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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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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呢,老婆子坐在地上哭哭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丢人不。”老爷子大声一吼,老妇人就不敢闹腾了,“妈妈!”小姑娘看到这场面就直跑到妈妈那抱住。赵黎受伤的心看到自家女儿的时候,才好些,对孩子笑笑摇头表示没有事。
这老爷子就是陈爷爷,要说陈奶奶最怕的人是谁,除了陈爷爷,也没第二个人了。陈爷爷就在那教训自家不上台面的婆子,笑着跟别人赔罪。
回家以后老人就气哄哄的直接进屋了,赵黎就在屋里哭,陈爸嫌她烦就出去浪,喝酒。赵黎好像死心般,也不劝了。躺在床上一个人的时候,眼泪更加止不住。
想她赵黎,年轻时家中父母疼爱,家中不缺钱,也不是大富家,小康之家,居住在城中,还有房,在那个年代赵黎可以称是千金小姐般。只怪当初瞎了眼,选错男人,才得如此结果。陈和义就是大学时认识的,只是那时没有多少谈恋爱的,所以她就默默关注这个努力,热情,老实的男孩子。得知母亲为她选了一户人家,就那个大院里的。那时大多还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赵黎不满父母的安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她是一个乖乖女,想到父母不顾自己的意愿,为她选亲,因为心底的那个人,伤心之下,做了以前不敢做的事,喝酒,狗血的就是遇见陈和义,然后……稀里糊涂上了床。
醒来后,陈和义向赵黎表白,‘我很早很早就关注你了,你那时多么美丽善良,可是如此美好的你,我怎么配得上你’听了之后,赵黎哭的稀里糊涂,抱着陈和义,苦诉心底的委屈。两人就在一块了。那时大家都是纯真无邪,暗恋许久的人,原来也喜欢自己,多么美好呀,然后智商下降,心甘情愿的掉进坑里。
随着时间,爱被世俗,金钱,权利,地位,面子等等侵蚀,黑的腐烂的找不到一丝关于爱的迹象。
后来不小心得了“奖”,只是那时两人快毕业了,还没有工作,也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父母要被戳脊梁骨的。他多次在她面前抱怨生活的艰辛,担心工作。她开玩笑问,如果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回答她的是,孩子不可能有,这时有了孩子,我们第一是养不起,学校的人会怎么看我们,父母,亲人,哪有那些八卦的邻居,怎么搞。大学生不好好读书,尽干这种事,还怀种,肯定是要被人在背后说的。他说完还问我,不会是真的有了吧,我笑着摇摇头,就是聊聊,没有的事。
记得在第二天,我去了沿海城市深圳,那个时候,深圳高速发展着,那里的人们思想会比较开放,我去了医院,拿走了第一个礼物,他是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男孩,他就化成一团血水离开了我。我在医院卫生间哭了好久好久。
那是一个冬天,深圳并不冷,可我觉得,雪都落在我心里了,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冷。直到我老去,回想我去过的那些地方,可是没有哪处冷过深圳的那个冬天,那一天。
离开医院,我紧紧抓住衣服,走在冷风中我在想,是现实,还是作为父母的我们杀了这个孩子,呵,是我,是我这个母亲伤害了他。呵,我这个刽子手。
第二天,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忙碌于学业,毕业后工作确定后,他来我家提亲,父亲说,这个男孩子,有野心,有上进心,踏实,但怕野心太过。陈和义的父亲是一个温和的谦谦君子,父亲看到陈父就一见如故,有这样的父亲在,陈和义会有出息的。
我就欢欢喜喜的出嫁了,在婆家尽心尽力照顾一家大小,不敢有怨念,在婆婆的折磨下,我早没有闺中小女的性子。一直到现在,父母去世,婆婆不喜,丈夫不管不问,女儿和我一样,被他们家所不喜。我只有我的女儿,而我的女儿还有她的爷爷,她的爷爷可以护着她。
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呢。我想过离婚,可是自己脱离社会这么久,社会发展这么快,能找到工作吗,能照顾女儿吗,女儿的心脏病的医药费也不便宜啊。
陈妈妈想起未来,又是前途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