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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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偶像运动会过后，鹿软的名字就上了趋势。
起因是当时在场的别家粉丝被鹿软的射箭震惊到，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欣赏，就发了出去。
一个晚上过去，这条推特被转了又转，直到上了趋势。
再然后，又有人把鹿软体操比赛的视频也发了出去。
事情一瞬间发酵，但由于这违反了偶像运动会录制的要求，两个视频很快就删了，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不少人保存。
鹿软-火了。
而本人对此还一无所知，她还在睡梦中，甚至还说了梦话。
至于Universum的公司，他们正在忙着讨论现在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又该如何让鹿软的人气更上一层楼。
讨论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先把鹿软的人气提上去，然后再去提升组合的人气。
至于怎么提升…
直播+综艺+回归。
可怜的鹿软还不知道，在未来，她休闲的咸鱼生活将不复存在。
*
鹿软是被经纪人叫醒的，她迷蒙着睁开眼睛，思绪还没有转过来。
“欧尼…怎么了？”
“起来了，我带你们去做造型。”
鹿软：“欧尼，我们有活动了吗？”
她话音刚落，几个姐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经纪人姐姐更是，她扯了扯鹿软抓着不放的被子，放轻声音哄道：“对，晚上你们直播，所以现在-我们去美容院。”
“…哦。”
等鹿软整理好自己时，姐姐们已经在等她了。
而经纪人姐姐在看到鹿软出房门的一刹那，就无奈道：“买点好看的裙子吧，你现在还得靠脸吸粉啊…”
已经知道自己上了趋势的鹿软笑了几下，乖巧道：“我已经买了…但是…不习惯嘛…”
经纪人：“晚上直播穿。”
金元妮附和了几声：“对，就穿那条，粉格子露肩长裙。现在应该就可以一起带过去了。”
“欧尼！”
然而，哪怕鹿软不想，但她在几个姐姐的“威逼利诱”下，还是点头应了。
经纪人带她们去的美容院是比较出名的，可见公司这次下了血本。
美容院前其实是有一些粉丝蹲点的，鹿软坐在后座，透过窗户往外看，就看到了好一些粉丝。
车缓缓驶过，鹿软见窗外的那些粉丝好奇地看过来，抿嘴想了想，摇下了车窗，还摘下了头顶遮住她半张脸的渔夫帽。
双手扒在车门上，轻轻朝看过来的粉丝挥了挥。
经纪人本想制止，可没来得及。因为现在的鹿软是素颜。虽然和妆后没什么差别，但气色看起来总归还是会有些苍白的。
经纪人坐在副驾驶，看着鹿软轻叹了一口气，也就转移视线随她去了。
鹿软的这张脸在上午的时候上过趋势，很多人都看到过。因此，外面的粉丝很快就认出了她。手中的相机一瞬间举起，闪光灯亮了一片，让鹿软懵了两秒。
在适应过来后，左手偷偷在窗沿比了一个非常小的爱心。
然后又在维持了几秒后，瞬间收了回去。
趋势里不管是射箭还是体操，鹿软给大众的印象都是清冷高贵的冷美人。而现在，鹿软 脸上没有施粉黛 ，看起来白白软软，就像是邻家的乖妹妹。
车已经驶过，鹿软伸手往窗外挥了挥，就摇上了车窗。
美容院里已经有了不少人，鹿软跟着姐姐们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好几个眼熟的爱豆。
而这之中，还包括了EXO的吴士勋。其实鹿软是认识吴士勋的，她第一年来韩国的时候，顺手帮了他一个忙，再然后他们又在别的地方遇到了，因为一些原因，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但是从来没有聊过天。
现在鹿软看到吴士勋，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打个招呼。
在她犹豫间，吴士勋已经抬头向她看了过来，还朝着她点了下头。
鹿软也点了下头，又弯腰问了好。
然后，就是系统提醒的声音：“叮！EXO吴士勋好感上升至百分之二十四。”
鹿软脚步只顿了一秒，又重新抬起了步伐。
她想，也许是因为她之前就认识吴士勋的缘故，所以
他的好感初始要比别人高一点。
在来美容院之前，经纪人是已经预约好的，鹿软跟在姐姐们身后，进了一个小小的隔间。
她不知道经纪人想要她做什么造型，也没问。在门被关紧的一刹那，鹿软就摊在小沙发上。
第一个是队长朴澄惠，经纪人给她安排的造型是温柔的姐姐型。
