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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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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个毕业的散伙饭,就是那个晚上,我被那几个海量的女孩子直接灌的意识全无。我外公外婆经常关心老家的田,晚上偶尔也不在家,我是一个在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他们大多数时候对我都是放心的。毕业散伙那天,他们刚好又回老家了,并且有徐东榆在我身边,他们是一百个放心的。那天发生了什么我是完全没什么清醒的意识,我是直接断片了。第二天起来,徐东榆问我记得什么不,我直接说我断片了,看见他脸上一阵一言难尽的表情,我就知道肯定没发生什么好事。然后他带着几分遗憾和失望的表情语重心长的给我说,如果他不在,就不准喝酒。
虽然我记不到昨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丢脸的事儿,但是我还记得我昨天晚上做的梦。当然,这个梦是徐东榆不能知道的。
在梦里,我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对着徐东榆说“我喜欢你。”然后徐东榆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拉着我说“我知道。”
我几乎带着些不依不饶的撒娇的口气问道“那你喜欢我么?”
徐东榆的声音带着些笑意“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喜欢。”我感觉我在梦里说这句话真的委屈极了。
看见徐东榆笑了笑,眼睛里还是有我第一次见他时的光,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我拉着他另一只手,夏季的凉风吹到我发烫的脸上,让我觉得格外舒服,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勇气让我接着问“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徐东榆无奈叹了口气,对着我说“你还真是迟钝呢。”
“我有个方法证明你喜欢我。”我一抛前面的委屈,带着些许坏笑,可能在我眼中是坏笑,在徐东榆眼中根本就是傻笑。
听见他带着些好奇的语气问我“什么方法?”我就知道我成功一半了。然后我神秘兮兮的招手让他低头,毕竟他已经比我高一个头了,然后伸手拉住他的领子,直接怼上了徐东榆的嘴,我还记得他在梦里一脸惊讶得表情。这可能是我在梦里最勇敢的一次了,徐东榆嘴唇凉凉的,有一股淡淡的酒气,急促的呼吸声却出卖了他的慌张。主动完我就对他一阵傻笑,脑袋晕晕的,可能是因为昨晚喝多了的缘故,梦里看到的徐东榆都是重影的,好多个徐东榆。然后梦里感觉突然失重了,有只手抵在我的后脑勺,有个带着些酒气、凉凉的嘴唇盖在了我的嘴唇上,有点生硬,还带着些小心翼翼试探的吻,还有一只手扶在我的腰上,好像生怕我站不稳似的。耳边响起的就是一个有点不规律的呼吸声和一个不知道是谁跳得巨快的心跳声。这个梦也是迷迷糊糊的,隐约看见徐东榆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和那个清澈易分辨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明天不会想不起了吧?”喝了酒的春梦还挺真实的,起码比以往做的梦都更进一步。
那个暑假,我去了隔壁c城的大姨家玩,大姨家里什么电脑配置都是齐全的,每天除了和徐东榆说两句,其他时间可能都耗在这个大眼仔身上了。每天上线最经常的事儿,就是和林栩打游戏,其实游戏是为了徐东榆才开始打的,结果和其他男孩子一起玩。
高中生活很快就到来了,徐东榆半年的努力还是没白费,他成功考上恒中,直接让他在我爸妈心中变成了一个十全的完美孩子。从电话里我都能听见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徐叔的开心,我直接都能脑补出来徐叔那手舞足蹈,或者在我面前没准直接在我脸上吧一口的样子。高中我又和徐东榆一个班,并且还多了一个人,就是林栩,经过两个月的熟悉,我和林栩也算是半个熟人。
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苏一,徐东榆都成功考上了恒中,还在一个班,而李果成功靠自己家的财力上了恒中,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万恶资本主义的能力。可能最巧的事就是,我们几个在一组。
这一群人中,苏一理科不好,至于其他两个上了恒中就开心得不得了了。唯一能和我理科媲美的就是林栩了,但是在高中的生活中,我的成绩却一直处于斜坡式下滑,可能是我的不求甚解学习方法有问题。那个时候学校在搞什么新式教育,流行小组讨论,一群人围着坐,好多时候只能侧着看黑板,差点没给我坐出颈椎病。
那段时间我和林栩玩得是真的好,林栩确是是个很好的男孩子,长得好看,成绩好,人也温柔。要是没什么意外,他可能就是那些学妹眼中的完美学霸学长。可能上帝对完美的人总是缺乏包容,林栩没有父亲,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说不震惊是假的。林栩性格是真的好,有多好呢?有次同学们闹着玩,不小心推到了他的桌子,直接把他魔方摔得稀巴烂,他有多宝贝那个魔方。可能也就熟悉的人知道,那是他爸以前的魔方。他当时愣了几秒,也没有生气,捡起来之后还笑着说没关系。当时徐东榆都做好准备拦林栩,结果什么事也没有。
分文理科的时候,我这个英语不好人,选了理科,后来认真想了想理科不也要学英语么,林栩这个大眼仔我同款原因也是英语不好,选择理科。选了文科的苏一发现,虽然逃过了物理,也没逃出数学的手掌心。至于徐东榆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他一个体育特长生选什么理科。
后来不知道吹什么风,到处都在窃窃私语说林栩喜欢我。比起这个,我其实更愿意听到说徐东榆喜欢我。
后来就出现了苏一说的徐东榆针对林栩的情况。那是在快要期末的体育课,主要是测试各项体能。女孩子们先测,测完之后大部分就会坐在一旁,咬着根冰棍看看自己的喜欢的男孩子。其实徐东榆没什么好看的,他每次都要陪他的兄弟们跑后面,然后笑嘻嘻的接受体育老师的批评,久而久之,老师也就放弃了对他的思想教育。
这次确是不一样,一来直接猛冲,林栩也是,留下后面的兄弟们,一脸懵逼,面面相觑,不由自主的都加速了。我们班的这一场体能测试突然就有了看头。
“前面那两个疯了吧。”旁边的女生忍不住吐槽道。
“确是有点猛,林栩脸都红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