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杀手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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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悠哉游哉的跟柚木司走出电影院，看完电影，外面逐渐入夜，傍晚送来凉爽的迎面晚风，星子在白纱似的薄云之间若隐若现，高低错落的居楼建筑取代了绵延起伏的郁郁葱森山，清脆山峰的倒影化作永不停歇的工业城市，运发轰鸣声的工业怪物吐出浪滚滚浓重黑烟，驱赶山林居民。
居民楼和路边的灯都一盏盏亮起来，感谢人类发明家，虽是人造的光明但也能把躲在阴暗角落窥视生人的东西赶跑。
还能提醒黛西不要用头撞墙。
心神不宁的黛西在电影院里就常常走神思考，她对于剧情简单了解到可以应付柚木司就行了。
哼起科学怪人间奏曲的柚木司牵着黛西的手，经过几个骂骂咧咧在拔满头爆米花的时髦喇叭裤青年，朋克卷发的短裙少女们在帮彼此拍掉沾在秀发、皮衣上的爆米花。
柚木司摇摇黛西的手，伏在她耳边对她说：“明天还来吗？新版的科学怪人剧情很有趣，创造出弗兰肯斯坦的科学家居然也是被人创造的。”好吗？他呼出的热气熏红了黛西的耳垂。
回过神的黛西看看柚木司的笑脸，和他后面影院外的暴躁人群，再想想进场时那群“嬉皮士”的嘲笑，还有在拉灯暗下来的观众席活泼好动的柚木司，
好动的用脚，有节奏踢前面陌生观影人坐着的椅子，看到一半电影扔爆米花到半空上放飞，剧情进展到高潮蹲在椅子上露出半张脸盯着坐在后面的情侣看…
不打算去观察、也不去深究，“公私分明”的黛西无所谓回答他：“你喜欢就明天再来好了，还要两份爆米花吗？”
——等等、科学怪人？
那是我的臆想吗、创造出弗兰肯斯坦...
刹那间领悟了的黛西，看着自家红色骚包的宾利车子开过来。嗯，司机果然是多劳多职的恶魔园丁克劳利，我还以为会是亚茨拉斐尔来呢，拿着保姆和花匠的头衔还承包了其他人干的活，真搞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因为他们的996，黛西居然有些过意不去。
她继续和柚木司聊着天，奇怪声音变得干涩：“…我太傲慢了。关于二重身我没有完全说对，它可以被杀死，但是杀死它，原身也会死亡，它与原身本就是一个人，它是原身无意识创造…不过，现在也无所谓。我想，它再也不会出现了。”它也知道吧。
和在光明处的完整原身不同，在阳世和阴世交错处的它，是一片碎片而已。来到阳世贪婪的饿不择食的猎食者有可能会放过食物吗？
艾琳的重身已经不再是艾琳的二重身，它也不需要原身了，更不会出现面前。
好不容易活着谁会去死呢，真可怜啊。黛西面对着柚木司轻笑的想。回应了她暖暖笑容的柚木司，接过黛西从自己口袋拿出的巧克力棒。
——也许，熟悉的人突然变化巨大，换了一个人似的，或许真的是换了一个“人”了……
大晚上还带着时尚□□镜的恶魔克劳利瞥见他家的两个反派在大马路上相视一笑，实在有点想调转车头，身陷黑暗心向光明的善良恶魔也只是想想，好吧，他其实是怕亚茨拉斐尔的唠叨。
自我感觉良好的克劳利冲两个路边反派大声高喊：“你们两个，给我上车！特别是你，黛西！你的门禁时间到了！”
他脾气还是那样，黛西边想边冲柚木司撇撇嘴然后打开车门，像个墨西哥老妈子，如果我努力惹他生气，克劳利会不会拿拖鞋追着我打。柚木司看懂了她的暗示，捂住嘴光明正大笑了起来。
讨厌磨蹭小孩的墨西哥老妈烦躁不已，使劲按车喇叭的按钮“给我上车！”“知、知道了。”“好～”
可能克劳利按的不是喇叭是快进键，两个小孩一溜烟钻进车子里乖乖坐好，克劳利扒拉下□□镜在车后镜里瞄了一眼他们，心想自己现在的脾气真是比亚当夏娃滚出伊甸园时好太多了…
“安全带！”
