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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昨日黄花昨日吹,今日豆蔻今日垂) ...
离前几日不快气氛虽说过了几日,宁少爷从屋里出来的泪湿双襟的情景是记忆犹新的。下人们有些不理解小姐的无情,时不时的会在宁衍面前说些些宁哲的好话。
宁衍还是坐在窗边看着院里的樱树,就是前几日的光景,花还是这些花,草还是这些草,总觉得有些东西变了,瓣粘蕊,迎风吹,没有风,没有动,动的只是这颗心罢了。
宁衍已经几日没有出过门了,一是再过半月就要成亲,二是面对宁哲,无法言语的情思,丝丝扣人,思思烦心。
记得第一次看到宁哲,她相信体内还是有着对于宁哲的感情的,死去的心会在灰尘中开出一朵花来,渺小的,只有自己才能闻到味道。
“吱。。。”
缓缓开门的声音打断了宁衍的思绪。回头看向进屋的人,是杞子。
杞子看到宁衍有些单薄的衣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橱里拿出一件较厚的衣服帮她披上,有些责怪的说道,“小姐老是这样不让人放心,这么冷的天好歹也要披件衣服。。。。”
宁衍微笑的看着杞子边罗索边忙活,突然间觉得眼眶有些凉意,又马上揉揉了眼睛,“这两天宁少爷可有什么事情吗。”
杞子听到宁衍问起宁哲,手有些无措,“宁少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呢。。。小姐不该说这么重的话的。。。”杞子的声音渐渐变轻显然是在不满小姐的残忍。
听到杞子的指责,宁衍忍不住笑了,这一笑笑出了几日的压抑,笑出了虚伪的冷静,“你怎知我与宁哲说话的内容,这只是其他人无边的猜想罢了。”
“但是。。。但是。。”杞子放下手中折叠的衣物,走到宁衍身边想要把窗关上,“那日宁少爷从小姐房里出来的时候,少爷他。。。。”
宁衍拉住杞子想要关窗的双手,“是啊。。。。有人把眼泪留在脸上,有人把眼泪留在心里,眼泪滑过心脏的疼杞子又知道多少。。。”
杞子看着宁衍清澈的眼眸,眼睛有点酸涩,“小姐。。。为什么。。不把眼泪流出来呢。。”
宁衍将眼神放向窗外,“很多时候,这样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又可以可看到夕阳了呢,似乎每天最不一样的事情就是可以看到不一样的夕阳,难怪人家总说,最美还是夕阳红啊。
“杞子还是不明白吗。”杞子还是疑惑。
宁衍夸张的摸摸肚子,“小姐我可是饿了呢。。。杞子。。。”
“哦。。小姐还是想在房里吃吗。。”
“嗯。。对了。。爹和娘这两天很忙吗。。。”宁衍想起这段时间爹和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难道生意又出问题了吗。。”
“不是拉。。”杞子奇怪的挥了挥手,“是因为小姐的婚事拉,子桑堡主说了,要老爷和夫人自己摆酒宴,因为子桑堡是不让外人进入的,所以喜筵就放在宁府了。”
宁衍明白似的点了点头,“这样啊,真是奇怪的主人呢。。”
“还有。。。。”杞子的语气有些踌躇,“听宁少爷带回府的人说。。。好像海上的货物出了些问题。。。。老爷和夫人还。。还不知道呢。。。”
“问题?!” 宁衍的话不觉响了几分,“那人可说出现了什么问题。”
“哎呀。小姐你可别嚷嚷。。。”杞子担心的关好开着的窗户,“老爷夫人可不知道呢。。。只是说宁少爷派去接货的船被一群海盗给打掉了,咱们的货也被那群海盗给夺去了,宁少爷把自个儿闷在屋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是反应呢。。。”
宁衍听完杞子的话不禁有些担心,海上的这次交易她是听说过的,五百多匹的上等丝绸可不是个小数目。
“现在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抢了我们的货。”宁衍恨恨的绞着手中的丝帕,怎么连古代都有恐怖组织,这是气死人儿啊。。。。
“回来的人说,带头的是个穿红衣裳的年轻姑娘,二话不说就冲上来抢东西,好像早就埋伏好的一样,对方人多势众,所以。。。。。”
“哼。。”手中的丝帕落地,大脚狠狠的踩在雪白的帕子上,“气死我了。。他们是车臣,我就是本*拉登,她是萨达姆我要把它打成死老鼠,竟然敢抢我们的东西。。”
一旁的杞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宁衍刹那间化身成山头上的寨主样,“小。。小姐。。。其实。。宁少爷以前也碰到过这种事情。。。。您不用这么紧张。。。”
从宁阳身上散发出来的凶狠气质完全煞到了温吞小杞子,“小姐。。。也许就是一般的小喽啰,您。。。”
“难道宁哲就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海上有风险,交易需谨慎。。”
