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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一、归国-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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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鲁道尔医生对刘天军说,他现在的状况已经基本稳定了。但迪拜当地的气候不太好,建议找个气候比较好的地方疗养半年,这样就可以彻底戒除毒瘾了。正巧苏尔敏提议将刘天军的海外大本营设在法国马赛,那里既接近约利亚,又是个疗养胜地,也不似迪拜这般乌烟瘴气。于是大家商议之后都同意去马赛。
但这件事在内务部被卡住了,内务部不同意王子住到欧洲去,认为这有失国格,其实更怕的是哈迪王子跟撒库国王一样在外面生下混血宝宝,那皇室的脸面可就再一次丢到国外去了。
这可奇怪了,哈迪以前在迪拜吸毒滥交的时候,从未见内务部说过什么,怎么现在又这么多啰嗦了?
后来在阿鲁巴直接向撒库国王提出要求,再加上刘天军在真主面前起誓,绝不与□□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之后,刘天军才得以迁往马赛。
一行人打点完毕,即将启程,但却无人送行。也是,一住十五年,惹祸无数,最近才消停了几个月,迪拜警察局几乎要放烟花庆祝哈迪的搬迁了,哪还敢来挽留啊。但令人意外的是,阿库拉居然同行,他作为哈迪的忠实跟班,向来是哈迪说打,他第一个挥拳头,哈迪说撤,他第一个跑路的人,当然,哈迪也没少给他好处。
虽然这次处理资产出售事宜,阿库拉出力不少,刘天军对其感观也好了不少,但他毕竟是封疆大吏的儿子,不仅自己挥金如土,在迪拜也是人脉深厚,突然放弃这里的一切也迁去马赛,这其中动机就值得玩味了。
刘天军当面问阿库拉,阿库拉的回答是:“我爸爸要我去法国学习法语和礼仪,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在法国留过学的女孩子当妻子,如果我不去,他就不给我生活费。我想啊,既然马赛也是法国的,那我为何不跟着王子殿下呢,好歹也有个熟人互相照应啊,总好过我人生地不熟地在巴黎学什么鸟法语和屁礼仪吧。”
刘天军一想,这也算是个理由吧,便与之同行了。
一行三十人,搭乘刘天军的商务包机,半天时间便到了马赛。早已等候在机场的侯赛因接机之后,便带大家住进了一间海边的大别墅里。
这别墅是侯赛因租的,根据刘天军的要求,将来再也不在国外买房地产了,有需求就租。特别是当苏尔敏表现出了他高超的砍价本事,把购买了刘天军在迪拜的豪宅的那个买家圈得晕晕乎乎,免掉了刘天军第一年一百万美元的租金之后,刘天军愈发觉得租房子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了。
在马赛比迪拜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不能随便练枪,不像迪拜外面就是沙漠,一定要去正规的射击馆。这令伊林很苦恼,好在刘天军经过几个月的练习,对于常见枪械已经比较熟悉了,也不太需要经常练枪。因此搏击的训练就相应地加强了,刘天军毕竟曾经是个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却不到四十公斤的虚弱病人,即使现在增重到了六十公斤,但体力依旧不足,格斗技巧更是生疏,这可不是可以突击练成的,需要长期的练习。好在哈桑曾经是拳击教练,教起来有章有法,刘天军也学得快。
每天早上,刘天军先是围着别墅跑五圈,然后是格斗训练,再然后是阿拉伯文化教育,中午午饭过后是欧洲历史和文化教育,傍晚是力量训练,晚上还要再补习英文和法语,一天当真是充实无比。
当中有一个意外收获,就是一天刘天军捡到了一张随风飘来的中文报纸,刘天军发现自己原来并没有忘记中文,全部看得懂,高兴极了,一下午都带着笑意。
但在这样的生活中问题也不是没有。生理上的需求首当其冲,原来哈迪是没有这个疑问的,他可是夜夜当新郎的主。可是自从改邪归正之后,对于身边的女佣,刘天军就不再有兴趣了。在鲁道尔和哈桑的严格训练下,根本就没空想别的事,一天晚上居然还yi精了。这时阿库拉的长处就体现出来了,阿库拉有一个长期情人,这个情人也跟着来到了马赛,阿库拉在自己满足之外,见刘天军总是一个人解决,看在眼里急在心中,终于想出了个主意,既能满足刘天军的生理需求,又能不违背刘天军的誓言,那就是:找一个大学里的□□情人。
