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四章（1） 是招生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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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起了个早，正计划着去找掌门借些人手，出门时就看到了一堆穿着粉红色弟子服的外门弟子们缓慢地朝他们挪去，个个都在瑟瑟发抖，一副很怕许文跟华谢柯的样子。
两人见到这样的情景都有些茫然，站在门口等着那些外门弟子自己交代，但是他们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实在是太慢了，等了一会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挪够一米。两人都挺无语的，自认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怕自己。又等了一会后，见他们还是那副样子，两人都不耐烦地直接大步走到他们面前。那些外门弟子突然被吓到，个个都十分慌乱，恨不得撒腿就跑，但是因为任务的原因只得咬牙认了。
两人看着他们，觉得他们就跟鸡仔似得，原本第一排还有几个人，现在都躲到领头弟子的背后，头低的让人以为他们想趴地上。他们中看起来能说话的也只有领头的那个弟子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但两人都明白只能从他这里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许文跟华谢柯有点莫名其妙，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从对方的眼神中得到答案。想问问那些人，但他们抖的跟发动机一样，生怕问一个问题会让他们吓到，更怕他们会吓得直接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双方正僵持不下，倒是掌门轻松地打破了这个僵局。一只纸雀飞到了许文和华谢柯的面前，它逐渐摊平漂浮在空中，上面写着：
“期间，共七名外门弟子可供师弟差遣，学堂之事可寻孔先生商谈。”
最后落款还有一个掌门的私印，隐约能认出是掌门的名字。
看完后，那张纸便慢慢消失不见，两人都觉得很惊奇，但在一堆孩子面前又不好表现出来。了解了原因后，两人也明白了这些外门弟子是来做什么的，暂时也没有管他们。
许文对华谢柯说。
“我再去趟藏书阁，你就先去吧。”
“好啊。”华谢柯点着头，随后又问道“那你今天还来吗？”
许文抬头看了下太阳的位置回答。
“大概中午的时候我去找你，学堂附近见吧。”
说完就跟华谢柯分道扬镳了。
于是，许文独自一人去了山顶，而华谢柯领着一堆鸡仔朝山下进发。
来到了棠鹂镇镇门口。华谢柯见门口人流量不少，又是出入镇子的必经之路，他就随意安排了两个外门弟子待在这里，并从芥子空间中掏出了一摞传单递给他们。顶着众人奇异的眼神，嘱咐道。
“你们就在这里发传单，发传单会的吧？就是把这些纸一张张发给路过的人，如果他们有什么疑问或者好奇，你们就让他们去学堂了解详情。”
见两人拿着传单不回答，也不看自己，华谢柯有些无奈，只能向他们确认。
“明白了吗？”
两人点头如捣蒜就是不肯说一句话。华谢柯很疑惑，但还是放他们走了，两人也是嗖的一下子窜出去十几米远，跟逃命似的。
虽然不明白这些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只要他们做事就行了，华谢柯十分乐观的想着。他也想跟这些外门弟子套近乎，可惜人家见他就跟见鬼一样的态度让他十分难受，他也只能找唯一肯说话的领头弟子讨论正事。
“你们都识字吗？”
领头弟子颤颤巍巍地点着头，讲话声音也很抖，不过好歹讲完了一句完整的话也没结巴。
“回长老，师弟师妹们都识字。”
“好。”
说完，华谢柯又从芥子空间中掏出了一小叠传单，跟一张很大的告示。他招手示意队伍中唯一一个女弟子过去，只见那名女弟子磨磨唧唧地移到了领头弟子身边，低着头。
华谢柯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把那张告示和一小叠传单塞给了领头弟子并对他说。
“这些先拿好，你跟这个女生去学堂门口等我，我马上过去。”
于是，第二批走路跟逃命一样的小队出现了，他们拿着告示和海报也是一下子就跑没影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华谢柯有些分不出他们到底算是积极还是不积极。
他如法炮制，又从芥子空间中拿出三摞传单递给剩下三个外门弟子，让他们先拿好。随后，他就开始找镇子里哪里的人流量多，找到一处，就安排一名弟子在附近发传单，也纷纷对其嘱咐了一番，内容同第一遍相差无几。
