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小猫咪(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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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雨虽然得寸进尺但能力是没话说的，十分钟就赚了他的三个条件和三十万。
也不是多大的权势就是个中型私企的总经理，四年前给N市某家医院分别划了五十万和十万两笔钱。
“王盼安年47，有两个女儿，王浮蕾和王浮芷一个21一个13。王盼安呢，曾经和夏时念的母亲订过婚，在给医院划这两笔钱的前后又黄了，前面一笔是住院半年的医疗费，后面的那笔是删除这份档案用的，至于为什么要删除全凭顾少的想象力咯～”
看着备注着唯利是图付之雨的微信发来的那份住院的详细档案，又是大出血又是骨折，脑部也有些许损伤，当时送到医院就是奄奄一息了，抢救了四个多小时才脱离危险。
手上的要纸质档案早就被他捏得面目全非了，好在这手机还算结实。
“继续查…查他在王家待了多久…在王家过得什么日子…”
付之雨听着手机遭受酷刑的声音，再听顾昶学乍一听平静，停顿中却有些许哽咽，顾少肯定是急红眼了。
“差不多得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了，干嘛还去查那些糟心东西…”
顾昶学闭上眼睛，让泪水不至于倾泻而出，可这一闭眼夏时当时在小巷子里战战兢兢的模样就浮现在眼前，夏时才那么一点大连他的胸口都够不着，却认真的抬起脸，对他说。
「“我没有胡说，只要哥哥能接纳妈妈，我怎么样都可以，把我当成牵线的人偶也可以…”」
“给我弄垮那家私企！”
“顾少，你当是爽文小说的霸道总裁啊？说弄垮就弄垮，要考虑很多事的好不好，再说其他员工多无辜啊，你这是暴君行为啊，醒醒，大清早亡了。”
“我知道…就是气不过…”
“谁不是呢？”见多归见多了，但这种事是不能麻木的一旦麻木就完了，更何况顾昶学的兄弟就是他付之雨的兄弟，他如何气得过？
“夏时念现在情况怎么样？人清醒吗？”
“方便接视频吗？”
“嗯，你发来吧。”
顾昶学挂掉电话，点开微信发了视频聊天，对方很快就接起来，也没客套直接进入正题。
“夏时，跟付哥打招呼。”
“付哥好。”夏时还一直保持被顾昶学抱来的姿势，分毫不差，听了命令也只动了动嘴，语气却是恭敬的。
“他不能动吗？”
付之雨见状眉头紧蹙，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再退一步可就是植物人了。
“能，但是要有命令才行。夏时站起来。”
夏时动作利索很快就从床上站来起来，再根据命令坐下，趴下，躺下，反复做了几次。
付之雨像看了鬼畜视频视频似得表情，脸上抽了抽，这是什么魔鬼示范…
“顾少一掷千金我还以为多大的事，这不挺好的吗？”
“你没觉得有问题吗？太听话了。”
“”这不是欠嘛“没想到顾少好这口，来来来，打钱，我分分钟飞回去气你，气不死不要钱。”
“那你准能月入百万…呸！夏时是听话过头了，没有指示就跟没了魂一样。”
顾昶学那么一说付之雨也注意到了，刚刚他的指令到“坐下”为止，屏幕上的夏时就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不动，连脸上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
“确实挺麻烦的，应该是受了什么强烈的心理暗示，让他除了听命令什么都不知道，去医院也只能让吃药和自己引导，你试着教教他吧，告诉他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人是怎么样的，再细小琐碎的事都要反复教他，让他能自己行动。”
“嗯。”
“我尽早回来。”
“嗯。”
“那就先这样了，你好好照顾他吧。”付之雨赶在顾昶学下一声嗯之前挂掉了视频，就算镜头始终对着那个小家伙，他都知道他那发小有多难过，他那发小从小就心软，光是听他说那些事就急得家业都不要了，真遇上了得多难受。
这事不能像爽文那么处理，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不想让顾少看了糟心他还是要细查的。
虽然顾总当时交代只能查夏花霖这十六年的行踪，不许多查，但这件事要是让顾总知道，他怕是只有涨工资的份吧。
付之雨年十七，顾家家务专用的程序员兼黑客，躺着不干活也年薪百万坑点顾少还有外快，因被绝交离开顾家，进行周游全国的行程，现在处于我国最北端漠河，行程被迫终止。
“夏时过来…”
“嗯。”
夏时回答得木讷动作却利索，顾昶学伸手把他揽怀里，他也只保持那个自然的姿势僵在怀里不知调整，不知放松。
“身体放松些，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舒服些。”
“对不起，夏时理解不了。指令太含糊了，您可以手动调节姿势或者用手搭在肩上，腰贴在肚子上等详细指令。”
顾昶学心里难受，还手动调节，他真把自己当人偶了，不知道怎么放松，不知道怎么舒服。
动手将夏时抱起来放在腿上，单手托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脸贴在怀里，身体也贴在他身上，再把两条腿摆正稍弯曲些，一手放环过腰间搭在背上，另一只手随意放在腿上，就算是完成了。
“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嗯。”回答木讷。
顾昶学知道，夏时的意思并不是这样舒服，而是知道了他说的舒服是什么姿势。
想到这里他实在是心疼的教不下去了，明明进家门之前好好的一个人，一觉睡醒就成了这样。
“夏时，你不是没有生命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人偶，你是个活生生的人。”
“夏时是听话的人偶，不是人。”
“叫哥哥。”
“嗯，哥哥。”
“诶…”顾昶学应声答应，小心搓揉那头柔软蓬松的短发，只是抚摸到后脑勺的伤疤就不忍继续“你这伤疤是不是在王家弄的？”
“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人偶没有记忆。”
“人偶没有，你有，哪有人偶会说话会走动会干活？你不是人偶。”
“…”似乎是信息量太大，夏时愣了许久，没有回答。
“不着急慢慢想，想得越多越你越明白你是个人。”
“…”主人格差不多把不在的时候的记忆浏览完毕了，第二人格还真是不懂变通，他不在的时候装睡不就好了。
算了，也怪不得第二人格，是个没有感情的执行机器，叫醒就醒叫睡就睡，命令比迷药效果都好。
“夏时贫贱，哥哥肯接纳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妄想。”
“王家人教的？”
夏时不语。
顾昶学明白这是默认了，看看怀里夏时，这条件哪里差了？光是这颜值…
模样还真像个做工精湛的人偶，肤白如玉，洁白无瑕，鼻梁高挺鼻头小巧，标准的樱桃小嘴，色泽不算鲜艳却粉嫩嫩的也十分诱人，睫毛又细又长浓密恰到好处，衬托的整个人更加精致，和夏阿姨一样穿着正式，短袖白衬衫，小领结，背带短裤，小皮鞋，虽然偏瘦，但均匀紧致的大腿，又细又长，堪称完美…
“…”哥哥果然是大猪蹄子，马上就看脸了，这脸真是是福也是祸，当年王浮芷也是看到这张脸直接白给，要他做童养夫。
作者有话说第9章 小猫咪(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