第二个是腿伤还未好全的夏佳乐，美容师给她剪了个齐肩短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干净。
第三个是金元妮，美容师在根据她脸型，五官的特点后，还是决定让她当个小软妹。
坦白说，做造型所需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到鹿软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来之前吃的面包什么的早就消化完了，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这里除了一个美容师，没有其他人。鹿软哼唧了一声，撒娇道：“欧尼，我肚子饿了。”
经纪人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已经点外卖了。”
鹿软心里的期待值一下子就涌了上去 ，然后又在下一秒彻底歇菜了。
因为经纪人点的是沙拉。
看到她这副模样，一直没有说话美容师突然笑着开口：“我看趋势，还以为鹿软是那种不爱说话的高冷美人呢。没想到…”
“是个撒娇怪。”
鹿软噌的一下就脸红了，还不甘心小声反驳道：“阿尼。”
没人理她。
鹿软委屈。
而她的几个姐姐已经开始在讨论要给她做什么造型了。
鹿软的脸偏冷，肤色又白，但她的眼睛又有些圆，中和了清冷的气质。这让她在板着脸的时候，是高贵不好接近的，又在笑起来的时候，能让别人心软成一团。
几个姐姐和美容师讨论来讨论去，最后确定，给鹿软卷发，不是那种大波浪，就是轻微的卷。也不剪刘海，让鹿软的整张脸都露出来。
而鹿软做造型的途中，外卖也到了。因为现在她还没有化妆，脸上还是干净的，鹿软随意地吃着，不像姐姐们，需要小口小口，不能弄花嘴上的妆容。
整整一碗，除了不喜欢吃的，鹿软全部都吃完了。
美容师也开始给她上妆，鹿软眨了眨眼睛，听身后经纪人的嘱咐。
公司已经发了通知，说晚上8点直播。
而直播的内容随她们，但主要还是以鹿软为主。
几个人应了，鹿软也下意识点头，然后就得到了美容师姐姐的软呵。
等鹿软结束造型后，天光已经黑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需要这么久。
不过现在的造型她是满意的。她对着镜子笑了一下，下一秒就得到了经纪人姐姐的敲打。
“不要笑。你现在的人设是高冷。”
鹿软：“…那我晚上直播要笑吗？”
经纪人：“你说呢。”
“……”
行吧，那到时候她看着办。
*
在去公司路上时，鹿软和姐姐们一合计，今晚的直播就简单和大家聊天。等下次直播的时候，在做别的。
在临近公司时，鹿软抬头往窗外一看，就看到一个眼熟的标识。
“欧尼，那个不是Bighit吗？两个公司这么近的吗？”
“你说呢。每次路过你要么就是在玩手机要么已经睡了过去，现在才知道也不奇怪。”
鹿软瞬间闭了嘴。
公司名叫Positiv，翻译为积极向上。公司里的大部分人可能都应承了这个词，但鹿软-显然不是。
约定好的八点很快就要到了，鹿软和金元妮坐在中间，在每个人确定好妆容仪表后，就开启了直播。
因为趋势的关系，现在涌进来的人要比以往多很多。
鹿软跟着姐姐们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还是朴澄惠开始自然地和进来的粉丝说话，其他人三个人包括鹿软才放松了一些。
“鹿软为什么不说话。”
这是金元妮读出来的弹幕。鹿软眨了一下眼睛，凑近屏幕，单手挡在脸边，假装在跟大家私语。
“公司给我的设定是高冷。”表情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弹幕停了几秒，然后瞬间刷的飞快。
【可爱可爱kkk】
【这个脸…我太喜欢了。】
【锁骨好漂亮！】
【其他姐姐也好好看哦。】
【是穿裙子了吗？】
鹿软还看到了很多中文，她没有一一读出来，而是挑了一些。
就比如说[其他姐姐也好好看]这条，鹿软伸手把几个姐姐往镜头中间一扒，扬眉道：“对，我们都好看。”
表情臭屁到不行。
【人设崩了。】
【说好的高冷呢。】
【终于舍得穿裙子了吗。】
【什么时候回归呀。】
【明天还直播吗？】
【好可爱。】
……
弹幕很快，而鹿软的脑海里，系统提醒的声音也在不断响着。
“叮！EXO朴灿列好感上升至百分之十五。”
“叮！ASTRO车银优好感上升至百分之三十。”
“叮！防弹少年团金碩珍好感上升至百分之二十七。”
“叮！防弹少年团田正国好感上升至百分之六十三。”
“叮！GOT7朴珍荣好感上升至百分之三十。”
“叮！…”
鹿软面色不变，却又在心里默默问，“这个提醒能关吗？”
有时候，这个提醒真的挺烦人的。
“不能。”
…真是冰冷又无情。
作者有话说第4章 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