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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不战而胜(二) ...

  •   “真是不好意思,这步棋有人代我破了,承让了昭王。”王则臻说完对原清离点头示意了一下,原清离向前几步揭开了面纱。

      “昭王这步棋是指联纪攻秦之计吗?”

      “风眠晚?现在本王是不是应该叫你阿原呢?”昭王见到原清离吃了一惊,不过还是强自镇定的说着,他以为原清离是风眠晚。

      “我一不小心成了风眠晚,自然我就是风眠晚,不过如今我更希望旁人称呼我为李夫人。”

      “李夫人?”

      “和亲之事还要多谢昭王成全,若非如此原二小姐无法心愿得偿,而原大小姐也无法回到原位,这一切都是昭王殿下的功劳,我们三人都该谢谢您才是。”王则臻眼神示意风眠晚也揭开面纱,让昭王彻底明眼前的一切。

      “原清离?”见到一模一样的两人,昭王也明了了王则臻的意思。

      “感谢昭王这场赐婚让我和我家将军有了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机会。”

      “你们?你们?”昭王看着眼前的三人,只恨不得生吃了他们,这是把自己耍了个彻底啊!

      “虽然昭王并非好意,可是还是要谢谢昭王误打误撞成全了我妹妹和李大将军的亲事。”风眠晚往前走了几步为昭王解了疑惑。

      明白自己被算计的昭王,强自镇定着开口:“风眠晚你找来了原清离来帮忙,原清离来了又能如何,就算他是李源的夫人我也不信李源能够听从一个妇道人家的枕边风,坏了我们的大计。”

      见自家父王还在强撑,王则臻毫不留情的开口:“联纪攻秦之计是你跟纪国所定,李大将军并不知情,况且这纪国兵权握在谁的手中昭王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就算是如你所说,你说她们谢我勉强说的过去,那你呢?难不成本王无意之中还帮了你不成?”差点被气吐血的昭王,强撑着问出心中所惑,难不成自己埋下的棋子也帮了他不成。

      “有了您的运筹帷幄雍国才会大乱,本王和皇兄才有机会不费一兵一卒窃取雍国,您说您是不是我们二人的大恩人呢。”

      几人正说着李将军进来禀报昭王有不明敌军进犯昭州。

      “什么?是你们?”昭王闻言瞬间苍老了许多,质问着几人。

      “是李大将军。”王则臻告诉昭王是李大将军带人在边境守着。

      “真没想到李源真听了你的话,非但不再跟我合作反而攻打我昭州。”

      “昭王我们纪王年轻耳根子软,几句话便被你说动,答应和你们合兵攻秦,不过我们大将军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昭王您在打什么主意,昭王既然在雍国安排了那么多的内应,想必对秦国势在必得,而我们纪国旁边还有个不安生的燕国在旁骚扰,如此就算是攻下秦国也无力镇守岂不是便宜了昭王。”

      王则臻接口说到:“待昭王攻下了秦国,再加上秦国有埋伏的内应帮忙应该很快就能在秦国站稳脚跟,届时纪国攻秦分散兵力很有可能被燕国趁虚而入,如果再有昭国倒打一耙,那纪国岂不是危在旦夕?纪国有李大将军在怎么可能为昭州做嫁衣呢。”

      被破局的昭王气愤不已的说到:“纪国出尔反尔也就罢了,现在反倒趁着我国内空虚来攻打我昭州。”

      “我们李大将军的确已经赶在了三国边境,顺便也可能在贵国练个兵什么的,不过昭王你不必担心,只要秦国无恙我们纪国不必看着昭州独大,自然不会有任何动作的。”

      看着快要被说服的昭王,风眠晚接着说到:“秦国为了抵抗昭军已经在边境集结,如果纪秦合兵的话昭州真的能够抵挡的住吗?昭王您老人家真的准备攻伐雍国吗?”昭州是她长大的地方。她也不想那里遭受战火,能够说服昭王是最好的办法了。

      王则臻取出途中绘好的昭州地图放到棋盘之上,指着上面的一座山随口说到:“昭王殿下可知昭州境内,距昭王宫不足百里有一座孤山,你说如果本王在这里养了数千精兵,他们需要多久可以拿下昭王宫?是您能先看到西都的城墙,还是本王可以先坐在您的兴德殿里?”

