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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日月神教杨总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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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大笑出声,看下给底下的众人:“好,就这个。你们以后也不要用内力喊口号了,”
所有人齐齐拱手:“是教主。”
口号改了,我又靠坐在椅背上,“今日议事,有一重大事件要宣布。即日起,本座任命杨莲亭位日月神教总管,掌管日月神教财务和各大后勤。权位,堪比副教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忽地跪在了地上:“教主三思,”
就连杨莲亭也跪在了我身侧,不赞同的看着我。
我心头一梗,莫名有些难受,有些委屈,我如此,不就是为了与他一同分享我的天下,我的权势嘛,别人不赞同也就罢了,为何他也不理解我。还跪我,他已经许久不曾跪我了。
我暗自用内力托起杨莲亭的双腿,
再看着跪了一地的人,眼神阴冷了下来,
我看着底下的人,视线一一扫过去,“谁来说说原因,”
常年跟随我的童柏熊立即大声道:“教主此举不可,杨莲亭这厮何德何能,武功不行,才智不行,品行一般,也就长了张好看的脸蛋,就他这样的,黑木崖一抓一大把,如何能做咱们神教总管?还权利堪比副教主。”
‘武功不行,才智不行,品行一般,也就长了张好看的脸蛋?’这就是莲弟在他们所有人眼中的形象,以色侍主?卖身求荣?
我不去看童柏熊,当年我父母救他一命,招来满门祸灾;而多年前的太行山之行,潞东七虎向我围攻,是他舍命相救。我们也算是恩怨已报。只是这多年他的照料和追随,我必定要对他手下留情,恭敬忍让。
满腔心疼与怒火生生忍着:“童长老,说话注意分寸。”
童柏熊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狠狠瞪了杨莲亭一眼,才抱拳退回去。
正这时,一直跪着的陈香主突然抬眼看了我一眼,呵!
我勾唇轻笑,“陈香主,令郎的伤势如何啊?”
陈香主额头冷汗直流,“多,多谢教主挂怀,犬子,卧榻一月有余,伤势痊愈。”
“是吗?”我挑眉看过去,
他儿子在地牢受尽折磨,早就没了半条命,怎么可能一个月痊愈,怕是以免夜长梦多,想送儿子下崖躲命吧。
不过他猜的很对,我东方不败不留祸害,当初放他出来,就是为了养好伤,再杀了他儿子。希望就在眼前,却突然没了。到时候,陈香主该有多难过啊!
我想,是我眼睛里的杀意太露骨了,那陈香主砰的三下,狠狠磕头,头都磕破血了:
“教主英明,教主英明,教主此举,属下觉得正是不错。”
“行了。”我笑着道:“起来吧,难道只有陈香主一人,赞同本座的抉择?”
有陈香主以命威胁,所有人都知道,再敢忤逆我的下场,便无人敢再反抗。
杨莲亭是日月神教总管一事,就此定下了。
一场议事,杨莲亭似乎已经精疲力竭了,
回到教主院子,我前脚踏进自己的房间,他后脚就关了房门,一把从我背后抱住我。
“东方,你到底是什么,我不要做什么总管,我什么都不会啊。”
我回过头,“你不需要什么都会啊,底下的体系制度已经做的不错了,你只需把他们呈上来的账本什么的看一遍,过了你这道坎,才能呈报给我。”
“呵呵”杨莲亭把我按在他怀里,过了一个年,他好像又长高了。
“东方,我知道你不想我地位低微,担心我多想自卑。你多虑了,我这人其实脸皮挺厚的,你能这般真心待我,我就已经满足了。”
我瘪瘪嘴:“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
我以为杨莲亭会因此心中不悦,可他似乎并没有。
杨莲亭却看着我笑,温柔道:“我有要求的,不过现在的你我,都满足不了。”
我一愣,想问是什么,会难得到我东方不败。
可唇瓣微微打开,我还是没开口。
只转身抱住杨莲亭,头靠在他的肩头:“莲弟,你为我受委屈了。”自古以来,门不当户不对的,必定有一方委屈难平,更何况是这杀人不过头点地的江湖。
