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赤沙之蝎的时候,总需要长久的停顿来帮助几乎缺氧的大脑恢复思考,因为关于他的许多悼念性的文字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写的,似乎看准他迟早会死去的命运。
感觉结语写的似乎很牵强,好象还有话没讲,其实是真的没词了,怕写着写着会拐到我爱罗身上去。
几天来近乎什么也不干的沉溺于自己的思绪里,想着要怎么完成这篇文章,一遍一遍的重来,听着滨崎步的《My Story》,几近疯狂。
专注的时候就是在为自己提供逼疯自己的理由。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固执?
快放假了,放弃了成扎的啤酒和少部分的我爱罗周边,决定去买一盘南拳妈妈的《2号餐》,到达,没货。站在唱片行里,忽然就流泪了。
好朋友常常说我哭的样子很恐怖,面无表情的流泪,如果站在雨里,根本看不出伤心。
我是个连哭都不会得人,我只会让别人为我担心而已。
“破晓”的感觉好象那首“我爱罗”,同样的长篇Rap,同样的男女合唱,像光划破天际的刹那,心可以看见阳光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