      “不,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在哪儿养兵?”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是吗?您不也在雍国埋了不少人吗?要不我们赌一把试试,本王和皇兄白手起家倒是不在乎输赢,就是不知昭王在不在乎昭州基业了?”

      昭王见无力回天不忿的说着:“你,你,欺人太甚,你别忘了,你们三人还在这里?你当真是不怕死吗?”

      “本王既然敢来,您说呢?我们都是下棋之人,昭王殿下的心思本王自认还是可以拿捏一二的,眼前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这兵可以放,自然也可以收,本王还是舍不得手下人白白丧命的。”

      “摄政王的心计本王还真是难敌一二,不过来日方长,就不知您能否挡得住了?”昭王一辈子的心血被眼前几人合力摧毁,使得他瞬间苍老了不少,看的王则臻有些不忍,只是为了以后她还是狠心说到:

      “本王明白昭王心有不甘,不如这样我们两个来赌一局,若是我侥幸赢了希望昭王殿下可以承诺在有生之年绝不会犯我大秦一丝一毫的土地,本王也会承诺在您有生之年绝不会侵犯昭州。若我输了今日我会帮昭王殿下劝退李大将军,本王也可以束手就擒,昭王可以用我来召回那些兵士,我们战场上见真章如何?”

      王则臻清楚自己的父王,知道他所言非虚,他毕竟是她这一世的亲爹,如果可以她不想同他交战,这也是她一早便想好了的。

      昭王见事有转机,不死心的开口:“赌什么?”

      王则臻想着自己的箭法,随手拿了个桌上摆着的水果对昭王提议着:“昭王可以命人在百步外立一支枪,将这个插在枪头上,本王来射,若是射中便是本王获胜,未中便是昭王获胜。”

      她这次前来一是为了阻止战事,二是为了稳住昭州,为了一劳永逸便打算让昭王看看火器的威力,让他明白以昭州之力根本无法侵吞秦国,这样他才会真正放下自己的野心,俯首称臣。

      “即便本王赢了,你又有何把握劝服纪王?”昭王见赌局对他有利,他就不信这个带着面具的摄政王这样都能赢,不过他担心此人在输了之后抵赖,问起了之后的事。

      “不知昭王可曾听闻几日前燕国易主之事,这燕国呢现在是我的,确切地说是我的下属在治理,这样够吗?这个昭王应该眼熟吧。”

      王则臻把一直以来隐藏的事说了出来,她不止是在雍国布局,而是在各国都布好了局,前几日燕国也已经易了主,此话一出使得几人全都用诧异的眼神盯着她看。

      昭王则是看着他手中代表燕王的令牌,这样的令牌他也有一块,只是上面的字是昭,和平日赐给下属的不同,这块令牌是皇上在封王时所赐,乃是纯金打造是内府造制上面的两条四爪金龙是王位的代表,造不了假,令牌的颜色也不像是新制的。

      “好好,算你狠,开始吧。”昭王见状催促着王则臻开始,刚才两人说话之时,就有侍卫前去立了长枪。

      王则臻让清禾去拿带来的枪支,待几人堵上耳朵后便开始射击,一枪过后很快便有士兵带着长枪和上面的水果前来。

      昭王看着眼前的情形,无奈的认输:“摄政王果然厉害,本王输了,输给摄政王这样的人,输的不冤,如果摄政王此时在本王麾下,想来如今高坐的人大概也会换成本王吧,只是功高盖主的摄政王,本王会在昭州等着看你今后的下场,告辞,国书会在本王回国后派人送往秦国,撤兵。”

