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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巘初,我错了…… ...
她牙一咬,心一横将桌上的玉塑举过头顶“扑通”跪地,把这件看似离奇俱环环相扣的事情全盘托出。她静静地看着秦然的表情从郁闷转变到百感交集,最后他叹了一口气。
秦然推开房门唤来陈管家。“备车。”自家少爷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句话可把陈管家高兴坏了。
“少爷要上哪儿去”
“去钟府。”陈管家愣了一秒随后立马附和。“应该的应该的..."
秦然的音色本就偏冷此时又添了几分愠怒:“去把话说清楚。”
钟穆将手浸在清水里 ,洗了一遍又一遍,刚从大理寺回来,指尖都好像沾染上了血腥气又解下自己的发冠,用一条靛青发带绑好碎发,集中精力翻看着送来的奏章,环顾四周却不见澄鸳。也没太放在心上。过了一会儿听见敲门声,他只当是澄鸳回来了,淡谈地道了句:“进来吧。”末了又补一句:“给我去泡杯茶。”
“你想得美。” 待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钟穆才抬首细观,就看见秦然坐在他对面。
秦然眉眼间透露出烦闷,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实际上他也没必要开口。因为下一秒秦然就扣住了他执笔的那只手,眼里有些许无奈,正欲开口却只听钟穆一句“巘初你手好冷啊,以后可要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其言语真诚恳切,目光有如冬日暖阳。秦然不由得心一软,气也消了大半。“差不多该把东西还给我了吧”
钟穆的神情三分迷茫,七分困惑。“你这是何意?”
“这件事的原委我已查清,你不必再隐瞒。”
“我当真不知你在讲什么,你信吗?”
秦然看他一眼,终是于心不忍:“好,我信。那你信过我吗?”他撑着桌案微微俯身,轻叹了一声:“我待你如何,你自该感受甚深,又怎需旁人打听。”他的声音很轻,但又不至于让人忽略,一字一句皆是发自肺腑。
钟穆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遍,不是,这么大个人了秦然对你怎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啊!那天如若换了别人,他定不会出手相救,关怀备至,你当时在想什么?这不是明摆着质疑他吗?情商再低也不能低成这样吧!
“既然心存疑虑开始为何要深交?”秦然说罢转身便走,钟穆赶忙起身挽留,撞到了桌角也毫不在意,秦然听见“咚”地一声就站在原地,本想上前查看,却已被钟穆从背后环住,凑在他耳边说:“巘初,我错了……”秦然只觉得这人再示示弱,服个软,自己这辈子就栽了。钟穆的声音轻轻软软,好似一盏汤清叶碧的新茶,诉说着何为温柔,惹得秦然耳根发烫,但并未躲开。
他素来不喜他人触碰,现在倒没有那么反感,这个人的手很暖,让人安心,再放会儿也无妨。
“你刚才上哪去了?”
“嗯……从大理寺回来的。”
“以后这种事最好差人去做,手上的血味洗不净,往别人身上靠,也就是我不说你什么。”钟穆在他背后勾起嘴角:“是啊,你最好了!”一边又顺手抚了下秦然的发尾。“那我回去了。”
“嗯……好。”不是!怪不得你追妻路漫漫,有你这样撩汉的吗?根据当时情况天都快暗了,你留人家吃个饭合情合理,还能增进感情,结果你就这么送他走了!不过没关系,秦然吃他这一套。
用过晚膳后,温夫人遣散了伺候的下人,钟大人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更别谈回家吃饭了,于是厅上就只剩他们娘俩。温夫人看着自家儿子个子也高了,生得又好看,心头涌上一丝欣慰,但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穆儿啊,你实话告诉娘,可是有心上人了?”钟穆点了下头随后开口:“母亲,其实......”
还没说完就被温夫人打断:“是不是小然?”
钟穆的表情仿佛在问:您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好歹养了你十几年,怎会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您对此有何看法?”虽然说他还没表白,但攻克父母总归是必经之路。温夫人叹了一口气:“为娘本打算劝你别祸害人家,转念一想,既然你意已决,我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况且我知道你的性子,这辈子认准了一个人怕是永远都不会改,娘可不希望你孤独终老。至于你爹那边,娘来说,今天晚上就把他给整妥了!”
