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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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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公寓,雪令在阳台边上,想着什么,开始傻笑,用手捂住自己嘴,尝试忍住自己的笑容,雷清走了过来,拿了一瓶果汁,递给雪令,说:“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在想你小情人啊。”抖了抖眉毛,雪令接过果汁,看了一眼雷清,又笑了一下,“看看看,我说什么,这笑容,真甜,我酸了。”雷清扯下假发,露出一个板寸头,而且露出俩只兔耳朵,月光下,兔耳朵显得格外特别,雪白雪白 ,雷清说:“你的小情人还记得你们之前的事情吗?”雪令说:“忘的一干二尽,啥也不记得。”
雷清说:“那可有的你忙了。”
雪令并没有太在意,喝了口果汁:“其实我还有点庆幸,有时候,遗忘也不是一件坏事,也有可能是一种新的开始。”
“那你就不想帮他吗?他的记忆里可是有你和他最重要的回忆。”
“但,还有我伤害他的记忆,上一辈子他承受的痛苦,我不想让他在回忆起来。”
“你也可别忘了,小情人不去找他的记忆,但是他们必定是相互吸引,你这也是拦不住的,到时候,你想怎么办?”
雪令低下头,看着玻璃瓶内的果汁,说道:“但,现在,有一问题。”
“什么问题?”
“我还不能确定他一定是穆清。”
“我的姑爷爷啊,你到现在还没确定?”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在想办法。”
“行吧,你慢慢想,我想睡觉去了。”打了哈气,回房了。
雪令也放松的露出自己的猫耳朵,脖子里悬挂着一个小瓶子,散发着银蓝色的光,雪令看着这瓶子:“五百年了,你还第一次发光,你是在做梦吗?”雪令细细的看着小瓶子,突然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我来你的梦加加料。”拧开木塞子,放出了一点点的银蓝色的光,飘在空中,显得格外的特别:“ 快去找你们的主人吧。”轻轻一吹,银蓝色的光飘散在空中。
第二天,江穆清打着哈气来上学,比平常都要晚。进教室后,放下书包,拿出书,盖在自己头上,‘昏’死过去,洛令仪回过头来,用笔戳了戳江穆清雪白的脸,没反应。有戳了戳,依旧没反应。
早自习结束,江穆清还没醒来,洛令仪转到身后,这次,直接将双手搭在江穆清的肩上,开始疯狂摇晃江穆清,边摇边喊:“江穆清啊——你咋滴啦——”即使全班闹闹哄哄的,也能听见洛令仪的声音。江穆清慢慢睁开眼睛,说:“停停停,我还没死呢。”江穆清揉了揉眼睛,“我昨晚做了一个梦,结局有点惨,有点失眠。”洛令仪立刻有了兴趣,说:“能跟我说说,你的那个梦吗?”上课铃响了,江穆清示意叫洛令仪转回去,老师来了,告诉他中午跟他慢慢讲。
中午,江穆清和洛令仪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说起昨晚的梦:
杀戮,笼罩着整片大地,血色的月亮,在东边的树上,血光覆盖着,一名少年,站在尸体堆之上,手握长剑,剑上系着一个银色铃铛,透出凶恶的煞气。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挥,伴随着铃铛一声清脆的声音,瞬时,杀出一条血路,几千名的门徒都随声倒下,一旁的街道,血流成河。即使有万千阻拦,这名少年并没有停下,天边的一只鹰,发出及其惨烈的叫声,这名少年眼睛刹那间,变为了血红色,透出妖气,随之,头上长出俩只猫耳,速度变得更加迅速,配合着长剑,一路向山上飞去:“等着我,穆清。”
江穆清回忆着昨晚的梦境,说:“虽然这是梦,但又觉得很真实,感觉,感觉我就在现场一样,最奇怪的事,醒来后,记得还是很清楚,跟我以前做的梦完全不一样,那一声‘穆清’很清晰,感觉是一个熟人。”
洛令仪听了,完全成呆滞状态,大热天中,冷汗直接往外冒,从脸上滑落,掉在地上,眼中透露着,江穆清喊了一声“喂”洛令仪醒过来,江穆说:“怎么了,你脸色不好,没事吧。”洛令仪说:“我没事。”江穆清说:“行吧,大热天的,我去小卖部买冰棍,等我一会儿。”
雪令看着江穆清跑去买冰棍的背影,眼里透着说不清的情感,自己等了五百年,数不清的日夜,辗转反侧的心情,心中想象着如果再次相遇,会是怎样,但是,在正真相遇时,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穆清的背影,依旧是那样无忧无虑。
昨晚,江穆清梦见的,是三百年前,雪令在出云山下,为了救穆清,而进行的大屠杀,那时雪令手里握的就是他自己的银铃剑,洛令仪心想:“穆清啊穆清,你真的没有食言,但是,我该如面对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