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老子就是碇真嗣》小米妈533

7、孤儿

　　烤好面包片，趁着焦脆感还未消失小口咬下，有轻微的“咔嗤”声。真嗣为自己煮了一杯咖啡，这个时代，也就金字塔顶尖那些人还能畅享品质优越的咖啡豆吧，他就着瑰夏淡雅的花香吃早饭。
　　美里日常晚起，桌子上摆着冰啤酒，她没有洗漱拿起就喝：“果然，宿醉后就该拿酒再透一下……嗯？”头发乱糟糟的女人问：“为什么penpen的早饭是鲜鱼，你却只给我酒？”
　　少年叉起一口煎蛋：“penpen需要多吃点，”他看着专心吃鱼的企鹅：“才能长得胖。”也许是这话太有暗示性，察觉到危险的企鹅“呸”地把鱼吐回饭盆里。
　　美里发现真嗣的眼神暗下来，压低了声音说：“乖，好好吃饭、不要浪费，不然我就塞进你的嘴里，直到你咽下去。”明明是她养的宠物，为什么会听这小子的话啊！虽然她也不敢反驳就是了。
　　“你这样强势，在学校不会受欢迎的。”
　　真嗣优雅地吃完煎蛋：“单身狗没资格说我。”
　　美里青筋暴起：“哈？我也是有人喜欢的好吗？！”
　　他吃下最后一口烤吐司：“这就是你单身的原因。”
　　喝空的啤酒罐被捏瘪：“抱歉啊，我这么粗俗。”
　　真嗣叠起餐巾轻按唇角：“不，是因为你邋遢。”以及渴望爱情。
　　他像医生准备手术一样为餐具消毒，闲聊道：“今天升学讨论，我爸什么时候到？”美里捞起面包片大口嚼着说：“老师给我打电话，是我去。”
　　水流声变大，“你工作不忙？”
　　她看向扎着围裙的背影：“这也是工作。”
　　“既然是工作，偶尔摸鱼也是理所当然的。”少年没有回头：“你可以不去。”
　　“司令授予我你的监护权……”她有点说不下去。水流停了，真嗣摘下手套回身——“我只是没有妈，爸还没死呢；又不是孤儿，不需要别的监护人。”
　　美里觉得这句话拐着弯内涵碇司令，他冷笑：“升学啊………随你。”同学们过来找他一起上学，美里只好放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的怀疑。
　　学校，披上“好学生”外皮的真嗣等来了光彩照人的NERV作战部长葛城上尉。听到雷诺Alpine A310发动机的声音，男孩们蜂拥至窗台边，剑介甚至拿出宝贝录像机。
　　男生们还在说着：“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你的监护人，碇你还真是幸运啊。”
　　他脸上全是茫然：“啊？”
　　“这你就不懂啦。”东治跟“大姐姐”招手，得到回应后憧憬地说：“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啊……”
　　“够你受的，”真嗣想了想，道：“会死。”
　　“小屁孩知道什么！”沉迷美色的他们得到班长“一群白痴”的评价。
　　再次进入初号机，他只剩平静。“你到底是什么？”驾驶员盯着头顶出神。下来后第一次翻看EVA手册，顺便听听律子他们的交谈：混账父亲开会去了，NERV经费不足。
　　也是，战争与金钱相辅相成，无论是作为过程还是最终目的。从这几次破坏性来看，日本根本无法支撑EVA烧钱般的研发与修复，何况并不是只有这里有终极兵器，二号机很快就能从德国空运来了。
　　翻完手册，真嗣从赤木博士那问到一些机密：南极冰盖全部蒸发的真相。美里面对这个话题陷入沉默，少年大脑飞速运转：15年前、第三新东京市，第一和第二使徒在哪？三四五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而是袭击这里？目标是EVA的话明明别的地方也有，这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们？
　　暂时没有答案，律子和美里去旧东京开会、不，是对手的“鸿门宴”，抢经费的。真嗣难得清净一天，然而事不随人愿。
　　日向驾驶EVA专用运输机，美里抓紧时间跟一脸懵逼的少年解释：日本重工业化学共同体研发的产品、内置核动力的无人战斗机器人（JA）脱离电脑控制，暴走了。
　　“需要初号机把我送到它的背囊，我会进入内部手动关闭程序。”她穿着防辐射服，JA快要到达人口密集区，一旦堆芯融化马上就会核爆。
　　真嗣还震惊于日本冗余的官僚系统，听到这话没转过弯来：“我可以拎着它扔远一点。”
　　“时间不够，我得到了密码，这是最快的解决方法。”
　　“为什么要主动揽事。”
　　“尽力而为，你在担心我吗？”
　　驾驶员小朋友冷冷地说：“我是在担心我自己，你这么乱来，下次使徒来袭我还要不要听你的。啊，也有可能等不到下次了。”
　　“………”
　　律子忍不住道：“就算爆炸，在初号机里你也不会有事。”
　　小朋友缓缓转头：“我觉得开发者人是个傻缺，研究方向倒是不错，无人驾驶安全多了。”
　　“下面那个就是远程操作的隐患，你驾驶的初号机……”真嗣抬抬眉毛，律子想起己方也有个不定时炸弹，她换了种说辞：“科技和人的意志比这种程序可靠。”
　　“你真这么认为？”美里听他这么说，内心警铃大作，来不及制止了！少年开了口：“那你还用什么MAGI啊。”
　　律子呆愣当场。
　　“今后也别让计算机演算成功率了，冲上去就是干，反正驾驶员比程序可靠。”
　　美里想捂他的嘴，没看见律子眼皮直跳嘛。研发部首席赤木博士咬牙忍下：“别以为你是司令的儿子，我就不打你……”
　　“是我老爸的命令？”没头没尾一句话惊醒了律子，真嗣老神在在站起来：“罢了，帮你们一次，那人的态度让我火大，看不起女人还得让女人救。”
　　他操纵初号机追上失控的JA，因为美里在里面不能把机器人的腿扯断，只能拽着它：“5分钟，来得及吗？”
　　美里没有回话，密码“希望”不符，JA无法停下。“总得做点什么”她开始推反应堆芯。
　　“还有三分钟，走不走？”“喂喂，你在听么？还有一分钟。”面罩里是那个不讨喜的声音，明明让他收手躲开，他却一直抵着这个马上要核爆的机器人。
　　爆炸前最后一秒，程序重新运转，堆芯松动，JA停下了。靠在墙壁上，她满身是汗。
　　“美里，回去啦。我现在跟这玩意儿面对面站着，感觉有点蠢。”
　　“是'美里小姐'！”蠢的是她，擅自行动，蠢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