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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8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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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随着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门外疾步而来,身后跟着的是太监总管小福子,以及皇上最信任的张太医。
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九龙戏珠的图案,因为走的太急,衣袖被风带着微微飘起,阳刚的面容上,眼角有些皱纹,眼神里带着对端木月的关心。
此人正是梦云国的皇帝,端木曜。端木月的长相随他母妃,因此他跟端木曜看起来,并不太相像。
“儿臣嘶~参见父皇。”端木月面目憔悴脸色苍白,半撑起身体,想下床行礼,可无奈身体不允许,瞬间又跌回床上。
皇帝见此,又走快了几步,上前将他扶着,轻放在床上,“快~快~躺好,受伤了就不要行礼。”
“多谢父皇。”
“谢什么谢,醒了就好,这次真的是辛苦月三儿了。”
“为父皇做事,是孩儿的荣幸,不辛苦的。”
“哎呦,那有不辛苦的,你看你都受伤,来,张太医,再给月三儿看看伤口。”
“是。”
一直站在皇帝身后的张太医低头上前,抬起头准备动手查看,端木月隐晦的和他对视了一个眼神。
扯开宽松的中衣,里面胸膛包扎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此时已经有血渗了出来,拆开纱布,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左边的胸膛划至腹部。
在一旁坐着的皇帝见此,眼底流露出真切的心疼。
端木月的眼神闪了闪,要不是小时候自己无意之间,撞见皇帝和四王爷生母林贵妃之间的谈话,或许他就会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是真心对他好,真的关心自己。
端木月和皇帝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像平常老百姓父子一样聊着天,任谁看这两个人的相处,都不得不赞叹,好一个父慈子孝。
端木月跟皇帝演了半响,他除了要陈太医确认伤口之外,不见他再有其他试探之意。难道是君九江没有跟皇帝说昨晚的事?又或者将计就计?
最后还是小福子提醒皇帝,说时候不早该回宫了,还有奏折未批,他们这才离开王府。
等皇帝走后,小春子从外面进来,“王爷,您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无碍,小伤,做个样子而已。”说着端木月忍痛起身,靠坐在床头,接过小春子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胸膛上的伤口,是端木月昨晚在书房里自己划的,只是看着狰狞而已,这个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种情况发生。
“表哥。”
“三皇兄。”
就在这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接着有两道身影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这两个人,端木月有些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祖母要我来看一下你的,刚刚看到圣上在,我们就没有进来。”开口的是夏青松,舅舅的儿子。
一旁的五王爷端木影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君九江来过。”
“君九江!”他们两人同时出声,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一脸凝重的看着端木月。
“可刚刚父皇的表现,似乎并不知道此事。”
“他贯会在你面前演戏,谁知道是不是演的。”夏青松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有些愤怒道。
“总之这件事先看看情况。”
......
另一边的御驾上,端木曜半躺在软榻上撑着下巴,眼神平静的看向马车角落里的陈太医,“你说,月三儿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次的伤有没有可能是装的。”
“这个,臣不知,但依臣的诊断,确实是大病初醒。”
端木曜点点头,没说什么,良久,
“陛下,到了。”这时外面传来小福子的声音。
“那臣就先告退。”
端木曜挥挥手,示意退下,看着陈太医离去的背影,马车里面传出一道声音。
“小福子,传左丞相。”
“是,老奴这就去。”
等小福子走后,马车继续往御书房的方向驶去。
“你是说,不在?”
“是的陛下,话说左丞相今早也没来上早朝。”
“那你说,他这是去哪儿了?”
“这个,奴才也不知,他府上的下人似乎也不知道。”
皇城郊外,官道上,一辆普通的马车匆匆行驶向前。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偶尔有人来探望端木月一下,皇帝和他的兄弟都没有什么其他动静,外面似乎也没有传出不好的传言。
书房,
房中的黄花梨木书桌上,端木月一边蘸着墨水写字,一边道,“夏叔,你说,这君九江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君九江这人城府极深,这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夏管家在桌旁一边磨墨,一边恭敬道。
突然‘砰’一声,夏管家的身影在端木月的面前倒下,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
“三王爷,没想到你这么牵挂我,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我啊,我人就在这里。”
端木月抽出一旁的剑,凝神戒备,身后温热的触感传来,他被人搂在了坚实的怀里,拿剑的手也被抓住了,挣都挣不开。
手腕一瞬间有些麻,‘咣当’一声,剑掉在了地上,“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的好。”
一股熟悉的檀香将他包围,端木月咬牙切齿道,“君~九~江~你给我放开。”
“不放。”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端木月的耳边,随即耳垂有湿润感传来,牙齿在上面啃咬。
“嗯~”这感觉,让端木月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随即像是感到羞耻一样闭紧了嘴巴。
随着魏战越来越放肆的动作,端木月脸色发烫,双腿一软,瞬间被他抱了个满怀。
魏战顺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像抱婴儿撒尿一样抱坐在椅子上,双手用力将他禁锢在怀里,防止他挣扎,看着桌上宣纸里龙飞凤舞的君九江三个字,眼神闪过一丝不快。
“记住了,我是魏战,不叫君九江。”
端木月的头脑清醒过来,在魏战的怀里使劲挣扎。他感觉胸膛湿湿的,痛意传来,原来是快愈合的伤口,被自己剧烈的动作搞得再次裂开了。
“别动!”
端木月的身体一瞬间动不了了,接着他就这样被抱回了床上,看到魏战要动手扯他身上的衣服,端木月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面都瞪出了血丝,可还是没有阻止到魏战动手脱他的衣服。
端木月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清白,要在今天失去的时候,胸膛的伤口一凉,麻麻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你不用摆出这副神情,我不喜欢强迫人的。”魏站说着将他的衣服拉起来盖住。
端木月瞬间就感觉到自己能动了,从腿上抽出匕首,对准魏站,明显就是不相信他的话。
月也顾不得他这种诡异的现象,迅速起身去查看夏管家的身体,还好没什么事,就是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