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榨自己的脑细胞,写白和再不斩的时候引入了许多自己的东西。
只可惜只是能够了解,并不能产生共鸣。我没有除了亲人和朋友更重要得人。或许还有GAARA。
我写的时候正是长安城多雨的十月,仿若江南,只是少了一份柔情,多的是塞北的萧索与骤降的气温。雨一直下,直到指骨都渗透了雨水的寒意。
林俊杰的“江南”就是在这里写成的。这样的雨,这样班驳的城墙。曾看过一句赞美这里的话:天飘皇气,地埋龙骨。不知是恭维还是讽刺,这是一座节奏太慢的城市,是废都。
听林冠吟的“秦佣”时,有种被击穿的感觉。好似管弦呕哑,像是嘶吼,又像是沉吟,或者都不是,只是在大声的哭泣,并发出要死的悲鸣。
一切都在沉沦。
我想,我适合写那些比较绝望的东西吧。带着那些不计一切的决裂的风,黑色的风。从不见底的深渊,一阵一阵的吹来,那些记忆就此停滞。永不挺进。
永远无法了解那些隐在真实之后的哀伤,像没人能懂的那个我,自闭的写着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