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割大腿的第二天 ...
-
对于陆茗好好的排长不当，要去参加什么老A，高城非常不理解，发现反对无效后，留下了一句“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气冲冲的走了。
班里的战友们很为他高兴，就是伍六一看起来有些生气，但也没说什么。〔1〕
班里为他开了欢送会，陆茗被灌了很多酒，他之前不怎么喝酒，也没喝醉过。
他断片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酒真难喝。
第二天，被人叫起来后的第一个想法是:宿醉真难受。
他起床的时候，他发现每个人脸上都青青紫紫的，尤其是伍六一脸上还挂了个黑眼圈，看着他的脸，陆茗有点想乐。
起床后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叮嘱他，以后千万别喝酒，喝酒千万别喝多。
接下来就是，移交档案，再然后他就不属于这里了，属于另一个地方。
袁朗领着他蹭上一架运送物资的飞机。
陆茗心里有些伤感，于是他就盯着窗外外的奇形怪状的云彩，努力辨认他们组成了什么形状。
据说有的人坐飞机会感到眩晕以致呕吐，陆茗却感觉自己挺不错的，还可以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袁朗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拉着他东拉西扯了一通。跟袁朗谈话是真的令人舒服，不会感到唑唑逼人，也不会感到居高临下，他会做一个完美的倾听者和讲述着，他总会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2〕
“感觉怎么样？稳不稳。”飞行员突然出声。
“特别棒，贼稳。”
“那就行，坐好，我要赶时间。”
说完陆茗就感到飞机一沉，然后就射了出去。
陆茗从来没想过，直升飞机能这么开，还能这么开的这么快。
到地方后，袁朗特别好心以一个方便里面的人冲出去的姿势打开了舱门，他看那小子后半程眼睛都直了。
令袁朗有点意外的是，吐的七荤八素的陆茗非常兴奋的拉住他问:“老A会教开飞机么。”
袁朗挑了挑眉，说:“以后会教，怎么了？”
“这样我就不用后悔我当时为什么没考空军。”
“精神头不错，保持住。”袁朗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笑，拍了拍他的肩。
到了宿舍楼底下陆茗就明白了为什么袁朗要说那句话了。
“九点熄灯;六点至六点半洗漱吃早饭……不许私自下楼，外出要得到教官或我的批准……”
说话的叫马飞，一米七出头，板着脸，从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轻视，一种老兵对新兵的轻视。
一堆的数字和“不许”让陆茗迅速进入到新的角色里。
在这里他是新兵，或许在老A的人的眼里他们连新兵都算不上。
宿舍在二楼，两张高低床。
陆茗是十八号，他进屋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人在了，王宇，空军上尉，二十四岁，十九号。
没过多久又来了两个人，齐桓，陆军中尉，二十三岁，二十七号和陆军少尉秦蒙，同样是二十三岁，二十八号。
人齐了，开始分床铺。
后来的两位挺发扬风格的，主动说要睡上铺。
陆茗也没客气就把行李安置在下铺，王宇看他这么干脆，也没说什么，开始收拾行李。
王宇是个爱笑的人，是个乐观的人，他很擅长从生活里，从枯燥的军队生活里寻找快乐，就连那一堆的“不许”也只是让他笑着和室友们说:“看来咱们真是来对地方了，严格一点挺好的。”
秦蒙:“你们说，费这么大劲把咱们这些人弄过来，就聚这么一堆？”
齐桓:“我觉得——”
“集合！全都下来集合！”
等所有人在楼下站好，马飞又开始训话。
“一个个没长耳朵啊！这么慢！”
他们被领到一个体育场，发放训练装。
从现在起所有受训人员，在受训期间不得再穿戴军衔，因为以代号相称，所以所有的人都是从零开始，也就是说，都是他的士兵。
他们回去的时候路过一队老兵，他们抱着足球有说有笑的路过。陆茗看到有一个人瞟了他们一眼，眼神是蔑视的，秦蒙应该也看到了，陆茗发现他攥紧了拳头，却又很快的松开。
看来以后日子看来要不好过了。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自割大腿的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