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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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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不出声了,蒹芽这才把剑垂下,看着锦觅,勾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好了,这下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了。”
“说吧,要不要做这个交易?”
“姑姑,若是我死,你真的能放过旭凤?”锦觅哭着问。
“水神,到现在你还假惺惺地做给谁看?”旭凤不屑。
“当然。”蒹芽启唇轻笑,“怎么,舍不得死?”
“呲。”是刀入体的声音。
“噗。”是鲜血从口中涌出的声音。
锦觅缓缓倒在地上:“姑姑,我答应你。”
“觅儿!”
“水神!”
“都别动!”蒹芽起剑厉声喝道,“你们谁敢动,我就让她立时元神灰飞烟灭!”
蒹芽走到旭凤的面前,笑了:“旭凤,你真是好福气。”
“可惜,我最恨你的好福气!”一剑插入旭凤的体内,直中精元。
“姑姑,不要!”锦觅伸手,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蒹芽知道,旭凤必死无疑,转身一拂袖,剑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
蒹芽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锦觅,看着润玉,突然就笑了。
“小鱼,你知道吗?”
“姑姑最恨的从不是旭凤,也不是锦觅,而是你。”
“所以姑姑想要让小鱼一辈子都活在无尽的痛苦里。”蒹芽的剑对准锦觅。
“姑姑,不要!”
即便是润玉的不要,也拦不住蒹芽。她要一个人死,就不会让她有机会活。
连魂魄,也不会留下。
蒹芽拽出锦觅的神魂,牢牢掐住她的脖子,只要 稍微用一点力,锦觅就会灰飞烟灭了。
“姑姑。你别乱来。”润玉显然是被蒹芽的举动激怒了。
“乱来?”
“呵呵。”蒹芽轻笑,“我早就乱来过了,现在只是疯了。”
“润玉,你欠我的,我不会向你讨,所以,只能委屈你的觅儿了。”说着蒹芽收紧手,竟打算将锦觅的神魂生生掐散。
“姑姑!”润玉想要救锦觅,却近不得蒹芽的身。
“小鱼,同样的错,姑姑不会再犯第二次的。”蒹芽轻笑。
“你曾为锦觅,杀过我一次,你曾于三万五千个世界中伤我三万五千次。”
“曾经那个一心一意为着小鱼的姑姑已经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个讨债的蒹芽。”
“姑姑,你想怎么对我都好,求你放过觅儿。”润玉跪在蒹芽的面前。
“放过?”
“我放过她,谁来放过我?”
“你眼中只有她,没有我。”
“你一次又一次地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容忍她,你说你爱她,可你知道,我爱你吗?”蒹芽苦笑。
“我赔上了数个纪元才修来神力,一次又一次逆转时空,希望你爱我。可是你不爱我。”
“你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你不爱我,你只爱你的觅儿。”
“我放过,那谁来救我?”蒹芽高抬下巴,仿佛她还是那最初骄傲的样子。
可是她知道,她的脊骨早就在一次又一次地寻找时,被润玉一脚又一脚地踩碎了。
“我的痛不欲生,你从来不看在眼里。她只要伤了一丝,你便恍如天坠。”
“润玉,我是爱你,可我从不轻贱自己。”
“我曾无数次想过,若是再遇见你,要怎么骂你,怎么打你,怎么折磨你,怎么控诉你的不公。但我最后还是放弃了。”
“你不爱我,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用这种方式诀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