      昭王同王则臻说了几句,就起身带着部属出了大帐。

      “昭王保重,端侯让我代他向您问好,近日天寒您记得多加些衣物。”王则臻看着昭王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多说了句,以后她同她的父王只怕是再难相见了。

      “阿臻你不要难过,你还有我,以后我陪你回昭州看他。”

      “其实早在我做下决定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和他早晚会有这一天,只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难过,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他不甘心做一颗棋子,我也不甘心,即便没有这些琐事,我们两人也不可能会像平常人家的父女一般。”

      “那你若是想哭的话就靠着我哭好了,我不会笑话你的。”

      “我没事,如今父王身边有姐姐陪着,她才是那个可以为父王分担的女儿有她在身边,父王也不必为我这个不孝的女儿伤怀。”

      清辰想到这次带来的东西,俯身问到:“郡主那些东西要怎么办?”

      王则臻想了下燕国清影那边传来的消息,对清禾说到:

      “给燕国那边送去吧,记着你亲自带人前去,这里的人你带走一半,东西绝对不容有失,若是迫不得已那就毁了,东西毁了还可以再造,但是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燕国那边有什么需要,都尽量满足,一定要尽快稳定下来,章程就按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来。”

      “郡主放心,清禾一定将东西安全送到。”

      “一切小心。”清禾带人离去后,风眠晚有些不明所以的问到:“阿臻你让清禾去燕国送什么?”王则臻想到李源的事,同两人说到:“我们回马车上说。”

      之后几人便回了马车,往京城赶去,马车里风眠晚想起之前王则臻和昭王说的燕国之事开口追问:“阿臻你是何时攻下的燕国,为何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还有清禾送的东西是什么?”

      刚才碍着昭王在场她不好多言,如今人不在了,便无需再忍了,听风眠晚提起王则臻想到了自己同纪王的约定,犹豫的开口:

      “说起这个我有件事还没和你们说,那个,那个,我……”

      “什么?”风眠晚不懂王则臻的意思,而原清离则是让她直言:“嫂嫂不妨直言,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便是。”

      王则臻语焉不详的说着:“说来有些对不住清离和李大将军,我之前让新任燕王以边境的两座城池同纪王殿下换取了一个人,纪王那边也同意了。”

      她这也是为了将来做准备,燕国已经拿下,昭国不能动,下一步便是纪国,接着开始蚕食周围的小国,等大一统后便开始改革制度,改进科技,这才是她想要皇位的真正原因。

      “这纪国什么人值得嫂嫂用城池来换了,这纪国除了纪王也就我家将军这么值钱了吧,这人选自然不会是纪王,嫂嫂你当真用城池换了我家将军来吗?”

      闻言原清离猜想着纪国可以价值连城的人,由此想到了她家的李源,惊疑不定的看着王则臻,大手笔啊这是。

      见原清离说破,王则臻也不在隐瞒,直言不讳的说着:“嗯,我很欣赏你家将军带兵的能力,想同他探讨一下兵法,还有清离你也是个大才女我有意让你入朝堂为官,女子未必比不上男子,为何不能去争那一席之地。”

      此时风眠晚被震惊的还没回过神来,阿臻这是背着自己干了多少大事啊,还藏的密不透风的。

      “嫂嫂这局棋下的真大啊,你不会还想一统天下吧?”原清离对王则臻的本事也有几分佩服,对于她的志向很是好奇。

      “这个清离心中明白就好。”

      “那嫂嫂可有想好怎么和我家将军说?”

