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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桐树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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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桐树增援
骂了几句,还是不解气的江然气得锤墙,什么人啊!这么高调,咋不上天呢!
想到自己带着弟弟妹妹隐藏了七年,隐姓埋名在这西区下层过了七年安稳的日子,江然自然不想失去这得之不易的平淡生活。
怒气冲冲,不安的回去,江然倒也不是害怕被人找上门,就是过惯了安稳日子,一想到会被打破,难免有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
低低骂了几句:“晦气。”
江然不再管远处桐树安保的静默,转身走入黑暗,用他脚想,也知道接下来西区肯定是鸡飞狗跳。
跨过空间,回到家的江然,不出意外是看到了守在门口的江心。
江心脸色沉沉,等待许久的她知道她哥肯定是凑热闹:“去哪了,大晚上不睡觉,当耗子吗?”
江然看到自己妹妹,17岁青春年华,正是应该烂漫微笑的年纪,想到接下来的混乱,面色戚戚。
“老妹儿,接下来西区不安稳,上学记得注意你小弟安全,小唯在初中,日后让他等你放学,你俩一块回来。”
江心混不在意,哦了一声,看着江然抑郁寡欢,知道他肯定是习惯多想,就算西区乱了,他们自身实力也足以自保。
“别打岔,先说说怎么回事?”
转身放江然进来,江心坐在客厅沙发,年纪轻轻,面色却出人意料的成熟。这个家江然是主心骨,那江心就是主心骨行动的方向盘。
客厅点起黄油灯,微弱的光心闪烁,橘黄色温暖的光芒照在俩人脸上。
“K—747被人劫了。”江然咂嘴,想起消失的列车,继续补充“连着列车被带走了。”
江心表情略有凝固,很是不解:“这么嚣张,列车可是桐树固有财产?”
“可不就这么嚣张,一个空间A级,我就纳闷了,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江然依旧吐槽,江心没管他的吐槽,清秀脸上,黑框无度数眼镜挡住眼中锐利光芒。
推了推眼镜,自从她戴了眼镜,无法避免的养成这个习惯。
“桐树肯定会派人过来大肆搜查,不仅是为了找东西,也是为了保住信誉。哥哥不用担心,火烧不到我们这里。
我们在这住了七年,一直是普通人身份,也没有牵扯到任何异能组织和非寻常事件……所以,我回去睡觉了,下次乱跑记得和我说一声。”
江心起身离开,把熬夜打游戏的江唯骂了几句,一直骂到睡觉。
有时候这个家中唯一的女孩,不像一个妹妹,反而充当着母亲的角色。
江然躺在沙发,看着屋内有些旧,但是清爽温馨的摆设,眼神很是享受。
一个人静坐,想到谢月白,看看老钟,将将凌晨2点,再过几小时,老白估计就来了。
打了个哈欠,江然决定不想这些,直接睡觉。这个家是他最重要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可以破坏这个家。
要是真的有人触霉头,江然不介意让那些人见识一下什么叫七年前中央区12日惨案。
桐树地下总部,接到任务失败的情报门副部长,脸上的皱纹更深一层。
乔远时今年将近半百,本来想趁着岁数,再往上爬,得知这个消息,知道自己职位上升是无望了。
沉默不语,安静的办公室墙上,摆着数把寒光冷冽的古刀。
他抬头盯着古刀和其它古董,良久起身整理着装,出门离开。
夜晚,地下总部也在井井有序的执行各种突发事件,避开所有人,乔远时在一个破旧的门前伫立。
敲门声响起,若是有人听见,一定不解震惊,已经是副部长的乔副部,怎么如此谦卑尊敬。
“请进。”屋内清冷女声,声线沙哑成熟。
乔远时这才进门,屋内摆设欧式复古,一面墙被凿开,做成落地窗,让人不解疑惑的是,既然已经在地下,为什么还要做那么大的落地窗。
金发蓝颜的女子成熟韵味提现在起伏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五官犀利,戴着金丝眼镜,耳边金色细长的眼镜链子垂下,她手里拿着中央报纸,头没有抬起。
乔远时没有多看女子的脸,只是整体看着她,眼前坐着的女人,是硬生生在这乱世,凭借自己,做到桐树执行官的狠人——杰斯莉珊卡纱。
一个外国女人,却在东方国度做到如此地步。
“K—747被人劫走。”乔远时开门见山。
“西区没那么厉害的人可以抗衡安丽娜和孙理。”杰斯莉珊终于抬头,蓝色眼中的犀利是眼睛也阻止不了。
乔远时举起通讯仪,脸色布满霜痕:“孙理之前通讯,有通缉犯36号,空间系异能A级参与。”
杰斯莉珊一直无波的眼睛终于有所波澜,放下手中报纸,若有所思。
“我明白了,我会揽下责任,负责这件事。”
俩人交谈间,这场在外面惊世动俗的大事件,被谈话间解决。
事实上即便是乔远时,有时候也不得不感叹,杰斯莉珊这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自信淡定的气度,好像再大的事情在她这里,也是可以解决的。