于是一天下午,两人瞒着阿鲁巴带着几个保镖悄悄出门,乘坐每天去买菜的商务车,来到了马赛大学附近的一家清真寺门口。
阿库拉这段时间已经把马赛逛熟了,知道这里经常有马赛大学的□□女学生来做礼拜,所以就带刘天军过来。两人像做坏事一样躲在车厢里,拿着望远镜看那些从清真寺里出来的男男女女。
最近中东不太平,叙利亚、伊拉克都在打仗,很多难民通过各种途径来到欧洲,法国也接收了不少。很多难民投亲靠友,就生活在马赛,因此这里还挺热闹的。等了半天,刘天军看上了一个相对开放的女孩子,虽然她全身包裹严实,只有手和脸露在外面,但面容姣好,手里还拿着大学教材,一看就是不错的女子。于是一车人小心地跟着她,直到她走近一条灯光昏暗的小巷子。
阿库拉一拍手,吓了刘天军一跳,刘天军疑惑地看着阿库拉。阿库拉说:“太好了,这里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是在马赛的阿拉伯人□□的地方,这你就有戏了。来,我们下去,你们远远地跟在后面就是。”
刘天军连忙下车,跟在阿库拉后面。不知怎地,刘天军前世是一名纯洁质朴的屌丝,重生到玩世不恭的哈迪身上之后两人的气质好像合并了,既有刘天军老实本分的一面,但又掩盖不住哈迪风流胆大的作风。就好比跟哈桑的格斗训练,刘天军不仅会老老实实地学习,也会偷奸耍滑地偷袭,搞得哈桑一上课就很紧张。
这次的表现也一样,刘天军偷偷摸摸地跟在阿库拉身后,好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一看到那女学生站在一堆ji女中间怯生生地靠在墙上,顿时色心大起,直接冲到那女学生面前用法语说:“什么价?”
女学生看着刘天军和身后的阿库拉,犹豫了一下低头用不熟练的法语说:“一晚上五十欧元,两个人翻倍。”刘天军回头看了下阿库拉,两人相视而笑,刘天军用阿拉伯语问:“你都会什么?”
女学生低着头也用阿拉伯语说:“我不太熟,不过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阿库拉挑逗地说:“好,我就喜欢不熟的,那样更有意思。”
刘天军笑着拉起女学生的手,把她揽到怀里说:“你今天是我的,就我一个。好好服务哦。”
天色已晚,一行人都感到饿了,阿库拉带大家到一个清真餐馆里点了个小包厢吃饭。刘天军搂着女学生,亲了她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啊?”
阿库拉心中暗叫不好。
那女学生说:“我是从巴勒斯坦来的难民,我叫穆丽莎·库耶兹。”
巴勒斯坦?难民?刘天军感到奇怪,翻了翻她的书,是一本大学法语入门和财务专业的书,问道:“你不是大学生吗?怎么还是难民了?”
穆丽莎说:“我是投奔我表姑来的,联合国难民署正好有个难民教育计划,所以我就申请来马赛大学读书。”
阿库拉赶紧跟刘天军说:“你别信她的,都是胡说的。”
穆丽莎急忙反驳:“我没有胡说,你看我还有学生证呢。”说完从小包里拿出护照和学生证,刘天军一看,还真是马赛大学财会专业的大一学生,今年才十九岁。
阿库拉说:“好,是学生就行。来来来吃羊肉。”
刘天军吃了两口,又好奇地问:“你怎么来的啊?家里还有什么人?”
阿库拉一拍额头,沮丧起来。
穆丽莎把嘴里的羊肉咽下去,说:“我爸爸是加沙的一个牙医,那里不安全,他就攒钱让我坐船先到希腊,然后再坐火车来的马赛。家里还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刘天军问:“你妈妈呢?”
穆丽莎停止手上的动作,眼眶中泛起泪花,鼻子一抽地说:“被犹太人杀了。”
阿库拉心中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跑过:“做这种皮肉生意怎么能问别人的身世呢?刘天军这是怎么了,连基本规矩都忘了。”
刘天军放开穆丽莎,对她说:“我很抱歉。”
穆丽莎说:“谢谢。”但马上又抬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我打扰您的兴致了,请您原谅。”
刘天军顿时尴尬起来,这算是怎么回事呢?阿库拉连忙说:“来来,先吃点东西,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于是三人低头猛吃,谁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