宁衍双手环肩在屋里踱步,“对了!杞子,快将上次没有做完的东西拿出来,我要继续做完它。”
“是。小姐。”杞子“噔”“噔”“噔”的跑到里屋,对于小姐的发明万般解释后还是不明所以,“小姐,您到底要做个什么东西出来啊”
“唉。。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叫它‘墨水笔’,再等几天你就明白拉。”
“小姐!您要是再不成功,这屋里的毛笔可都要去见阎王拉。您还是别再试您的‘墨水笔’了。”
“小丫头片子,”不看杞子,宁衍知道杞子又是对它的“工程”不甚看好,“俗话说的好‘失败是成功的娘亲’,胜利就在前方了。”
杞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只得坐下来,又一次的看着“失败的娘亲”。
安吏楠已经第无数次敲这扇门了,就连自己都有点烦手指碰到门板的声音了。
“宁哲。。开门吧宁哲。。”
唉。。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反应,安吏楠摸摸身上就这般吹干的衣服,有些哑然,好不容易留了条命从海上被人救回来。连一身湿衣都没来得及换就来找宁老大,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还不算竟然活活把身上的衣服给晾干了,善哉。善哉。。
安吏楠身后的同伴也无语了,直接坐在了屋外花院的石桌椅上,来了杯热姜茶暖暖身子。
“楠。。冲进去把老大打出来吧。。”
说话的是同安吏楠回来的恒郅词,他们与桌上正吃着糕点的鹤览思并称为听鹤公子,不过此时公子们英眉微顣,恨不能生双透视眼来看清门里的情况。
安吏楠用鄙视的眼神扫过恒郅词,“我是用武力解决事情的人吗。。幼稚。”
鹤览思也被整件事情弄的精疲力竭,无力的靠在树干上,“楠。。。还没有查到是谁干的吗。。第二天了。”
恒郅词看了一眼没有生气的门板,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子桑堡。。”
“子桑堡!!。。。”
鹤览思稳住险些掉落树干的身躯,低声说道 “子桑堡从来不干涉海上买卖,这次怎么。。。”
“应该是为了警告宁哲,不要阻挠他的婚事。。。”
安吏楠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对于恒郅词的回答表示默认,“子桑堡虽然从不参与海上买卖,但并不表示在海上没有自己的商船,所以我们才会掉以轻心,如果没猜错,我们看到的那位红衣姑娘就是东丛的海上管事红靥。”
“红靥?。。”话音有些疑惑,“那位姑娘是管事?”
“对。”
“子桑堡是在你去平池之后突然建立起来的,但是他发展的速度却着实让我们吓了一跳,不出半年就占领了南临大半商业,原本汴香海上有许多大肆抢劫商船的海盗,但是不知为何在子桑堡来了之后就突然间消失了,调查之后。。。。”
“就是子桑堡在海上的管事。。红靥”恒郅词接过安吏楠的话头继续说道,“之所以把你叫回来就是想动用你海上的关系保护丝绸,没想到红靥的动作这么快。”
“原来如此。”鹤览思翻身下树,“难道子桑堡想娶宁衍歌就是为了宁府的产业。。”
“子桑堡完全没有必要用宁府来作自己的后盾,子桑堡到底有多大能耐我们也不知道,但是他们的野心不容小觑。”
“那究竟是。。。”
“闭嘴!!。。”
安吏楠三人同时向发声方向看去,大门由内而外被人大力推开,已经几日不出门的宁哲晃晃悠悠扶着门板,一身白衣粘酒说不出的狼狈憔悴,三人冲上前去也不扶他,“你终于出来了。。”
宁哲根本没有休息,在屋里喝醉了,又在梦中清醒,昏昏噩噩的过了几日,在梦里听到的全是衍歌的声音,但是竭力睁大眼睛还是看不到她,只能听到她不断的说着,誓言老了,风筝断了。。。双手拼命向着声音的方向伸,以为握住了什么,冰凉的,眼睛猛的睁开,手里的却是没有温度的酒瓶。
“你们确定就是子桑堡干的!!!”宁哲单手抓着门板,手指深深的掐入木板中,声音像是隐忍着什么。连日的饮酒,眼球泛着血丝,凶狠的看着眼前三人等待答案。
“哲。。你不要冲动。。。。”
“现在只是猜测,毕竟还未抓住海上之人,我们也不能轻举妄动。”
“哼!!”宁哲不信的盯着恒郅词的眼眸,“何时竟连天眼听鹤公子都只会说猜测二字了。”
“哲,既然这件事牵扯到的是个人恩怨,所以,我们三人会替你全然解决。”
“呵!。。解决?。。”宁哲仿佛听到笑话般扯开嘴角,眼里却是分明的冷漠,“既然是子桑起了头,就修怪我不客气了。”
三人没有接话,平静的眼眸只是默然的看着宁哲,时间。慢行。
“少爷!。。”
轻轻的低喃,似是说给自己听,又似是提醒着。。
打破了无语的空气,橘欢端着精致的点心站在院口处的桃树旁,眼泪早已无声的滑出了眼眶,手中的盘子也因颤抖的双手掉落地上,“少爷。。”
“你来是做什么。”没有修辞的言语也没有情绪的语调,“不好好待在屋子里乱走什么!”
