上。
　　“滚。”谭向空把他胳膊甩了下来，往旁边靠了靠。
　　当年谭向空在高中成绩很优秀，长得还好看，有很多迷妹。老师想让他选个理科的专业。但他学医了。胡子杨是他的师弟，比他小两岁。本来也是学医的，胡子杨和谭向空那时关系很铁，但两个帅哥走得那么近，传出不少风言风语。在之后胡子杨就去了部队。没想到在见到他，是在医院里，他还成了警察。
　　真是丧尽天良，他是警察!
　　“啧啧，那么凶。不能怜香惜玉一下吗？真不知道哪个姑娘看上了你，唉。”
　　谭向空撇了眼胡子杨，没多说什么。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我？”胡子杨低头看了看谭向空的睫毛，不禁笑了笑。
　　谭向空微微一怔，咽了咽口水，“想了。”
　　胡子杨听到，也没缓过劲来。
　　“想我什么了？”胡子杨把头贴在了谭向空的头发上，往上蹭了蹭。
　　“想你怎么还没被雷劈。”得寸进尺。他用手把他脑袋扒拉开。
　　“话说，你现在还是医生吗？”胡子杨有些迁就，慢吞吞的说。
　　“嗯。”
　　……空气突然寂静下来，逐渐便没了声音，被周围急救室的慢声细语淹没，仿佛没有什么话题能在继续下去。

　　终于谭向空开口了，
　　“……没有什么事就走了。”谭向空慢慢低下头，直径从他的身旁走过。
　　“向空!”胡子杨一下拉扯住他的手。
　　“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咱俩的关系从当年就断了，要不叫我谭师哥，要不叫我谭医生，没有第三个称呼。”谭向空火气突然大了起来，
　　因为他不喜欢别人对心理医生有什么误会，尤其是胡子杨对心理医生的偏见，让他很不满。
　　“那有事电话联系，师哥拜拜!”胡子杨吊儿郎当的冲他挥手。
　　没关系，我们马上还会再见的。胡子杨嘴角笑了笑。
　　呼，他应该要气死了吧。哈哈，不过好久没见他生气了，记得上次他生气，还是因为我没给他做早饭呢。

　　“早饭呢？”谭向空眼睛睁得大大的，用笔尖哒，哒点着桌子。
　　“哎呀，忘了。”胡子杨抿着嘴，站在谭向空旁边。
　　“胡子杨你!我腰都还没好，不能给我好好补补？”谭向空懊恼的把头埋在书里，爬着不说话。
　　“那还不是你自作自受，谁叫你撩我呢!”
　　胡子杨做在他身旁，搂住了他的腰。
　　“……以后不给了。”谭向空把头埋得更深，但依旧乖乖得坐在胡子杨怀里。
　　“我现在去给你买，我错了还不行。现在就去。”胡子杨刚想起身就被谭向空拽住。
　　“回来，不想吃了。”胡子杨看见他的脸红了一片，便调侃道“嘴上说着没有，身体却很诚实嘛！”

　　“胡子哥，笔录在医院做完了，可以完工了。”
　　……大呆的声音把他从温馨回忆里叫出来，
　　谭向空早已走远，只有大呆在他身旁。
　　“不长眼，没看我正在思考吗？”他在大呆的头听弹了个响门。
　　“嘶，真没看出来，胡队竟然也会思考。你刚刚那个样子，明显就在走神！”大呆尝试为自己辩解。
　　“有你这么跟上司说话的吗？”胡子杨冲他瞪了瞪眼。
　　“咦，凶死了，猛男怕怕!”大呆立马抱住头
　　“林零呢？”胡子杨问。
　　“在车上。”
　　“让林零帮我调查个人。”胡子杨俩手插兜，硬生生走出了社会老大哥的气场。
　　“谁？金医生？”大呆满脸疑惑。
　　“不是金医生。但，也是个医生!”胡子杨微微一笑，已这个步子，走出了医院。
　　“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