      “不瞒清离,我这样做一来是不想将来和李大将军对上,让你夹在中间难做,二来是纪王渐渐年长,同李大将军政见不和,君臣离心不过是迟早的事,天家无父子更何况他们不过是堂兄弟,届时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否则纪王怎么会因两座边境城池就答应换人。”

      在纪国待了许久的原清离,对于李源和纪王的关系也是感悟颇多:“嫂嫂这话我信,我家将军的处境我也有所体会,只是将军他只怕无法接受。”

      对于这事一来为了答应原夫人的事,二来是为了以后交战时不被束缚,三来李源确实是个人才,虽说拿下纪国不一定需要用刀刀兵但是少些麻烦总是好的,思虑再三王则臻决定将当年的事告知原清离。

      “事在人为,我相信他早晚有天能想明白的,你也不必多虑,他那边交给我,相信他也是个明白人,况且当年你们会那样,纪王并没有少出力,回去后我将证据拿给你,纪王年龄虽小,可这心却不小啊。”

      “嫂嫂是说纪雍两国关系交恶,我家将军差点死在雍国的事吗?可是为什么?我家将军一直为了纪国忙前忙后从无二心啊?”听到王则臻的话,原清离吓了一跳,如果她家将军知道了怕是接受不了吧。

      “清离可有想过,纪王作为主子长期被李大将军压着,心里就不会想着反抗吗?就不会想着凭什么我才是纪王却要被一个堂兄压着吗?没有那个君王会容忍自己头顶压着别人,哪怕是年幼,李大将军若是现在不选择激流勇退,最后也会被逼着退下来的。”

      王则臻没说出口的是,这退下来的只怕会是尸体,纵观史书多少功高盖主的大臣被帝王逼死,有的人甚至背负着流传千年的骂名,好些的也是那些不贪权的,最后贬回祖籍,郁郁而终,那些人可不全是罪大恶极的。

      经历了当年事件的原清离沉思之后,启唇说到:“我明白了,将军那边我会帮嫂嫂说几句好话的。”

      风眠晚对于自己所问还是比较执着的,见两人说完,继续追问:“阿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所说的山上的兵,燕国的令牌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王则臻开口将自己这些年来的事告知两人:“听说过空手套白狼吗?兵是我随口说的,不过随时可以有,而令牌是假的,真的还在路上,我不只在雍国布局,还在燕国、昭国、纪国甚至其它小国都有布局,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整个天下,从雍国开始慢慢蚕食,若是可以不动刀兵来谋夺天下那便是最好的,若是不能那便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利益。”

      “阿臻,我要是昭王,只怕回去会气死的,你怎么就这么会骗人呢?真的你每次骗人的时候,我都以为是真的。”风眠晚说着不忿的揉捏着王则臻的脸,她怎么就找了个这么喜欢骗人的呢?

      “咳咳,我们接着说正事啊,燕王荒淫娇纵,穷兵黩武,使得燕国境内民不聊生,我便命人一边以商人的名义救济,一边在军营和朝堂放人,他们不像我父王送来雍国的乔立只知结党营私却不懂经营,他们是有真本事的人,从基层做起,和底下兵将还有百姓都关系甚笃。”

      “自古以来便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经过这许多年的努力终于在近日以清君侧之名,推翻了燕王逼他让位,想来国书近几日也就该到了。”

      “刚才我让清禾送去的就是来之前在校场演示过的枪,有了这些,清影那边也能更快击败叛军,燕国如今百废待兴,受难的百姓也需要一个明君,回去之后清琪那边也要往燕国派人了。”

      听到自己不认识的人的名字,风眠晚好奇的问到:“清琪是谁?”这听名字应该也是暗卫吧。

      “暗卫首领之一,目前负责训练暗卫,清苑、清书、清禾、清琪都是暗卫首领,清苑负责护我周全,清书负责你,清禾负责往各地派人,清琪负责训练人手,至于人口来源,便是各地的孤儿,教授他们各种知识,有习武天赋的就入暗卫,其他人便派往各地或是经商,或是从军,或是从政,清禾如今跟着我,派人的事便暂由清琪来决定。”

      风眠晚仔细回想了下,当日在王府王则臻所言,不解的开口:

      “我记得你说过你用了二十年来布局,那岂不是说你从四岁就开始做这一切了,可是那时你才那么大,怎么会知道这些,我记得我四岁时,每天就想着你陪我玩儿。”

      王则臻蹙眉回想了下,说起了具体的事,对于风眠晚所言颇为不满,她可是重来一世的人,四岁怎么了:

      “这不是说明我比你聪明嘛,我四岁在府里培养自己人,七岁给他们银钱将他们散去外面,等到我十岁时,我手下便有了各国的孤儿,有些已经学有所成,等到我十三岁时,几乎各国各地都有我的商号,军营和朝堂也陆续往出派人,待我二十岁时,有些人已经做到了高位,我的布局从来就不在上层,而在百姓。”

      听到这些安排,风眠晚忍不住盯着王则臻的脑袋瞅着,没什么不一样啊,这样想着开口询问:

      “阿臻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的脑袋和我的想的不一样了,我就想问你是怎么长的?”

      一旁的原清离也开口帮腔:“姐姐这个问题,清离也有些好奇,不如嫂嫂为我们解一解惑?”这嫂嫂也确实过于早慧了些,即便是未雨绸缪也太早了些吧。

      被两人的话堵的不知如何回答的王则臻轻咳一声随口回到:

      “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车马多如簇,要想早慧还是要多读书,我记得在刚养着你时,我每日里总要为你读一个时辰的书,希望你将来可以早慧,可是谁知你越大越不爱读书,而是喜欢习武,枉我为你浪费那么多时间,每日里为你念那些启蒙的书。”

      想着自己当时还以为这小娃娃生出来以后,也可以做胎教,每日读书的糗事,王则臻忍不住笑出声。

      风眠晚怒视着王则臻,不满的开口:“你胡说,你四岁能看多少书,我不爱读书肯定是你小时候给我念多了,我听烦了才不喜欢的。”有这么笑话人的吗?太不给她面子了,旁边还有妹妹在呢。

      “我告诉你,我两岁,还不怎么会说话,我就会看书了,再加上我过目不忘,我四岁就读了许多史书,对于那些名臣贤君很是向往,奈何身为女子之身,父王总说我长大后嫁个好人家就可以了,我就一直在想凭什么女子就得留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绣花,一辈子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和一个男人,还要同一大堆女人争抢,那有什么意思。”

      原清离闻言深觉赞同,这嫂嫂所言虽然离经叛道,可是她听着却是顺耳的很呢:“没想到嫂嫂那么小就知道深谋远虑了,清离佩服。”

      “清离的才名遍传各国,也是厉害的紧。”

      听着两人互相恭维的话,风眠晚凑近王则臻身边追问:“那我呢?我的武功虽不如你,可是比起其他人也不弱了。”那就算她不爱读书也不是一无是处吧,最起码比起长乐公主她还是好些的。

      看着自家媳妇凑过来的小脸,王则臻轻笑着开口逗她:“你自然是很厉害的,你能找到我这么厉害的夫君,就比其他人要厉害多了不是吗?”

      “你,你不知羞。”一下子涨红脸的风眠晚将头偏在一边,对于自家阿臻当着妹妹的面这样逗她很是羞恼,阿臻也太讨厌了,没看见妹妹那玩味的眼神吗?什么话都说。

      将人惹恼的王则臻伸手将人拉回来,揽在怀里:“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便是你的,那我厉害不就是你厉害吗?有什么好羞的。”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原清离忍不住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姐姐和嫂嫂这是欺负我家将军不在这里是吗?”这还有人在呢,两人也太不讲究了,等将军来了可得找补找补。

      “哪有。”风眠晚不好意思的坐起身,瞪着王则臻,都是她的错,害她被妹妹取笑了。

      就这样几人边聊边往京城赶,李源那边还没来得及返回纪国,便接到了纪王命他去大秦的旨意,迫于无奈将兵权转交给副将后,便起程往西都而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原清离:嫂嫂你这样我很难做的,我家将军会气死的。
    风眠晚:阿臻你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说!
    王则臻: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风眠晚:我不想听了,总感觉你说出来会气死我!
    昭王:逆女,你居然敢如此欺骗本王!
    李源:没想到我在摄政王心中居然价值连城,没想到我在纪王心中就值几个城池,也不知我是廉价还是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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