然后拍拍手，满意的在车后镜里看后面两个小鬼急急忙忙的绑好安全带。
“好了，克劳利哥哥要开车了。”
黛西想自己的脾气真是比以前好太多了，克劳利要一直这么多屁话，早解雇他了。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黛西，翻过先前打算帮家养小精灵克劳利升职加薪的想法。
柚木司在自己座位底下，垫脚的那块地垫下面翻出来一本书。咦～不是《花花公子》啊，遗憾的柚木司把书放回原位。
……目睹一切的黛西扭头对克劳利说“你把王尔德的《莎乐美》，而且是手写版的用来垫脚？”克劳利这什么毛病。
克劳利双手持方向盘稳如泰山“对！用来垫脚了，不但如此，我还和他决过几次斗呢。”
黛西懵了，不是你对我说要尊重名人的吗？
“谁赢了？”“你为什么要和他打架？”柚木司和黛西同时发问。
不准备回答小鬼百万个为什么的克劳利决定一起回答“我赢了，因为一袋麦子。”
“他输了，那他哭了吗？你是怎么打赢的？现场有其他人吗？”
“麦子，为什么？他没有付钱？还是你没有付钱？是你的麦子吗？”
行了，无奈抓抓头发。克劳利受够两个小鬼头的难缠了。有时候我不该全听天使老友的话，对精力旺盛又好奇心十足的小鬼就要无视他们，严厉的批评他们，越狠越好，心一软就容易没完没了了。
惯把自己滥发容易心软推亚茨拉菲尔身上的恶魔绝对不会承认，他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邪恶，哪怕当初是他在无忧美好乐园引诱夏娃进食禁果，但，渴望智慧分辨善恶就是她的选择和原罪。夏娃痛快的支付了代价，荆棘的土地上与爱人诞下子子孙孙，最初的人类就在众神与恶魔注视下开拓荒土建造属于自己的地上乐园。自由、母亲教会的第一个道理。勇敢、父亲的教诲。
他们的孩子生活在世界各地，他们的爱情在时间与血脉中流传。
混迹在人类中见证无数永恒的克劳利不会和亚茨拉斐尔说，他偶尔有时，会为当初的，隐晦感到愧疚。既使他也是身不由己。
克劳利猛然刹车，突然转过身，他精瘦挺拔的身躯，有一半占据了后面两个孩子间隔前椅的空隙。
“没有为什么，现在是好孩子的睡眠时间、好孩子们该睡觉了。晚安！”
——最后“晚安”这句话，克劳利是希望能砸晕我们说出的吧。
——脸靠太近，像飞头蛮。
黛西和柚木司没有说话。
黛西瞟下车窗外黑漆漆一片的风景，在车前灯有限的照明下，宽阔而人烟稀少马路树枝杂草和尸体隐隐约约，向前面突然停车，尽量平复心情的克劳利，潇洒像唱歌说：“刚刚，你~撞飞一个打扮成兔子玩偶的变态了。”
平复完心情的克劳利血压又一次升高…
他冷静带上时髦前流必备□□镜。天黑带墨镜不是为了装逼，而是为了掩盖他异于常人黄金一样的蛇瞳眼睛。
他关上车门下车查看前，想起什么，弯腰在黛西的车窗外，用关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用力敲打玻璃，表情严肃说：“听好，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你们两个呆在一块不要出来，直到我回来。明白吗？”柚木司双手搂着黛西，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两张天真无邪，带有少许婴儿肥的脸一块给恶魔扬起灿烂的笑容“好的，明白！”但是没有保证。
……
不疑有他的克劳利太少和他们接触了，如果现在是亚茨拉斐尔，他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在撒谎。
定下心神的克劳利往灯光未及遍的杂草丛走去。
杂乱半干枯的草丛和堆积厚实的落叶在经过时发出不易察觉的声音，沙…沙……物体在草地上移动的声音。
走了几步的克劳利翻了个白眼，咬紧牙关一回头，心想，果然。
双手插入自然弯曲半长头发里，无力的蹲下。