安排完后，他就朝学堂走去，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两名外门弟子抱着告示跟传单，低头杵在门边，就像站了两只火烈鸟一样。
华谢柯这回是实实在在地叹了口气，也不是恨铁不成钢，就是特别无语。
他带着那两名弟子进了学堂，很快他们就见到了孔先生。
孔先生见到华谢柯连忙上去打招呼，客客气气地说。
“想必是柒山派的长老吧，贵派掌门已说了要租借学堂一事，细节还要与长老一同商议。”
见到能正常对话的孔先生，华谢柯还挺开心的。他想着先打发身后两个外门弟子去招生，之后再跟孔先生多聊聊，于是装模作样地说道。
“久仰，鄙人姓华。在下想在学堂门边贴张告示，在放张桌子跟两把椅子，好让弟子们统计人数。”
“好说，现在便可为华长老安排。”
于是乎，那两名外门弟子坐到了门边，也松了口气。在这之前，华谢柯也对他们再三嘱咐。
“你们那边就是招生办，负责登记来报名的人。如果他们想参加入门测试就让他们把名字写上，让他们自己写。如果他们不会写，你们再找另一份名单帮他们登记，还要再在传单上帮他写好名字再递给他，让他知道自己名字长什么样。至于那些传单，你们不用刻意发，如果有人感兴趣，你们递给他就好了。记住了名单一共要两份，你们写的那份要做个记号。”
华谢柯安排的任务不难，就是比较枯燥，很容易让人觉得无所事事。
暂时不管那些外门弟子，华谢柯跟着孔先生在学堂里转悠。他参观着学堂，发现这里十分雅致，不会像现代学校一样四四方方的那么拥挤跟压抑。这里的教学空间很开阔，坐在课堂里扭头就能见到外面的走廊与院子，能阻挡视线的也不过是那些代替门的竹帘，是否拉上全看需求。
院子里也有棵银杏树，郁郁葱葱的。一旁孔先生介绍说，这树也是百岁有余又长在学堂，多多少少沾染了书卷的气息，也颇有灵性。
华谢柯是看不出这棵树有什么灵性的，不过他也不会打击唯一一个能跟他说话的人，只是在边上点头附和。倒是这棵银杏的确长得好，等到了十月会飘得满地金黄，就是不知到时扫杏叶的人会不会想哭。
等孔先生介绍完学堂后，华谢柯就向他询问起来。
“我们预计七天后就会开识字班，不知是哪位老师来教？”
华谢柯习惯性地说出了“老师”二字，一时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妥，直到孔先生疑惑得反问，他才发觉不对劲。他有些尴尬地看着风景，脑袋飞快地运转着，不多时就想出了办法敷衍道。
“山上与山下称谓有些差别，是我没注意，唐突到先生了。”
“长老客气，是鄙人才疏学浅，孤陋寡闻。”
两人都客气了一通后，孔先生就引着华谢柯去见负责识字班的先生了。等见到对方时，华谢柯发现对方年纪也不大，估摸着比自己小三四岁的样子，长的也是眉清目秀还透露出一股书卷气。华谢柯还挺惊讶，他一直以为在学堂里教书的都是些年纪较大的人，第一次明白了其实小年轻也能担负起这个责任。他又转眼一想，小年轻也有小年轻的好处，学生与老师相差的年龄段不大也更容易有共同话题。
在孔先生一番引见下，两人都客客气气地向对方介绍了自己。
随后，华谢柯就单刀直入道。
“秦先生，关于接下来的识字班，他们要学的内容与普通人不同。要劳烦先生先花几日教会那些学生如何写自己的姓名，之后会有我们这边提供书册，里面虽然多为问题，但先生只要让他们明白题目意思即可，不用解答。不知先生可明白？”
秦先生朝华谢柯微微一笑，恭敬道。
“在下明白。”
听他这么说，华谢柯也松了口气，思索了一番还有什么要说后，又朝两人补充道。
“七日之后就能开课了，我们也会提前一天把学生名单给先生们送来。开课后也会陆陆续续有些不识字的入班，至于这些学生，先生当做插班生便可，不用因为他们影响教学进度，但是要先教会他们写名字。教材数量我们会保证，开课后也会由我们这边派人送来。”
说完后，他就打算告辞了，两位先生便送华谢柯出了学堂门。虽然对华谢柯提的教学方式很奇怪，但两位先生都识趣地闭口不言。
出门后，华谢柯第一件事就是往自己门派的招生办走去，他估摸着这时可能会有人来询问相关事宜。也巧的很，他一过去就看到了一些人在那里登记，那位女弟子也很耐心的为不会写字的人记录名字。他感到十分欣慰，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走过来的华谢柯，那两名弟子又紧张了起来，又开始变成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样子。
华谢柯也无奈，但尽量不管他们不让他们感到压力，自己在一旁解答来询问问题的众人。
眼见快要到正午了，招生办前的人也差不多走光了。华谢柯就让两名弟子跟其他派传单的弟子一起去休息一个时辰。
得到准许后，两人又一次窜没影了。
华谢柯现在也无所谓他们的态度。他拿起两份名单看了起来，想在上面找找有没有“龙尚添”这三个字时，突然有一位着装淡雅的女生来到了招生办前。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四章（1） 是招生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