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教主之笑隐江湖》三月猫公公

6、高出不胜寒

　　第六章高出不胜寒
　　接下来又有两人敬了我酒，之后，我便起身离开，只留下大殿的人敞开了闹。
　　宴会上除了那小半坛酒和几口肉汤，我什么也没吃，好在腹中不饿。
　　我一路来到了今日为我端洗水盆的那名婢女的寝房，
　　她原先是我院中的人，待遇自然比其他院落的好。因为我院中的婢女和小厮都是临时换走的，所以住处要等今明两日，我不在院落时，搬走。
　　可惜，那名婢女再也不能将她房间里的东西搬走了，因为我私下让暗卫处理了她，我怀疑她察觉了我身体的异样。
　　此刻，她的寝房空无一人，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衣服装饰都留在了原地。
　　虽然房内漆黑一片，但并不影响我视物。
　　我无声的走到里间的那架梳妆台前，上面有许多瓶瓶罐罐，高的矮的圆的扁的，外观也甚是可爱。我将几个花纹看起来很不错的小瓶子拿起来打量了一下，又放回原位，
　　直到找到放在右手边抽屉里的两瓶花露，
　　我对女子的花露了解不多，只觉得手下的瓶身与其他胭脂瓶子质感不同，摸着要精致些。以前走南闯北也不是不知道这个，琉璃瓶。
　　却没想到女子的花露竟也用到精致的琉璃瓶。
　　打开其中一个瓶盖，一股玫瑰的香味瞬间充盈在鼻尖，
　　而另一个瓶子里，飘出来的是茉莉花香。
　　两股花香，在鼻尖飘荡，并不觉得难闻，今晚我还在诗诗和千寻身上闻到过玫瑰花露的香味，比起自己身上的异味，甚是好闻。
　　我将盖子盖上，又把梳妆台上，一些闻着甚是香的胭脂都顺进自己的口袋里。
　　通往黑木崖崖顶的石阶上，我一个人缓缓地走着，莹白的月光洒在我身上，照亮了脚下的路。
　　路边遇到三个结伴而行的教众，几人似乎因为今天我的接风宴，喝了些酒，臂膀交臂膀的并排走着，见到了我也不认识，
　　“兄弟，明日休沐，今晚要不要下崖，去镇上的烟雨楼逛上一逛？”
　　另外两人彼此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淫/邪之色，立即附和：“去去，一个月才这么一次休沐，不去等着自己的小兄弟风中哭泣吗。”
　　“哈哈哈，哎呀！烟雨楼的小月姑娘，我这次还要点她…”
　　三人商议好，又哈哈大笑着开始了他们各自的淫/秽言语，以及那烟雨楼里，哪位姑娘的好坏。
　　直至从我身边走过，也没发现自己与这日月神教的教主擦肩而过，甚至险些送命。
　　今日已经杀了两人，以往除了教中任务，我从未如此疯狂过。
　　我知道，我的心性变了，闭关的这三年里，我依旧打杀了不知多少前来给我送食的教众，黑木崖上，无数人都在私下说我嗜杀成性，说我残虐狂暴，说我是地狱魔鬼。
　　杀人不能使我感到快乐，甚至让我在孤寂的黑夜里越走越远。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只是沿途的风景，我再也无心欣赏了。
　　我收起了自己手心的三片落叶，任由他们走远，下崖。
　　神功练到第八层后，我的身手越发快了，眨眼间便是百招游走于手间，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领悟到《葵花宝典》中，‘唯快不破’的真谛，飞花走叶皆可为我手中利器，身形斗转间，那些个繁重的佩剑匕首都是累赘，
　　我便收起了那把跟随了我近十年，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佩剑，将它藏于日月神教的藏剑阁。
　　我继续往崖顶走去，抬眼看向天空中的圆月，在这寂静的夜色下，我踏着脚下的石阶，迎着月光，一步一步的往崖顶走去，
　　取下腰间的酒壶，口中低吟着苏轼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走到了崖顶，我再次翻身坐到了悬崖壁的那颗大树上，
　　酒壶里的酒已经被我在路上喝完了，
　　我靠在悬崖壁上，支起右脚，对着那轮圆月，无声叹息着，“自古圣人多寂寞”
　　在这儿坐了一会儿，我掏出胸口的那瓶玫瑰味的花露琉璃瓶，打开盖子，里面的花香刚刚飘散出来，就被崖顶的烈烈寒风吹散了。
　　但我还是闻到了它的幽香，我从没涂抹过这种女子的东西，不知该怎么办，本想试着先在腰腹那种敏感处先撒点，
　　没想到没把握好分寸，一不小心，抖多了。
　　直接把大半瓶的花露都倒在了我的袖子和裆部，
　　黑木崖顶这种高处，风一吹，浓烈的香味瞬间就散了不少，我抬手嗅了嗅，很香很好闻，不由满意，
　　这花露果然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