他的眼睛好疼，火气要从胸口冲上大脑再从眼睛里喷出来了，“我不是让你们两个呆在车里吗！你们认识“车里”，这个词吧！”克劳利打起精神重新站直，冲到他们面前臭着脸咆哮道。黛西对着喷火墨西老妈吃人脸，面不改色义正言辞的说：“我们怕你畏罪潜逃！”
黛西表示，她已经看到未来会发生的事了。
刚出魔法国会的我用国际犯罪分子的身份被抓回去，艾琳妈妈知道后在家服药自杀，精神失常又破产的前英国魔法部长康奈利被美国巫师以人道主义精神送进圣芒戈治疗，克劳利是我的狱友，阿司在魔法国会大开杀戒，亚茨拉斐尔哭着探望关起来的我和克劳利。最后，铁窗外，脸上被大道阴影挡住的奈亚，眼神阴冷的看着衣着破烂关起来的我摇摇头说：“太可惜了，现在跟我走吧。萨尔纳斯*新任守门员。”浅台词：守大门吧！你。
…
……
绝不允许发生这些地黛西黑着脸牵起柚木司长袖间垂下的手“克劳利，我忠诚的老朋友、我们会帮你的！”毁尸灭迹。
克劳利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从奇幻剧跑到犯罪片场的黛西，他现在只想把亚茨拉斐尔拉过来看看，你口中纯洁无瑕的“小婴儿”准备干些什么。
看也不看呆滞恶魔，柚木司拉着黛西小跑去疑有尸体的杂草堆，黛西拿笨重的手电筒一照，身高有两米多，灰色兔子打扮的人四肢扭曲躺在地上，身上的毛有不同程度的缺斑，戴着夸张桃红底色白点蝴蝶结的头部高高肿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活动，夸张的兔公仔眼睛像电视机花屏一样在闪烁灰白交杂的雪花。
黛西见此居然有点蠢蠢欲动。好想用米茜教过的方法拍拍他，如果我拍拍他，兔子会不会原地复活，我和克劳利也就不用进…它是、哦。
是这个啊，我和克劳利没事了。黛西爽了，不要提心吊胆的。
拍拍可能也不会好，除非动手术，童年猎奇版的兔偶，它身上旁边都有大滩红色的杂着块状物的东西。
“这是什么？提前过复活节的兔八哥吗？”心知是杀人兔的克劳利故意做作的挤眉弄眼说。白担心的黛西看得眉头一皱，心底吐槽。克劳利大概是我见过最多小动作的舞台剧演员了，这里又不是百老汇。
“这个东西不是万圣节才出现吗？这里也不是俄亥俄州吧。不过它倒是经常出现在东部的范围。”她指指躺在地上的兔子玩偶人。
“看，那里还有个袋子。”没等克劳利回答的柚木司伸直手，指着兔玩偶不远处的一小块泥潭对他们说，说完就自己独自一人跑过去。
等等我。黛西跟着他的背影。
克劳利瘫起脸，觉得自己好像童子军领队的头，就这两个下属，不可能卖得出任何一块布朗尼，内心不停使用希伯来语爆粗的克劳利跟在黛西和柚木司后面，小心提防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跟上来的黛西看着柚木司停止突然不动的背影，好奇心大发，累的半死还不忘问他“阿司，你、看、呼…呼”不行，气喘吁吁的弯腰用自己的膝盖借力，感觉好了一些后才抬头，就看到柚木司面无表情神色可怕死死注视着泥潭。
在浑浊的泥水中，数量众多，腐烂散发着恶臭的断肢人手从破旧不堪的布袋里撒出，因为腐败程度太高，已经无法分辨年龄与性别。
巧了，柚木司他们就站在风口处。
没有被恶心到，但是被臭到吐的黛西只想拉跑前面的柚木司。她想，阿司，你的鼻子不用通气吗？
姗姗来迟的克劳利，不痒不痛刺下他们“现在，好奇宝宝们可以回去了吗？”心情有些微妙的往脸上拿下□□镜。
行了，黛西拉拉前面不动的柚木司衣袖，走了。黑发面容清秀的少年抿嘴笑着摸摸黛西耳边的碎发，他轻声细语如孩童跟自己的宠爱洋娃娃谈心:“先等等，兔子要出生了。”
什么？满头雾水的黛西转身疑惑的看向克劳利，意识到不对的克劳利醒悟，他略紧张的冲贝拉和柚木司挥手，“你们在搞什么！想要玩泥巴吗！快到我这！”蛇一样的竖尖的瞳孔在无限放大。