杨莲亭动作轻柔的抚了抚我的头顶,“委屈?我倒是觉得委屈了你,我这样要什么没什么的人,你却愿意不顾一切的跟我在一起。而且,我不委屈。他们那些人,以己度人,又不是我,不知道我有多么的乐在其中。”
我心中感动,没想到莲弟会说出如此话,将脸贴在他胸口:“莲弟,我,我喜欢你。”
杨莲亭亲了亲我的发顶:“东方,我亦如此。”
杨莲亭成了日月神教的总管,便不能只待在教主院子里照顾我的一切,他开始去前堂参与议事和处理后勤财务,
新官上任,必定有些人不知深浅地要刁难他,谁让他无什么能力。不过他很聪明,仗着是我爱宠的身份又厚脸皮,拜了一个非常有能力的账房下属为师父,专门学习管理和财务,
那人教的还算不错,又喜欢杨莲亭不矜骄的品性,还多次帮助杨莲亭解决了下面人送来的刁难和难题,
杨莲亭忙了起来,晚上练习教中事务到很晚,我多次练功到子时六刻,他房内的油灯还亮着。
即便如此,杨莲亭每天寅时三刻还会起来跟我练功,
他每天睡眠不到两个时辰,却还是日日都负责我的一日三餐,调理我的餐饮喜好,
杨莲亭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每天这么折腾,还是精力充沛。
只是他瘦了,而我,胖了些,
懒散的将权力分配下去后,我就一日比一日懒了,什么也不想顾及,只专心练功。
初春的暖阳似火,从窗户外照进来,照到我的脸上,
我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仅胖了,还越发红润了,肤白凝脂,
难怪杨莲亭这段时日喜欢捏我的脸,我自己捏着都觉得舒服。
如今练功越发顺畅,我已经决定三月初,再次闭关。这一次,我相信自己一定会神功大成再出关的。
我捏了捏自己的脸,食指在唇瓣上摩挲,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的口脂,
我对着口脂轻轻印下自己的唇印,一抹艳红瞬时出现在我的嘴巴上,
我轻笑,有些不好看。
正这时,院子门外传来脚步声,这声音,时桑三娘的。
我蹙眉,自年节以来,我已经许久未曾管理教中事务了,也对外明确过,无重大事件不可打扰我练功。
门口绿柳:“禀教主,桑长老求见。”
我抹掉自己唇上的口脂,理好衣服坐上外间上坐:“传”
不多时,桑三娘跨步走进来,“教主。”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何事扰本座?”
“禀教主,您之前命属下彻查教中奸细一案,属下有相关事宜禀报。”
我懒懒的看她一眼:“找到人就直接抓地牢里去,没证据也不要紧,有何好禀的。”
桑三娘忽然跪在地上,神情严肃道:“因为属下查到的人,在黑木崖权势浩大,位高权重,只有教主才能捉拿他。”
我神色一凛,狠厉的眼神直直扫向桑三娘,
“你是说杨总管?可有证据给本座?”
桑三娘抬头看向我:“禀教主,没有证据,只是属下曾不止一次亲眼见到他与那些可疑之人接洽,传递信息。他谨小慎微,做事谨慎,属下难以找到证据。”
“本座也曾亲看见到你与正道人士有往来,是否,你也是叛徒?”
“教主,属下誓死追随,不敢背叛。教主,当日五夫人的后院刺杀,杨总管有与可疑之人联系过,您上次下崖,知道您下了崖的不止那翠玉阁的掌柜和黄衫侍卫,还有杨总管啊,或者说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我心头一动,忽地一掌打在了桑三娘的肩头。
她当即飞出了门外,摔在地上,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空气里瞬间飘散出她的血腥味儿,我被她那血味儿呛到了:“杨总管如何本座自由定断。桑长老,此时莫要再提,且先去邢堂领罚去。”
“是,”桑三娘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拱手告退。
看着桑三娘离去的背影,我缓缓握紧拳头,心头忽然像是有千百颗针扎般疼,
我看着天空的太阳,“莲弟莲弟,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