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生传》二酉

5、圆月夜

　　谢道发觉了乔生的不对劲，便停下来，表情严肃“乔生，像你这样三心二意怎会学的好，别以为学到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随心所欲，在这江湖之中高手如云，以你现在只不过欺负欺负那些没有学过武功的那些人罢了。和那些比你用功刻苦同岁的人比起来，你可差多了。”
　　“师父，徒儿知错，只不过是徒儿在练习心法的时候遇到了一些疑惑，刚刚只不过是思虑太深，没有听到师父的话，还望师傅见谅。”乔生乍的反应过来，思虑一番才说下这段话。乔生一向向镇定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表现出太慌张，这也是谢道最欣赏的一点。其实谢道心里明白这丫头想的不是这个，但看到她这般处事不惊的态度便也没有说太多了，只不过是了了训斥了两句。
　　写到走到窗外，看着窗外明亮皎洁月亮，他不禁想起了曾经那名震京都的那名女子，想起她曾经的风韵，想当年第一次见到她还是他第一次打了胜仗进宫参加庆功宴时看见她在台上舞剑，明媚的的脸颊上不施粉黛，却也能算的上倾国倾城，一见倾心的容貌，舞剑时的英姿飒爽，当时的她年级还小，正如现在的乔生一样花一般的年纪，还透露着稚嫩，而如今的乔生的身姿像极了她，尤其是那一举一动都会让他不禁想到那位女子。
　　谢道叹了口气，用极小的的声音说：“唉，这真的是因果相报啊，柔儿，我答应你的是我会做到，你在那可还过得好啊。”乔生其实也听见了一些，柔儿是谁，感觉师父很是思念她，应该是师父的心上人吧，可是师父为什么不去找她呢？谢道缓缓转过身：“生儿，时间也不早了，为师送你回去吧。”“好，”乔生犹豫了一会“柔儿是师母嘛，如果是师母，那为什么没有和师父您一起来呢？是的话我可以见见她嘛？从师父的神情看来，师母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才会让师父如此想念。”
　　谢道愣了一下“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很漂亮，但她不是你的师母，对于为师来说她是一位让为师是望尘莫及的人，她就像天空中的星星，可以观赏却又遥不可及，倘若她在的话，看见你，也会十分欢喜的。”乔生看着谢道，十几岁孩子的好奇心终于表现了出来了“那一定很美吧，像仙子？”“堪比仙子，你很像她。”谢道的语气低沉，仿佛是在思念某个人。
　　“走吧，师父送你回家，再不回家，你家母亲又要担心，回头又要骂为师让你练得太辛苦了，为师可受不起这份唠叨。”说完戏到无奈的摇摇头轻笑道。“是了，要回家了，母亲会担心的。”乔生认真的说道。如果她还在的话也会站在门口等你回来吧。
　　两人走在大街上，京都的大街上很是繁华，及时是半夜三更大街上还是满了小贩的摊子，“咕~”一整响起，谢道看向乔生笑了笑，“师父都忘了你晚饭还没吃，想吃什么吗？师父买。”乔生环顾了下四周，又往前走了走闻到一阵香味看了看原来是从一个卖桂花酥的老太太的摊位上传来的，正值八月，桂花飘香，在这个季节人们会用桂花制作各种好吃的糕点，“好香啊，师父，我想吃这个，能多带两个给母亲吗？她肯定还在等我，应该也饿了吧。”
　　“行，今天你想哪多少就拿，为师请客。”看着乔生捧着桂花酥时的模样，谢道抬起手在乔生的头上摸了摸。他记得她也很爱吃桂花酥，“老板，我全要了，伴我包成两份。”“好嘞！”老太太一听来了单大生意，利索的把桂花酥分成两份，一边说她的桂花酥怎么怎么好一边招呼道，“以后常来啊！”谢道笑了笑点点头。
　　两人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乔生家门口，“进去吧，别让你母亲担心了。”谢道嘱咐道。“好的师父，您路上也小心。”说完乔生就转身走进了家门，果然一推开小院的门，杨若夫还在那里等着，乔生，进去后杨若夫便安排她洗漱，唠叨着各种话，无非就是一些早点回来，要注意安全的一些话，乔生也耐心的一一听完并一一应了，谢道站在小院门口，听着那一句句唠叨，柔儿啊，你还在的话会不会像她一样唠叨？你的女儿现在过得很好，有一个爱她的母亲，你应该会很欣慰吧。
　　站了一会，看见里面的灯都熄灭了，谢道才转身离开，随及到集市上买了一匹马，策马而去，只见他在一座陵墓前停了下来，把桂花酥摆在了陵墓前，他靠着陵墓壁坐下抬起头望着月亮“柔儿，我给你带了你最爱的桂花酥，都凉了，今天就将就着吃吧，以后我会给你带热乎的回来，今天看着你的女儿，以前从未有过，可今天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你，她真的越长越像你了，真的好像你。”谢道沉默了一下“我真的好想你，以前还能远远看你一眼，可现在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在乎你的人怎么办啊。”
　　“我那个外孙女最近怎么样了？”忽然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谢道回过头“国公爷怎的有空来这，乔生学习能力很好，很有当年赵谦将军的气魄，说来也是好笑，看着乔生总是会想到她，也不只是怎地。”“是啊，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老伴也跟着这走了，咳咳，留下我这把老骨头还在这个世上苟延残喘，为她们安排她们生前交代好的事，说起来，谢将军可有后悔当年的决定？如若当年不顾一切选择隐退跑来自荐来教我这外孙女的话，想必现在也是战功赫赫，功勋卓著，也不至于流落民间，做一个无名小卒吧。”
　　谢道轻笑道“功勋卓著又如何，加官进爵又如何，还不是护不住自己的女人，与其继续立在那更一帮老臣勾心斗角，谋权算计，还不如归隐的好，如果当年我不犹豫早一步上门求亲的话，是不是结局就会不一样。”两个人都沉默了，是啊，他们既控制不了开头也算不到结局。
　　“谢将军，”国公冲胸口掏出一块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