送走乔远时,杰斯莉珊打了个电话,语气淡淡:“让师久出来,去西区执行任务……”
远在山林深处,东北雪地间的秘密基地一片静默,接通电话的人没有感情的回答:“是,这就安排。”
杰斯莉珊做完这些,手中报纸也已看完,她走到落地窗,窗户窗帘拉起,窗外也是无穷的地下,她的眼睛看着窗外,仿若看着数年前的窗外。
江然正和被子难舍难分,人生美好莫过于回笼觉,但是有人偏偏不满足他的美好愿望。
“然哥—,起来了。”谢月白将江然胳膊抓住,入手的滑腻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这一声然哥,叫的是百转千回,柔情蜜意,可惜江然睡得迷糊,没听到这话里的柔情。
江然被拉扯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睁眼,老白放大的脸就在他鼻尖,近得眼睫毛都可以一根根数清。
“我靠,干嘛!”江然一个机灵,鱼翻滚的起来,裹好被子。
谢月白若无其事,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湊得那么近。
“都太阳照屁股了,你不起来?”谢月白好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如,事实上他每天白天都腻乎在江然家里,这屋里多了个蚂蚁他都能发现。
江然反应半天才回神,老白刚刚是想亲他吗?那不行,他心里有白月光啊,怎么总感觉到了夏天,老白越来越放肆了。
“小心小唯呢?去学校了吗?”想到周一,江然迷迷糊糊的滚去洗漱。
谢月白已经打开电视,坐在屋内小沙发上装了一杯冷啤:“去学校了,楼下给你留了早餐,我给你热热拿上来?”
手中被冰镇过的啤酒被谢月白一饮而尽,冰冷的水液滑过他的食道,将身体的躁动压下。
谢月白喝完感觉好些,仔细听着浴室里水流过的声音,手上青筋微起,啤酒瓶被他捏得有些变形。
电视声音断断续续,报道着桐树四号列车被人劫走,鑫药公司公开发言,指责桐树,而桐树高层……
谢月白霍然起身,将变形的啤酒瓶带下去,热了热江心准备的早饭,自作主张的又煎了两个自己带来蛋带上来。
他总是趁人不注意,给江然一家添上许多东西,楼上电视,楼下老钟,以及怎么也吃不完的鸡蛋……
说实话,一开始走进这个家,他的心里是无限的责任,他总想着给江然更好的,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表明心意,好不容易和江然打成兄弟,都花了俩三年。
谢月白没有泄气,再不回有人比他面对江然时更耐心了,就是江然总是不说,心里念叨的白月光让谢月白有点无奈……
随意用板凳布置好简易桌子,谢月白小心的将早饭摆好,并且打开一瓶纯牛奶放下桌子右手边。
做完这一切,谢月白幽幽的眼神探究的看了看浴室里,坐在沙发上,抓起沙发下的瓜子,边瞌边走神。
江然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福情景。
屋内食屋的香气勾着肚里的恶虫蠢蠢欲动,眼前画一样的人令人遐想,可惜老白不停的咯吱瓜子声打破了江然的瞎想。
刚刚那么一瞬间,江然说自己不感动,他自己也不信,老白对他真的可以,从来没有人这样照顾他,顺着他,虽然老白比他小三岁,但是老白真的很好。
最近老白若有若无的挑逗,他没察觉到那就是傻子,可是他和老白不一样,他有他的顾忌,最关键的是,每当他靠近老白,他心里那白月光总是会想起来……
江然嘿嘿笑两声做到沙发上,拍了拍老白的肩膀:“谢了,兄弟。”
谢月白面不改色,看着电视,嗑着瓜子。心里对江然这声兄弟哼了一声,好兄弟哦,谁稀罕这好兄弟,我TM想当你对象好吗?
两人间各怀鬼胎,气氛无比暧昧中,硬是被江然忽略,不管不顾的吃着饭。
看到牛奶,江然愣了半天,摸着手中牛奶,若有所思。
这牛奶好眼熟……,在哪看过?
手中牛奶玻璃瓶装,瓶口锡箔纸封起,瓶底一周英文字母数不清。
谢月白掩饰激动,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平静,理所当然的说:“之前去小口巷子买的,感觉味道不错,就多买了点,再不喝快过期了。”
江然长长的哦了一声,觉得手中牛奶好像要从记忆深处跳出来什么,但是过于久远,即便想到什么也说不出来。
以前喝过吗?江然若有所思,打开牛奶,为什么他想喝,他就这小孩习惯。
味道还可以,想不出来的江然索性不去想,对谢月白露出大大微笑,一颗心扑在早饭上。
谢月白嘴巴没停,地上的瓜子壳堆了一层,看着江然和早饭奋斗。
吃到蛋时,江然后知后觉:“老白你吃过没?”
肯定吃过的谢月白心想我要是说没吃过,你能分我一口也行。
这样想,口上却说道:“吃过了。”
谢月白注意到江然嘴边的油渍,想舔干净又只能按耐自己,伸出手擦去江然嘴角的油渍。
“!”江然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感到暧昧,这老白这动作,也太那什么了吧?!
愣了半天的江然,咽了咽口水:“老白,你……”