听见有陌生男人用古怪尖细的声音唱童谣的黛西回头。“开膛手杰克被杀了~咕，宝琳和席非走在白色咕、教堂里，狙击手的脚步声响起~咕、开膛手杰克来了！*”泥潭里的残肢被一只毛绒绒的兔玩偶似的手捡起来，她定眼一看，只会出现在孩子童年恶梦的诡异打扮成兔子的人冲他们咧开三瓣嘴不知说了什么。
……在说它的遗言？克劳利一左一右的把手搭在柚木司和黛西肩膀上，表演欲旺盛的往兔子人说：“嘿！兔老兄，抱歉干掉你的亲戚了。你该告诉它，复活节派对上不该喝太多的酒，因为它不知道不要乱过马路和在马路上安全行驶的小车里发生了些什么。比如—有不听话的小孩像跳蚤一样上跳下踹！”
黛西抬头冲克劳利喊：“重点不是这个—而且我在车里没有跳来跳去！”
被忽略掉的柚木司咬着巧克力棒看他们表演。
被无视的白色杀人兔也不生气，它拿起发胀肢体，从里面抽出一把沾着小块人类脂肪和厚厚血痂的陈旧斧头。
“它是怎么放进去的？”打岔气氛的克劳利脑海里闪电般闪过柚木司刚刚说的一句话，‘兔子要出生了’…难道，站在这里的白色兔八哥是刚刚那只脑袋里面出来的吗！
还出生，这种东西没有出生这个选项。暂且当监护人的克劳利面迎白色人型兔子，用力把两个孩子往身后爱车的方向推。
“兔老兄！我们不想惹事马上就离开这里。但是，你、硬、要、给、我，推销你的发臭羊腿肉…我就把彩蛋，全塞你□□里。”说搔话引战，转移视线，克劳利一套下来，杀人兔都对他不离不弃了，哪记得还有两个它最“爱”的小屁孩。
然后克劳利低头对后面的两个小鬼说：“回去车上！”
克劳利红色柔顺的卷发阻挡了黛西看向他的表情，但不能阻止她认真的注视他道：“克劳利！我们会在车上等你，你可一定要回来！”
恶魔克劳利似乎笑了一下，有不易被人察觉的温柔藏在其中，仿佛平静水面的一道涟漪，又像流星，迅速划过他的内心，然后又在眼底深处凝聚成温暖的光芒。
克劳利他，他和亚茨拉菲尔有点相像，后知后觉的黛西从他身影里看出与亚茨拉菲尔相似的东西。
激怒的杀人兔没注意克劳利身后的小鬼们，持斧，它迅速的朝克劳利杀过去……
…
“我来帮你了！克劳利！”黛西无法按下内心的冲动，她推开车门像《拯救大兵瑞恩》上尉主角一样奔过去，拯救大兵克劳利。
弯腰闪过黛西使唤黑权代火焰攻击的克劳利内心十分平静，还顺便将流露乌黑毒液的手捅入兔人肚子内，缓慢有力地搅动。
……
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克劳利跨步冲到重伤兔人的身后方，黑权代的攻击恰恰在他双腿中间经过闪落空泥地。克劳利开始心如止水…
扭断兔人脖子的克劳利，丢掉凹凸不平大约轮胎大小兔脑袋。无头尸体燃起凶猛白火。背对着火焰，跳动光影在他身上交换，克劳利的双手自然垂下，腥血和硫磺混合一块散发雾气，雾气中走出来的恶魔丢掉被腐蚀的□□镜，鞋后跟顺着舞动的火焰有节奏走向黛西，每往前一步，火势便旺盛一分，当来到面前时，空旷野草地唯剩肆虐后的焦黑。
黛西吞一口口水不禁拉住柚木司空出的手，引得专注吃巧克力棒的他好奇看过来。踩直线猫步，克劳利弹下黛西额头就打开车门坐回驾驶座，装死闭上眼睛的黛西惊奇道，我的头还在？！
幸好，接下来一路平静，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打扰。
柚木司咬下一根巧克力棒，好奇的冲前面开始加速飚车的克劳利追问：“然后呢？你打赢莎士比亚了？他哭了吗？”
表情臭屁又绷紧的黛西不关心克劳利和名人作家的约架二三事，她关心的是—“这里不是回家的路线！伍尔沃斯大楼离上东区有这么远吗？！”我们在车里过了一夜，现在都中午了！
听到黛西的问题，恍然大悟的克劳利十分自然随手打开收音机，里面十分碰巧的在播放The Beatles的作品“In My Life”
收音机流露出主唱在伴奏里略带忧伤的声音，充满魅力，歌声如水慢慢流淌在车内，如同明媚的午后阳光散布在角角落落，阳光中漂浮着暖香。
There are places I remember (有些地方我永远不会忘记)