钟穆哭笑不得:“娘,你先别急,这事还没成呢……”
“啊?你存心气我呢吧!也见过这么多次面了,你都干了些啥呀?哎......怎么跟你爹一样没出息呢!”温夫人痛心疾首地捂着胸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要我说啊,你真想和他在一起的话,就一心一意地待人家,不搞那些有的没的。小然这孩子挺好,娘觉得他对你也有意的,只是自己未曾察觉......我也乏了,你回房去吧。”
可是母亲又是从何得知秦然对他有意的呢?钟穆心生纳闷,却并未追究。殊不知他走后,温夫人看着桌案上的那张手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儿大不中留啊……”
张兮浅回去时选夫已经结束,让她奇怪的是攸芷不知道跑哪去了。张兮浅环视一周未发现太子殿下的身影,虽心生疑惑,也并未多言,她心里急于知道杨九郎的信息,向攸夫人打了声招呼就回府。
“一路上未见他,看来他府是另外一条路了。”张兮浅侧过身拿出在腰间的铜镜照了照,看看自己今天的妆容:“胭脂好像浓了些…”
张兮浅放下镜子双手捂脸:“啊…怎么那么快就念出情诗了?还好及时停下了,真是嘴比脑子快。”
到了府上迫不及待的奔向自家爹的房间,刚准备推开门,熟悉的声音传来:“回来了,浅儿。”
害,有什么能逃过征战沙场十几年的老将的耳朵呢?张仲楠替床上熟睡的王沫卿掖了掖被角示意张兮浅出去聊。
“怎么样?去宫宴。”“就那样,没意思。”张仲楠无奈一笑:“知道你随我,但重大的国事还得参与的。”
“知道啦。”张兮浅敷衍了过去。
杨九郎也到了府,拍了拍马:“不错嘛,跟我吧。”便将它拴在马厩,吩咐马夫好生喂养。
韩知书听到声响走了出来:“九郎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遇见钟穆就回来了。”杨九郎不耐烦的解开腰间束带,这身打扮果然不适应。“对了娘,你可知有一位张家姑娘叫兮浅?”听到这话,韩知书原本暗下去的眸又亮了起来,勾了勾嘴角,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要更简单:“是有一家。怎么了九郎?”
“在宫宴上偶遇罢了。”说完快步离去,韩知书拢了拢头发:“有戏。”
“禀主上,太子来了。”听完侍卫禀报,翊王放下手中之书,心有疑惑,不过还是吩咐侍卫请进来。
“皇兄!”
“太子殿下,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翊王起身迎叶衡溪到侧塌,转身去拿书架上的茶叶盒,泡了壶雨前新茶,转身吩咐下人备盘桂花糕。
“不过无事想与皇兄闲聊几句。”叶衡溪藏在袖子底下的修长的手把玩着玉器。
叶衡溪与翊王扯了许久,才提出自己今日来的目的。“皇兄可认识攸姑娘?”
“不知殿下说的是哪家攸姑娘?”皇兄此表情不似作假,到底是无心,还是真不知?
“林录事家幼女攸芷。”说着,叶衡溪放下手中茶杯,抬头仔细观察皇兄的神情。只是他的脸色依然毫无变化,甚至过于平淡。
“此人可是与今日上呈的案情有关?”
“不是,不过偶然想起,随口一提,皇兄不必追究。”
此时,下人端来新鲜出炉的桂花糕。它的香味飘散十里,经过之地都留有余香。翊王见着,忙上前接过盘子,用手测了温度,才递了一个卖相最好的给叶衡溪。“儿时,殿下最爱吃桂花糕了,吵嚷着让臣买给你吃。不过身为皇家子弟,幼时出宫极为困难。故臣那次下江南时,特意为你寻来了苏州一位手艺极佳的师傅。只奈何殿下事务繁杂,也未能来臣府邸做客。所幸此番,殿下快尝尝,若是喜欢,臣让人多备些殿下带回去。”
叶衡溪迫不及待塞进嘴里,酥糯柔软,伴着挂花的清甜。“也只有在皇兄府邸,才能休息片刻。此点心味道着实不错,有劳皇兄了。”她啃着糕,眼睛弯弯,整个人都快甜化了。
眼观天色渐暗,叶衡溪才不舍得告别了,顺便带了两盒桂花糕。待送走太子后,翊王回到书房,问到身旁近身伺候的侍从。“前几日,可是有林府的拜帖?”翊王说着,还在案前写信。油光下,他的身影在墙上拉得很长,稳重如山。
“是,小人先前告知过主上,只是主上未有回应,小人就放到杂房不曾理睬。”
“把这封信送到林府。”待墨晾干,翊王折叠好纸塞入信封。溪儿今日无故提起林府,定有蹊跷。这林录事有颗七窍玲珑心,从不与人作恶,也从不与人过于熟络。不知可是与今日朝堂上奏的案情有关?
