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04 世界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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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家餐厅的烤沙丁鱼别有风味来着……”
“oo？”
见没人回应，西撒的视线收回在面前的姑娘身上，那件由LisaLisa老师挑选的长裙与她十分相称，雪白的脖颈空无一物，让意识到这一点的他不由地握紧了手中的小盒子。
接下来要等待远道而来的史比特瓦根先生不假，但是他现在的全部心神显然都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就连往来不断路过的可爱女孩子们都忽视在一边。
放在一段时间以前的话，对于这些徘徊于附近隐隐露出期待自己去搭话表情的她们很可爱，西撒也不介意和其中某一位来一场浪漫的约会。只不过，已然获得了其中最为靓丽的一朵花之后，那种伴随着结识而油然而生的紧张，以及随时随地的莫名期待感让他的新忽上忽下。
“就要这个了，”几乎整张脸都埋在菜单后的你抬起头，侧过身示意着背后的服侍生，“请给我来一份尼禄面。”
“是的，oo小姐。”
对方极为正式的鞠躬让你顿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以为动漫中被服侍生喊全名是为了让观看的人熟悉角色，没想到落在自己身上时，竟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嗯，不过，作为一名先后混迹各种JOJO立而‘完好无损’的人，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
转手将菜单返还给对方，你用手支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最近所遇到的困难——
那就是，波纹。
圣诞节过后，通过西撒的介绍你很快就与他的老师LisaLisa见面，而在这段时间中，不知为何这两个人极力希望你能够学习波纹。起初你还是拒绝的，或者说到现在为止你也没有正式开始向LisaLisa学习。
现在，你很认真地考虑着这样做的可行性。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念头，也是源自于忽然而至的好奇，还有一种直觉。你觉得——
‘dio！啊。’
‘是西撒啊。’
忽然闯入视线的金发男孩吓了你一跳，尤其是对方乍一看像极了那个映在脑海里的人，放松地耸下肩膀的同时，你也不禁这样地感慨着。
越是在这样一个与现代很有时代感的世界生活，越是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你停留最久的地方，尽管乔纳森以另外一种形式活在了你的身边，但是这可能就是人性的任性之处，你竟然时不时会在现在想到那个贯穿三部的boss。
“发生了什么，脸色很不好啊。”
错身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你发现西撒的面部表情僵硬了一瞬，眼神里有你能够察觉到的失落。而你，则是在心中告诫着自己。
‘明明与dio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而且，不能这样下去了。’
你已经不是黄金之风时期那个起初迷茫的人了，也不会那样放纵自己下去了。
脑中回想着布加拉提他们的那些略带暧.昧的行为举动，在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的同时，你轻轻咬着舌尖试图找回曾经的平静。所以对于西撒明显不同的对待，你假装视而不见。
刚好在此时，你点的料理也端了上来。
“一看就好好吃啊，哈哈、哈……”干笑几声，你试图将自己埋入餐盘，即使看上去行为不雅也好比西撒那双似乎在发光的视线要强。
而西撒这边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对于身边人的‘躲闪’，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干脆趁着还没有陷下去，就这样到此为止吧。他这样想到。
手指紧紧攒成拳发出声响，西撒佯装不在意地撇向一边，在看见餐厅里另一边的某个人时笑了出声。
可以说是一个小闹剧了。年纪轻轻的小子很没见识地将尼禄面认成了腐坏的料理，又在服侍生的解释下吃的正香，整个人的嘴上都染成了一片漆黑。
说起来，oo也点了这道菜。
认识到这一点的西撒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桌前，虽然是逃避与他的对视而猛塞食物，但是女孩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粗鲁，了解她‘动机’来源的西撒反倒觉得可爱无比。尤其是原本粉.嫩的柔.唇染上墨色，不仅没有突兀感，反倒让她的面容有了几丝成熟的韵味，而且还有酒窝附近一颗他从没注意过的痣——
哦，那不是痣，是尼禄面的墨汁。
“唔……西——”
没有给你拒绝的时间，甚至没有多想就将自己的指尖戳上去的西撒一愣，然后在你微微挣扎的时候将剩下的手指搭上脸颊，顺势捏住你的下巴——
为你轻轻将那一点酱汁抹去。
笑容就像是不要钱一般出现在他的脸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口袋，正打算接着掏出准备好的项链时，脑后似乎传来了一道破空声。
什么人在这时候坏事！
不满的情绪让西撒来不及擦手就握住了你的手，心里对着女孩说着抱歉的同时，带动着你卷起几根面条，像是绷紧了弓.箭一样抽击出去。
‘这一幕！！’在西撒贴过来的瞬间，他背后的另一桌客人的样子也暴露在你的面前，张大嘴表示震惊的同时，你还不忘在适时吐槽。