All my life though some have changed (在我一生中尽管有些已经变迁)
Some forever not for better (有些永远不会变的更好)
欣赏音乐的黛西表情柔和下来。
小心翼翼瞄着黛西表情，克劳利趁她没有注意到，一口作气关上装有《育婴宝典》这本书的手套箱。再用几秒在心里酝酿一下感情，摸似亚茨拉菲尔版哄孩子语气，他掐着嗓子:“黛西小宝宝，我们不是回第五大道的家，我们是去德克萨斯州，你的挚友，小小福尔摩斯先生也在哦~”
......黛西沉默一会，差点没被他当场送走。
克劳利这是什么语气，“你为什么这样说话？受内伤了？”自以为明白什么的黛西有些紧张趴过去拉高克劳利的皮衣外套，查看他的腰部。不会是邪典兔人干的吧，曾经的智天使这么弱了？坠天还会削弱战斗力？
看来黑化强十倍这个定律对超英超反以外的是不起作用的。
急忙躲开的克劳利握紧方向盘大声回答她：“好了、好了我没事——你给我坐回去！”恢复正常了。
克劳利再一次确定，对付这个年纪的小孩果然要严厉的管教才行—“高兴吧黛西，你刚从你的家庭教师福尔摩斯夫人那毕业了！现在开始你要一个人在德克萨斯州里居住等到霍格沃茨开学，你就打包去英国魔法学校，据说是住宿学校。
噢，亚当斯女士和福吉先生不会跟着去，如果你想见福吉可以砸了霍格沃茨。”而且还要直入主题！
他等黛西消化一下信息再补充道“当然，德克萨斯州我和亚茨拉菲尔也会去，你的猫（柚木司）也和你一起。还有不要离他太远，在当地和我们一起住的还有夏洛克.福尔摩斯，你的“海盗”朋友。福尔摩斯夫人认为假期他可以来你家一起玩耍。”
“母亲和康奈利要去哪里！”抓住重点的黛西叫道。克劳利回头用手掌把黛西绑好的辫子胡乱弄散，安慰的揉揉她的头，他说：“他们去苏格兰的爱丁堡。”去见你未曾谋面的外祖父……
“这样吗，我去霍格沃茨读书啊，问下福吉下一秒我是不是就需要拉选票了。”黛西有些泄气。
“别傻了，英国魔法界不是美国政坛。记得，称呼福吉：康奈利爸爸或者父亲！”克劳利提醒她的礼貌，不逊的克劳利在某些地方非常注意和执着。
“算了，来一个鸡块汉堡吧！”
“哦！”
“谢尔顿新家也叫德克萨斯州，是我想的那个吧！”
叮咚~“答对了！”克劳利按按车喇叭轻松笑道。
咬着冰可乐吸管的黛西从眼角余光处瞄到什么，“阿司...你是不是吃光了我的巧克力棒？”手里拿着的汉堡都不香了，黛西欲哭无泪。那是和夏洛克扮演黑胡子与红胡子的冒险时，欧若丝专门送给她的，据她所说麦考夫的珍藏。柚木司把身体重心压向黛西，撒娇般说：“它甜得刚刚好~”也许看她表情依然不太好，变魔术一样手一转拿出一条没有开封的巧克力棒：“你看，我给你留下一条啦。”遗憾黑胡子没有保障了。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黛西压根没有听柚木司的解释，就如她根本不理会欧若丝的追逐。转移注意力的她兴奋扒着车窗，激动地说：“快看！是迈克杰克逊的演唱会，现在正在售票！”“死心吧，黛西。”稳重成熟的克劳利不以为然，“虽然我也很想去看，但是我答应过你的妈妈，会在日落之前送你过去新家，而MJ的粉们排那条长龙等到我们怕已经明天黎明了！所以，不好意思了，小孩。”热情被泼冷水，黛西回头端瞪他冷笑，你一个恶魔居然说自己会遵从约定？
瞥见她表情的克劳利感觉自己伟大的蛇格被冒犯了，他内心无语，排队都轮不到我们还去干嘛，我们浪费的时间够多了。他不再去理会事多黛西。
可怜的MJ粉拍拍碎花白裙，不再去看玻璃窗外壮观的人肉长龙，因为那会让她妒忌到心碎。
“......”
现在黛西不止不再看窗外，她连移开直视前方的视线都不敢了。阿司的脸，像活体地狱啊...
不要靠近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杀手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