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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媳妇酗酒 ...

  •   齐思纯被她吓到了,这女人周身的气息带着死亡时的恶臭,地狱使者带来的死亡之气,瞳孔微张,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
      阮曼初见效果达到了,蹲下身子将余倩的手指一根一根掰了:“你好好和郁承过吧,我们已经分手了。若是他不喜欢你,你可以每天做饭给他吃,每天出现在他生活中,时间久,他会喜欢上你的。”站起身的时候眼前有些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车祸的后遗症,还是刚刚那巴掌的后遗症。
      “小姐,没事吧。”刘妈见走路有些晃悠的人,立刻上去扶了一下。
      “没事,刘妈她们一会儿会走的,别报警了。”阮曼初扶着墙往楼上走去,腿还没走的很利索,一步步往楼上走的,觉得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郁承也是这样,骆冰严也是这样,为什么所有人男人都会三心二意。回想起五年前,骆冰严和乔木木的绯闻,脑中回想起乔木木振振有词的声音,面对那样酷刑还咬着牙说道‘你想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卖力吗?’
      心口传来隐隐的疼,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针扎在心间上,看似小小的伤口,疼起来能让人刻骨铭心。她关上房门依靠在门上,缓缓的落在上,隐忍的泪水溢出眼眶。回来才不过半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出院的当天,邱沁来帮自己收拾东西,忧心忡忡的看着她说道:“阮姐,你那个婆婆,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联手易正刚要杀了你。”
      “我已经和郁承分手了。”当时她淡然的回答,没有想得太多,想着分手了就不会有过多纠缠。今天闹得这一出阮曼初知道,一定是郁承不打算放手,不想要那个孩子,编出来的借口。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手机,收起泪水,语气间带着哽塞:“有事?”
      “我妈去你哪儿闹了?没事吧。”郁承道。
      “呵~郁承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阮曼初直接挂了电话,人说大人的情绪会在顷刻间崩塌,现在她的房子已经塌成了废墟,烟尘四起,勾栏瓦片都碎了一地。面对危机四伏的商场,她可以挺起一切身板去扛。面对感情,郁承对她而言只是个适合结婚的男人,而骆冰严确实是内心深处柔软,她一切情感都是关于的他的。
      夜色逐渐降临,房里的人摸着黑坐在落地窗前,手边是东倒西歪的酒瓶子,随手将假发扯落。落寞、颓废,悲伤在此刻的环境中,被描绘、勾勒的淋漓尽致。她笑着、哭着、目光落在玻璃反射的影像中,那个长着寸头的人,还是她阮曼初吗?
      “呵呵~我该相信你吗?”扪心自问,她应该相信骆冰严吗?带着泪的眼睛有些模糊,也有些干涩,四处看了看手机不见了。阮曼初开始四处找手机,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有几十通未接电话,都是一个人的。她回拨过去,不过几秒电话就被接起来,她酒意浓重的说道:“骆冰严!你就是个混蛋,王八羔子。”
      “初初,你是不是喝酒了?”骆冰严听了就不对,一般她不骂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喝多了就会骂人。电话那头没了声音,立刻唤到:“初初~初初~”
      “嗯……骆冰严,我想你了。”她整个人都团缩在地上,翻身看着干净、白洁的天花板。半个月没见到他了,说是愤恨绝不为过,愤恨中又带着思念,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又爱又恨。
      “你等我,我坐最快的飞机回来。”骆冰严开心极了,又担心极了。挂了电话后,立刻让艾伦准备私人飞机。他想立刻见到她,拥抱她,轻吻她。
      阮曼初傻乎乎的笑了起来,他要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好揍他一顿,“头疼!”头脑涨的厉害,摸了摸身边的酒又喝了起来,心口依旧涨涨的难受:“未婚妻?封灵儿。”
      操起酒瓶子跌跌撞撞的往往书房走去,这两天她将厨师和刘妈都打发了,家里就她一个人。眼前有些迷迷糊糊的,打开电脑师父:封灵儿。眯起眼睛看着上面的介绍:“封灵儿,封家独女,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19岁获得生物学金奖,成为世界上最年轻的生物学家,现在英国研究生院,担任生物学主任。”
      “生物学?”喝的醉醺醺的阮曼初有些晕乎乎,一头趴在桌前睡了过去。
      骆冰严匆匆从英国总公司出来,直接往机场赶去。才出公司,宁兮一个电话就过来:“儿子,你没交接完怎么就走了?”
      “我要哄媳妇去,重要的工作都交接好了,其他的网上联系。”骆冰严对于自己家老妈做出的事情,一个头两个大:“还有封家的事情,赶紧发个新闻稿,我不想被人误会。”不然怕是这辈子也解释不清了。
      “哎,我知道了,你爸会处理的。”宁兮总是仗着身边的男人,为所欲为。而他也任由她随便闹,万事有他兜着底。
      听到会有人处理,骆冰严立刻挂了电话,哪里管得了和封家的事情。现在他脑子里只有阮曼初,收到消息,那个女人去找了初初,郁承初初是不会选了。在踏上飞机前,骆冰严发了一条短信给余倩:支票我会让人邮寄给你,随手将整个人的联络方式删了。
      经过了几十个小时的飞行,来接他的是邱沁和杨晓迪,两人急匆匆的走过来,邱沁脸上充满了担忧:“骆少,阮姐提前出院了,而且还喝多了,这几天都联系不到她。”
      骆冰严眉头一紧加快了脚步,那天电话里的确听得出来是喝多了:“她一个病人,怎么能酗酒?刘妈呢?”
      “刘妈,被阮姐轰出来了,公馆里就她一个人。”杨晓迪立刻补充道。
      此刻他觉得太阳穴有些涨的生疼,生疼的,剑眉紧皱,太阳已经在下山了,红彤彤的光晕将云照射的通红一片,渲染出画家笔下的天空。他现在却没空欣赏这些美景,车子开到思南公馆的时候,天已经黑漆漆的,路灯在黑夜中散发着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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