攸芷愈发沉默寡言,常常一人独自坐着,泪眼婆娑。有时宁愿一人在旁发呆,也不愿与人闲谈。她日渐消瘦,身体也愈发虚弱,连番卧病在床。
攸霜辞在一旁瞧着着实心疼,又怕告诉老爷直接质问翊王,只得偷偷递送拜帖到翊王府。只是一直未有回应,而芷儿此番怕是禁不起等待了,大夫说她是积郁心结,导致心疾复发。
这般该如何是好呢?此时侍卫忽然进来,攸霜辞为了不打扰到攸芷,眼神示意他在外候着。她悄悄退到外面,小声问道:“何事?”
“翊王府送来信件。”侍卫连忙呈上信。
攸霜辞接过信,仔细察看过,才吩咐道:“拿去烧掉,此事不能让老爷察觉。”
次日午时三刻,摘星阁的二楼包厢内。翊王欣赏着窗外的景色,骨节分明的手在案上敲打着。翊王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完美的下颌线无不展现他的丰神俊朗,尤其在花红柳绿的陪衬下。这就是攸霜辞进来第一眼看到的,这位叶公子的外表着实英俊,也难怪芷儿会被他迷倒。只是他惹芷儿如此难受,难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翊王殿下,臣妇来迟,实属抱歉。”混迹夫人圈多年,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表现?
奈何翊王并无闲聊之心,她又并非皇妹,自己何必与她浪费时间。不过是皇妹忽然发问,自己甚是好奇这其中缘由。“无妨。不知林录事的夫人为何给本王下拜帖?”
呵,本来还准备委婉些,人要脸,树要皮,看来是你逼我直白了。“翊王殿下,可听过女子的清誉?”听到这,翊王眉头一皱,不明其意,莫名地看着她。“我家芷儿闺阁待嫁女子,且不谈名声。那情谊呢,翊王殿下又带她到处玩,又送各种东西,不时还互通书信。现在准备娶妻了,连句解释都没有,只剩我家芷儿傻愣愣地在家独自难过。若是当初招惹前考量过,又怎会造成如此境地?”攸霜辞实在气不过,一口气骂了个痛快,只剩翊王独自一脸懵逼。
“本王从未做过这些事,也并不结识林夫人的女儿。这其中可是有何误解?”她说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又怎会误会成为自己呢?难道与皇妹有关?
究竟是他玩弄完不想管芷儿,还是真不知情?只是见他眉头紧锁,眼底那抹惊讶和疑惑不似掺假。“翊王可确定?”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人传翊王是众皇子中最稳重,信守承诺之人,若真如传言,此事怕是另有蹊跷。
“芷儿现已重病,整日卧病在床,若翊王认识叶公子,还请传达,臣妇感激不尽。”攸霜辞自知怕是冤枉人了,连忙行礼。真不是翊王,难道是骥王,只是他有龙阳之好,全国尽知,难道这是假的,只是如此的目的是何?总不能是晋王吧,他早有妻儿,且年纪也大了,难不成想老牛吃嫩草?这般思来想去始终无法确认是谁?
“若本王得知此人,定转告。”这位叶公子定是皇室中人,想来此事皇妹定知晓,明日转告于她,再问问吧。这位叶公子真是有贼心没贼胆,若人人都如皇妹该多好,聪慧伶俐。不过皇妹这般人仅此一个,也只能是自己的。
“那臣妇先行告退。”好尴尬,骂错人了!幸好翊王宽宏不与自己计较,否则怕是要蹲大牢了。
小剧场一:今日份的胡伯在替攸芷把脉时告诉她,如何俘获叶闷骚的心,当然是增加肢体接触。故攸芷就在叶衡溪回来时捂着胸口装疼,在一系列的套路下,如愿以偿地让他摸上自己的心口,土味情话随口就来:“公子可知为何我心痛,因为我心里住着一人,只是他太大了堵着心口了。”只是叶衡溪自认为也了解点医术,怕她尬住轻笑着拿开手道:“以心脏的尺寸不足以容下人,姑娘莫要糊弄我。”
死直女,啊呸,这是重点吗?奈何本来还挺好的攸芷,现只能尴尬陪笑。
为了保证第二对cp故事的完整,所以第三对cp放后面了,可能时间线有点问题。
新改的风格,喜欢吗biu biubiu
这字数感动吗,我已经哭了,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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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巘初,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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