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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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非常好！”导演显得很开心，今天的拍摄虽然不顺利，但总算能圆满完成:“小晨，最后一幕了，拍个陈东奔向杨帆的背影就行。”说完就去跟灯光师交流打光的细节去了。
刚刚还落落大方的程晨却显得有些忸怩，见蒋正曦走到面前，还有些不知所措。
“小晨，跳的不错。”蒋正曦毫不吝啬他的夸奖，他觉得刚才那一幕让他对杨帆和陈东的感情有了新的认知，这个认知必定会对他今后的拍摄起到长足而有效的影响。
“蒋哥过奖了，才几个动作而已，全靠镜头的作用，细节完全不能看的。”
程晨被夸地有些开心，脸上瞬间露出略显傻气的笑，“接下来的一幕，还要蒋哥多多指教。第一次合作，蒋哥别嫌弃就好。”
蒋正曦疑惑道:“不是第一次吧，之前试镜我已经见识到你的演技了。说起来那时候你都不敢跟我说话呢，软软糯糯的结果转眼就变成吸毒的陈东了。”
“蒋哥别拿我开玩笑了，试镜的人是你，以蒋哥的水平，有我没我都一样。”程晨听他笑，觉得不好意思。
自己那时候哪里是不敢跟他说话，按理编剧不参与选角，明明是硬要跟着去的人，到了现场却连跟他对视都不敢。
“再好的演员，对手戏的对象不同，演绎出来的效果肯定也不尽相同，说起来我能通过试镜，你也是功臣一个啊，今晚上请你吃饭。”
不等程晨回答，他马上又抛出一个问题，“对了，你演技这么好，为什么不考虑当演员，当时知道你不是演员的时候我可是可惜了好一会儿。”
程晨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突然有些情绪低落，但还是认真回答:“相比去演绎别的角色，我更喜欢塑造一个又一个值得让人演绎的角色吧。”
蒋正曦不再缠着他，约定好今晚在哪吃饭就听见导演喊着要开始了。
最后一个镜头，陈东兴奋地大步奔下台，跳到杨帆的怀抱里，这次导演决定脚步动作也跟一个摄像机。
于是，在全场的欢呼声中，程晨和蒋正曦抱在了一起。
有点硌手，这是蒋正曦唯一的感觉。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导演高兴地放了人，蒋正曦就拉着程晨上了车。
他想趁来吃饭顺便带程晨逛逛这边的小镇，虽然不如大城市繁华，但带着海滨特有的风土人情，很多街道边的小店新奇有趣，不容错过。
他们都吃不惯大鱼大虾，去的是一家评价不错的小餐馆，以品类齐全菜色精致著称，合了他们的胃口。
在店里坐下来，点了几个招牌菜，就开始闲聊开来。
程晨像是想问什么，开口却是中规中矩的问题:“蒋哥觉得做演员辛苦吗？这几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啊？”
蒋正曦前几次请他吃饭，他都比较沉默，还以为是他性格如此，现在看他主动交流，心下松了一口气。
“还好吧，一开始要兼顾学业好像还蛮辛苦的，”蒋正曦凭着模糊的记忆回答着，“毕业后轻松多了，习惯就好了。”
“倒是你，文字创作者，费神费力，肯定很辛苦吧。”
蒋正曦虽没关注过他的其他作品，但单凭《扬帆》这一部，就能看出他的情感还是很细腻丰富的，对于戏剧性的矛盾也抓的很巧妙，笔法虽然清新，但也带着些意料之外的黑暗，让人很想细细了解这个故事背后的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程晨没有立即回答，蒋正曦看他又陷入了沉默，神色不明，想必当初也是经历了不少挫折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当即决定换一个话题，“难得出来玩，我们不聊工作，聊聊八卦吧。”
“好啊，”程晨也不多纠结，顺着他说，“最近好像爆出一部剧抄袭。”
“哦，你说徐东裕那个，他也是倒霉，拍了近一年，临播出遇到这种事。”菜上齐了，蒋正曦提醒他多吃。
“蒋哥认识他？”程晨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却不记得从哪看过。
“他和我算是同期出道的，虽然我们俩没什么交集，但他好像一直看不惯我。”蒋正曦无所谓地说，他向来不关心没意义的人。
虽然他说的不明白，但程晨记起来了，蒋正曦确实有一个对家，从出道就和蒋正曦撞了路线，营销号总拿些有的没的话题往他们俩身上套来做比较。
现在想想就是徐东裕，他因为处处被蒋正曦压一头，一直到处抹黑他，如果消息没错，私生饭的事就是他找人发酵的。
“不说他了，蒋哥的事业这么顺，不知道感情生活怎么样呢？”程晨状似不经意提起，如果蒋正曦在观察他，就会发现他的表情有多么紧张。
“哦呦，聊八卦引火烧身了，哈哈哈。”蒋正曦好像发现了程晨八卦的小心思般哈哈大笑，看得程晨无地自容。
“蒋哥别逗我了，我就当是帮广大粉丝问一问蒋哥的私生活呗。”
“哈哈哈好，我可没啥私生活，我爸妈虽然在国外不管我，但我也不是瞎玩的人。这么多年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喽。”蒋正曦对他没什么好隐瞒，便实话实说。
程晨知道他和家里关系一般，自己在国内打拼，也不多问，“是吗？我可是听过好多关于蒋哥的桃色新闻啊。”
“喂喂，你说的不是楚风吧，我和他你知道的啊，要说他在门口，那你还在门里呢，那我们岂不是更说不清？”蒋正曦不常上网，能想到的只有最近发生的这个。
“哎呀，不是他，”程晨有点不好意思，一鼓劲说了出来，“是前几年和小花周洁的事。”
“周洁？”蒋正曦听到名字还懵了一下，“哦，公司的周洁，我们以前一起演过戏，她怎么了？”
“你们的cp粉很多的，网上都说你们假戏真做，难道不是交往过吗？”
程晨表示震惊，他知道他们炒cp的时候并没有向他哥确认，就以为他们在交往。进组这么久，也没见有人来探班，想来已经分手了。
“没有啊，那是剧组宣传，逢场作戏啊，你呀~不会连这个都信了吧。”蒋正曦看他单纯，觉得好笑。
“我没有，我就是太入戏了，你们的爱情太美好了，让我酸了。”程晨有些开心，甚至语调都有些调皮。
“那，那个梁婷呢？”这个梁婷前几年可是经常把和蒋正曦的合照传上微博。
“谁啊，不认识，蹭热度的吧。”蒋正曦突然想到什么，凑近问他，“小晨，你不会是天天拿手机在微博搜我，才知道这么多奇怪的花边新闻吧。”
“蒋哥别闹我了。”程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的太过关注他了，马上转移话题给蒋正曦夹了一筷子菜，“蒋哥多吃这个，这个好吃。”
“你才要多吃，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我今天抱起来都硌手，你不多吃点胖上几斤，等回去了我没法跟你哥交代。”蒋正曦马上回了他好几块儿肉。
程晨不再说话，把头埋得低低的，专心吃东西。蒋正曦却撂下筷子，有些奇怪地盯着他。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八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