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第三章 ...
-
学姐做了好多的菜。她的男朋友也在。时不时的在她周围当她的小帮手。也会带着宠爱的眼光追随着她的行动。席间,学姐开玩笑的问我,什么时候也交个男朋友,可以带来这里吃饭。
不知道是犯了什么老病,自那次以后,我总是在校园的各个稍微隐蔽的角落里,见到情侣们的身影。或是拥抱或是亲吻。
敏感的另自己都感到烦躁。这是怎么了?我也成了恨嫁女么?和景阳见面后,我依旧还沉浸在愁眉不展中,不多说话,也不专心的听他讲。他便询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考虑了很久,问了一句:恋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他显然被这个问题而震惊到。瞪着我的脸,表情有不解,有疑惑还有不确定。我也开始后悔为什么和他问这个问题,明明彼此之见已经有够尴尬的!这算什么?有意的选择别的话题聊。他也不在多问。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在送我回学校的路上,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听着音乐,我靠着窗发呆。
下车的时候,刚转过身要告别。他便示意我走到他那边。走过去,他拉开车窗,拉过我的胳膊,将我与他的距离贴的很近,说:你不是想知道恋爱的感觉么?这就是。
随后,一个吻,淡淡的落到了我的嘴上。我就在有月亮的晚上,失去了初吻。
夜里睡不着,和陈序聊天。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她以前的男朋友。我很好奇的问她接吻过没。她说那种小儿科的东西,这么大了还没经历,那不是扯淡么?我一听,似乎在黑夜里都能感到自己脸上烧的绯红。是自己太晚的接触社会了,还是自己脱轨与这个世界了?
陈序说,基本上女生最初喜欢的那个都是初中那会,比较淘气的小伙子。到了高中呢,又迷恋上爱运动的高个子的男生,在会打架,都就更是极品。可到了大学,稍微有些头脑的都会去选择那些学习好,又有才华的当男朋友,也算是为未来做好准备。谁要在大学时期还像以前似的,那就有点精神失常了。
我就那么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言。实在着,这方面匮乏的可悲。而那个吻,究竟要怎么去形容?就如同心遇见了阻碍而停止了跳动。脸如同玫瑰红般,燃烧着。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不知道该下意识的做些什么。这,就是爱情么?
半个月后,景阳随公司高层去美国进行实地考察。一个月的行程。不长,但也真的不算短。他走之前,似乎有很多担心。抱住我,紧紧的。这是我们比较亲密的动作,只是抱着,亲了亲我的额头,对我说等他回来。
他走后,我也开始为了学业忙碌。学生会准备去策划一场晚会。就在那所打工子弟学校。一来是筹备了很长时间,二来是那个学校的校长很多次邀请我们学校可以给他们讲一讲经验。好提要升学率。
陈序这个损友,只要出现无法解决的事情,第一时间都会叫来自己救场。晚会的策划案也要我帮着忙活,天知道,我非但不是学生会一员,甚至我所学的专业也与这些脱轨。要不是业余时间看了这方面的书,我都不知道要从那里下手。
晚会正式开排那天,陈序担心失误,把自己也拉去看。我将教授需要的一些课题资料传E-MAIL后,才起身出发去那所学校。在学校的门口处,远远的便闻见了一股很浓的烟味。从小家里就没有人抽烟,而且,小的时候去姥姥家玩,发现对烟味过敏的我,在那之后,一旦看见别人抽烟,便躲避的远远的。
捂着鼻子,紧走两步,又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晚会在那里举办,懊恼的直跺脚。正前方的一个拐角处,我便找到了抽烟的始作俑者!就是这些打扮的不像学生的学生!不穿校服我都会以为他们是社会上的人。
过道很窄。我低头紧捂鼻子,想以最快速度的走过去。却发现被一个人拦住了道路。只能硬着头看他,很熟悉,真的很熟悉!那个眼神,那个样子。。。。。。。噢!我惊讶的低呼了出来。那个男生明显的乐了一下,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面,把手放在裤子篼里,斜着头看我。
我只好尽量保持冷静,客气的说:请让开一下,我赶时间。那几个人却开始了大笑。那笑生很不礼貌,挑衅的成分很大。我因为松开捂住鼻子的手,而呼吸了有烟的气体,开始不停歇的咳嗽。那个挡住到的男生,不理解的看着我,我只好特别艰难的对他说:快让开,我对烟过敏。
好不容易跑出去几米,开始迈力的呼吸新鲜的空气。好难受。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无法喘息。回头看时,发现那个男生依旧跟在自己的身后,实在是气到及至。无法在维持理智的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却不理会我的愤怒,满不在乎的问我:那次在公交车上,怎么那么慌张?难道。。。。。。没见过别人接吻么?还是。。。。。。还没接吻过?这样的质问,真的是太没礼貌。我几乎被气到爆炸。却又不能很理直气壮的回他什么!
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很震惊。我就是没见过,我就是没接吻过。但那又怎样?他有什么权利知道这些?只见他一点点的走进自己,然后把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朵边说:我叫韩放。你呢?
我却下意识的张口说我叫:刘念。说完后,发现,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是什么人?我连认识都不认识!更可气的是,他那么的没素质,没礼貌。狠狠的将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摔开,继续向前走,他依旧跟着我,不远不近。我摆脱不了,只求快些找到陈序她们才能好过一点。
只好,冷冷的问他晚会在什么地方举办。他就那么没有克制的望着自己。好象要强制的走进我的眼睛里般。拉过我的手,很用力的拖着自己走。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到了晚会的举办地,终于放开我的手,那时,我原本细腻的手已经开始出现了红色的手印。
瞪了他一眼。便走想后台。陈序见到自己,好象找到了根救命草。责备自己为什么电话关机。我无奈的说没电了呀。她却着急的满头大汗,说是原本报了古筝的那个女孩子因为去参加考试而来不了了。马上就要到那个节目了。你可来了。快,救个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