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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媳妇在美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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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要出去一阵子,有些事等她回来再说吧。”郁承挂了电话,等她给自己交代完了后,自己还要去和母亲说一下,免得再出现今天姑姑这种做法。转身往里走去,下楼的时候看到楼下已经多了一名倩影,熟悉的背影透着陌生感,她一头青丝余腰,长期的盘发让直发带着卷度,皙白的肌肤在白昼的灯光下通透细滑,一身小西装将瘦瘦的人包裹在里面,透着强大的气场。
阮曼初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背后一道炙热的目光看向自己,转头看过去是站在楼梯上的郁承:“怎么了?”
“没,就是觉得你好美。”他不禁脱口而出。
阮曼初嘴角露出笑意,狐疑的看向他,语气间带着质疑:“所以说我以前不美咯。”
郁承眸色动容了一下,立刻朝着她走过:“以前也很美,不过现在更美。”
这话说得,她心里听着还算过得去,到也不深究了。目光落在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已经重播好几通了,依旧没人接,拿起手机打算拨退后一通,电话刚刚拨过去,那头就响起了一名十分官方的声音:“我们暂时不接受任何采访。”
“邱助,是我。”阮曼初开心了一下,终于是通了。
远在美国的邱助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后,略微兴奋了一下:“阮姐,天哪!你不见了五年了终于出现了,老板要是知道,躺在棺材里也会跳起来。”
“那可别了,那叫诈尸,非自然现象。”她有些无奈,身子靠在沙发背上:“他手术出来了吗?”
“还没有,刚刚进去两个小时,没怎么快。”邱助恢复了冷漠的表情。
“好,我一会儿的飞机,估计明天下午就到了,具体时间让小周和你联系。”在她和邱助打电话的时候。
周明直接从敞开得大门走了进来,入眼的是郁承的面容:“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叫郁承。”他客客气气的说道。
周明也一惊,的确从伯父口中得知了她有个即将要领证的男朋友,可谁曾想这长相不算丑也不算帅,走在千万个人群中很快会被淹没的人,居然是阮姐男朋友:“你好,我是阮姐从前也是以后的助理,周明。”
阮曼初打完电话的时候,发现周明已经来了,眼睛在两人之间游走了一遍:“你们…介绍过了?”
“嗯,阮姐我们赶紧走吧。”周明开始催促起来。
“等一下。”她从家里的钥匙中拿了一串交给郁承:“这是钥匙,记得明天走的时候锁门,我先走了。”话落他就匆匆的上了外面的车子,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可是今年的新款,也是亏得大哥有心了。
“阮姐,你男朋友长相比较大众。”周明毫不客气的吐槽起来。
“???我以前的口味不大众吗?”阮曼初疑惑的看了一眼不要命的人。
“当然不大众,你想想你前任,可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啊。”这话一出周明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阮曼初倒是没觉得什么,还调侃了起来,“千万少女的梦,还不大众?”说起那个人,心里还是有个疙瘩的,只是这个疙瘩越是不被说起,越是大反而说说可能也就散了:“他……不会去吧。”
“他在泰国拍一部电视剧,我们乘着拍完前回来不就好了。”周明早就想好了,也早就去调查过某位骆先生的行程。
“可。”这个计划她十分赞同。
夜幕下一架飞机划过夜空中,伴随着些许的星辰,泛着白色光芒,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安静的夜色下不在有任何波澜,寂静的夜晚总是过的很快。
许久没有坐飞机的阮曼初伸了伸懒腰,此时已经站在了美国的土地上,这里是晴空万里的下午,灼热的太阳下,透着一丝凉意。她疲惫极了,真是很久没有坐飞机了,身子骨一阵酸痛,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自己终究要迈入30岁的年关了。离开了五年,离开的时候自己不过还是24岁的少女,而现在却是29的老阿姨了。
“阮姐!!”不远处传来邱助的声音,她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如既往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阮曼初随后将自己的包丢给了,邱助身后的小跟班,这次来就连行李都没带,衣服的话直接买现成的就行,护肤品也一样:“我们先去医院吧,大哥手术出来了吗?”
“出来了,不过阮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老板这次不止是事故怎么简单。”邱沁这话一出,她的眉头更紧了,什么叫做不止是事故怎么简单,还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说吧。”
“老板还检查出来了癌症,肝癌,不过还有的治。只要积极的做化疗,癌细胞就不会扩散,再加上药物治疗就会慢慢好的。”邱沁说这件事的时候,面色冷静,这是她做助理的最基本原则,面对任何事情都会保持处事不惊。就算明天有颗原子弹要朝着自己射来,她也能冷静的将一切琐事和遗书写好。
阮曼初略微一惊,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手捂着嘴免得发出震惊的声音,声音颤颤巍巍的响起:“我……知道了。”
“阮姐,没事的。”邱沁安慰起了她。
“嗯,他知道了吗?”已经逐渐接受的阮曼初,恢复了平静,心中却依旧五味成杂,没想到是五年后再见却是这样一幅场景,心中那不免有些感慨。
“BOSS,还没醒。这次事故挺严重的,腿部还骨折了,胸腔也有内出血,医生说要等身体完全恢复了,才能做化疗。”邱沁基本已经将情况都和阮曼初说了。
“好,我们知道了。”她推开车门,从后面的安全通道上进了电梯。
医院的大门口被围满了记者,邱沁可不敢让她走前门,刚现身就被拍到,终归不太好。阮曼初倒是觉得无所谓,毕竟自己远离那个圈子有五年了,谁还会记得她怎么个人。时过境迁,被更替上来的人,肯定早已盖过了自己。
此刻她站在加护病房外,透着玻璃,看着里面浑身插满仪器的人,不免有些感触,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坐在冰冷走廊上,感到无比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