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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九十一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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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来到凉亭的时候,远远看过去,就好像许茶与他们相谈甚欢一样,他稍微放下心来了。
他走进说:“阿茶,与他们聊得怎么样啊?”
许茶反应过来,隔壁不知道他们到底说来什么,她说:“哦,挺好的。”
然后,她又疑惑的问:“他们两个是来做什么的?”
许易随便便了个借口说:“管家先生老了给他找的助手。”
许茶表示了解,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那我先回去了,我累了。”
“哦,好好休息。”
等她走之后,许易拉着两个年轻人,又是一顿说注意事项,两个人也是读书人,也很遵守规矩。这让许易非常满意,现在就是希望女儿能跟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比较好吧,这样就可以安稳下来了。
许茶回到房间后还是闷闷不乐,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可是现在她哪也出不去,什么消息都不能获得,真是糟糕透了。
……
夜里,卫安的人不断涌进皇城,都是以平常百姓的身份住在皇城里,等候发落。
而卫安秘密来到常府,现在的常府被皇兵围住,不能出去,这是突然的事情,就在卫安走出皇城找父亲的时候,常府就被围了起来了。
卫安偷偷进去常白房间,此时的常白一直都是坐立不安,直到看到卫安,他马上起身问:“卫叔怎么样了?”
“在和安寺陪我母亲。”卫安平静的说。
常白早就知道他出事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悲伤。
“那你没事吧?”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
“没事。”
“现在外面怎么样了?”常白几天没出门,守卫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他,没办法出去,替身也带不进来。
“朝中有上次瓦思人缺失的人,还得找人帮忙。”卫安说。
“找谁?”
“许家少爷许乐。”卫安决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嗯。”常白也不奇怪,他这些年扎根皇城,信息网巨大,应该可以帮上忙的。
但是想了想之后,他又怀疑,“他会帮忙吗?”
想到这,卫安又想到了许茶,一切的帮助都是因为她,“嗯,你先在这里按兵不动。”
卫安连夜去了许府,但是他这次没有去许茶房间里,而是直接去了许乐房间。
看到卫安,许乐并不惊讶,似乎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一样,他说:“我还以为还要多等几天呢。”
然后他把一张纸递给卫安,说:“这是他们的交易,三天后,是他们的谋反的日子。”
卫安表示震惊,居然是他,陈尚书。
他拿着这张纸,手不断收紧,父亲……
然后他说:“多谢。”
许乐也不跟他客气什么,虽然阿娘在张罗许茶的婚事,但是这些事情,不是儿女情长,是国家大事。
“不用谢我,我许家虽然不论朝事,但是我们也想家国平安因为我是一个商人,商人不做对自己有害的事情。”许乐说。
卫安点点头,然后又像影子一样消失不见,许乐看着他远去的背景,为他叹息,天妒英才。
卫,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而是又拐到了许茶的房间,这次他没有进去,而是跳上房顶,掀开几片瓦片,看下去。
此时的许茶正拿着他送给她的发簪耳环看着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看起来还好,应该伤口也恢复得不错,只是才多久不见,就瘦了,他很心疼。
卫安心里一跳,勉强忍住不去找她的强烈欲望,心里对着她说:等我回来,回来就向许府提亲。
随后他走了,在他走后,许茶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看了看屋顶,可是哪里空无一人。
卫安现在要去准备事情的,国家大事,不能耽误,不过,这是他最后一次了,再也不会了。
他开始召集人马,然后暗中达到打掉陈尚书的势力,这些都在极短的时间里进行。
离三天还有一天,这一天晚上,许乐过来了。
许乐看着卫安说:“我们家阿茶,马上就要嫁人了,就在七天后。”
卫安拿杯子的手颤抖着,杯子掉在地面瞬间四分五裂。他脸色苍白的看着许乐,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
许乐神情认真,继续说道:“明天,会有许多事情发生,以后也应该会有许多的事情,我们不打算大办,你……你……”
一连两个你都说不出后面的话来,许乐实在是不想对他太残忍了,说完他就走了。
许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卫安站在桌子边上,手用力的撑着桌边,青筋暴起,心痛到他四肢麻木。
窗户开着,秋天的微凉的风一下子变成了冬天的寒风,吹得他快要死掉。
最终,他还是没女承受住这些打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而这些,许茶没有一点消息,只是她看着家里的越来越多的丫鬟忙来忙去的,打扫府里,种上红色的花还有挂上红色的绸缎,她疑惑的问阿娘,“阿娘,这是怎么回事,是阿哥要娶媳妇了吗?”
许夫人身体一僵,然后解释道:“这不是在这里住这么久了嘛,算命先生说,要在这些日子把府里布置的喜庆一点,冲喜,以后我们一家才能好好的。”
许茶半信半疑的点头,没再问什么。
……
第二天,卫安穿上他的战衣,去保护他的国家去了。
只是他心事重重,常白非常担心,说:“你没事吧?”
“没,出发吧。”
陈尚书挟持陛下,没有多少个外人知道,因为皇宫是陛下下令围起来的,没有多少个人知道。
卫安一路杀进去,造成许多麻烦,一些不明所以的将士都在以为他在谋反。
卫安叫人牵制住他们,自己直接进到御书房里。
陈尚书紧张的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把剑,把它架到建威帝的脖子上。
建威帝一看到卫安,就惊吓得不得了,“卫安,救朕,卫安。”
卫安一身都是血,御书房里也没几个人,他突然坐了下来,解开他的铠甲只留下一件黑色的外衣,他平静的坐在地上,剑就倚靠在他身边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