没有了剧情中番茄通心粉与尼禄面的较量，因为桌上只有你点的相同餐点，被西撒弓单身寸回去的同样也是三根黑色的面条。面条与面条短‘兵’相接，在餐厅中央发出了激烈的碰撞，六根最后化为三根，一穿一地飞回了乔瑟夫所在的位置上。
‘不对，还不是讲这个的时候！’
差点转为美食番画风的现场，你瞬间惊醒般站起身来，反倒惊动了旁边的西撒。与刚才面对挑衅的沉着冷静不同，这回西撒很是紧张地搂住了你的腰，也跟着站了起来。
“怎么了？刚才有受伤吗？”、
你的眼神微妙，在后面乔瑟夫秃噜尼禄面的背景音里，连忙将手抽回按在了桌上的餐巾上。
抹在裙上的一点油渍并不是很明显，却让西撒难得窘迫地涨红脸。可偏偏是这个时候，仿佛提醒一般，乔瑟夫的声音余音绕梁般存在着。
“啊啊啊，好油腻啊！”
像是忍受了很久终于爆发，西撒摆起双臂走上去，直接来了个原地锁/喉将聒噪的对方拖出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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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和这么弱的人一起行动！！”
餐厅外的小广场，西撒愤懑的喊声回荡，而四周的游客就像是单纯失去了听觉，对这边的争执毫无所觉。
“西撒，那是因为jojo还没有正式接受……”
“说的有点……”过分了吧。
听到西撒对乔纳森的凭空猜测与评论，饶是知晓这是剧情的你也不禁头皮发麻，变得有些急躁起来。拦住史比特瓦根的乔瑟夫反倒笑出声来，当然，如果他没有捏拳头的话还可以说他真的没有生气。
相反，一场打斗在即。
而同样情绪不佳的，还有西撒。
你没有参与这两人的波纹对决，而是选择跟史比特瓦根站在喷泉的一边。史比特瓦根在紧张担忧地望向乔瑟夫，你却是无声地打量着这位好久不见的老熟人。
话虽这么说，与黄金之风拥有埃及之行记忆的空条承太郎他们不同，史比特瓦根从刚才见面开始，身心似乎始终都停留在西撒和乔瑟夫身上。即使是为数不多的目光交流，他也更像是一位长者，看向你的眼神慈祥而又友善。
‘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记得。’
你在得出结论同时，好像也被挖去什么一样，心口处隐隐作痛。
或许，承太郎他们更像是bug的存在，或许这些世界并不是一个时间轴，而是独立存在的。
在下意识逃避后面与艾莉娜见面的场景，你这样联想着的时候猛然一惊——
‘难道，这才是真相吗？’
在这一刻，你甚至发疯般升起了想要从海底捞出dio问一问的念头。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做法。
如果真的是独立存在的世界，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让这个世界的乔纳森白白付出了。
你还在头脑风暴同一时刻，西撒与乔瑟夫的拳头较量渐渐升级，前者飞快地看了一眼沉思的你，最终像是不忍似的扭过头。
“啊啊啊，不行！”
“我不能用她来当波纹操纵的傀儡！！”
“做不到啊，做不到啊——”金发青年合起的手掌在分开时凭空扯出一长串的泡泡，在五光十色的泡泡水中开始为乔瑟夫‘贴心’地介绍着这招必杀技的来源。
虽然搞不清楚对方为什么突然抽风，可是还没有揍爽的乔瑟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满是斗志地会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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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在等什么？”
面对史比特瓦根失去耐心的追文，随着钟声响起，金发青年深吸了一口气。
“当然是柱之男所在的德.军.基地……等夜幕降临，趁着防守薄弱时期闯进去啊。”
“什么！！！”
西撒的提议以及理应如此的语气完全出乎你的意料，在乔瑟夫不可置信地捂住脸喊叫中，你不由地小声说道：“竟然不是通过……熟悉的朋友吗？”
“我原本在德.军之中就没有朋友啊。”
西撒歪果脑袋，他显然是听见了你那句低语，凑了过来又恢复了以往花花公子的做派，“当然，oo害怕的话就在这里等我们吧，或者去老师的住处。”
他的眼睛中仿佛有繁星闪烁，你在这一抹明媚的笑容中迷失，点点头之后找回理智般疯狂摇头，悄悄用胳膊肘轻怼他的臂弯处。
像是想起某个难以忘记的瞬间，西撒并没有勉强你回去，而是紧了紧束在额头上的带子。
“那就走吧！”
你们四人装作游客般穿过繁华的街道搭上出租车，为了保险起见，你们决定在靠近附近的地界下车在想办法靠近地下基地。
即使是在车上，西撒与乔瑟夫宛如幼稚园大班小孩的争吵还在继续，甚至莫名其妙的就将你牵扯了进去。
由西撒挑起话头，被问出没有女朋友的乔瑟夫‘恼羞成怒’似的，趁着车子拐弯搂过你的肩膀，而因为要先头与司机交流引路，正坐在前排的西撒也只能原地大声阻止。
“嘿嘿，我看你还差得远呐~”感觉自己略占上风的乔瑟夫嘿嘿傻乐，原本打算立刻放手的他感受到了肩窝处的异样，像是被羽毛轻柔扫过一般，女孩头发与他肌.肤轻.蹭的感觉在他的心底掀起了微妙的波.荡。
而你的心神让你全然沉浸在车窗外，在刚刚一闪而过的两个人影之中，分明有一位此时应该坐在驾驶位的人。那张出场短暂却惨烈退场的、名为马克的青年与另一位身穿制服的男人与车子反向而过，与他们背道而驰走在通往市中的道路上。
微光照在他那张写满着幸福的脸上，还有那个与同伴笑谈时扬起的银链饰品。即使是短暂的一瞥，你仿佛亲眼看见了里面隐藏的女孩相片。
这已经远远偏离了你所认知的剧情，可是你调整了坐姿将视线收回。即使要面对的可能依旧是个血腥的夜晚，当下，你觉得这样的微小改变也挺好的。
夜晚的水.汽在空中弥漫，逐渐远离市区的周遭安静得可怕。离你们不远的某处，澄澈的月光照在光滑的石壁上，似乎隔绝了地下可怖生物觉醒的所有声响。
←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说
第88章 #04 世界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