安吏楠懊恼的抚着额际,紧崩的空气又加了张满玄的弓,乱了,真的乱了。
“妾身担心少爷的身体,所以。。。少爷要是不喜欢妾身来。。妾身。。以后不会再打扰少爷了。。”好想摸摸他的脸,好想为他消除眼里的仇恨,但是脚没动,仍是站在桃树旁,心早已飞了,飞到了他的身边。
“橘夫人,请先回房吧。”
“妾身。。。。妾身先行告退。。。”尴尬的身份,却想忘乎所有的拥有他。转身,擦净眼里的泪水,心仍是跳跃的。
“橘欢!”
“啊!”橘欢订住脚,欢喜的回过头,“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爱我吗?橘欢”平静的语气,好像仅仅是在讨论天气,宁哲料是知道答案般转身进了屋子,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橘欢,进屋!”
“少爷。。。。”少爷是原谅她了吗,呵呵,少爷还让她进屋了,是不是又跟从前一样了呢,“是,少爷。”擦干又涌出的泪水。穿过变成木头的三人,
“楠。。。我不会是耳花了吧。。。我刚刚听到的是。。”
“我也听到了,郅词,没听错,咱们还是去抓点药吃吧,防患于未然。”
“好主意!”鹤览思与恒郅词眼神对视,同有心心相吸之感。
“唉。。乱了。。全都乱了。。。”
安吏楠抽出鹤览思腰间的扇子,“加我一份,与君共勉”
橘欢难以压抑高兴的心情,关上门,见宁哲已坐在椅上,橘欢站立一旁,倒好茶,如梦中往事般等待宁哲安排。
“橘欢,你愿意去子桑堡吗。”
“子桑堡!”橘欢煞的白了脸,“少爷,是什么意思,橘欢愚昧,不甚明白。”
“别怕!”抚上女子微凉的小手,“愿意为了我去子桑堡吗。”
心头的不安感愈加强烈,为了宁哲,愿意吗?心头的防御在宁哲温柔的眼神中彻底瓦解,“少爷有何吩咐,橘欢力当竭尽所能。”
“真是我的好橘欢。”站起身,愈加温柔的眼神和双手如珍宝般捧着橘欢的脸,“以前的橘欢可是不爱哭的,现在的橘欢变了吗?”
哭了?橘欢傻傻的摸着脸,“我也不知道呢,呵呵,橘欢真的越来越懦弱了呢。”
“欢儿知道如何进入子桑堡吗。”轻柔擦净女子脸上的泪珠,问出心中早已埋伏好的问题。
橘欢摇摇头。
“子桑堡在宁三小姐成亲之日,定会招入数名女仆,只是。。”话语越来越犹豫,好似不忍之心。
“只是什么?少爷希望橘欢装作丫鬟进入子桑堡吗。”
“只是。。这些丫鬟都是。。哑女!。。”宁哲后悔般拥住橘欢,“欢儿,还是太危险了,你。。”
“我愿意,为了少爷,橘欢愿意。”拥住宁哲,拼命的吸着他的味道,“少爷是原谅橘欢了吗?”
原谅?哼!宁哲的眼眸远离了橘欢,透出的却是揪心的冷漠,“欢儿。。。”
还是没有等到希望的答案,习惯了。。。
紧紧拥住他,握住不停扰乱心房的双手,“这。。。这会是橘欢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在少爷身边了吗?”
宁哲的嘴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怀中的女子也没有期待得到他的答案,还是自顾自的说着,“橘欢不管少爷是否相信,那日,那日是宁夫人安排的婚事,橘欢从来没有任何奢求,只希望能够待在少爷身边就好。”
“是吗。。”宁哲的话语很轻,似是在问自己,不需要橘欢的回答,宁哲知道自己从来未曾恨过橘欢,没有飘过的爱又何来留下的恨呢。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紧紧的和无动于衷的。
写的我好累啊...就像老牛拉什么什么一样...一点一点挤出来,挤白了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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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昨日黄花昨日吹,今日豆蔻今日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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